《官路巅峰:权卿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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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巅峰:权卿漩涡-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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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173、疼痛的记忆

    等打发走了各位家长,坐在办公室里,林浩仁也是想。要是这样,长此以往,张美丽就是不服输,那她可是舒服了。你看,事到如今,吩咐了要她写个检讨,可她就是不写,还硬是跟着自己对着干了。这下咋好?再说,这上课哪有当那领导好。你看,白白出了力,家长还竟

    是不领情,齐刷刷的给找来了。

    这下,见到此景,倒是喜了张美丽了。眼看着各位家长匆匆来去的身影,她感觉心里更是有了更。对了,我就是不服软,林浩仁呀,看你呀,还能把我怎么着?

    同事的劝说也没有了效果,这张美丽呀,愣是挺直了腰杆,装个不怕的。对此,林浩仁更是心底自叹,无招了。

    这几日,林浩仁的心里倒是四面楚歌。说句实话,这课他上够了。想着下台,可没有台阶了。张美丽呢?倒是悠闲自在,越是碍他的眼了。更可恨的是,自己上课苦口婆心,学生的家长还又找来了。

    倒是过了几日。教管办里的领导来了。来此的目的,专程就是为了调解张美丽和林浩仁的事。

    坐在办公室里,邱泽民给各位老师开了一个小会。主要讲了团结一致,奋力同心的事。最终,迫于多方压力,张美丽简单做了一下检讨,暂且给林浩仁找了一个台阶。就这样,几天的风起云涌过后,岭南小学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倒是随着张美丽的这一折腾,教管办里的领导也是琢磨,干脆,这所谓的校校交流,算了吧。倒是,过了几日,还好像正儿八经的。我把的名字,年龄,任教学科,一一要去,造了所谓的档案了。

    哎,如今,我这抓到阄的所谓去的,也没有回到那岭南小学。而赵荣波就更是不用说了。同一战壕,我俩继续来回奔波吧。哎,闲来无事,我俩倒是时常感叹,不知这难熬的岁月,何时刑满释放,回到俺那岭南小学呢?

    191、很疼的……

    就这样,情感一再受挫,我也没有如其所愿,回到岭南小学。倒是这几日,我的心情糟极了。哎,想想邱泽民,全世界也找不出这样的人。再看看身边的肖启迪,他咋就整日那么忙呢?哎,有时,他给学生上着课,课到中途,他就溜了。

    其实,肖启迪这一走,一家人也心知肚明。八成,肖启迪又回家忙活了。要不就是开着轿车,又去淘换发票了,他整日数着,去教管办报账的日子快到了,自己怎么也得想方设法贪污几个。

    与之相比,我们的情绪,哪能调动起来。倒是,等肖启迪走后,一家人人心散漫,都想着休息了。

    到了教室,见了学生,老师讲课也是没有太多的激情。照本宣科,纯属为了应付了。

    哎,我不得不叹服,做了几年的老师,我也是跟着堕落了。想至此,我的心里多少还有一丝的触动,但已朦朦胧胧,我又忆起了我的过去。

    说来,我也是一个特别命苦的人。特别是年少时的求学之路,拦腰一砍,让我刻骨铭心。

    那是我在上着初中,临近毕业的时候,突然父亲病重,得了肩周炎,整个右胳膊不能动弹。这样一来,家里的顶梁柱子倒了。本来捉襟见肘的日子更是难上加难。父亲看病要钱,我上学要交钱。而钱呢?只能靠着比我大三岁的哥哥,在山上给人家推石子挣了。面对这样的灾难,一向很坚强的母亲也是整日以泪洗面。

    倒是有一日,我的母亲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她拿着一个水泥袋子,跑到学校,把我的全部课本给背了回来。

    当时,我泪流不止。可又有啥法。母亲唠叨说,“晓辉,你说你想着要你爸爸,还是想着上学?”

    进退两难的回答。我只能哀叹了。

    没过几日,母亲向着亲戚东拼西凑凑了几个。父亲去了大医院。

    那一日大早,我的二舅叫着我,我们坐着火车去了。

    那是有生以来,我第一次坐火车,可一切没有激情,也没有新鲜感。唯一的记忆,就是坐在火车上,我渴的要命,二舅给我花了五毛钱买了一缸子茶水。

    到了医院,母亲陪着。看到父亲躺在床上,哀叹不止的样子。我的心里也是万般难受。

    临床的一位阿姨看过我,朝我问了,“孩子多大了?”

    “十五。”妈妈说。

    “怎么没去上学呀?”

    顿时,我的眼泪来了。母亲的泪水也来了。此时,父亲更是喉头哽咽。他说,“哎,没有办法,我这一病,把孩子坠下来了。”

    抹着泪水,我跑出病房。此时,隐隐约约,我又听到那位阿姨的声音,“哎,这样不行。孩子上学是一辈子的事。多可惜!”

    听这,母亲流泪,父亲叹息。

    在院住了几日。由于钱的缘故,父亲就想着出院了。按着医生的意思,是想着挽留,每日做做电疗,再做做康复训练。可是一考虑到钱,父亲斩钉截铁,说尽了好话,哀求医生了,“大夫,我们家离这远点,家人来回照顾不方便。再说家里还有一个孩子,我们想着”

    “那好吧!”医生有点不舍的样子。就这样,陪着父亲待了几日,我们坐着火车又赶了回来。

    可这病急不得慢不得,只能养了。最深的记忆,就是父亲每日起床,总是需要母亲帮忙。我是眼看着,心疼着。父亲咬着牙,母亲拿着褂子,慢慢的,蜗行一般的给父亲把袖子套上。起床之后,父亲就站在了屋门口,开始了锻炼。父亲在房门上做了一个记号,今日胳膊上伸到了哪,明儿的时候,再做,来一比较。有时伸高一点,父亲就像小孩子一样,“你看,我快好了。”说着,伴随着父亲眼神中流露的渴望,我倒是清晰可见,父亲满脸的汗珠子顺着他那瘦弱的脸颊一个劲地流淌。

    再过几日,我是彻底与学校绝缘了。在我辍学后的这段日子,学生来叫我,老师来做母亲的工作。可一切都是说尽了好话,而没有效果。母亲就是倔强了。说死说活就是不肯让我再去学校了。

    没招,我只能忍着心痛,留着泪水,看着父亲。

    倒是过了几日,母亲就给我找了一份活。大舅家的表姐夫是木工。母亲托他问了问他的老板,让我跟着去学包沙发。碍于姐夫的面子,老板还是不太情愿把我们给留下了。

    当时和我同去的还有我的一个同学,名叫张杰,他是上学上够了。自个背着书包回家了。我俩干活,可是童工,年幼无知,啥也不会。倒是每逢几日,检查的人就来了。老板就把我俩给藏起来。

    等检查的人一走,老板又把我俩唤出来。站在烈日下,我俩有的拿着撬棍,有的拿着羊角锤,起木板上的钉子。

    就这样,混了几日,老板就手把手教着我们包沙发了。开始的时候,小心翼翼,过了几日,我们就能熟能生巧了。这时,姐夫倒是问老板了,“师傅,能不能给这俩孩子发点工资呀?”

    听这,老板脖子一挺,摇头了。“哎,我说,要不是看在你的面上,他俩我可不要。你没有看到,上面整日来查,我雇佣童工是犯法的。”

    听老板这样一拉,我俩干活,人家能收就是奢望了。回到家里,姐夫对着母亲谈起此事,母亲说,“没事的,人家要就不错了。再说,这可是你的面子。人家管吃管住,不是跟上学一样,咱先不用往里交钱了。”

    其实,干活的这段日子,我的心里疼得万般难受。整日好似一条毒蛇盘踞在自己的心口,无休无止的撕咬着。我也知道,我的心里在滴血。可面对现实,我又该咋说呢?

    特别是,干活的时候,我的头脑里忽然又闪现出学校里的学习时光,我的泪水更是抑制不住,悄悄流淌。见此,张杰见了,就问了,“晓辉,怎么,身体不舒服?”

    我一摇头,随即又一点头。“没,没事!”

    倒是过了几日,二舅收破烂,逛荡到这。说句实话,我心里清楚,二舅就是想着来看看我的。对于母亲的做法,当时二舅也是费了口舌,说尽了好话,可一切白搭。等二舅再逼迫,母亲倒是急了,“哥哥,我要是日子好过,我还能让孩子不上学吗。可如今他爸病了,我也是被逼无奈,没有办法的办法。”说完,母亲的泪水又来了。

    今次,二舅来,我的心里更是不痛快。特别是,我端着一碗米饭,站在路边。二舅朝我走来。见了,他吼了,“我说你呀,咋这么傻呀?你看,人家都在屋里吃鱼吃肉,而你呢?”说着,我扭头望去,现实何尝不是如此。

    此时,张杰可是高高兴兴,跟着老板在屋里吃鱼吃肉。可我却没有一点胃口。老板也叫了,可我就是不愿过去。不知怎么,看到这欢乐的场景,我的心里莫名涌动,一股排斥的反应。顿时,听到二舅的吼声,我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吧嗒吧嗒落到碗里。和着泪水,吃着米饭,我狼吞虎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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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174、拼尽了全力

    回到家里,我的事儿,二舅肯定跟母亲说了。居然有一日,我正在干着活的时候,远远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等我定睛看去,居然是我的母亲。

    母亲走近我的身边,一脸的歉疚,“儿子,”刚一开口,我和母亲泪水同时流。

    见此,母亲靠近我,给我抹去眼角的泪水,哽咽着,“儿子,妈妈知道你的心里难受,可我”

    “妈,我不怨你!”说着,我把头猛然扭了过去,生怕我的眼泪再次刺伤我的母亲。

    就这样,混过了一年半的时间,父亲的病情渐渐有了好转。这时,看着上学的孩子,我的心里又痒痒了。

    我可是观察过了。在这上学的人流里,还有我的当时的同班同学。

    在我家附近,办起了一个复读班。这当年没有考上的,还不死心的,就积攒在了这。

    渐渐,我心受感染,也去想着复读,试一下。在干活的这段日子,课本我可是一直没有撂下,心中总是有股奢望,也许有朝一日,我还能够再次走进课堂。

    当我把潜藏心底暗流涌动的想法一坦白。这一下子,可是吓坏了母亲。朝着我,她望了半天,等确信这是真话,她抛来疑问了,“我说儿子,你没有搞错吧?干了一年半的活,再去上学,你就不怕人家笑话咱?”

    “不怕!”我犹犹豫豫说来心中的想法。听此,哥哥说,“弟弟,别上了,上学没用!”

    可我就是不听。接下来的几日,我的耳边倒是时常听到母亲的嘟囔,“哎,我看晓辉中邪了。你看你的病才有所好转,他就,我看呀,你们爷俩就是命中相克。”

    听这,父亲却说,“哎,要是不摊上我这事,让孩子试一下,要是考不上,他也就死心了。可这?”

    虽然那段日子,我还是跟着老板干着活。但是,那段日子,我的心思还是有所转移了。隔上几日,我就骑着自行车跑回家里,对着父母哭哭啼啼。

    最终,我的泪水换来了父母的一次怜惜。母亲对着父亲说,“让你爸爸领着你,去给算一卦,要是你有那命,这学咱上。要是没有,咱干脆,也别去丢那人。”

    就这样,父亲领着我,来了村里一位颇有威望的算卦的先生的家里。

    到了,我才看清了。这位先生两眼一抹黑,啥也看不见。听我们来,他把我唤至他的身边,朝着我的脸上摸索了一下,又问过我的生辰八字,他就开始侃侃而谈了。

    掐算一下手指,先生说,“这孩子,命里还是有点文化。可是一路走来,并不是那么的顺风顺水。”

    听这,父亲急着问了,“那这学让孩子去上还是不去上呢?”

    先生略一思索,“当然去了。要是不去,机会不更是没有。”

    “那能行吗?”听先生这么说,父亲又是急着追问。

    又是来一掐算,先生字斟句酌,“应该能行。”

    就这样,回到家里,父亲言语之中,透露一点阳光。听这,母亲说,“那好,改日,你去学校给孩子问问,看看人家还要吗?”

    买了几盒烟,抽个晚上,父亲去了当时负责复读班的老师家。一说,还算很顺利,老师答应,让我去学校了。

    就这样,糅杂着复杂的情感,我又重新返回了课堂,我日思夜想做梦的地方。可我的这一举动,倒是招来了村里人的疯言疯语,“唉,咋了,晓辉,怎么干活干够了,又想着上学了?”

    “上学比干活好,轻快!”

    “有本事,肚子里有文化!不上了,不就瞎了这个才了!”

    ……

    每当听到这样的流言蜚语,我的心里好似有那万颗钢针扎来。伴着雨水,泪水,我跑回家里。伏在床上痛哭。

    母亲走来,“儿,这学咱别上了。咱丢不起这个人!”听这,我泪涌成河,“妈妈,给我一次机会,相信你的儿子!”说着,我扑到母亲怀里,母亲的泪水吧嗒吧嗒滴落我的头上。

    半年的时间,我的努力还是让父母失望了。我是下个学期去的,奋战半年就要中考,老师经过摸底考试,干脆名儿也没有给我报。

    倒是又是经过一年的苦练,我还是以十二分之差,与自己心中的梦想失之交臂。

    这次,母亲倒是对我引起了极大的质疑。“儿子,第一次,是你去的时间晚,没考。可今次,你该死了心了吧!”

    听到这话,我心里所有的苦闷都和着泪水涌了出来。我奢望,“妈妈,再给我一次机会,最后一次。妈妈!”

    “哎,我说儿子。难道做母亲的还能误了你。儿子,这人咱丢不起。干脆,回家。咱找点轻快活干,不是一样吗?”

    听到母亲这样说,我的心里顿时又碎了。哎!

    192、拼尽了全力

    事到如今,我又到了进退两难的地步。要是就此罢休,说句实话,我确实有点不甘心。我想着,十二分,也就是我拼拼命,咬咬牙的劲。要是过了这一道门槛,那我的人生可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可现在呢,我想着再争取一次机会,勇往直前,可是家里没有一个支援的。

    母亲首当其冲,对着我嚷,“儿子呀,够了,你还嫌咱丢人不够吗?你可知道,这一年来,人家对咱闲话说了多少,舌根子都快磨破了,我前面刚走,人家就有背后议论的。”

    听这,父亲也说,“晓辉呀,爸爸耽误了你,这是我的不对。可机会也补偿了你。也许人就是个命,一些事儿强求是不行的。”说完,父亲唉声叹气,躲我远远的。

    哥哥更是不乐意了。毕竟他岁数大了,盖房,结婚,哪一样不需要钱呢。

    对此,我可是没有依他们的。拼死拼活,我就是中了邪。不管怎样,我就是想着再争取一次机会,哪怕是再次失败,撞个头破血流,我也不后悔,不流泪。

    最终我还是拿出了要死的威胁,父母勉勉强强再次同意了我。就这样,我再次步入学校,对此,村里的流言蜚语可是传的沸沸扬扬。管他的,每当这时,我流泪叮嘱自己,心先忍着,装个没有听见就得了。

    但是,内心的痛苦,我自己默默承受。有时,夜里的时候,想着自己走着的辛酸的一路,再加上未来结果还不知怎么样,我的泪水又来了,悄悄的无声的眼泪,常常打湿了我的枕巾。

    每日,我半夜起床,挑灯夜读。特别是到了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我已经养成了一种习惯。睡觉之前,先把一天中老师所教的课程,在头脑里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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