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就要补充一下。这肖启迪的父亲和胡美艳的母亲是亲兄妹。这样一来,肖启迪和胡美艳就是亲连着亲。
那一日,肖启迪隐隐约约听说,刘雪梅和袁帅那事闹得有点沸沸扬扬。细一打听,这个中原委又牵扯到了胡凯威的身上,这一下,肖启迪琢磨,这青山小学的校长胡凯威怕是也干不长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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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158、美女打前站
我和赵荣波这种漂泊在外,闯荡的感觉,怕是对于肖启迪来说,也是深有体会。
那段日子,不光是胡美艳想着回去,就是肖启迪也是日思夜想盼着有着那一天。
当时家住青山村的肖启迪,也是被逼无奈,服从安排。调到了离家有着二十多里的山沟沟,干着一般老师的差事。
自从,胡美艳来了一个惊天逆转,由一般老师几次跳跃成为了工会主席。这下,肖启迪自我感觉,自己的好运来了。
说来,就要补充一下。这肖启迪的父亲和胡美艳的母亲是亲兄妹。这样一来,肖启迪和胡美艳就是亲连着亲。
那一日,肖启迪隐隐约约听说,刘雪梅和袁帅那事闹得有点沸沸扬扬。细一打听,这个中原委又牵扯到了胡凯威的身上,这一下,肖启迪琢磨,这青山小学的校长胡凯威怕是也干不长久了。
有了这个音信。一日,肖启迪到胡美艳家玩的时候,旁敲侧击,肖启迪就倾诉了教学在外漂泊的辛苦。听后,胡美艳说,“表哥,那你想着咋样?”
话儿提到这,肖启迪就感觉机会合适了。他试探,“表妹,我是想着最好能回来!”
略一思索,胡美艳说,“表哥,这青黄不接,可不是人员调动的时候!等几日吧!”
“好的,请你多多操心!”
“好的,表哥。咱也要抽个时候。等机会合适,事儿好办!”
“好,就这样,就这样!”说着,肖启迪面色春风荡漾,那种感觉好像事儿很有把握。
可说来事儿也就凑巧。这袁帅和刘雪梅一闹。胡凯威很有自知之明,肯定自己以后凶多吉少。这不,那天早晨,袁帅早已给了自己劈头一拳,一个警告。所以,基于这,胡凯威想着,还是再花钱几个,给自己调离调离单位吧。
那一天傍晚,临近下班的时候,胡凯威坐进了娄明溪的办公室里。还是蜻蜓点水一般,胡凯威把自己心中的想法来一含蓄表达。这样,娄明溪犯愁了。实际,他的愁也是愁在表面,可欢喜却溢在心里。他说,“胡老师,当个校长怎么还能这样,说干就干,说不干就不干了。你这样做,是体现你的高风亮节,还是不想支持我的工作?”
一听话中隐含批判,灵机一动,胡凯威脑袋瓜子一转,他说,“娄主任,这是我一时的想法,也许很不成熟,希望娄主任考虑一下。”
说着,胡凯威摸来一张购物卡,压在了娄明溪的手下。
“这――”娄明溪看看胡凯威,他继续说,“现在还有一两个月,这学期眼看就要结束了。我看着要不等到下个学期的开始,人员调动的时候。”
“好的,好的。那就麻烦娄主任了。”说完,胡凯威走出了娄明溪的办公室。
没过多久,胡美艳就走来了。“娄主任,这胡校长有事吗?”
“没,没有!”说着,娄明溪偷偷捏捏自己的口袋,站了起来。
见此,胡美艳倒是没有再问。以后,她对胡凯威的事儿倒是多了几份关心。
时光流年,转瞬即逝。这放暑假的日子到了,这人员调动的事儿也就来了。
当然,胡凯威是如其所愿。工作单位调离了,离家近了。这校长他依然还是干着。
这样一来,胡凯威一走,他的职位空缺。顿时,一家人消息也是灵通。一下子呼拥而上。到了晚上,来找娄主任的人可多了。
你看,李新亮来了。李新亮原来在江北初中干着一般教师,今年刚刚职务晋升。由二级转为一级。为了晋个职务,李新亮可是忍辱负重,受够了苦头。终于,今年苦尽甘来。职务一晋,他就想走了。
思来想去,到小学干个一般老师,课还是不少,那还是受罪。李新亮也打听了。这娄主任,有两大特点,一是喜钱;二是喜色。所以,投其所好,今个李新亮准备忍痛割爱,大试一把。
对此,李新亮的妻子王心梅可是忧心忡忡,她对他说,“新亮,这事你有把握吗?”看着李新亮手里的一大把钱,这王心梅心里生怕给打了水漂。
“哎!”听王心梅这么说,李新亮也是感觉她是有些杞人忧天了。“老婆,你的意思我清楚。你不就是疼这几个钱吧。可是我舍不得投资,能挣大钱?”
“哎!”一声长叹,王心梅生怕此事有点悬。
带着妻子的忐忑,凭着自己的一份执着,到了天黑,这李新亮还是开着自己的小轿车来到了娄明溪的家里。
对此,娄主任很欢喜。笑着,谈着,时而拒绝,但那都是装的。
等李新亮临走的时候,娄明溪硬是上演了几幕清廉的场景。娄明溪站起,把李新亮带来的厚厚几摞拿起来,他说,“这你带着!”
“娄主任!”李新亮赶紧双手推却,“娄主任,让你多多操心!”
“你这是?”说着,娄明溪硬是几个强塞,可李新亮早已掉头甩尾,开车一溜烟跑了。
李新亮仅是来谋官的最为普遍的一个,其余的想着上的,就更不用说了。反正一个暑假,娄明溪家门庭若市,人是没有断流。为此,娄明溪的老婆杨双双可是好忙活。
有时别人来了,娄主任开会去了。那来者就扑空了。此时,杨双双耐心的听完来人的意图,随后她婉拒。但是来了,能有空手的吗?看着来者把钱摸出来。杨双双也是先推却,试探试探你的诚意了。最后,实在推却不了,杨双双拿来纸笔,让你把名字和手机号给记下,到时与之联系方便呀。
眼看着这几日娄明溪忙了,在他身边上班的胡美艳感觉自己必须主动一点。她想起肖启迪嘱托自己的那事。一日傍晚,趁着娄明溪值班的时候,她走了进来。
来到娄明溪的办公室,胡美艳先是不提肖启迪的事。而是贴近他的身边,晃动着女人的柔媚,让娄明溪热热身。
等身体燥热了。娄明溪和胡美艳就进房了。来至里间卧室的床上,两人生龙活虎上演着激情的一幕。
这样下来,娄明溪的身子排毒了。只见,娄明溪裸着,全身洒满了露珠。而此时,胡美艳则是一副娇柔,躺在娄明溪的臂弯里。
掌握火候,感觉开口合适了。胡美艳问,“娄主任,我想烦你一件事?”
“什么事?你说!”
“对你来说,很简单,轻而易举。”
“真的吗?”看过胡美艳一眼,娄明溪反问了。
紧贴娄明溪的身子,胡美艳指尖轻轻撩着娄明溪的身体。她说,“娄主任,这青山小学的校长,你想着安排给谁呢?”
听这,娄明溪不傻,接着问了。“怎么,你想干嘛?”
“是呀。”胡美艳假装点点头。
娄明溪更是面色佯装一愁。“你想干,你想我能放走你吗?”说完,娄明溪倒是身子猛然一翻,又把胡美艳压了起来。
“你,你,娄主任!”说着,胡美艳倒是把这男人搂得更紧了。
又是身体来了一次取悦。胡美艳坦白了,“娄主任,我的表哥,也是青山村的。出门在外,他也已经好几年了,想着,”
“奥,我知道了。”打断胡美艳的话,娄明溪说来自己的难处了,“这,哎!”
见娄明溪有点忐忑,胡美艳撒娇了,“娄主任,怎么?”
“那好,我考虑一下。”
就这样,胡美艳借助身体给肖启迪打了一个前站。过了今晚,肖启迪倒是来了。
进了娄明溪的家门,肖启迪还是把准备好的筹码给摸了出来。
“你看,你这是。你这是。”
寒暄一阵,娄明溪听了听肖启迪的意思。娄明溪说,“好的,这事我尽量吧。再说一切事儿还要通盘考虑,大局为重。为了提高咱镇的教育教学水平,咱上个学年试点的全员调动,校长聘任负责制。经过一年的实践,还是初见成效的。”
“是呀,是呀。”听这,肖启迪明是心里有苦,嘴上还是装个极其情愿的。
就这样,离开了娄明溪的家里。肖启迪又心悬了几日。终于在开学的时候,在众多的好似考取公务员的洪流中,肖启迪还是借助财色,脱颖而出,谋取了青山小学校长的职位了。
如今,隐约听到姚向东的苗音,这青山小学和阳光小学合校暂时搁后一个段落。这下,肖启迪又重新精神抖擞,威风了。
最直观的表现,肖启迪对于我们的苛刻又过于严厉了。虽然,一些事儿,在别的学校,看似平常。但是到了青山小学,那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不说别的,单拿备课。我教着三年级,除了一周三十节,一节没有闲着。抽个空隙,我还要把这些课全给备上呀。语文、音乐、美术、体育、品德与社会、科学、环境教育、安全教育、健康教育、信息技术等等,另外,我不是还跨头吗,另外一个班级的语文,备课我也不能缺了。就这样,肖启迪一说,我可是愁坏了。
上完一天的课程,走进办公室里。这时候,老师们还不能走,学生还有一个小时的大课间。这时候,学生们分散在院子里,跑跑颠颠。而我们老师们,又在加紧忙活了。备课,备课,批改作业,批改作业。
办公室里安安静静的,沙沙的落笔声,而此时我的内心却极不平静。浮想联翩,我又想到了许多倒霉的事儿。邱泽民到手的那钱,是我给他送去的。这事越想越是感觉,表哥咋是在捉弄我呢?还有,这备课,总是照抄,难道用旧的不行?哎,繁杂的思绪,绞烂了我的脑筋。累了,我干脆把笔一丢,休息一会儿。于是,我就趴在了办公桌上。
可仅是一会儿,就又传来了肖启迪的吆喝,“课备好了,还有单元检测,记分册,优生培养,差生转化,各科教学计划,作为班主任,这班级工作计划也必须是要有的吧。”
哎,心喘闷气,我又把头抬起。迎头看了赵荣波一眼,此时他也是朝我挤鼻子弄眼。哎!哎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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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159、谁负责
与我们这样苛刻,相反对待他自己,肖启迪要宽松多了。说来,这也算是瞅那领导的脚后跟了。那一日,我正在上着课,忽然听到学校的大门响了。于是,我就凑近窗前,朝外看。果然,肖启迪正在开启大门,准备出去。等肖启迪走后,我就听到临近一个班级大声吵吵,我走了出来。
站在院子里,我窥望,可是学生还是嚷嚷。靠不住,我走了过去。
站在门口,见了我,学生们的吵闹声立马止住了。我问,“这节你们上啥?老师呢?”
“出去了!”学生回答说。
我反问了,“那老师没有给你们布置作业吗?”
“布置了。”
“那你们做呀!”说完,我转身要走。这时,一个学生朝我开口,“老师,咱的校长去哪了?”
“不知道!”我心里叹道。你问我我问谁呀。
等我走后,没过几分钟,学生们立马又来了精神。渐渐,从屋内又飘出了声音。
我又走了过去。大喝一声,“谁说话?”这时,学生们各个装起了哑巴。
见此,我总算才安心离去。下了课,进了办公室,我说了。“咱的校长走了,是吗?”
“是吧。大概是。”徐美娥说,“上课没有几分钟,他就走了。我看到了。”
“是呀。我也看到了。”米仁贵也是赶紧随声附和。
这时,李东浩却是涌来感叹了。“当校长的,业务忙。事多。”
“可?”赵荣波嘴角一咧,“这学生的课?哎,咋说呢?”
“走了更好。我们休息一下。”顿时,一家人七嘴八舌,好像水库放闸,憋了许久的话儿一一倒了出来。
到了天黑,放学的时候,肖启迪没有来。
到了明儿,也没有见到他。
到了后天,肖启迪怎么也没有出现呀。这下,一家人倒是感觉奇怪了,“咱的校长有事吗?咋好几天了,不见人影呢?”
“校长忙。”李东浩说。紧接着,等李东浩话语刚刚落地,学校里的保安走进了办公室,他问,“咱的校长咋了?”
“怎么了?”一家人倒是都把头抬了起来。
这时,保安慢条斯理,好似不太确定的口气,“今早上,我貌似看他去了医院。”
“医院?”
“是呀!咱村的卫生所里。”
“你看清了吗?”李东浩又问了。
保安说,“应该没错。我还以为你们都知道呢。”
“不知道!”一家人感叹道。
等到了明儿,李东浩却是通过村里人,打听到了准确的消息。那一节课,肖启迪没有给学生上完就走了。原来是去了他岳母家。帮着干活了。
可巧,那一天,肖启迪的霉运也就来了。也许是由于自己太爱表现,干活太猛的缘故,肖启迪干完活,拿着工具赶回岳母家。脚下没有看好,跨查一下,摔个狗爬,愣是碰到了干活的锋利的工具上,顿时,他的小腿鲜血直流。
送进医院,见肉翻了起来。医生给肖启迪缝了十来针。就这样,肖启迪逼迫无奈,在家养伤。
倒是为了防止伤口发炎感染,每日半晌的时候,肖启迪就偷偷一人来到村里卫生所,给挂上两个吊瓶。
就是这,保安看到了。隐隐约约,不敢确定,他才走进办公室问了。
这一下,青山幼儿园的老师们也知道了。这一天,刘雪梅趁着班空跑了过来。“怎么,肖老师没有来呀?”
听她这么问,一家人倒是心如明镜可是没有回应的。这时,刘雪梅看看我们,继续言语开拓,“怎么,都不说话了,哑巴了?”
“呵呵!”终于有人喘气了。李东浩说,“我们还以为你们知道呢?”
“知道啥?”说着,刘雪梅凑近李东浩的身边,李东浩说,“是不是咱的校长受了一点小伤?”
“是吧,我也貌似这样听说。拿不准,过来问问。”
“应该是。”李东浩说,但听语气,还是给人一种不太确定的感觉。
见此,刘雪梅提示,“李老师,你打手机问问!”
“咋问?”李东浩感觉有点为难。
这时,刘雪梅倒是话来十分简单。“哎,李老师,不就是打一个电话吗?”
“那好,我拨上,你接。”说着,李东浩想着把手机交给刘雪梅了。
可这时,刘雪梅来一躲身,离得远远的。手机通了,那头肖启迪问了。
“喂,李老师!”
“奥,肖老师。我是东浩。这几日家里有事吗?没见你来,一家人都挂念着。”
“有点事。”听李东浩这样问,肖启迪感觉无从说起,想着几句搪塞过去。
可这时,开启了话音,李东浩接着问了。“听咱校保安说,你去咱村医院了?”
“奥!”听李东浩问得一板一眼,肖启迪也是有点心烦。静待几分钟,肖启迪没有了动静。琢磨与此,李东浩赶紧急转直下,“好了,肖老师,就这样吧。我挂了。”
手机打完了。刘雪梅又凑了过来,她朝着李东浩问,“是吧?”
“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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