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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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爱你!-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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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的问。

    没等程澄作答,欧阳睿就端着一杯热牛奶过来,递给程澄,“来,先喝一杯热奶,稳稳神。”

    程澄先说了声‘谢谢’才接过牛奶,掩饰的捧着杯子,低头暗忖——她以前喊的那个名字,应该不是周乔方非,因为噩梦的开始,她还不认识周乔方非,只是,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口的呢?

    “是不是又做那个重复的梦了?”欧阳睿知道程澄八年来一直重复同一个梦境,只是从来没看到过梦中的她是这么的无助恐慌,他很是心疼,但今日不同往时,她已经选择了周乔方非,那么他只能永远的隐藏那份没有回应的深情。

    程澄‘嗯’了一声算作回答,抬头看看时间,已是上午十一点了,她不想让他们担心,就故作轻松的笑道,“都快中午了,你们不要告诉我早餐还没有吃。”

    “是啊是啊。”苏崖委屈的苦垮脸,“我只是比你早醒了半个小时,本来就是饿醒的,走到客厅时候,发现你竟然睡在这里,满脸恐惧的说着模糊的呓语,我本来想逗逗你的,谁知当我一靠近你,刚给你拉了一下毯子,就被你逮住不放,估计你和周乔方非苦大仇深,楞把我当做他了,喏,你看看我的手臂……”说话间,苏崖撸起t恤,展示着自己那条带着红红指甲痕迹的胳膊。

    “好了,苏崖,这里又不是选美比赛,你的手臂也不够出彩,就不用展示了。”欧阳睿怕程澄尴尬,推了苏崖一把,又顺手拉起程澄,“你们去洗漱一下,我去把保温着的早餐端上来,看样子,我们得早午餐并用了。”

    因为之前有过不少的接触,苏崖和欧阳睿也是比较熟悉的,大家也就没有客气。等苏崖和程澄洗漱完毕刚一坐上餐桌,碧月澄就开门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程博维,两人带来了不少的美食,碧月澄看到欧阳睿这么早出现在家里也没表现出奇怪,因为她知道欧阳家这个孩子一直对女儿照顾有加,只是女儿一直把他归类为兄长,整个一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所以聊了几句就客气的招呼欧阳睿留下来一起吃饭。

    欧阳睿也没有客气,他这次连夜飞回本就是为了见程澄的,而且今晚就要坐飞机回印尼,那边的项目刚启动,很多政府方面的关系还得疏通,要不是忽然有得力的人过去帮他盯着,他是一天也不能离开的,他本来就很累,所以也不想去其它地方,吃完了饭,就坐在沙发上同程澄和苏崖聊天。

    碧月澄和程博维陪着他们吃了午餐又说了会话,很快就匆匆离开,他们都是身居要职的人,每天都是极忙的, 要不是女儿坚持要他们配合,他们几乎快顶不住周乔方非的攻势做叛徒了,唉,想那周乔方非也真是有恒心,连素有铁石心肠之称的碧月澄都有点佩服他了。

    欧阳睿看着表面上笑得没心没肺的程澄,他心里一阵苦涩——程澄最是敏感的人,她这样只是不想让大家担心而已。关于上周的事情,苏崖只是说了个大概,但他回来前就让人查了,得出的结果就是各大媒体均收到了一封匿名信,说是sscc会所将有好戏上演,并且孔维乔和燕知秋还对着各大媒体打了招呼,证实了匿名信的内容属实。

    他在火大之余实在是觉得匪夷所思——

    燕知秋联合任杏儿不惜花费这种力气去对付程澄,到底为的是什么?程澄与他欧阳睿,从来没有开始过,燕知秋怎么就一口咬定是程澄曾经使坏、他才不接受她的?任杏儿更是可怜,从之前的炒作上来看,也算星途不错的一枚演员,明明周乔方非对她毫无兴趣,她怎么还能搬动全家齐上阵的演出一幕自甘下贱的劣质表演?还有那个他一直怀疑的安心,虽然程澄一直维护她,可他第一眼看到那女人的眼神,就觉得她很阴毒,别看总是低眉顺眼的样子,其实他早就觉得那女人很像阴暗中的杂草,浑身透着毒辣,可是,任凭他多年来磨破了嘴皮子,程澄就是不相信他的话,甚至有几次因为安心,程澄还差点与他绝交,唉,他实在搞不明白,以程澄对安心多年来亲如姐妹的保护,安心的内心怎么能恩将仇报得如此扭曲?

    三个人说说笑笑间,时间很快就到了傍晚,他们简单的吃了些东西就赶往江南国际机场,到地方正是晚上七点,飞机起飞时间是八点三十分,所以在换了登机牌之后,程澄和苏崖就要准备办理出关手续了。

    装满了江南特色风味的的大箱子以及一个装程澄私人物品的小箱子都已经托运掉了,所以程澄身边只剩下了一个小包,里面就装了钱包、手机、以及一些证件,苏崖来的时候是只身一人搭几件衣服,走时候为了轻便,他连那几件衣服也丢在了程澄的家里,两手空空的他主动把程澄的小包拎在手里,就对着欧阳睿笑了笑,“欧阳,我们走了,你忙完印尼的工作可以去美国看我们啊。”

    “一言为定!”欧阳睿回答完苏崖,视线缓缓转向程澄,含笑的眸内掺进一丝深沉,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可到了最后只缓缓吐出两个字来,“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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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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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一章

    程澄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嘴角微扬着低声道,“欧阳睿,你马上也要登机了,但临别前,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听她说得这么郑重,欧阳睿先是一愣,随即就微笑道,“你说。”

    “我知道蓝翎在印尼,不管她接不接受,她都是我的堂姐,我想拜托你照顾好她。”

    听她说得这么直接,欧阳睿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立刻就笑着保证,“蓝翎的事你放心,我会劝她不要和你伯父置气。”顿了顿,他微笑的眸内多了一抹深意,“至于你被人陷害的事……”

    程澄先一步截断他的话,“这事我正想告诉你不要管,至于是不是你们猜想的那个结果,我都想自己去处理。”

    欧阳睿仍是望着她,好一会儿才沉声说了几个字,“我明白你的意思。”话虽然是这么说,但要不要管,他心里早就有了主意,事实上,该管的他早就已安排下去,只是这个真相,他是不可能告诉程澄的。既然她希望他不要管,那么他就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程澄听他答应不会插手,就笑着点了点头,转身向里走去,在过了检票口后,隔着玻璃她和苏崖又同欧阳睿挥了挥手,这才离开。

    欧阳睿站在原地,望着她的背影在视线内彻底消失,又怔怔地站了好一会儿,直到手机响起,他才回过神,原来是助理已经帮他换好了登机牌。

    过了海关,又在免税商店里转了一圈,因为是头等舱的座位,程澄不着急去排队,在距离登机时间还有十几分钟时候,她又从苏崖手上的包里摸出手机,先给家里打了个电话,碧月澄和程博维因为要瞒住程司令,就没敢去送机,但该说的早就说了,在接到女儿的电话时,他们除了嘱咐她在外面要小心行事,其它的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在挂了电话之后,程澄看着手机屏幕,不知怎么的手指就敲出一串熟悉的号码,然后怔怔地望着那串数字,她讶然失笑——周乔方非的手机号码是什么时候印在她脑子里的?要不要给他通个气呢?犹豫间,屏幕忽然闪亮了起来,来电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她本想挂断的,却点错了接通键 ,只得拿起来放在耳边,“那位?”

    “是我。”电话的另一边,传来熟悉又略显陌生的音嗓。

    “安心?”程澄挑了挑眉,脸上笑容不变,“你的身体好了么?金子有在照顾你吧?”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照顾,我现在想见你一面,你能过来一趟吗?”

    “有什么事吗?”不知为什么,程澄只要听到安心带着柔弱的声音,就会永远说不出那‘不’字。

    “程澄……”安心好似在低声啜泣,好一会才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我可能……怀孕了……”

    “怀孕?”程澄惊讶得掌心的手机差点掉落,足足过了十几秒,她才努力平息掉激动的情绪,轻问道,“那个……孩子的父亲……是谁?”她被人下药那晚,好像简丹说起过安心在车上呕吐不止,金子也说医生怀疑是孕吐,只是安心坚持不肯做检查才作罢,可她平时没听说过安心有男朋友,怎么安心突然告诉她这个消息是什么意思?难道孩子的父亲和她有关?

    “见个面吧,见面我会告诉你。”安心忽然停止啜泣,声音极其平静,听不出悲喜。

    程澄看看时间,离登机只剩几分钟了,她为难的说,“我这会在机场,要飞一趟美国,有什么事能在电话里说吗?”

    “不能!”安心回答得毫无商量的余地,沉默了一会才冷声道,“如果你执意要登机,那你就去吧,不用管我了,我本就是一个苦命人,就算今天走不出医院也是我活该,我根本就没想过你会过来,你们根本就是假惺惺的对我好……”

    “我……”程澄刚想解释,就听到苏崖在她身后大叫,“表姐,我们该登机了,你快点啊,就剩五分钟了。”

    考虑到安心的情绪,程澄只得冲苏崖指指手里的电话,随口道,“苏崖,你先登机吧,去座位上等我,我打完这个电话马上来。”

    “那你快点啊。”苏崖说完,转身往登机口走去。

    打发走苏崖,程澄又对着电话耐心的解释,“安心你听我说,我现在真的在机场,马上要登机了,你能先在电话里说一下吗?或者,先找金子,让她帮你,可以吗?”

    “这事和你有关,我找谁都没用。”安心的啜泣声又响了起来。

    “什么意思?”程澄一愣,难道安心腹中孩子的父亲是周乔方非或者霍靖琛?可是,以她对他们两人的了解,也不像吧?

    “你说什么意思?”安心的啜泣声忽然停了,声音极冷的说,“如果你想知道,就到我住的地方等我,如果你不想知道,我现在就在医院,我马上要拿掉这个孩子……”

    “别别别……”程澄低头看看手表,见只剩三分钟的时间,她的脑子飞速转动时,有段话突然在她脑海中闪亮跳出——cleverness is a gift, kindness is a fts are easy …… theyre given after all。 choices can be hard。 you can seduce yourself ith your gifts if youre not careful, and if you do, itll probably be to the detriment of your choices!

    聪明是一种天赋,善良是一种选择,在刹那间,她再一次选择了善良,虽然理智告诉她要停止,可她还是心不由己的往外走去,边走边对着电话答复着安心,“我现在过去见你!”

    “那我等你来!”挂上电话,安心对着话筒露出一丝满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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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章

    挂上电话,程澄快步跑到机场外面的出租车停靠点,随便的上了一辆显示空置的出租车,对着司机急急的说,“师傅,去哑巴弄,谢谢!”

    “好的。”司机先应了一声,然后通过后视镜认真看了她一眼,才发动车子。

    看着窗外渐渐倒退的机场,程澄忽然觉得该给苏崖打个电话,手指刚要拨通电话,她又苦笑着按了挂断,现在已经是八点五十,飞机应该起飞了吧?想到叔公的严厉,她不自觉的拢了拢肩,要想为这次突然变卦找理由过关,看来她得多准备一些糖衣炮弹去应对叔公。

    半个小时后,出租车停在了哑巴弄的弄堂口,程澄嘴里说着谢谢,手却在口袋里乱摸,可任她摸遍所有的口袋都没有摸到一毛钱,她才沮丧的想起——她的包在苏崖的手上。正尴尬间,司机温和的说道,“小姐,你的包是不是忘在机场了?”

    “是的,我……”程澄简直窘透了,身无分文的她,该怎么付车费?

    司机很是憨厚的笑着说,“我认得你,你就是捐助我的人之一,所以你不用付车费了,算我回报你们的捐助吧。”

    “捐助?”程澄一怔,她捐助的人很多,可脑海中怎么也记不起有这个人。

    见她一脸不信,司机耐心的解释,“我是去年八月份在‘超越自我’慈善活动上得到捐助的人,我们夫妻都是下岗工人,我这辆车就是那次得到的,听说是周氏集团的周乔方非先生捐助的五十辆出租车之一,而您是周先生的未婚妻,当然也是捐助人之一啊。”

    …………

    告别了司机,程澄往哑巴弄里面走去,她的心里暖暖的,没想到周乔方非种的树,让窘迫的她乘到了凉。

    江南的冬天,阴雨时候还是极冷的,她跑出来的比较急,外套也在苏崖手上,身上只一件毛衣,根本无法抵挡冷雨的侵袭,她只得抱紧双肩,快步的往前走。

    刚走进灯光昏暗的哑巴弄内,身后就传来陌生的脚步声,她听安心说过这条弄里的外来务工人员比较多,也就没有在意,继续往前走着……‘咔咔咔’……‘踏踏踏’,她感觉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好像还不只一人,下意识的回头去看,就见一个人突然向她袭来,出于本能的她抬脚踢出,正中一人的胸口,随着那人应声倒地,她对着另一位靠近的人凌空侧踢,正中对方的面门……随着一声惨叫,被踢的人双手捂着脸,发出怪兽似的哀嚎。

    因出身军人家庭,程澄8岁开始就在爷爷指导下勤练跆拳道,今年她26岁,18年来,几乎从无间断过,她现在拿到的证书是国际跆联(itf)晋级委员会考核评定的跆拳道黑带四级,实际上她已是黑带五级的水平,只是五级需要三十岁以上才能颁给证书,在跆拳道圈内,五段以上称为“大师”,四段以上有资格申报国际教练、国际裁判,并有资格担任道馆馆长或总教练。

    像她这个段位,目前在国内也不超过百十人,这三个人要想近身突袭她,那简直痴心妄想,她今天刚好穿的是休闲鞋、牛仔裤,哑巴弄的弄口比较空旷,很适合施展身手。

    对着第一个被踢倒的人,她食指点点,“再来!”又指指被她踢得满脸鲜血的男子,“加上你,一起来!”

    “哇靠,太嚣张了吧?我们一起上,就不信抓不住一个女人。”被踢得满脸鲜血的男子最是不服,嗷嗷怪叫着呼喊着自己的同伙一起上。

    随着三个人影的扑来,程澄腾空侧踢正中一个较瘦的男子脖颈,随着男子的应声倒地,她心里颇为遗憾的叫了声惭愧——要知道在晋级的时候,她的腾空高踢可是一米八,并且三次前踢击破厚木板的成绩啊。

    忽然,身后矮墙上跃下一个矮小的男子,程澄头一偏,以360度脚踢该矮小男子的中段、上段,连续脚踢到那人嚎叫着倒地,一直没有动手的一个略高大的男子忽地甩掉外套,抡起一根木棒向程澄袭击……闻风辨位的她回身旋踢、腾空二次前踢接高踢,以腾空360度候旋踢,正中该男子面门,就在她想扼其脖颈逼问是谁指使他们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惊呼声——

    “程澄?”

    一听这声音是安心的,程澄手里动作一慢,下意识的回身去看,只见昏暗的路灯下,安心穿着一身单薄的睡衣,披头散发的立在十步开外……程澄一时激动,忙站起来拍拍手向安心走去,只是,她低估了背后的人,一股极端刺鼻的味道掩唇而来,骤觉天旋地转,她来不及挣扎已眼前一黑,整个人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

    飞往芝加哥的飞机头等舱内,苏崖焦急的盯着身边空空的座位,正想打电话,有道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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