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为你流浪在戈壁
只求你不要拒绝
不要离别
不要给我风雪
我真的好爱你
我愿意改变自己
我愿意为你背负一身羊皮
只求你让我靠近
让我爱你相偎相依
我确定我就是那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而你是我的猎物
是我嘴里的羔羊
我抛却同伴独自流浪
就是不愿别人把你分享
我确定这一辈子
都会在你身旁
带着火热的心
随你到任何地方
你让我痴让我狂
爱你的嚎叫还在山谷回荡
我确定你就是我心中
如花的羔羊
你是我的天使是我的梦想
我搂你在怀里
装进我的身体
让你我的血液交融在一起
你确定看到我为你
披上那温柔的羊皮
使一个男人
无法表露脆弱的感情
我有多爱你
就有多少柔情
我相信这柔情
定能感动天地
一目十行的浏览一遍歌词,她慌忙叠好放回原位,转身时却撞入他已等候许久的胸膛,浅浅的呼吸拂在她耳际,一声惆怅的低喃轻得她几乎听不见,“为什么?”
她屈起手臂抵在两人之间,别开头不去看他。
“告诉我,为什么?”
她垂下眼睫,“什么为什么?”
“你今晚明明不舒服,为什么要喝下那杯酒?!”裴湛锐利的眸底隐隐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林诗语嘴角轻扬起一丝微讽的笑,“现在谈这些还有意义吗?”酒都已喝下去了,马后炮毫无意义。
“今天是你的生理期吧?”他幽深的眼瞳深处闪过一抹思量,似乎想确定什么。
她皱了皱眉,嗓音有些沙,“我不想谈这个话题。”
“可我想谈!”他的眼底浮上几分复杂的颜色,连带着声音也微微暗哑,“我这次在美国见了林琳,听林琳无意中说起,每年每月的今天你都会痛得死去活来,所以你多年来一直靠药物减痛,但那位美国医生研制的药丸是禁忌碰酒类饮品,如果饮酒,会让你加倍疼痛,还会损失宫体。”
心底那根由全身所有最敏感的神经末梢纠结而成,十年来永不能被触及的绝痛心弦,在那一刹,忽然就断了。
她冷冷抬头,那么淡地看着他,隔膜得仿佛她与他之间两米见外的距离是无法跨越的阴阳两世,隐着烦躁的瞳子清盈不再,脸上几乎露出一种与多年清雅形象完全不符的冷笑,“你以为我会为了一份工作而不惜残害自己?”
裴湛弯起唇弧,“难道――不是?”他知道她想进卓越投资,非常的想,目的么,他也猜得**不离十!只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她竟然会对自己这么狠,上次的毒针,这次的酒,下次会是什么?他不敢不愿去想。
“相信我,如果我想要进投资公司,会有一大把投资公司来对我抛橄榄枝。”林诗语第一次这么自负的说话,语气前所未有地自信满满。
裴湛不怒反笑,只是那弯得灿烂的笑容与寒光眸子毫不相衬,“这点我还真的信,以你曾获得芝加哥大学商学院颁发的金融天才的称号,如果放风出去说需要操盘手的职位,那国内外肯定会有n多的金融公司不惜花重金挖你!”顿了顿,他话锋一转,“不过在你心里排首位的公司,肯定是卓越!所以你听到我向江圣卓提议让你去卓越的时候,你宁愿喝下那杯酒让你肚痛如刀搅的红酒,也不愿放过进卓越的机会!是不是这样?”
面上一白,林诗语窒了一窒,“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不明白?”裴湛冷冷嗤笑,“不是你叫杜若蘅查江圣卓和贝明珠的关系的?林诗语,你越来越了不起了。”
她不自然地别开头,“杜若蘅自己名下有一家基金公司,她的公司接了天坤套期保值的业务,不知道为什么,俩月前贝明珠忽然终止与杜若蘅合作而改与卓越合作,杜若蘅气不过,当然要去查查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这关我什么事?”
“你还和我狡辩?既然我说我对你的资料比你自己都清楚,就自然知道杜若蘅与你的关系!你恨贝明珠,也恨当年与贝明珠合作的人,你想赶尽杀绝,可以!但是为什么不直接和我说?你是还没开口就认定了我不肯答应?还是你宁愿自残也不想再欠我半点人情?你就这么不愿意和我有任何纠葛?”
她咬唇,再一声不发。
盯着她避而不视也丝毫不打算作任何解释的脸,寒怒从心口倏地往上蔓延,抿紧了唇的裴湛将眸光转开,两人一动不动,阔大空间内死寂无声,顷刻后他松开她,忽地抓起几张cd对着玻璃墙猛甩过去,在啪声巨响中他抄起车钥匙离开。
【嗯,用了谭咏麟唱的披着羊皮的狼歌词!这是我所听到的最深情的歌曲,我是个特别容易感动的人,每次听这首歌,都有一种冲动――如果大家都能认识这样的一个男人,是不是都愿意天涯海角跟随着他,永远不离不弃?想想有一个男人愿意为你改变自己,愿意带着一颗火热的心随你到任何地方,愿意为你背负一身温柔的羊皮,你还有什么不愿意为他做的呢?如果是看文的你,你也会甘心情愿成为他的猎物,成为他嘴里的羔羊吧?嘿嘿,夜深了,想想你自己是他心中”如花的羔羊”,那种感觉会不会让你做个美梦呢?喔,夜真的很深了,希望大家喜欢这首歌,喜欢这个故事,晚安,看文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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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又恨又疼
看着裴湛盛怒而去的背影,林诗语的面上也是一片寒冷,弯腰捡起那几张无辜牺牲的cd,待到看清上面的歌,她撇了撇嘴,陡然眉眼生春,粲然转暖――裴总,这样,就怒了吗?可是,你我的战争,才刚刚开始呢。
“三哥,三哥……”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三哥起怒,辅楼暗处的保镖尽是退避三舍,唯有管家兼保镖头子的顾全突然窜出来,亦步亦趋,不离左右。
“什么事?”裴湛嘎然止步,致使一步之差的顾全差点把鼻子尖触上三哥的脊梁骨。
“那个……我想问,您要是出去,那这里留客不留……”
裴湛黝黑的目内,怒焰灼灼,几乎将自己的这位心腹面上烧个透洞:“这样的小事,也需要我指点你么?什么时候,碧园的管家这般废物了?”
天啊天,三哥是真的怒了,不然哪会一口气说出这么多话来?顾全缩了缩脖子,“可是,三哥,这里的规定你不是让客人进……”这里是裴湛的私人居室,里面有很多机密文件,从不让人踏入,尤其是女客人。
“这里的规定,我什么时候改变过?”她是他的女人,又不是客人。
“啊?”顾全揩了把额头的虚汗,“可是,先前您不是带回来……”半小时前,自己明明看到三哥带了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回来的,碧园还没有女主人,那位披头散发的女人难道不算客人吗?
“你要是再‘可是’下去,我会怀疑自己用人的眼光。”
“我知道了,我明白了,我最近犯了老花加散光,眼神不太好……”
“别再跟着我!”
可是,就算那女人披头散发像女鬼,可她气跑三哥鸠占鹊巢,也没有问题么?这未能出口的话,嚼烂在了顾全管家肚子里,成了一道悬疑。
裴湛换了一辆车子,很快就驶离碧园的地下车库,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游荡。
不知不觉,几个时辰就这样被车轮碾过。
在街角的某处,裴湛把车子靠路边停下,坐在车内,将敞篷打开,却发现不知何时天上已飘起淅淅沥沥的小雨。
仰头,看天。
雨水打在脸上,冰冰凉凉。
心,一如那灰蒙蒙的天空,闷得很,一点也不好受!
伸手,不耐烦的一抹面上的水珠,将头倚在靠背上,掏出烟盒,燃了一支烟。
“到底该拿她怎么办呢?”这个问题好复杂无解,都想了几个小时了,还没有理想的答案。
“打她屁股?罚她不许吃饭?不让她见林琳林奕?还是……婚前要了她?啧啧……真难选啊!”哪个方式都想用!
修长的手指在烟盒上不停地来回滑动着,魅惑的眉宇轻敛着,一脸认真思忖的模样。
自从她上次对着自己打下那一支毒针后,他脑海中想让她长记性的方式就越积越多,加上今晚的那杯红酒,更加催化了要把教训她的事情立即提上日程,只是方式太多,苦辣酸甜的都有,弄得他一时半会的也拿不定主意。
一会过后……
“算了!只好抛硬币了!”
这是他的老办法了!
每一次无法抉择的时候,总是用这招,毫无疑问,屡试不爽!好用得很!
花的一面就放过她,字的一面就毫不手软的让她长记性……
第一遍,是字。
第二遍,还是字。
第三遍,修指准备把硬币抛起的时候,他忽然将硬币随意的甩在一旁的副驾驶座上,苦笑了一下,继而合上敞篷盖,打开车内的音乐,急速踩下油门,张扬的布加迪威龙瞬间消失于雨幕中。
只是,因为车子的速度过快,那枚硬币在副驾驶座上连续的被震动着翻过来――是字,再翻过去――还是字!
车子疾速行驶中,有道糯糯的女童声恍若在耳畔响起――
“这枚硬币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它的两面都是字,如果以后遇到犹豫不决的时候,你就拿出来抛几下……”
呵!这个世界上若说还有犹豫不决的事,那就是与她有关的了!他恨她自残,又疼惜她的苦,可这事要是就这么算了,他不敢保证她下次会拿自己做什么!
可是,说过了要让她长记性,却为什么一想到那张因腹痛而惨白的面容,心里的某一处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揪着痛呢?
为什么开出的车在凌晨的城市里绕了n圈之后,却又再一次的绕回到了那个原点呢?
推开居室的门,里面静谧安然的景象让他不惊有些讶异,讶异过后却是一种恨恨的恍然大悟。
自己气得在街头犹豫不决的流浪,人家正拥被高卧的酣睡好眠呢!
厚厚的地毯消弭了他走路的声音,暗弱的夜灯下,他弯了弯唇角,就转身走了出去。
一夜腹痛,睡得不好,翌日清晨起床后,林诗语发现自己眼底青紫印痕隐现。
屋子里寂静无声,显示着此地只有她一人!
浴室里有全新的洗漱用品,既然他把丢在此处不管不问,那么此处的东西她都可以拈来随意用的吧?
洗漱完毕后,她穿上昨晚的衣服,提起包,准备先回清泉墅换一套衣服再去卓越找江圣卓递交简历。
手指刚一搭上门把手,就听到门‘塔卡’一声,门自动开了,随之进入的是昨夜盛怒离去的“未婚夫”裴湛。
要进来的,和要出去的,在门口对视。
怎么说也是自己霸占了人家的房间,林诗语挤出笑意,很是礼貌的先开口招呼:“裴总!”
裴湛望着眼前人,她的身形,较一般女子略瘦,一袭黑色的套装,更显得她的身材纤细修长。黑发玉貌,绝世独立,睹过如此风景,如何再看世间凡花……
“先把这个换上。”虽然语气淡淡的,但他还是把手里提着的一套绯色香奈儿套装递给她。
这人,又想玩什么把戏?林诗语挑了挑眉,略一沉吟,就不客气的接过衣服,转身去了洗手间换衣服。
秋天的衣服,换起来很是简单,只两分钟不到,林诗语就里外一身新,只是,这套衣服,尺码合适得让她脸红的同时又腹诽着把各种‘蛋’冠在了裴湛的身上。
【在责编的指导下,本文自现在起改名为《宠妻无度:首席强制爱》,本文是以宠为基调的文,故事架构不变,希望大家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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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捉奸
林诗语去洗手间换衣服的时候,裴湛就坐在靠近门口兰花后的一处沙发上。当林诗语走出来的时候,他正好在翻一份文件,眼角余光仿佛是看到了有那么一个身影飘来,但似乎又不能完全地肯定――林诗语刚才给他的感觉,是慵懒得好似没有睡足似的猫咪,可这会……
乌黑的长发全数盘在脑后,露出了修长优雅的颈脖,在靠近肩部的地方松松绕着一条白色纱巾,在右侧前后交叉,一端落在背部,一端直坠腰间――这是她全身上下衣饰中仅有的一抹白色,却不突兀;绯色套装的裙摆恰好落在膝盖处,露出一双线条优美的小腿;再往下,秀气的脚踝上绕着两根黑色皮质细带,在明亮灯光的映照下,衬得那片肌肤更为白皙,透出一种玉般的光泽,又仿佛瓷器般温润。
裴湛握着文件的手指就不由收紧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强迫自己收回了打量的视线,缓缓站起身来,走上前去,最后站定在与她不过一步之远的距离,“我记得,你今天要去卓越的吧?”
“是的。”林诗语点了点头,继而又皱了皱眉:“今天起得有点晚,但愿去了不会被轰出来。”昨晚的事情,既然他绝口不提,她断没有自寻不快的嗜好。
“其实,今天你就是迟到了也没关系。”裴湛若有所指地说。
“嗯?”林诗语有些不解地看了他一眼,这话怎么听怎么奇怪――第一天上班很重要的,就算是有人介绍也不应该迟到吧?
“江圣卓还不知道你是林笑裳的女儿吧?”
“今天看了我的简历不就知道了。”
“那我可要好好看看了,届时江圣卓的表情想必万分精彩。”
林诗语没有好奇江圣卓为什么会对自己父亲的反应那么大,而是反问,“裴总也要去?”
“被介绍的人第一天去上班,不该有介绍人陪的么?”
第一天去上班,或许该有介绍人陪同。但介绍人有事来时,便也只能遭受忽略了。
意见达成一致后,裴湛亲自开车带着林诗语去卓越大厦。
半小时后,他们在卓越大厦门前刚一泊好车走下来,忽听身后有急刹车的声音,很快的,就见顾全从车上跳下来,靠近裴湛低声道,“三哥,四少请您去他的住处,说是有重要的事要商量。”
“是吗?”裴湛浓眉微蹙:向来老四有事,都是亲自来找他,什么时候需要他跑一趟了?
“这是四少给您的信笺。”
信笺?去四少家还用信函相请?走到前面的林诗语听得一阵恶寒,就缓转回身,正好看见顾全把一粉蓝的信笺递到裴湛手上。原来“神医裴然”不但穿衣服奢华张扬,连行为也这么诡异?约自己亲哥哥谈事不打电话,还用得上写信?
裴湛接信笺的手,有稍瞬即逝的僵窒,旋即,接到了林诗语意趣盎然的眸线,他将那张薄笺攥入掌心,三两步走到林诗语身边,目含疚意:“诗语……”
“不能进去了么?”
“抱歉。”
“没事。本来,我就打算一个人进去的。”唇角勾起一抹魅诱人心的笑,林诗语望着裴湛的眼睛,低声道,“只可惜,裴总没有眼福欣赏江圣卓得知我是林笑裳女儿时候的精彩表情了。”
聆着四周保镖骤起的抽息之声,裴湛沉了脸:“在外面,不要这样笑。”
林诗语莞尔,“裴总,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在我认识你之前,这样的笑,稀松平常。或者,您该试着习惯,您有一个不会哭只会笑的战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