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大忽悠帝》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大汉大忽悠帝- 第3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队兄弟前去,保证完成任务。”

    王越道:“既如此,老夫也随高屯长前往,忝为臂助。”

    高大尚说:“剑师,您身负重任,怎可轻动?”

    就连韦光正这个半哑巴也及时地丢出一句:“剑师不能去!”

    “我和你们一样的差事,如今汉少回宫,我们都无法相随左右。凭什么你们能去,老夫便去不得?”

    “我们闯不进皇宫,但是您,或有可能。”

    “汉少是去做皇子,又不是去坐牢,好好的,闯皇宫作甚?”

    王越都快急眼了,敢请轮谁去,都轮不到他。白胡子一吹,瞪着韦光正,又说:“光正,好歹老夫传你剑法,怎地你也与老夫为难?”

    韦光正难得说句话,也不便与王越争执,高大尚可不含糊,立刻代为辩道:“剑师,光正说的没错。天下大事,大不过汉少,还请您老以汉少为重!”随即,又对戏志才摆起了老资格,说道:“军师,我与光正追随汉少最久,难道你怀疑我们对汉少的忠义?还是怀疑我们的能力?左右看看,还有谁比我兄弟二人更合适?”

    就在小会快吵成大酱的时候,戏志才抬手,制止了众人,从汉少佩刀上摘下刀坠,慎重地递在高大尚面前。高大尚说的没错,无论忠诚与战力,卫士队都是无可匹敌的,而且,如果不考虑正职问题,目前也只有他们前去,最为合适。

    “大尚兄,就由你与光正前去吧。记住,不要管战局如何,谁胜谁负,只管带上傅燮一家,速去速回。傅南容为人忠直,定不会听命于你,此乃汉少信物,你可如实相告,若他还不应允……”

    不待戏志才说完,高大尚已然明白,接过刀坠,铿锵说道:“军师放心,无论如何,高大尚定不辱汉少之命!”

    括弧一下,环首刀嘛,刀柄上自然是有个环环的,环上可以系布带,作战时,为了防止刀身沾血过多,引起手滑,便可以用布带将手缠裹在刀柄上。想来刘汉少的刀不会用到那个地步,绸带上便多了一个金坠儿,坠儿上刻有汉少之名,在不影响实用的前提下,显得拉风了一点点。

    此为“刀坠”来历,括弧完。
………………………………

北邙卷 第061章 刘汉少也得怪病

    第061章刘汉少也得怪病

    ……………………………………

    用红绸做个长长的大口袋,口儿用绷子绷圆,绑在一根竹竿上。刘汉少一大早便爬上寝宫屋顶,手里举着这么一个玩意,挥来舞去。

    “哎哟殿下,您这是要作甚?登高危险,还是快些下来吧。”

    一听到这种尖细的声音,刘汉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有种想尿的感觉。

    “哥在抽风,你信吗?”

    “抽风……”

    尖细声音显然陷入懵圈之中。

    刘汉少要特别声明一下,不是自己歧视某一类群体,但是不歧视不代表非要亲近。虽说宦官当道,可刘汉少身边这些“木有小丁丁”的不至于敢狂到给他甩脸子的份上,相反,一个个都低眉顺眼,卑躬屈膝,让刘汉少想找借口发火都没机会。当然,这也只是表面现象,谁知道哪个耳朵后边便是张让、赵忠这些老阉狗呢。这不,刘汉少还没抽几下风,赵忠便引着何皇后匆匆赶来。

    何皇后面带怒色,站在院中,仰头望着刘汉少,喝道:“皇儿,又在胡闹些甚?还不快下来!”

    “捉花蝶。儿臣看这天光正好,蝶舞纷纷,便想捉几只漂亮花蝶,献于母后赏玩。蝶美人更美嘛。”

    面对刘汉少这么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何皇后也严厉不起来了,尤其听到最后一句,更是被逗的“噗嗤”一笑,假意狠狠地说:“你倒好心。捉蝶不去花园,爬屋顶作甚?快些下来。我大汉皇子,居然爬屋顶,成何体统?”

    “哎,来了来了……”

    刘汉少一边应声连连,一边有意无意的将竹竿插在屋顶的飞檐上,然后顺着梯子溜下来。何皇后连忙拉过刘汉少,帮他擦着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

    “可有向你父皇请安?”

    “还没。”

    “可有用过早食?”

    “也没。”

    刘汉少跟着又补充说道:“儿臣这不是急着捉花蝶,想给母后请安的时候,献于母后嘛。”

    何皇后美美地用手指戳了一下刘汉少的脑门,说道:“与母后一同早食吧。”

    “嗯,好啊。”

    顺利完成配合戏志才的任务,也忽悠过了何皇后,可是刘汉少却在想,得尽快把自己身边这些“木有小丁丁”的都弄走,否则,就算地道能挖进来,也不可能瞒得住那些人。可是,究竟该用什么办法呢?

    说他们偷看杜娘洗澡?估计没人会信。说他们偷自己东西,那不是等于要了他们的命吗?

    刘汉少只是想把他们弄走,没想把他们弄死。

    …………

    与何皇后一起吃早饭的时候,刘汉少提出让燕大娃他们进宫,说他们自幼陪伴自己,与自己一起习武,现在没他们在身边陪练,自己武艺都退步了。但是何皇后没答应,皇宫守卫森严,外人不得轻入,何况还是一群小男人,与安危,与礼法都不合。

    于是,几天之后,刘汉少突然病了,喊来宫中侍医问诊,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据刘汉少自述病情,是因为自己闻着屋里总有一股怪味,白天想吐,晚上头疼,硬生生被熏病的,然后又把怪味的根源一点一点地引到那些“木有小丁丁”的人身上。

    水笼头密封不好,还容易往下滴水呢,何况是阀门严重损毁?肌体损伤,导致某些功能失灵,是必然的,所以那些“木有小丁丁”之人有时难以控制,漏几滴尿,滴答一下,也是必然的。

    身上有不太好的气味,就想着遮掩遮掩,于是“木有小丁丁”之人便会擦香料,涂香粉。这些气味相互混合,又独立存在,结果就是……除了“怪”,还能有什么更好的描述呢?

    史侯病情日益严重,侍医们也束手无策,连刘宏都惊动了,“空里偷闲”跑来看望刘汉少。只见刘汉少脸色苍白,眼圈乌黑,嘴唇起干皮,说话没力气,那叫一个惨哟。

    刘宏询问病情,陪着刘宏一起来的何皇后一边说,一边不停地抹眼泪,最后便恶狠狠地怪罪起伺候刘汉少的那些小太监,扬言要将他们全部杀掉。

    只听刘汉少说道:“父皇、母后,不怪诸宦者,他们伺候儿臣倒还尽心,怪只怪儿臣福薄,受不得宦者伺候。先前在史侯府,常年也没个头疼脑热,想不到一回宫……父皇、母后,不如儿臣还是回史侯府吧,离开这贵气之地,做一个寻常良家子也好。”

    “胡说,我儿贵为大汉皇子,怎比寻常?既然我儿受不惯宦者伺候,就把他们全撤下去。皇帝,辨儿说史侯府有几个自幼玩伴,不如就招他们前来侍奉我儿,您看如何?”

    刘汉少时而哀叹,时而悲戚,就跟腌了仨月的小萝卜头似的,心头酸了。连刘宏看着心里也涌起一丝愧疚,暗想自己这个“衰娃”打小就没养在身边,在外面不知道吃了多少苦,现在居然连宦者伺候的福都享不了。另外,何皇后一会儿啼哭,一会儿恼怒,要是不答应,不知道还得折腾多少日子。

    不就是招几个小娃嘛,多大点事啊?

    于是,刘宏亲自下诏,命燕大娃等人入宫,名为“皇子洗马”。原本只有“太子洗马”,是太子的属官,侍从。太子出门的时候就走在前边,既是仪仗队,又能当保镖,秩比六百石。

    何皇后一看,刘宏竟然给儿子配备洗马,于是又磨叨着说起立刘汉少为太子之事。没想到这一下弄巧成拙,还让刘宏也括弧了一下,特意说明皇子洗马职同宿卫,然后,便溜之大吉。括弧,洗马的洗,应读冼音。

    起先听说刘汉少病了,宫外众人也纷纷焦躁起来,催促着卢植进宫,仔细打听,卢植回来只捎了一句话:“少喝水,多熬夜,脸上扑点白泥灰。”

    …………

    耿鄙带着六郡精兵,浩浩荡荡地前往陇西平叛,也不知道是傅燮乌鸦嘴,还是耿鄙点太低,大军行至狄道之时,果然发生哗变。先杀程球,再杀耿鄙,哗变兵士与凉州叛军里应外合,将六郡精兵杀的溃不成军、四下逃散。混乱中,身为军司马的马腾振臂高呼,来回奔走,竭力将六郡精兵渐渐聚拢起来,然后更换大旗,带兵附和韩遂,也反叛了。

    又有狄道人王国加入凉州叛军,于是韩遂、李相如、黄衍、马腾等人共推王国为首领,组成了新的凉州反叛联军。王国自称合众将军,或许他是有史以来,第一个敢叫“合众国”的人吧。

    汉阳郡治所冀县,城中人心惶惶,一片阴云。凉州叛军已经攻杀过来,可是城中精兵早在耿鄙平叛时就已抽调一空,如今是缺兵少粮。高大尚等人已经入城,找到傅燮,讲明来意。果不出戏志才所料,傅燮并不肯听从刘汉少之命,决意坚守冀县。

    皇子毕竟不是皇帝,本来也没有权力私自调动朝中重臣,何况高大尚他们只是拿着刘汉少的刀坠。这个玩意,认识刘汉少的人才认识它,连刘汉少都不认识的人,说它是皇子信物,谁信?不过傅燮倒是没有怀疑高大尚等人的身份,见到他们个个精壮勇武,反而劝说他们留下来,与自己一同守城。

    来的时候高大尚亲口说过,绝不辱汉少之命,现在眼看着傅燮不乖乖,便思忖着绑他出城一事。只是高大尚迟迟不肯出手,不是因为傅燮个子大,看上去够威猛,而是与傅燮接触的时间越久,内心的敬意便越来越重。

    谁都知道汉阳守不住,傅燮却没有一丝动摇的念头;城中多是老弱兵马,傅燮仍鼓舞士气,以身作则;何处增加防御,何处设置弓弩,凡事傅燮都亲力亲为,不曾懈怠。

    跟随刘汉少时日久了,高大尚也成了惜命的主儿,质问傅燮,要这些几乎与百姓无异的老弱残兵来打此仗,不是等于要他们送死吗?傅燮反问,若我弃城不顾,他们是不是就能幸免?

    接近黄昏之时,凉州叛军已至城下,但是并没有马上攻城。叛军中有几千北地羌胡,感念傅燮往昔布下的恩泽,不愿与之为敌,许诺亲自护送傅燮还乡。最后,甚至全都跪倒下来,痛哭流涕,纷纷恳求傅燮,开城献降。

    站在小小的冀县城头,傅燮的身形显得愈发高大,城外是无边无际的叛军,除此,只有一抹斜阳,将傅燮的身影笼罩其间。

    “尔等既感恩于我,何故要陷我于不忠不义?”

    言毕,傅燮阔步走下城头,竟没朝城外十余万叛军再看上一眼。

    属众均知傅燮心意,劝也无用,高大尚与韦光正偷偷对望,琢磨着如何寻机将傅燮绑上走人。傅燮十三岁的儿子傅干也知道自己的老爹是直男一枚,宁折不弯,入夜之后便跑来劝说。

    “国家昏乱,遂令大人不容于朝。今天下已叛,而兵不足自守,乡里羌胡先被恩德,欲令弃郡而归,愿必许之。徐至乡里,率厉义徒,见有道而辅之,以济天下。”

    不曾想,傅干话未说完,傅燮便是一声长叹,喊着他的小名说:“别成,你也知道我一定会死吗?史书上说圣达节,次守节。达节不易,守节还是可以做到的。商纣暴虐,伯夷尚且不食周粟而死,仲尼说他是贤人。现在朝廷不比商纣更坏,我的德行难超伯夷,却也该守节尽忠。世乱不能养浩然正气!平时拿了朝廷俸禄,遇到战乱,又想逃跑呀?我能走到哪里去?一定得死在这里!你有才干,勉之,勉之……主簿杨会,便是我的程婴……”

    说到这里,傅燮哽咽,不能再言。看着一屋子属众变成抹眼泪的老爷们,还有一个痛哭的小娃,高大尚在窗外轻轻发出一声叹息。
………………………………

北邙卷 第062章 傅燮就是拉肚子

    第062章傅燮就是拉肚子

    ……………………………………

    次日清晨,尚未大亮,便得人回禀,说前任酒泉太守黄衍在城外,相请傅府君上城答话。黄衍立于城下,见傅燮上得城头,便说道:“成败局势已明。先起兵,上有霸王之伟业,下成伊尹、吕尚之功勋。天下不再是汉朝的天下,府君有意为吾等之师乎?”

    傅燮按剑大骂黄衍说:“若剖符之臣,反为贼说邪!”

    事已至此,守是守不住的,就算傅燮倾尽才智勇力,多拖延一两日也是无用,反倒有可能惹恼叛军,待城破之时,恐怕牵累更多无辜百姓,徒增伤亡。所以,傅燮打算主动出击,与敌决战于城下。

    昨夜已经安排好了杨会与傅干,此时不见人影,大概是他们已经离开了。傅燮放下最后一丝牵挂,抛却杂念。兵士为傅燮披挂好战甲,待顶盔之时,忽然听到一个声音说:“我来为府君顶盔。”

    傅燮转头,发现说话之人竟然是高大尚。从昨晚开始,就没再见过人影,还以为他们像别的朝廷上差那样,遇事早跑了呢。于是,讶异中客气地说:“怎敢有劳高上差。”

    “府君忠义,我等佩服,理当为府君顶盔,以壮行色!”

    明知自己是必死之局,这个时候就别拉着旁人一起送命了。傅燮淡淡一笑,说道:“趁叛军尚未围城,高上差还是快些走吧。”

    高大尚捧着头盔,走到傅燮身边,也是淡淡一笑,张口说道:“走,马上就走。”而后猛然一个刀手,正中傅燮脖颈。可怜傅燮八尺多高的汉子,哼都没哼一声,便瘫倒在地。

    事发突然,傅燮周围的属众、兵士全都愣住了,等反应过来之后,纷纷拿着兵器,向高大尚围拢过来。但是韦光正与卫士队在此时也已冲了过来,抢先一步护住了高大尚。

    高大尚大喝道:“不想傅南容身死,便给我退下!”

    杨会拉着傅干也来到当场,大喊着:“别动手,别动手,都是自己人。”

    韦光正才不管这些说话解释的事,上来就扒傅燮的战甲,然后就要往自己身上披。高大尚一把抢过来,顺便踹了韦光正一脚。

    “带他们出城。”

    韦光正急忙喊着:“高大哥,还是让小弟留下,你带傅南容回去复命。”

    论年纪,论身形,假冒傅燮,高大尚比韦光正要合适的多,但是在高大尚看来,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韦光正年轻而又忠诚,他能陪着汉少的时间肯定比自己长久。

    高大尚戏谑地笑着问:“兔崽子,是不是平日仗着汉少宠信,便敢将某家不放在眼内?别忘了,哥哥可是你的上官!”随即又恶狠狠地说:“就算你们全都死光了,也要完成汉少之命,将傅南容父子带回去!执行命令!走!”

    于是,韦光正等人含泪带着傅燮父子离开,主簿杨会却留了下来,亲自为高大尚披甲。

    高大尚惊讶地问:“杨主簿为何不走?”

    杨会笑道:“将军虽有高义,只怕还代替不了府君,有会这个主簿在侧,便能多骗过叛军一时。”

    高大尚点点头,笑着说:“汉少说俺将来一个军候肯定挡不住,可惜俺等不到那一天了。现在一下子做了太守,还有主簿相陪,也是一件快事。”

    说完,抽出环首刀,横横竖竖地在自己脸上拉过几刀,霎时间,血流如注。

    傅燮不可能凭空消失,必须得有人留下来代替。叛军此刻还未围城,一来是赶到的时间尚短,二来是还存着说降傅燮的念头。但是,城破之时,傅燮是必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否则,十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