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纺织工- 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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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六节　巨鲸搁浅

　　　　林灵素道：“那你也不能把我们赶出来啊≥*书*吧）”

　　　　池明湘道：“我不赶，你们能自己走吗？”

　　　　林灵素气道：“你不讲理！”然后转头对罗明成说：“罗大人，你给评评理，我们在那儿好好地挖矿，就要采到金子了，他们却把我们赶走了，自己接着采，这有理么？”

　　　　罗明成看了看林灵素，这家伙已完全放弃了自己“元妙先生”的架子，跟自己的下属一下要求自己做主，自己一方面是感叹这家伙能屈能伸，另一方面心里也有种报复的快感，就像看着天天对自己横眉竖眼的班主任突然变成了小跟班一样，自然得趁此机会给他个小鞋穿穿，让他彻底明白，两人的地位已发生了实实在在的变化。于是他说：“林寨主，这事你也得体谅一下人家，人家还得轮班倒是打猎什么的，你们却可以天天挖矿，你们让一下也是应该的嘛，再说，你们道士要那么多金子干嘛，你们不是专求成仙的吗？”

　　　　池明湘附和道：“是啊，反正你们是得留在这儿的，又不像我们，还得回去，要那么多金子干嘛、在这儿也花不了。”

　　　　林灵素听了，脸憋得像猪肝一样，过了一会儿，道：“那我还是寨主吗？”

　　　　罗明成道：“是，当然是，不过，你不想当的话，我想会有别人乐意当的。”

　　　　林灵素先是气得脸色发青，然后竟又“呵呵”地笑了起来，道：“当，那当然是要当了，不说别的，就说这南方大陆的第一任寨主也能让人在青史上留个名儿。”说完向罗明成拱手道：“多谢罗大人指点。”

　　　　罗明成道：“不用谢。”

　　　　林灵素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对池明湘拱了一个手，然手转头走了。

　　　　池明湘看着林灵背影。道：“罗大人，你指点他什么了？”

　　　　罗明成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池明湘道：“这个老骗子，全东京的人都恨他，要不要我把他给送给土著人？我想。虽然他老点儿，但土著们也不会介意把他吃掉的。”

　　　　罗明成道：“这儿的土著也吃人？”

　　　　池明湘点点头。道：“吃人，有一次，他们劫持了一名落单的士兵，都烧好了火，挖好了坑。就要吃他，好在我动作作快，在土著吃他之前把他救了出来，否则可就惨了。”

　　　　罗明成道：“叫大家小心点儿，不要离开这地方远了，如果非要走远的话。也得结队而行。”

　　　　池明湘道：“是，我会跟大家说的。不过，那个老骗子，要不要我把他送给土著？”

　　　　罗明成道：“还是算了吧♀次咱能组成这么大的船队到达这块大陆，多亏了他官家要了那么多海船，再说，要不是他，我还窝在东京呢，所以，还是让他寿终正寝吧，不要让他死于非命。”

　　　　池明湘道：“这个世界真不公平。他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居然到现在还能活得自由自在。看来这佛家的因果报应真是胡说八道。”

　　　　罗明成道：“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公平，好了。别说这些没用的了，明天通知所有小队长，咱们开个会，研究一下谁留下来，留下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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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月八日，寨子附近的小树林里，罗明成集合了所有的小队长开会，会上决定，吴化文留下来任副寨主，统领所有罗明成留下来的士兵，而林灵素虽为寨主，但只是名义上的，除了能管着他那二十余名徒弟，谁也管不着‖时，决定所有的“女杂役”留下，汉人士兵留下三百名，组成六个小队，而来自台湾的平埔族士兵留下一百人，组成两个小队。队员的去留，先由自已决定，能自己留下来更好，不够的人数由每个小队分摊。

　　　　各个小队长纷纷发表意见，有的愿意留下来，有的不愿，其中一个小队长建议让准备回去的队员多去金矿挖金子，因为人家很快要走了，得多挖点儿，不过另一个小队长说要让留在这儿的队员多去金矿，因为大队人马走后，他们得分工去看护奴隶，保护寨子没有时间去挖金子了。

　　　　罗明成的意思是维持原样，还按原来的编制、规则行事。

　　　　有小队长问什么时侯留下来的人才能有机会回去，罗明成告诉他们，最晚来年春天，早的话，今年秋天就能回去，并且承诺，秋天时一定再派船队载人再来这“南方大陆”，在新的人员到来之前，留守人员的任务是看护好寨子，不要到处乱窜。

　　　　此次会议之后，罗明成带人四处打猎，以储备返航时的食物，同时，对与之争抢猎物的土著部落采取了驱赶行动，将他们远远地把离寨子与金矿。

　　　　二月十三日，下午，罗明成正带人围捕袋鼠，正在这时，传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在附近的某处哄，竟搁浅了一头巨鲸。

　　　　二月十四日，罗明成带人赶到那处浅浅的哄，那是一头差不多有二十米长的大鲸，头很大，几乎占了整个身体的三分之一，它还没有死，嘴巴还能缓缓地张合，不过，由于周围的海水很浅，它的身子显得庞大而笨拙，也许“龙困浅滩”就是说这样的事儿，虽说那大鲸很可怜，可是罗明成没兴趣帮助它重返大海，相反，他却对它举起了屠刀，因为他现在十分需要腌肉，而一只巨鲸的肉不知得抵多少只袋鼠。

　　　　人多力量大，几十名士兵一齐上阵，采取蚂蚁搬家的方式，把巨鲸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地割下来，分门别类，肉用来腌制，皮子本来可以用来硝制的，不过，在场在人没有懂得如何硝制皮革的，只好也用腌制了，头与皮子的底下都有大量的鲸油，看起来都非常纯净，十分难得，全部装在坛子里，说不定以后会有什么用，肚子里脏器也分类装进坛子里了，最后在它有肠子里发现了一头母猪那么大的臭哄哄的东西，却不是粪便，大家都认不出是什么东西，被扔在了海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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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七节　启程归航

　　　　过了一会儿，罗明成打算把那块臭哄哄的东西扔海里去，刚下了命令，一个福建籍的士兵过来对他说：“罗大人，先不要扔，我觉得这块东西很像一种宝物。**《《》》*”

　　　　罗明成道：“什么宝物？”

　　　　那士兵道：“我出身渔民，经常听老人讲‘龙诞香’，我觉这东西跟‘龙诞香’十分相似。”

　　　　罗明成道：“‘龙诞香’？那玩意儿不是香的么？这东西很臭的。”

　　　　那士兵仔细察看了那东西几眼，道：“我也不知道，估计是海中的‘龙诞香’被鲸鱼给吃了后，鲸鱼消化不了的，在鲸鱼的肚子里变臭的吧。”

　　　　罗明成道：“听你这么一说，有点道理，那就暂且留着，你叫几个弟兄把它洗洗晒晒，然后随便找个地方放着，等回程时运回去找个懂行的人研究研究。”

　　　　那士兵拱手道：“是罗大人。”，然后去叫人帮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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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暮将临，原本小山一般的巨鲸已只剩下一副巨大的骨架。

　　　　林灵素也来了，他来得时侯鲸肉已被割完了，但他还是蛮兴奋的，打算弄块骨头回去煮汤喝，中国人有种“吃什么被什么”的说法，比如吃肝被肝，吃肾被肾，而海中的大鲸在当时的人看来就是海中的“小龙”了，那么吃“龙肉”自然大补，喝“龙骨汤”自然也会“强筋健骨”了。

　　　　七天后，二月二十一日，罗明成正在给刘小云采集她爱吃的当地植物，那名福建籍士兵过来告诉罗明成：那个从鲸鱼肚子里挖出的臭东西变香了。

　　　　罗明成不信，过去看了一下，竟真的变得香了，但是由于那臭味还没散尽，香得似乎有点不纯。尽管如此，这么大一块“龙诞香”也是块价值不菲的宝贝，据那福建籍的士兵讲，“龙诞香”的颜色越浅，香味越浓。价钱越高，到了灰色的“龙诞香”就与黄金等价。如果是白色的“龙诞香”那么比黄金还值钱。这块“龙诞香”要想卖上好价钱，还须想方法将它的颜色变浅才行。

　　　　对于如何把“龙诞香”的颜色变浅罗明成不懂，这个问题只好回到泉州再说了。

　　　　二月二十五日，返航工作终于全部准备完成，腌肉准备充足。黄金铺满了好几个船仓，盐场与炮台的建设也差不多了。同一天，罗明成命令各队确定留下来的人员的名单。

　　　　二月二十六日，罗明成率三百五十名士兵，五十名当地土著奴隶，十二艘大小帆船。满载着黄金、各种腌肉，还有袋鼠、鸵鸟及其它澳洲特有动物的标本，启程北上，向泉州进发。

　　　　三月五日。船队到达布鲁岛，在此岛上补充了淡水，同时与当地土著交易得到了几只“白凤鹦鹉”、一只活的“食火鸡”。

　　　　三月六日，船队自布鲁岛再次启程北上，不过，当天却发生了一件不幸的事情，一名负责喂养“食火鸡”的澳洲土著奴隶竟被看起来温驯的“食火鸡”给啄死了。看来这物种能从远古存活繁衍到现在，也不是什么善茬。

　　　　三月十日。船队到达苏拉威西岛，船队又补充了一次淡水。林风华虽没有留在这儿，但他答应罗明成。等秋天时，带人在此安营扎寨。

　　　　三月十五日，船队到达刘青山所建的青山寨，发现这个寨子跟本来差不多，当地土著虽说处于“刀耕火种”的原始社会，但势力并不弱，再加上刘青山手中的人手不多，所以领地并没有扩展多少，只是跟附近一个小部落借故打了一仗，抓了些女奴隶。

　　　　三月二十日，上午，船队到达麻逸岛，麻逸岛的主管是吴远山，他同时兼任麻逸寨的寨主。

　　　　中午，吴远山在家中宴请罗明成，池明湘，杨豹、张觉作陪，跟其它寨子一样，他的寨子里也有一些女奴服侍，那些女奴穿着也是相当少，看来汉人都十分尊重当地的习俗，没有强迫当地的人穿汉式服装，不过，其中却有一个皮肤稍白的女奴穿着相当地特别，不但穿着汉式的短衣长裙，而且外面还特意套了一件中原式样的褙子，显得有点儿不伦不类。

　　　　宴饮开始，吴远山命随从的士兵交给罗明成一块只有几斤重的灰色的“龙诞香”，据说是一名土著从海边捡来的，他们虽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觉得这能散出出香气的东西一定是个好宝贝，就把它交给吴远山，从他这儿换了一口铁锅、一套瓷碗。

　　　　罗明成现在也知道了“龙诞香”的价值，他谢了杨勇，将“龙诞香”交给随从的亲兵保管，然后嘱咐吴远山，如果以后再有人海岸上拾到这种能发出香味的东西，一定还要想办法收购，送到泉州。

　　　　椰子酒那浓郁的香气中，众女奴穿梭往来，斟茶上菜。

　　　　那名穿着汉式衣服的女奴一直侍立一旁，也不斟茶，也不好上菜，罗明成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这一望之下，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突然想到，自己与这麻逸岛上的某个土著女子似乎有过“一夜情”，难道这名女奴就是？

　　　　当地的土著女子脸谱都差不多，都是卷头发、黑眼睛、咖啡色的皮肤、脸形略扁，眼窝微陷。罗明成虽然有些怀疑，但并不敢确定，而如果问的话，又有点不太合适，于是一时之时，变得沉默寡言起来。

　　　　吴远山介绍了当前麻逸岛的情况，罗明成也没太听进去，过了一会儿，那名女奴对满腹孤疑的罗明成笑了一下，然后突然开门走了出去。

　　　　罗明成觉得那名穿着另类的女奴笑得有点儿意味深长，果然，过了一会儿，那女奴抱着一名只有几个月大的婴儿过来了，再次向罗明成笑了一下，一面把他交到罗明成怀中，一面说：“男孩，你给取个名字。”

　　　　罗明成木然地接了过来了，看了看那个婴儿，长得似乎跟自己其它的孩子不太一样，眼窝较深不说，皮肤也要比含玉、小芹给自己生的孩子黑些，但是那可爱而略长的眼睛、薄薄的嘴唇，显示着这绝不是当地土著的孩子，倒像是汉人的孩子。

　　　　池明湘等人都有些惊愕，吴远山却若无其事地给众人斟着椰子酒。

　　　　罗明成将孩子交给那女奴，道：“这个还是吴寨主取比较好。”

　　　　那女奴接过孩子，紧紧地抱在怀里，道：“不行，你的，你取。”

　　　　罗明成听了十分尴尬，对正在斟酒的吴远山道：“吴寨主，你怎么不给自己儿子取名字？”

　　　　吴远山道：“这个，这个小孩长得比较像你。再说，从他出生的时间上判断，不像是我的。”

　　　　罗明成道：“长得像我？不会吧，我怎么看长得像你？”

　　　　那女奴道：“你们汉人都长差不多，这个小孩一看就知道不是我们本族的，你快给他取名字。”

　　　　罗明成摸了摸自己的脸，心想：难道长得真像我？不过我自己长得什么样儿也没个具体的印象，谁让这个世界没有真正的镜子呢（铜镜不算，照不清楚）。

　　　　那女奴对罗明成道：“坏人，你快给你儿子取名字。”

　　　　罗明成道：“吴寨主，还是你取吧。”

　　　　吴远山还没答话，那女奴就道：“不行，你必须给他取名字，你做的事，你得承认。”

　　　　罗明成想想也对，就认真得想了一下，觉名字中最好是带一个“南”字，而自己通过浩瀚的大海才与当地的女子结合而有的他，于是说：“就叫吴浩南吧。”

　　　　张觉说：“名字取得好。”

　　　　那女奴道：“不行，得随你姓，叫罗浩南。”

　　　　罗明成记得宋含玉反对自己答理这个女人，如果姓罗的话估计她会有意见，就说：“还是姓吴吧，都一样。”

　　　　那女奴坚决地说：“不行。”

　　　　池明湘坐得距吴远山较近，他悄声问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罗明成与那女奴还在僵持着，他心里犹犹豫豫的，不过那女奴的态度似乎很坚决。

　　　　池明湘出主意说：“罗大人，不如就让这孩子姓池吧。因为你本来也应姓池嘛，让孩子改回原宗也是应该的嘛。”

　　　　罗明成想想也是，点了点头，然后跟那女奴慢慢地解释起来。

　　　　那女奴汉语不太好，听得一知半解，吴远山只好用夹杂着当地土语的汉语跟她解释。

　　　　过了一会儿，那女奴听明白了，点了点头，向罗明成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抱着孩子出去了。

　　　　罗明成见那女奴出走了，对吴远山道：“你土语说得不错么！”

　　　　吴远山道：“说得不好不行啊，当地大多是土著，汉人就是这寨子附近多些，出了寨子，全是土著，不会说几句，就没法在这儿办事了。”

　　　　罗明成想了一下，道：“这儿的土著没打过这寨子的主意。”

　　　　吴远山道：“打过，无论是大黑人还是小黑人都打过，不过，都被我打退了。”

　　　　罗明成笑道：“你也挺不容易的嘛。”

　　　　吴远山道：“这个，第一代拓土总得是披荆斩棘的，希望后人能珍惜这些来之不易的土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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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八节　倭国领主

　　　　罗明成道：“我船上还有门铜炮，不如就把它卸在这儿吧，你筑个炮台，把它放在上面，也能助你守寨时的一臂之力。”

　　　　吴远山道：“那太好了，我早就听说徐知军的大炮厉害，没想到自己也能有大炮，简直是太好了。”

　　　　罗明成道：“徐新那边已开始用大炮了？”

　　　　吴远山道：“是啊，前段时间他还派了炮船去了宿务岛一次，抢了不少精铜，抓了不少奴隶。”

　　　　罗明成笑道：“这小子，真是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