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超级恶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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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超级恶霸- 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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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禀叫住了张子龙问道:“这些天,骑射练习了么?”

    “王叔,您就别问了,父亲刚才就因为习武的事情准备揍我,哎要是能住到你府上该有多好。”

    王禀知道张纯孝骨子里瞧不上习武之人,连自己都属于被鄙夷的范畴。只不过他依旧尊重张纯孝这个清明廉洁,爱民如子的知府大人,说白了只尊重这个人的人品,对于张纯孝瞧不起习武之人依旧很窝火。

    王禀拍拍张子龙的肩膀说道:“那你为什么不能够像偶像玉面战神那样文武双全呢?”

    “知道了,王叔。”

    王禀也没有再说什么,他去拜见张纯孝。

    张纯孝看到王禀进屋了,就笑着说道:“那小子没有为难你吧。”

    很显然张纯孝口中的那小子不是指儿子张子龙,而是刘正龙。一个小小的六品知府,竟然对正二品的秦国公,太尉,河东路宣抚使这么鄙夷,足见大宋文官集团的心中对刘正龙是什么态度。

    王禀坐下来后,不紧不慢地把和刘正龙见面之后的情形说了一遍,最后他说道:“张大人,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你明天还是按照礼节去拜会一下吧,毕竟他是正二品的太尉,又是您的顶头上司,这样对着干,对您没有好处的。”

    “不去,正二品又能怎么样,童贯还是广阳郡王,还是枢密使,关键时刻还不是掉链子。”张纯孝对于刘正龙的了解不是很多,纯粹是那些同年的书信来往之中,贬低刘正龙的内容看的太多了,所以才那么的鄙夷,实际上他并不了解刘正龙。

    强按的牛不回头,王禀知道张纯孝是不会受刘正龙威胁的,因此他很小心地说道:“金国大军已经开进河东路,这个时候,我们应该是上下一心,共同御敌,而不是内耗。秦国公是河东路宣抚使,会在这里全面主持御敌事宜,而您又是太原府的地方官,一旦内耗下去,最终让金国坐收渔翁之利,最终吃亏的还是太原府的老百姓。”

    张纯孝其实也明白其中的道理只是骨子里瞧不起刘正龙而已,当然也知道直接硬扛河东路宣抚使的后果是什么。只不过是拉不下脸而已,现在已经王禀提到了太原府的百姓,他也也就顺着台阶下来说道:“也罢,本官明天去拜会一下这个驸马爷。”

    提到驸马爷三个字的时候,还是说明张纯孝骨子里对刘正龙鄙夷,可这个时候,王禀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人各有志,自己也不能勉强对方。

    张纯孝最后说道:“这个刘正龙初来乍到,就要修缮城墙,修建瓮城,这是一大笔开支,难得他就不知道这样劳民伤财是不明智支军。”

    “这倒没有,秦国公的意思是今晚上宴请太原府内的豪门权贵,顾及这部分钱,会让城中的富人出吧。”说实话,王禀对于刘正龙这个安排也不十分的满意,凭什么让富人出钱呢?只不过他只是武将,不敢忤逆秦国公的意思。或许刘正龙罢免张纯孝这个正直的知府有难度,可要是想斩杀小小的太原府统制的话,还是易如反掌的。

    王禀之所以对刘正龙让富人出钱修缮城墙不满意,最主要是他出身王家,本身就是富人,怎么会愿意呢?

    当然了,王禀籍贯是开封汴梁城,而不是太原王家,尽管如此,他和太原王家依旧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太原王家是河东路第一豪门,在这里已经雄踞数百年了,虽然不再是五姓七望族的士族天下时代,但是在太原城的印象力依旧是巨大的,甚至在某种程度,某些领域影响力超过了官府,这在太原城是最习以为常的事情。

    士族门阀天下的时代,在武周时代遭受巨大冲击,千年士族遭遇前所未有的危机。后面的安史之乱,彻底击垮了士族门阀,而黄巢起义彻底的将士族门阀摧毁到历史的长河之中。只不过摧毁的只是形势,门阀千年沉淀下来的底蕴,又怎么会彻底消失呢?

    大名府的卢家,太原的王家,杭州的钱家等等,在当地的州府之中,大家族依旧是特殊的存在,依旧是一股几乎凌驾于官府之上的势力。要不然,当年宋江,吴用也不会使用阴谋诡计唬弄卢俊义上梁山,那还不是看重了卢家的名望。

    被摧毁的至于士族门阀的制度,财产,生命。可是士族的名望,人才储备,则是生生不息。可以说历朝历代,豪门都是朝廷的人才储备库,只不过是每个朝代之间还是有很大差异的。

    张纯孝听完之后,他摇摇头说道:“王老哥,你理解错了,刘正龙款待豪门权贵,富商大贾,不是为了让这些人出钱,而是因为他要立威,在豪门权贵之中树立威信,这对于他将来管理整个河东路至关重要。不过,你放心,他在河东路呆不久,最多一年已经很了不起,甚至更短。”

    这下子,王禀搞糊涂了,他不知道张纯孝为什么这么说,也不好意思询问。

    张纯孝知道王禀这种行伍出身的粗人不会搞清楚官场的游戏规则的,于是就说道:“你可知道刘正龙是富可敌国的大宋首富,手中的钱买下整个太原府都不是问题,又怎么会让富人捐钱修建城墙呢?”

    “是呀,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刘正龙是把太原府的豪门大户都捆到这个战车上,那就是金军如果真的攻打太原城,那么这些出巨资的豪门,为了自己投入的那部分钱,也会全力以赴支持官府守城的。”张纯孝摆摆手说道:“看来,这个刘正龙还是小瞧了太原城,这座城池虽然不是很高大,但这里聚集了河东路的富户,修缮城墙的那点钱,算得了什么呢?”

    王禀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了不好的感觉,只是没有真凭实据,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晋阳楼,是整个太原城最高大的建筑,也是最豪华的酒楼,是王家的产业,今晚上秦国公设宴就在这里,因此早早的就有让人禀告家主了。

    王家的主院并不在太原城内,而是在城外三十里的小王庄,但是家主王宿却住在城中的东南角的王府,占地面积超过一百亩,这和城外六百亩的主院在规模上是不能相比的。但是王府却是祠堂,宗庙所在地,也是祖宅,只有家主,长房才住在这里,那些庶出的偏房清一色在主院。

    最近,王家家主王宿心情不是很好,主要是被童贯勒索了十万贯让人窝火。王家家大业大,十万贯本来不是什么大数目,也不是掏不起。关键是被人勒索让王家不舒服,再加上二房,三房,四房,五房以及偏房都不认可这件事情,最终这钱是长房自己出的,这种情况下要是舒坦了,才是活见鬼。

    一直以来,长房占据王家产业的三分之一,其余四房占三分之一,余下的三分之一在偏房掌控之中。偏房人数众多,实际上,很多小户日子过得只能说马马虎虎,谈不上富足。

    长房最富足,可是长房的开支是最大的,所以单独出十万贯,王宿还是有点肝疼。

    晋阳楼的东主王俊小心翼翼地对王宿说道:“家主,今晚上秦国公包下了晋阳楼,要宴请太原府所有的豪门大贾。只不过是王统制操办的,而且是没有付定钱,您看。”

    王禀毕竟是外来户,并非太原王家的子弟,尽管有联系,也依旧归属于偏房。这就是王俊为什么来请示王宿的原因,那就是王禀没有交定钱的情况下,要不要准时开席。

    “秦国公,哦,原来是驸马爷。”王宿对于刘正龙并不熟悉,也难怪,毕竟他是读书人,对于战场上的事情不太上心,况且西夏的战争对于太原府几乎没有半点影响。

    包下晋阳楼一个晚上,不掏钱也没有什么,王家还不在乎这点钱,可是秦国公请客,王禀张罗却不交订金是什么意思,这让王宿不得不考虑,另外宴请太原府的豪门大贾是什么意思。

    有了童贯勒索在前,这让王宿不得不谨慎,他沉思了片刻之后说道:“按照最高标准准备,把帐挂到知府衙门头上。”

    王宿是一个极其有思想之人,他坚信这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可是一时间整不出来头绪,于是就决定回到内宅和父亲好好谈谈。

    年仅七旬的王即早就不问世事了,一心想着修仙问道,他看到儿子来了,很平淡,连和对方说话的意思都没有。

    王宿行礼后就简单的把事情说了一遍,最后他很虔恭地说道:“父亲,这个事情,儿子觉得有点蹊跷,却又百思不得其解,还望父亲明示。”

    多年来,只要是遇到难题,王宿就回来找父亲,当然这次也不例外了。

    王宿不太了解刘正龙,可是不问世事的王即却是了如指掌,当然了这些信息都是从林灵素的正一教传来的,只不过这里面有多好水分,就不得而知了。

    王即沉思了许久之后问道:“你对这个刘正龙了解多少呢?”

    “回禀父亲,孩儿并不是很了解,只是知道他爬升的很快,而且还是天子门生。出身寒门的他能有今天的成就,那已经相当了不起了,可是具体的,孩儿也不了解。”

    王即摇摇头,他很无语地说道:“知道为什么,为父不主张你去做官么?”

    “孩儿不知。”

    王即有点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官场的事情和做学问是两码事,状元王昂在政事堂百般照顾的情况下,到现在才是从五品朝奉大夫,秘书少监,而且几乎已经到头了。而探花刘正龙已经是秦国公,太尉,河东路宣抚使,关键这还不是终点,只是起点而已,这背后意味着什么,你就没有研究过,连这些你都搞不懂,如何出仕为官,”

    现在的王即是正六品的散官朝奉郎,以他现在三十八岁的年龄,应该说蛮不错的。当然了,这背后是因为王家家主的身份,否则以他的能力是很难混到正六品的。不过他的弟弟王穆已经是从四品的明威将军,龙卫禁军的副都指挥使,可以说前途不可限量。


………………………………

第二百三十九章 晋阳楼上

    王即,这个从二品的观文殿大学士虽然原理朝廷多年,但是对官场上的东西看得还是很透彻的,本来寄希望于长子王即的,可是这个儿子始终参悟不透官场的奥秘,很难在官场立足,最终只能出任王家家主,而二儿子王穆是武将,可以说老头子在官场的衣钵就彻底找不到继承人了。

    面对父亲的追问,王宿一时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知道自己的性格不适合做官,可谁又不想入阁拜相呢?

    恨铁不成钢,王即略显失望地说道:“秦国公注定是入阁拜相,裂土封王的,现在已经是位高权重,富可敌国,又怎么会在乎区区一顿饭钱,即便是整个王家的财富都交出去,人家都不一定看得上。晚上这顿饭一定有蹊跷,绝对没有表面上展示出来的那么简单。”

    “父亲,那你老人家的意思是什么?”

    “顺其自然,今晚上,不管秦国公抛什么,你都接下来,千万不要犹豫。”说到这里,王即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三五天里面,这个秦国公会来府上看老夫的,。”

    “父亲,您的意思是秦国公要来我们王府?”王宿的脑袋显然有点不够用,他搞不清楚位高权重,年轻气盛的秦国公为什么要来王府,要知道这个天子门生是用不着王府给面子的,或者说王家在人家面前压根就没有面子可言。

    王即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之后很无奈地说道:“太原是龙兴之地,可是龙飞九天,注定了要走出那一步的。可是大宋是文官天下,对乱臣贼子的口诛笔伐,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这个时候,王家可以提供的东西多了去了,你不会懂的放心吧,秦国公懂。他要是不来拜会老夫,也走不到今天的这一步。对了,今晚上,你去赴宴的时候,叫上王巍,回头他会告诉你是怎么回事的。”

    “王巍?”王宿十分看不上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尽管已经是太原府同知了,但是由于是庶出,在家族依旧没有地位,连住在祖宅的资格都没有,只能住在城外王家主院。

    “对,王巍比你看的远,要不是因为出身问题,那么太原府知府的位置也落不到张纯孝头上。”

    王即从来没有给王巍过任何支持,这个家伙才三十六岁就依靠个人奋斗混到太原同知这个位置上,如果王家稍微支持一点的话,那早就当上知府了。说起来王巍还是刘正龙同榜进士,只不过名词比较靠后而已。不过,依靠个人奋斗能走到这一步,已经相当厉害了。要知道大宋是官低权重,很多正三品,正二品的甚至没有正六品,从六品有实权。

    王即不想解释太多,毕竟上年纪了,精力不济,或者说想把这个机会交给三儿子王巍,这么多年都没有为这个儿子做过什么,现在也到了为小三铺路的时候了。

    王宿嗯了一声就出去了,他压根没有把父亲说的话当回事,一直到今天,这个家伙仍然坚持自己的观点,没有王家出力,王巍绝对坐不上太原府同知这个位置。

    似乎是看出来了大儿子对这件事情不上心,也不会叫人通知小三去晋阳楼。王即最后还是让家丁去把王巍请回来一起吃晚饭。

    王巍一直以来和家族关系并不好,除非逢年过节,很少回王家今天父亲派人来请,他也只能勉为其难地回来。

    王巍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白面无须,看上去也就是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像是一个书生,可是谁知道这是一个从六品的高官呢?

    王即看到王巍的那一瞬间,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一时间有点走神。

    王巍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走神,他行礼后说道:”父亲,您找孩儿来可有什么事情,现在府衙的事情比较多,如果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孩儿就先回去了。“

    父子之间的关系难道淡漠到了如此诚度,自己的儿子,连在家多呆一会都不行。王即老脸有点发烧,他知道自己这些年愧对了这个三儿子现在人家不愿意回家也有情可原。不过,毕竟父子相承,又怎么能一直疏远下去呢?

    王即摆摆手说道:”三儿,你先坐下来,为父有话要问你。“

    “有什么事情,父亲您尽管询问,孩儿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绝对不敢对父亲一有半点隐瞒。”王巍或多或少能猜出来点什么东西,现在广阳郡王离去,秦国公到来,可以说正值权力交接最关键的时刻,王家岂能没动作,只不过搞不清楚父亲究竟想做什么而已。

    等王巍坐下来后,王即命令侍女上茶,他不紧不慢地说道:“儿呀,你和秦国公是同年吧。”

    “回禀父亲,是同榜进士,只不过他是探花郎,而儿子只是第十名,这些年几乎没有什么交集。”

    “既然有同榜之谊,就应该多走动,毕竟今后要在一座城内办公彼此之间多少也好有个照应。”王即不打算兜圈子,他笑着说道:“谈谈你对秦国公出任河东宣抚使的看法吧。”

    王巍不知道父亲是什么意思,也就没有打算说太多,只是轻轻地说道:“官家明显是对广阳郡王宣抚河北,河东路不满意,或者说是相当失望。一直以来,秦国公都是在西北统兵,这次宣抚河东路,说白了就是官家想改变一些对金国额策略。来表示对金国接二连三的挑衅表示不满。秦国公宣抚河东路,说白了官家是想加强河东路的军事力量。可为什么没有让其宣抚河北路呢,那是因为官家有顾虑,不想激怒金军,毕竟在河北擦枪走火,容易发生大规模战争。这体现了官家内心异常矛盾,既想对金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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