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聂平新都在想这个小女人吃着冰糖葫芦陶醉的小模样,忍不住勾起唇角笑了起来。
到学校的时候还没八点,因为知道宋久久的宿舍,聂平新就直接将车开到宿舍楼下,抬头朝上面看了看,如果他没记错,她住在三楼,可这会儿,那间屋子分明是漆黑一片。
没在宿舍?
聂平新再次给宋久久拨过去电话,依然是无人接听。
到底在没在宿舍?不会是真睡着了吧?
站在车外想了一会儿,聂平新决定上去一看究竟。
他就左右看了看,再一眨眼的工夫人已经到了宿舍门外,好在走廊里这会儿没有女学生走动,否则肯定要喊抓*。
聂平新的手在门把手上按了按,没按动,又敲了敲门,里面也没人应。
“久久?久久?你在不在里面?”
叫了几声也没人应,这时候对面宿舍走出来一个女生,大概听到了声音,裹着浴巾擦着头发就出来了,很自然地站在门口,歪着头拿着毛巾擦头发,看了他一眼,“对门的俩人出去玩了。”
聂平新扭过头,“去哪儿了?”
“听说是去唱歌了。”
女生这话刚落,随即尖叫一声,按着胸口的浴巾就躲进了宿舍,紧接着又将门拉开一个缝隙,“抓*!有男人跑到女生宿舍了!”
等宿舍里的女生纷纷出来的时候,走廊里哪里还有聂平新的影子?
已经回到车里的聂平新,一个手敲着方向盘,一个手摸着下巴,出去唱歌了?跟谁一起去的?有男人吗?
唱歌肯定喝酒,她的酒品他可是清楚得很。
宋久久,你今晚最好是没喝酒,最好是没跟着男人去唱歌,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
联系不上他,聂平新就一家KTV,一家KTV的去找,好在他的速度极快,找一家也没用多少时间,终于在找第三家的时候,让他在一包间里见到了宋久久。
只是,再见到她的这一瞬,一股怒火就从聂平新的心里猛然窜了起来,火焰突突直窜。
“脱了!脱了!快点宋久久!愿赌服输,你输了就要脱了!”
一群同学,有男有女,但男的居多,他们在玩游戏,类似于真心话大冒险,只不过游戏的规则却是赢了奖励一张当红明星的签名照,这明星可是宋久久的偶像,输了要么喝三杯啤酒,要么脱一件衣服。
原本这么无聊的游戏宋久久是不屑与参加的,可是那张签名照,她却是特别想要。
思来想去,宋久久决定试一下,反正输了大不了喝三杯啤酒,她又不是不会喝酒,三杯而已,醉不了。
于是,游戏正式开始。
也不知道是人品问题还是今晚运气不好,宋久久连输三局,一局三杯啤酒,还是扎啤杯,三杯啤酒下肚宋久久就已经撑得不行了,勉强又喝了三杯,实在是一口也喝不下去了,只能脱衣服,还好她今天穿得比较多,就脱了外面的外套。
连输三局,宋久久不服气,发誓一定要赢,起码也要对得起自己喝了拿六杯啤酒。
然而第四局,她又输了。
外套里面是一件薄毛衫,她就脱了薄毛衫。
第五局,还是输。
薄毛衫里面就是一件t恤衫了,再往里面除了胸衣没有衣服了,此时周围的同学一个劲儿地喊“脱了!脱了!”
吵得宋久久的耳朵疼,再加上六杯啤酒下肚后这会儿酒劲上来,她的脑袋昏昏沉沉的,视线里看着的人和物都是重影。
“不,不玩了!”宋久久摆摆手,转身就要离开,一男同学拉住她的手,“宋久久,这愿赌服输,刚才谁说的?”
“哈哈哈……”耳边全是笑声。
“要不……不脱衣服也行,你要是亲我一下,我就替你脱了这衣服怎么样?”
班里的同学都知道这个名叫陈旭的男人一直暗恋宋久久,他跟宋久久是大学就一个班的同学,以前因为宋久久有男朋友所以一直没有表白,如今宋久久跟付思远分手了,今天借着这机会,他打算表白。
“对啊,宋久久,这个方法不错!”有同学起哄,很快所有的同学都凑了过来一起喊,“亲一个!亲一个!”
宋久久眨着醉意朦胧的眼睛,看着陈旭,抬起手示意同学们安静,“当真,亲你一下就不用脱衣服了?”
“我发誓!”陈旭为表决心,还举起了三根手指以示神明。
宋久久打了个酒嗝,身体跟着晃了一下,然后她甩开拉着她手的陈旭,反而伸手抓住了陈旭的衣领,抬起脚站在了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陈旭,“好啊,我就亲你一下。”
说着俯身凑过去。
就在所有的人都以为这俩人就要亲上的时候,一声冷喝陡然响起!
“宋久久!”
这个声音太过于冰冷,以至于包间里所有的人都为之一颤,浑身不由自主就全是鸡皮疙瘩。
刚才只顾起哄两人,没有人留意到什么时候包间的门口竟然站着一个陌生男人,这会儿随着房间里的大灯被打开,一片通亮,众人才看清楚,尤其是那些女人,一个个花痴地瞪大了眼睛。
好帅,好有男人味的男人哇!
这里面张萌是知道聂平新的,只不过刚才张萌出了包间去接电话了,这一回来走到门口就看到了聂平新,她惊讶地叫了一声,“聂先生,你怎么来了?”
聂平新没有理会张萌,朝包间里面走去。
宋久久的手依然还在抓着张旭的衣领,不过却是笑米米地看着聂平新的,撒娇地叫道:“新新,你来了……”
张旭虽然也是个男人,可是跟聂平新这活了上千年的老妖怪相比,气场根本就不足,还没等聂平新到跟前,他就怂了。
因为男人的直觉告诉张旭,眼前这个冰冷一身西装的男人此时恨不得弄死他!他在这个男人的眼中看到愤怒的同时,却也看到了浓浓的醋意,这个男人怕是跟宋久久有着不一般的关系。
“大哥--”
然而,张旭讨好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重重地一拳已经落在了他的脸上,然后胯下又是一记重踢。
“啊--”
惨叫声三日绕梁都不会散去。
所有的人都被惊住了,坐在那儿像是傻了一样,直到聂平新扛着宋久久离开包间后许久,才有人渐渐缓过神。
“新新,你生气了……”
虽然喝醉了,但宋久久还是有那么点意识的,他知道这个男人此时就像是一把火,浑身熊熊燃烧着,都亏把她给烧焦了。
聂平新粗鲁地将她塞进副驾上,又给她扣上安全带,这才绕到对面拉开车门坐进去,“宋久久你最好想清楚一会儿怎么跟我解释你今天晚上的举动,否则我要是不把的屁股打开花我就不是你男人!”
宋久久吓得一个哆嗦,酒劲顿时消了一大半。
眼前浮现出的是她屁股开花的样子,咦,好恐怖,好恶心。
偷偷瞄一眼身边的男人,宋久久舔了下有些干涩的嘴唇,“那个,新新……”
“闭嘴!”
“哦。”
宋久久不敢再吱声,垂着头,抠着手指头,却时不时地看他一眼,心里嘀咕,小心眼的男人,她又不是真的要去亲张旭,那么丑的男人,她才不要亲呢,她不过是想等里离张旭近一点,然后用额头一下子把他的鼻子给撞歪,看他还敢不敢跟他说那些下三流的话,谁想到他正好就出现了。
唉,怎么这么倒霉呢?
宋久久有些懊恼,觉得今晚自己的运气实在是太差了,玩游戏输得一塌糊涂,这本想恶作剧一下,没想到却被他给撞见。
唉!
这二十四岁,果真是本命年要不撞大运,要不倒大霉。
聂平新看身边的女人耷拉着一颗脑袋,还以为她在反省,就板着脸问:“想好了吗?”
宋久久猛地一抬头,“什么?”
看着她一副呆萌的白痴样,聂平新终于知道,是自己想多了,她才没有那个觉悟来反思自己今晚的行为,这个女人欠*!
“宋久久!”
“哦,又错了啊?”宋久久抿着嘴,冲他办了个鬼脸,嘿嘿笑了笑,然后伸出手碰了他一下,“你是个大男人,哪能这么小心眼,还真生气啊?”
“你说我小心眼?”聂平新想掐死她。
若不是他今晚及时赶到,她是不是就亲上那个猥琐的男人了?
竟然还敢说他小心眼,请问什么是大度?
等他们酒后乱性?他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宋久久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有什么不对,也不理解这男人哪儿来的那么大的火气,不就是闹着玩嘛,又没亲着,犯得着对她大吼小叫吗?从小到大还没人对她这么扯着嗓子喊过呢。
哼,小气的男人,不理你!
宋久久头一甩,长马尾在空中划了道美丽的弧线,对着窗户,留给了聂平新一个后脑勺。
一路上两人都是火气极大,谁也不搭理谁。
到了住处,宋久久将胃里的啤酒一股脑给吐了个干净,坐在马桶边的地上,浑身虚弱无力。
“聂平新,我想喝水。”
这会儿,她想起来还有这么个男人,就趴在马桶上冲着门口屋里地喊道。
聂平新端了杯水出现在门口,却不是给她喝的,他说:“你不是挺有本事吗?想喝水自己去倒。”
说完径自端着酒杯转身离开。
大概是这会儿酒劲儿又上来了,宋久久觉得自己特别的委屈,还没结婚就跟了这个男人*,他比她都大了二十岁,她就跟着同学出去唱个歌喝点酒闹一闹他就那么凶她,凶巴巴的,好像她跟做了多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似的。
越想越委屈,越想心里越难受,眼泪就忍不住吧嗒吧嗒地落下来。
聂平新这会儿坐在楼下客厅的沙发上,慢悠悠地喝着水,他也有他的道理,小小年纪不学好净学些坏毛病,动不动就去喝酒,还喝得醉醺醺的,说她两句还不得了,必须要治治她。
可好一会儿,不听楼上有动静,聂平新扭头朝楼上看了看,心想,不会是趴马桶上睡着了吧?地上那么凉,睡着了肯定感冒。
他去厨房将那杯早就准备好的水端起来,尝了尝温度,刚刚好,就端着去了楼上,这才刚上两阶楼梯,就见她拖着行李箱从卧室里出来。
聂平新随即皱眉,“你干什么去?”
“不要你管!反正以后再也不跟你*了!”
宋久久气冲冲地拖着行李箱朝楼下走,聂平新拦着她,一只手握着水杯,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宋久久用力的去掰握着手腕的手,可却被他攥得越来越紧。
“聂平新你松手!”
“大晚上的你闹什么?”
“我闹?聂平新,你是个男人,我见过小气的男人,没见过你这种心小得比针尖还小的男人!”
宋久久张开嘴咬住了握着自己手腕的大手。
“啊--”地一声,聂平新吃痛松开手。
宋久久趁机甩开他,提着行李箱就下了楼。
聂平新追下楼,将水杯随手扔进了旁边的花盆里,从她手里把行李箱抢下来,脾气很大地将行李箱扔在一旁,回头瞪着她,“我心眼比针尖小?你都跟那男人要亲嘴了!你是我的女人,我聂平新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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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旧爱上门
“久久,你难道就没有感觉到我对你那殷殷的热情吗?”聂平新一脸的委屈,翻身将便将她压在了沙发上,“宝贝儿,早晨做一下运动,一天都会精神好。”
宋久久对聂平新已经到了嗤之以鼻的地步,什么狗屁早晨做点运动一天精神都会很好,好的那个人永远是他!
浑身就像是骨头散架了一般,疼死了不说,还没一点力气,除了睡觉什么都不想做。
在心里,宋久久将聂平新祖宗代都给骂了一遍,然后浑浑噩噩地就睡了过去。
聂平新吃饱餍足后早上就去了公司,这会儿还没到公司,突然不停地打喷嚏,怎么都停不下来。
莫非是昨天晚上感冒了?
捏平行揉了揉鼻子,“阿嚏--”好不容易停了下来以为不打了,谁料又打了一个。
他来人间这四年压根就没感冒过,不可能现在感冒,只有一个可能。
有人在骂他!
略微的思索了一下,目标就锁定在了宋久久的身上,电话当即就打了过去。
宋久久睡得正香甜,电话响起将她吵醒,一看是聂平新,气得她接了电话就是一通臭骂,“聂平新你想死是不是?本小姐睡个觉你都不让消停,我跟你说,今天晚上你休想再碰我!”
聂平新皱起眉头,火气这么大,不用想,绝对就是她。
这电话明明是要质问她的,可形势不对,立马就得改变方针路线。
聂平新笑米米地说道:“乖,我不是担心你没吃早饭饿肚子吗?早饭吃了没有?”
他离开的时候叫宋久久吃早饭,她说等一会儿再吃,他公司上午还有些事所以不能陪着她,只能自己吃了东西出门。
宋久久挠了挠头,人家关心自己,如果在臭骂就有些说不过去了,虽然这人很讨厌,可是至少还是关心她的。
“我不饿就没吃,好困,想睡觉。”
聂平新一听这话,随即语气就变了,“久久,我知道你困,但早饭一定要吃,听话,耽误不了多长时间,这会儿也不烫了正好能吃,乖乖去楼下餐厅把早餐吃了,你要听话,不听话我会生气的。”
生你个大头鬼气!
宋久久翻了个白眼,姐怕你生气啊?
摆脱搞清楚,现在是你在屁颠屁颠地追着姐的屁股后,不是姐追你。
宋久久哼了一声,翻了个身将手机放在耳朵上,眼睛就又闭上了。
“久久,你要是不听话我这就回去,看着你把早餐吃了。”
宋久久叹了口气,烦躁地坐起身,“婆婆妈妈的,你比我妈都要麻烦,我去吃,去吃行了吧?”
聂平新勾起嘴唇,“真乖,吃完饭楼上楼下走几趟在睡觉,不然对身体不好。”
“知道了,你就专心上班吧,我会很听话很听话的。”
“这才是个乖宝贝,么一个。”
“么你个头!挂了!”
宋久久实在是忍受不了如此肉麻的男人,当即就挂了手机,虽说她刁蛮任性了些,可有些事情还是有分寸的,必须,他今天要去公司见一个重要的客户,他走之前跟她说过的,她不能因为自己任性让他再开车跑回来,虽然他未必会真的回来。
被电话搅合了这么半天,宋久久也没什么睡意了,下*去盥洗室洗了把脸,然后去了楼下餐厅,吃了聂平新留下来的早饭。
刚打算将碗端进厨房,门铃这时候响起。
谁会来?
宋久久起身走去门口,拉开门,是个女人,三十来岁的样子。
“请问你找谁?”
问这话的时候,宋久久在心里鄙视了自己一把,这里就只有她和聂平新两个人,这女人若不是敲错门那就是找聂平新的,总之肯定不会找她,因为她压根就不认识这个女人。
“这是聂平新家吗?”女人问。
看来没有敲错门,果真是找那老男人的,宋久久不由得将视线再次的在女人的升上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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