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这些照片,记录了这对夫妻风风雨雨7年的历程,虽然不能将所有悲欢离合都一一展示,可是人们可以通过联想来感知,这对夫妻的感情走到今天必定是情比金坚了,酸甜苦辣都尝尽,风雨同舟熬过来的,终于见到彩虹,这不是偶然不是侥幸,是两人应得的福报。
有些泪点低的女人已经靠在老公或男友肩上,都在为翁析匀和桐一月那种真挚而又忠诚的情感所感动。
世上原本就有真情在,只是人们渐渐被蒙蔽了眼和心,今天来此一趟,见证一对夫妻的爱情故事,才知道原来还有美好的东西就在眼前,不是童话,是真实。
“呜呜……我又相信爱情了……”
“我们也要像翁少两口子那样……”
“太感人了,原来小说和电影里出现的爱情也不全是假的。”
“……”
大家都在感动着感怀着触动着,就连陶贝羽都忍不住鼻头发酸,软软地靠在倪霄肩头,喃喃地低语:“我们今天也别吵架斗嘴,我就借你肩膀靠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倪霄这货佯装若无其事的,但是那只大手却轻轻搂紧了陶贝羽的肩膀。
“翁少这是要走情怀路线啊,不服不行。”
桐一月都差点落泪了,还好翁析匀在一旁安抚着哄着,她才忍住了。
看那视频,桐一月百感交集,有些照片甚至是她没见过的,肯定是翁析匀偷偷将她拍下的了,不过现在放出来,却是那么的感人至深。
“老公,你老实说,还私藏了多少我的照片?”她水灵灵的眸子瞅着他,美得让他肝颤。
翁析匀深眸一暗,附在她耳边说:“晚上回家我再给你看一些,保证你会说拍得好。”
两人正说悄悄话呢,就听司仪说到了“有请新郎新娘登场!”
翁析匀胳膊一抬,浓眉微挑:“请吧,老婆大人。”
桐一月嫣然一笑,伸手挽住他,面前的大门一开,两人齐齐迈步走了出去。
踏在红毯上,这一对俊男靓女的夫妻一出现就像是带来了万丈光芒,头顶有两架无人机在撒花瓣……这大手笔,不愧是壕。
粉红色的花瓣雨中,浪漫指数瞬间爆棚,掌声雷动,欢呼声此起彼伏,翁析匀桐一月缓缓走向台前,每走一步都能带来惊艳。
桐一月淡金色的裙子充满了仙气,翁析匀穿着同色的西装礼服气势非凡,两人如同希腊神话中的女神男神降世,美得梦幻,美得不真实……
当两人走出几步,当全部的人都看到他们身后的小宝贝时,这群人再次沸腾了。
“天啊,那是翁少的儿子和他收养的女孩吗,太可爱了,萌炸了!”
“好q,简直是两个小天使!”
“一对小精灵,天呐噜,翁少和桐一月太幸福了!”
“……”
现场气氛推向了顶峰,对于两个萌娃,谁都没抵抗力。
宝宝和绵绵穿着白色的小礼服,手里提着小巧精致的花篮,一边走一边在撒花,那呆萌而又专注的小模样,谁见了都要被俘虏。
一家四口组合在一起,个个都是超高的颜值,叠加起来那就是一个超大的光环,让人一见难忘,深深地被震撼,被这温馨甜蜜的一幕所感染。
司仪都兴奋不已,急忙向大家介绍着两个小萌娃,跟大家一起被绵绵和宝宝的圈粉了。
夫妻俩站在台上,两个孩子站在他们面前,笑嘻嘻的,一点都不怯场。
伴郎伴娘也上去了,因为马上要玩一个游戏,需要互相协作配合的。
可以说这个现场是星光熠熠,桐一月翁析匀一家四口,还有陶贝羽和倪霄这对伴郎伴娘,都往那台上一亮相,组合起来的效果比天上骄阳还耀眼。
仪式会在轻松浪漫而又愉快的氛围中进行,桐一月翁析匀看起来是默契十足的,两人眼神交流的情意都被大家看在眼里。
可是,也只有这对夫妻自己才知道,表面上轻松,心里却不敢大意,只因为他们没有忘记薛常耀发的那封邮件,他说会送一份大礼,分明是威胁,他会怎么做,会使出什么花招来?
只希望今天的安保布置能杜绝意外的发生,祈祷一切顺利吧……
程松还在游轮上巡查,他带着几个人来到了洗衣房,这也是最容易出问题的地方之一。
洗衣房里有两个员工在工作,都戴着口罩。程松一进去就请这两个员工将口罩取下,核对一下对方身份看是否为游轮的员工。
程松翻看着平板电脑上的信息,洗衣房的员工不多,可眼前就有一个陌生面孔。
“你……不是这里的员工?”程松警惕地出声,手下也立刻将这个可疑人物给围起来。
这个被质问的小伙子面露惊慌,吓得脸都白了,旁边另一位洗衣工见这形势不对劲,也赶紧地赔笑:“小姜是代替他老爸来上班的,他不是游轮上的员工,可他老爸是,叫姜伟健,您看看记录,有照片,一看就是亲生父子。”
小姜总算是回过神来了,急忙说:“我爸爸昨晚就感冒了,今天发烧,不能来上班,可是他说今天不能请假,所以我就代替我爸爸一天。”
程松翻看手里的平板电脑上,果然有一个叫“姜伟健”的,那长相跟眼前这个小姜简直就是一个版本的,除了年龄不同,五官相似度达到了八成。
但即使这样,程松的警惕也没有松懈。
他审视着小姜,眼神格外犀利:“你自己没工作?”
“我有工作,我是小区的保安,但今天是周六,本来轮到我休息的,所以正好有时间给我爸爸代班。”
程松闻言,朝旁边几个年轻力壮的汉子递个眼色,他转身出去打电话了。
程松身为翁析匀最忠心的保镖之一,他要查查小姜是否真的在那个小区上班这很容易。
几分钟后,程松就返回洗衣房了,带上其余几个保镖离开,继续巡察。
这边没问题,程松又跟另外一组巡逻的人联系了一下,这游轮上的情况目前是稳定的,但现在才中午,还不能掉以轻心,只有等全部结束上岸之后才能轻松。
仪式还在进行中,翁析匀在台上说话呢,他虽然面对着台下,可他的眼神总是会停留在身边桐一月的身上。
每当他的目光停驻,桐一月也会深情地看着他,夫妻俩这种默契的眼神互动,一看就是甜甜蜜蜜的,长期才能养成的。
幸福美好的画面总是让人赏心悦目的,更多的是感慨。
翁老爷子是含着泪光的,他到现在最大的感触就是……只要家中晚辈们平安健康就好,至于婚姻,他从前干涉得太多,可真正幸福的却没几个。
而翁析匀和桐一月是他一开始就反对的,没想到现在几年过去了,却是这一对能够风雨同舟不离不弃终修得圆满。
翁老爷子如今的思想也有了改变,以后翁家的人,婚事方面,他就放宽松一点,只把把关就好,不能再专横地强迫联姻了。
翁冕和母亲站在靠近甲板围栏的地方,远远地看着那台上的一家四口,各怀心事。
翁冕的目光几乎都没离开过桐一月,她今天的新娘妆真好看,认识她这么久,今天她真是美得要上天了。
她的笑容一直都是那么明媚而自然,就像是个热恋中的小女人,就像她是刚跟翁析匀谈恋爱一样。
翁冕虽然不想承认,但又不得不承认……桐一月笑得那么开心,都是因为翁析匀啊。
杨欣宜,翁冕的母亲,这时候却一点没有喜色,她的表情神态都跟这个婚礼的氛围格格不入的。
杨欣宜心里不痛快,要不是因为老爷子在,她根本就不想来。
在杨欣宜的认知里,她只认为是翁析匀指使人开车撞翁冕的,她只有怨恨,哪来的贺喜之情。
翁静楼夫妇也好不到哪里去,站在杨欣宜旁边,时不时两口子交头接耳的,看得出来很不爽。
杨欣宜实在忍不住那股子火气,小声问翁静楼:“二哥,为什么翁析匀会被放回来,你不是说警局有证据才抓他的吗?可他还好好的在婚礼,难道是警局的人被收买了?”
翁静楼黑着脸,压低了声音说:“不是收买,我问过了,把翁析匀抓回去之后才发现证据有点问题,只能放人了。”
“哼,我才不信翁析匀没有收买警局的人,除了他,还会有谁对我儿子不利?这根本就是利益之争的结果,他手段太黑,想置我儿子于死地,不管怎么样,我不会善罢甘休的。”杨欣莲不服气,眼神格外怨毒。
翁静楼一提这事儿就心烦意乱的,听杨欣宜这么说,赶紧的朝她摆手:“注意点说话。”
他老婆更是冲着杨欣宜抛去一个白眼:“弟妹,你今天还是消停吧,可别让老爷子听到你说的,任何人只要影响到婚礼的气氛,老爷子都是不会容忍的,那件事,等婚礼结束再说。”
杨欣宜不甘心,可是翁静楼夫妇的顾虑也是对的,他们就算对于警局放了翁析匀这件事而感到不服,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说出来,想要理论也只有等回家关上门。
翁冕是当事人,被车撞的是他,可他听到母亲和翁静楼夫妻俩的对话,他只觉得自己反而像个局外人了。
翁冕凝视着台上翁析匀那尊贵非凡的身影,听着他侃侃而谈,翁冕心里也不禁多了个问号:“翁析匀的心思到底有多深?”
再看看兰卡斯,这货跟翁析匀的外公外婆站一块儿的,魁梧高大的身型在人群中显得十分抢眼,加上混血儿美男的超高颜值,他就像是磁铁一般吸引着不少女人的注意力。
翁析匀的外公,唐老先生正一脸慈祥地看着兰卡斯:“怎么你还没女朋友啊?要不要我给你介绍几个?你跟析匀是好兄弟,他都结婚几年并且孩子也几岁了,你还没动静……”
“咳咳……”兰卡斯微微一愕,随即又笑得灿烂:“您就饶了我吧,我还想再潇洒几年,嘿嘿……”
“你这小子,不知道伤了多少姑娘家的心了。”
“……”
好吧,其实单身人士参加别人的婚礼那就是自己找刺激,父母和长辈都会趁机把话题转移到你身上……
台上仪式快要结束,翁析匀拉着桐一月的手,对着话筒高声说了一句:“我这辈子只会有一个老婆,就是我孩子的妈,我身边这位美丽的女士,我希望可以跟她一起度过我们的银婚、金婚,甚至是钻石婚……”
简单朴实却又是最真挚的情话,赢得了更多的掌声,而桐一月都感动得热泪盈眶了。
随着司仪轻松幽默的几句话,仪式结束,也宣布午餐时间到,开饭咯。
游轮上最大的中式餐厅坐满了人,菜都已经陆续在上着,新郎新娘先去换敬酒服了。
这喝酒的事是避免不了的,但翁析匀桐一月是今天的主角,如果敬酒一轮下来就醉倒,那确实不太好,所以这艰巨的任务就会落在伴郎伴娘身上。
倪霄的酒量还行,跟翁析匀不相上下,但陶贝羽就比桐一月的酒量强很多。有了这两个好友助阵,敬酒的事就不用太担心了,拿下没问题。
倪霄的父母可没闲着,一边吃着喜酒一边在物色,看看有没有跟儿子年龄相仿的单身女孩子。
宝宝和绵绵由罗嫂带着,很乖,不会到处乱跑,并且宝宝还会照顾绵绵吃饭。
两个孩子其实今天也挺累的,当花童嘛,到现在已经饿得慌,一坐上桌就开吃。
绵绵的小手拿着一根青菜在啃,大眼睛却跟着爸爸妈妈转。
“哥哥,为什么爸爸妈妈不来跟我们一起吃饭?他们走来走去的干什么啊?”
宝宝这孩子特聪明,稚嫩的声音在安抚绵绵:“他们要敬酒,没那么快吃饭,你快吃啊,这个……你最喜欢吃的,给你。”
说着就夹起一块放到绵绵的碗里。
“嘻嘻……哥哥最好啦……我想喝汤……”
“嗯,喝汤!”
“……”
两个乖巧的孩子让大人省心不少,翁析匀桐一月他们几个敬酒一圈下来已经是面红耳赤的。
本来是喝的葡萄酒,可有的长辈却喜欢喝白酒,拉着翁析匀和倪霄多喝两杯,几十桌下来,那就算再好的酒量也得晕。
还好翁析匀体质过人,加上事先吃了点东西做准备,才能撑下来,敬完酒,这四人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好累。
虽然累,但也是开心的,看着大家都沉浸在和谐的气氛中,仿佛空气里都洋溢着幸福的味道。
翁析匀还没能消停,他被翁老爷子叫去那一桌了。
桐一月坐在了两个孩子这一桌,她随意吃了点东西就去了后边休息室,她有点头晕,想小憩片刻。
化妆师紧跟了上去,因为桐一月也该补妆了。
这婚礼啊,专门请来的资深化妆师,从一大早就开始围着桐一月转了,人家也很敬业,上了游轮也还全程守着,只要有需要,立刻就出现为桐一月补妆。
桐一月进了休息室就瘫坐在椅子上,显得很疲倦,高跟鞋脱下来了,踩着地面的感觉真舒服啊。
桐一月半眯着眼睛,声音慵懒:“梁熏,我的眼睛花了吧?”
化妆师叫梁熏,桐一月轻唤着她的名字,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
梁熏身为一个职业的高级化妆师,这时候本该立刻开始工作的,可是她的神色却有点奇怪,进来之前还一脸和善,但现在怎么不对劲?
此时此刻,外边在甲板上透气的陶贝羽和倪霄也累得够呛,干脆暂时出来一会儿,等清醒点再进去,不然可能要趴下了。
倪霄随口问了一句:“月月呢,你有没有看到?”
陶贝羽往前边一指:“她好像去休息室了吧,化妆师估计要给她补妆。”
陶贝羽虽然喝了不少酒,但酒醉三分醒,她的意识还在。
只听她皱着眉头小声嘀咕:“月月那个化妆师真奇怪,上午我在月月家里见到的时候,明明记得化妆师的后颈有颗痣,但刚才我看见她的脖子居然那颗痣没有了……可能我真的喝醉了……”
“啥?什么痣?”倪霄直觉有点异常。
“就是那个化妆师啊……她的痣没有啦……”
倪霄愣了几秒,蓦地大喊:“不好!快去看看月月!”
休息室里,桐一月在半眯着眼养神,等着梁熏给她补妆。她现在是头晕晕的感觉人轻飘飘的,浑身发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
梁熏的神色怪异,冷冷地瞥了一下桐一月,然后从化妆包里拿出一个东西。
她应该拿化妆的工具才对,可她拿在手里的居然是一张白色的手帕,并且桐一月还闻到了一点刺鼻的怪味。
桐一月当即大惊,花容失色,出于本能的对危险的感知,她猛地从椅子上窜起来冲向门口!
可梁熏力气大,几乎在同一时间抓住了桐一月,揪着她的领子,嘴里蹦出惊人的狠话……
“你跑什么,这是你老爸送给你的大礼,你跑不掉的!”梁熏的脸都充满了可怕的狞笑,犹如巫婆附身一般。
桐一月尽管是极度惊骇却也不敢说话,她在憋着气,否则一旦吸入那种刺鼻的味道,她肯定会晕倒。
桐一月死死抓住门的把手,拼命想打开,可梁熏太凶猛了,一手拽着桐一月,另一只手就将手帕往桐一月脸上凑过去,想要捂住桐一月的鼻子。
憋气的时间是很短的,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桐一月在这突发的危险中还能控制着呼吸,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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