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宠之男神爱妻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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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宠之男神爱妻上瘾-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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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桐一月在梳妆台前化妆,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怔怔的,神情有点恍惚。

    “为了取得薛常耀的信任,这才跟乾昊结婚,对他不公平。”

    “就为了将苏成刚的实验所老巢找到,让那样丧心病狂进行着禁忌实验的地方终止罪恶,我这样牺牲自己,值得吗?”

    “如果翁析匀真的以为我变心了,我会永远失去他吗?我好想他,好想孩子,好想回到那个家……可我在经历过这些之后还回得去吗?”

    桐一月在自言自语,不知不觉眼角浸透了晶莹的泪水,苦涩只有往肚子里吞,谁让她有一颗嫉恶如仇的心呢。

    如果不抓到苏成刚,他就会继续那些疯狂而又变态的研究,会有更多的像l900一样的生物毒剂出现,那对世界都是一种灾难。

    实验所的人,那个团队,是罪魁祸首,必须捣毁。

    桐一月又一次地坚定信念,暗暗对着镜子给自己打气,擦干眼泪,强打起精神,把所有的痛苦和委屈都藏在心里,她知道,从她走上这条路开始,就不能回头了,只希望在路的尽头,等待她的不会是一片荒凉……

    薛常耀站在桐一月的卧室门口也有一个小时了,虽然知道女人打扮是需要时间的,但这都已经10点了,薛常耀不仅看了吉日,还看了时辰的,最迟11点之前要赶去注册。

    薛常耀正想敲门,桐一月却打开门出来了,她已经准备好,可以出发了。

    薛常耀打量着女儿,很满意他选的这一套衣服,他的眼神难得这么柔和,像是透过桐一月在看另外一个人。

    桐一月心头咯噔一下,一个憋在心底很久的问号浮现出来。她一边迈着步子一边低声问:“爸爸,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当年跟我妈妈有过一段情之后,却又销声匿迹,难道你都没有关心过她吗?你跟沈蕴梅结婚多年,你可曾想起过我妈妈是否为你伤心过?”

    她脸上有着淡淡的哀伤,是为自己的母亲感到不值。如果母亲不是真爱薛常耀,当年又怎么会生下她?可现实却是薛常耀与桐一月的母亲只有短暂的相聚,过后再也没见面。

    她的母亲又是怎样的痛苦与挣扎?

    桐一月此刻那种带着忧伤苦涩的眼神,不偏不倚戳中了薛常耀心底那一点点最柔软的地方。

    这样的眼神,似曾相识,他不会忘记,20几年前,他离开桐一月的母亲时,那个女人痴痴地望着他,她是怎样的不舍,怎样的痛心……

    但薛常耀是个外表极度刚强的人,他好像已经摈弃了性格中存在的一点软弱,他好像没有正常人应有的情感,他有时真像个机器人,冰冷无情。

    即使现在他有那么一丝感触,也很快压下去,只剩下一片平静。

    “你母亲是我会怀念的女人。”说完,薛常耀再也不出声,绝口不提这个话题了。

    桐一月真为母亲感到不值,当年母亲的困境,可以想象,是因为怀上了她,而又没有薛常耀的消息,被男人抛弃,才不得已为了将孩子生下来,急匆匆与桐民翰结婚的。

    桐一月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母亲,到现在她连母亲的长相都无法记起,因为母亲走的时候她才两三岁……但她心疼母亲,她真希望有一天,薛常耀能跪在母亲的坟前忏悔……

    就是因为几天这个特殊的日子,所以桐一月心情很混乱,感触很多。

    薛常耀送桐一月去民政局,乾昊已经等在门口了。

    见到桐一月的时候,乾昊只觉得眼前一亮,好像迎面突然来了一束光。

    桐一月的皮肤是不挑衣服颜色的,无论穿什么色都好看。今天这身套装,既能显示出她窈窕妙曼的身材,又能衬托出她迷人的小女人风韵,甜美俏丽而又不失优雅大方,美得像一颗绽放光华的珍珠。

    乾昊更是天生的衣架子,休闲西装包裹着他魁梧健硕的身材,大长腿笔直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炫目的魅惑,十足的妖孽美男,让人一见就难以别开眼。

    乾昊的目光却只停留在桐一月身上,绅士地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两人一起走进了民政局。

    薛常耀就没进去了,在这外边等着,他是要看到结婚证才会放心的。

    登记注册很顺利,没过多久,乾昊和桐一月就出来了,薛常耀在见到结婚证的时候,才露出了真正的笑容。

    一切都在按照他的安排进行着,掌控的感觉就是这么好,他能不高兴么。

    “呵呵,很好……很好……过几天就摆酒请客,时间虽然有点急,可是婚礼的质量肯定是一流的。”薛常耀发出爽朗的笑声。

    桐一月和乾昊互相对望一眼,两人却没有流露出喜悦,平静得出奇。

    “爸爸您安排了就好。”

    桐一月淡淡地说着,有点心不在焉。

    乾昊轻拍着桐一月的后背,宠溺温柔地看着她:“回去吧,过几天再见。”

    “嗯……”

    乾昊跟薛常耀打个招呼就钻进车里,走了……

    是的没错,这货走了。这哪里像是夫妻,这分明像是在完成了什么任务似的。

    薛常耀这样精明的人都感到不可思议,乾昊这是怎么了?

    “月月,你们已经是夫妻了,难道不住在一起?说好了你们结婚之后就住在家里,可他就这么走了,你不觉得委屈?”

    “爸,乾昊说了,会充分给我自由,也同意我暂时不用跟他住在一起。结婚本来就太仓促,我和他都需要时间来适应关系的转变,以前是朋友,一下子也难以转换角色,分开住也没什么不可。”

    薛常耀简直难以理解,脸色陡然垮下去:“你们真是胡闹!结婚了还分开住,这算什么?你们以为这是在过家家吗?”

    桐一月略一蹙眉:“爸爸,或许年轻人的想法跟您有代沟吧,我和乾昊都觉得现在这样就好,以后顺其自然地发展感情,想住在一起就住,不想住一起就各住各的,我们有充分的自由。”

    “你说什么?代沟?”薛常耀一时间语塞,难道自己真的跟年轻人的思维脱节了?现在的年轻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未免太前卫了点。

    薛常耀怒气冲冲地上了车,桐一月冲着他的背影做个鬼脸,也跟着上去了。

    确实是很奇怪的现象,桐一月本意是不愿跟乾昊结婚的,他只当乾昊是朋友,但迫于薛常耀的**,她只能跟乾昊来登记注册结婚,完事之后,她不是该很生气很郁闷很难过吗?

    然而,她居然比薛常耀还轻松。进去民政局之前,桐一月的心情沉重,现在却比先前好多了,这是什么道理?

    最不解的是乾昊,他是不是大度得过于了?洒脱得太不正常了?他那么爱桐一月,应该现在就跟桐一月回家去啊,他怎么一个人走了?

    薛常耀搞不懂桐一月和乾昊在想什么,或许只能用“代沟”来解释了吧。

    登记这一天,就这么风平浪静的过去,可是,到了婚宴的时候,还能这么轻松吗?

    婚宴也是薛常耀一手操办的,桐一月连菜单都不想看,反正薛常耀那么专横,他喜欢操控,就让他去做好了。

    桐一月觉得自己和乾昊都是只需要出席婚宴就行,薛常耀安排好一切,她和乾昊的意见都是次要的,反正薛常耀不会采纳,都是按照他的喜好来。

    这几天,桐一月被限制得更紧了,除了公司就是家里,她想跟陶贝羽出去玩玩都不行,薛常耀说叫她在家好好休养,确保婚宴的时候以最佳状态出现。

    薛常耀是为了避免在这几天里节外生枝,干脆连桐一月的好姐妹也限制接触。

    今天早上,桐一月跟薛常耀一起去公司,同坐一辆车,父女俩都沉默寡言的,没有共同的话题,这小小的空间里就显得很窒闷。

    桐一月百无聊赖地拿出手机来玩,一不小心她的钥匙就掉了出来。

    桐一月低头一看,钥匙呢?不见了?桐一月瞅瞅前排副驾驶的座椅,心想可能是掉在那个下边了。

    副驾驶坐的人是黄立炀。

    很快车子就到了公司,薛常耀和黄立炀都下车,桐一月虽然也车子了但没有立刻走开,而是回头对薛常耀说:“爸爸您先上去吧,我的钥匙掉在车里了,我找找。”

    薛常耀是懒得等的,转身就进去。

    桐一月将副驾驶的座椅挪了一下,果然就看见了钥匙,伸手就去捡……这时候,司机想过来帮忙,桐一月已经抓住了钥匙,但她的神色却微微一变,她的手指摸到了什么?

    来不及细想,桐一月将钥匙和她摸到的另一个东西都握在手里,对司机说:“我找到了。”

    司机将座椅挪回去,泊车去了。

    桐一月四处张望一下,急匆匆走进了后门,直接进了洗手间,走进一个没人的蹲位。

    桐一月这才将手里捏的东西仔细一看……这是她找钥匙的时候无意中摸到的,居然是戒指。

    是她的戒指,曾被薛常耀没收走的,想不到会在车子的椅子下发现。

    桐一月惊喜,眼眶一下就红了……这是她的结婚戒指啊,是翁析匀送的,是她最宝贝的东西。

    被薛常耀没收之后,她以为他会扔掉,看来他是忘记这事儿了,兴许连戒指掉在哪里都不知道吧。

    桐一月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这戒指,可她越看越觉得有点不对劲。

    戒指的内壁上刻着她和翁析匀名字的拼音第一个字母,但怎么变得更细了?这不应该啊……她明明记得字母刻得很粗很深的。

    桐一月将戒指仔细端详,心里越来越疑惑,下意识地用指甲去扣,甚至捏着戒指往两边拉……

    突然,戒指从中间断开了,吓了桐一月一跳,而戒指里边露出了一个黑色的金属,很小……

    这是什么?桐一月认为这东西不该是戒指原来就有的。

    桐一月脑子里灵光一现……记得某天翁析匀曾闯进她的卧室,难道她的戒指是在那个时候被换过了?他的目的是什么?

    桐一月心里有了一个答案,但是很模糊,需要印证……假如这东西真是个追踪器,那就太好了!

    但是问题来了,她要怎样与翁析匀取得联系呢?她必须要知道这究竟是不是个追踪器,否则如何能让追踪器重新开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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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久违的甜蜜

    这一整天,桐一月都在思索着要怎样才能解决戒指的问题,想来想去,也只有陶贝羽能帮她了。

    薛常耀不允许桐一月在这婚宴前几天去找陶贝羽,但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桐一月在下班之后就告诉薛常耀,她要跟陶贝羽见面,要商量商量婚宴当天她的穿戴造型。

    不允许她去找陶贝羽,那就把陶贝羽接到薛家来,这样总行了吧?

    薛常耀是个专横的人,如果陶贝羽来薛家,在他眼皮子底下,他也不担心这两个年轻女人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薛常耀同意了,让黄立炀将陶贝羽接过来。

    陶贝羽在电话里听桐一月说了,她能猜到一定是桐一月被限制了自由,才不能去她那里,只能她过来了。

    桐一月知道自己的手机卡都是被薛常耀监控起来的,她每个电话,发的每条消息甚至传出去一张图片都逃不过薛常耀的眼睛,不然的话,她直接电话就能解决疑问了,何必还要费劲把陶贝羽找来。

    对付薛常耀这样的人,必须小心谨慎,他的心思有多深,多可怕,桐一月是早就领教过了,不敢大意。

    陶贝羽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她来薛家见到桐一月,有保镖在旁边监视着,她说话也仅仅是围绕着给桐一月造型的事。

    原本这该是有专业的造型师来做,可桐一月跟薛常耀说了,她希望在婚宴那种重要的日子,是好姐妹为她打扮的。

    梳妆台上放了几套首饰,都是薛常耀拿出来的,每一套都价值上百万,每一套都各有特色,都是难得一见的珍品。

    桐一月拿着一条黄宝石项链放在脖子上,冲着陶贝羽眨眨眼:“这个好看吗?”

    陶贝羽点点头,但是却又说:“我们还是先看看晚礼服吧,才能选到合适的首饰来搭配。”

    “好!”桐一月拉着陶贝羽的手去了衣帽间,里边很大,是女人比较私密的地方。

    两个保镖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上去了,站在衣帽间的外边,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两个女人。

    陶贝羽不由得咋舌:“月月,你老爸真是操心,不但让保镖随时跟着你,并且还是两个精通中文的保镖。”

    桐一月无奈地笑笑:“是啊,父爱如山,哈哈……”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在腹诽:这样的父爱,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贝羽姐,这儿有几件晚礼服,白色的香槟色的,还有粉色,银色……我眼睛都挑花了,你帮我拿一下主意吧。”

    桐一月故意说得比较大声,就是为了让保镖听到。

    陶贝羽望着眼前这一排的崭新的晚礼服,不禁感慨:“你这里就是奢侈品专柜啊。”

    “哎呀贝羽姐,你就别取笑我了……”

    “月月,你是选择困难症。”

    “对对对,就是选择困难症,如果只有一件,那我都不用纠结了,可是几件放在这里,反而不好挑,好像每一件都很好看。”

    这时候桐一月是背对着衣帽间的门,保镖看不到她的脸,她一边说话一边向陶贝羽递眼色:“我去换上你瞧瞧。”

    陶贝羽立刻心领神会,不动声色地说:“好啊,你穿上才看得出来哪一件最适合你。”

    陶贝羽将那件香槟色的晚礼服拿出来,转身却瞪着保镖:“我要换衣服了,你们难道还要看?”

    两个黑人保镖不由得面面相觑,露出一点为难之色。

    桐一月皱着小脸,不悦地说:“你们把衣帽间门关上,我换好就会出来了,我总不能当着你们的面换吧?”

    保镖没办法,确实,他们不可能也不敢看桐一月换衣服,只能灰溜溜地站在一旁,顺手将衣帽间的门给带上。

    几分钟后,桐一月就穿着换好的晚礼服出来了,美得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人。那两个保镖看得都呆住了。

    陶贝羽对这件晚礼服赞不绝口,更多的是夸桐一月身材保持的很好,即使是生过孩子,可体型却窈窕妙曼,不愧是辣妈一枚,羡煞无数的女人啊。

    之后桐一月又一一换上其他几件晚礼服,选来选去,她和陶贝羽都觉得还是第一件香槟色的最满意。

    紧接着又开始挑首饰,鞋子……直到晚上快10点了,陶贝羽才离开。

    桐一月送陶贝羽到大门口,会由保镖将陶贝羽护送回酒店去。

    可是,当走到别墅的门前,还没上车,黄立炀却跑过来了。

    这人是要做什么?

    桐一月看黄立炀这一脸谄媚的笑,顿时觉得没好事。

    果然,黄立炀讪讪地说:“大小姐,薛先生有吩咐,您的朋友临走前,得检查一下……”

    “什么?”桐一月脸色蓦地沉下来,愤然怒视着黄立炀:“这是我的好姐妹,是我叫她来家里的,你们凭什么检查她?什么叫待客之道,难道连这点都不懂?”

    黄立炀任由桐一月呵斥,他依然是笑嘻嘻的,口气却不改:“大小姐,请您体谅我们的工作,薛先生吩咐的,我们也不敢不照做,就请您的朋友配合一下,万勿见怪。”

    看来,检查是逃不过的了,毕竟这是薛家的地盘,强行检查,不管你愿不愿意。

    陶贝羽有些生气,桐一月歉意地拉着她的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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