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宠之男神爱妻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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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宠之男神爱妻上瘾-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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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这都烧到39度了,我得给她打一针。”倪霄自顾自地说着,准备好针药,但这双略显妖娆的桃花眼却瞅瞅翁析匀。

    凭倪霄的医术,在家为桐一月处理伤口,不是问题。

    为什么没直接送去医院呢?原因很简单,因为翁析匀的身份特殊,如果招来记者,准是明天的头条了。

    幸好桐一月昏过去还没醒,否则她会痛得死去活来。

    倪霄十分小心谨慎,费了好一阵功夫才将伤口上的玻璃渣清理干净。

    翁析匀已经将举起了手里的探照灯,这样方便倪霄操作。

    倪霄看着桐一月脚上的伤口,不由得也倒吸一口凉气,收起了嬉笑,换上严肃的表情:“玻璃渣,这可就有点麻烦了。”

    这情况,还是得由专业的医生来处理才更稳妥。

    翁析匀在倪霄来之前已经为桐一月初步处理了一下伤口,给她消过毒,可是伤口里有些玻璃碎片,还有她正在发烧……

    翁析匀知道倪霄在想什么,可他愣是能无视人家那好奇的眼神。

    一边打量着桐一月,一边还一脸暧昧地瞅瞅翁析匀。

    “我说翁大少爷,这就是你把我紧急召唤过来的原因?哎哟,还是个小姑娘,成年了吗?”倪霄这货,又开始了他的八卦精神。

    “她的脚受伤了,你看看。”

    翁析匀习惯了倪霄这嬉皮笑脸的样子,不多话,指指床上。

    “兄弟,这大半夜的,我可是把美女晾在一边跑过来的。”倪霄佯装很惋惜的表情,实际上还在笑。

    这一位帅哥医生,是翁析匀的死党……倪霄。

    身后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宁静,翁析匀转过身,果然是看到一个提着药箱的男子进来了。

    或许,人的骨子里就是有着两面性的,像翁析匀更是如此。

    飘飘欲仙的他,穿着白色的睡袍真像是不问世事的天神,那般清冷无波,真难以想象,他同时也是对桐一月做出那些事的人。

    安静的屋子里,纱窗吹进来徐徐凉风,吹起男人那丝质的白色睡袍,撩起他额前那几缕略显凌乱的发丝,这动人心魄的画面,即使只一个背影也已经足够令人神迷。

    桐一月在从小到大坎坷的遭遇中,能挺过来,至今还保持着她的本心和坚韧,这已经算是相当难得了。

    然而,世间许多事都不是按照自己的意愿在发展。生活、命运,仿佛有只无形的大手无处不在。

    桐一月,她也才19岁,如此大好年华,本该是在大学里读书,本该是享受着最宝贵的青春时光。

    但她毕竟也是个人,在撑到极限时,昏过去之后,在迷梦中就会不受控制地流露出另一面的自己。

    她此刻是那么脆弱无助,尽管平时她是那么坚强,无论是在受到姐姐虐待还是被人夺去身子,她都在苦苦撑着,不曾让自己倒下。

    她时而皱着眉头,时而含糊地呢喃,时而用小手抓着被单……她就像是个濒临溺水的人,她想要挣扎,想要呼吸,想要自由的空气。

    她此刻在做着噩梦,额头上浸透出细细的汗珠,柔嫩的脸颊泛起一丝不正常的潮红。

    帝宫一般的室内环境,这卧室里,柔亮灯光下,床上躺着一个小身影。

    豪华大气,每一处轮廓都彰显出一种浑厚的美感。

    夜晚,繁星捧月,这片星空下,别墅里透出点点灯光,从高处俯瞰,这里像是一座欧洲中世纪庄园。

    这是翁析匀的家,一处位于全市最贵住宅区的独栋别墅。

    半小时后,桐一月已经躺在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样,或许对她才是最好的吧,因为假如清醒着,以她目前的惨状,她要如何面对翁析匀呢?

    经历了这一整天的磨难,加上受伤,桐一月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断裂了,彻底昏厥过去。
………………………………

第17章也许你会喜欢待在我身边

    桐一月刚才从混沌中清醒过来,第一个反应就是要下床去找自己的衣服。

    可是,当她那只受伤的脚刚一触地,剧痛传来,瞬间人就倒在了床上,浑身都在战栗。

    钻心的痛,仿佛整个身体的细胞都被占据了,她这才想起自己昨天脚受伤,只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身后的男人刚推门进来,见到的就是桐一月以一种暧昧的姿势趴在床上。

    这对一个正常男人来说肯定是一种视觉上的刺激,他幽深的眸子里浮起一簇暗火,喉结一阵滚动,迈开大长腿走过去,一把就将她捞在怀里。

    “啊……”桐一月惊叫,抬眸看到这张熟悉的面孔,她只觉得汗毛都竖了起来,紧接着就是愤怒。

    “你放开我!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要脱掉我的衣服……你混蛋,你跟昨天那两个流氓有什么区别!”桐一月略显沙哑哽咽的嗓音充满了激愤与控诉。

    翁析匀眸色一凛:“你竟然把我跟那种人相比?”

    “你一次一次地侮辱我,你难道比他们高尚?你们不是同类是什么?”桐一月拼命挣扎,可是,越挣扎就被抱得越紧,他就像是铁人似的将她禁锢着。

    他深不见底的瞳仁越发的冷,眉宇间流泻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恼色:“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不做点像他们那样的手段,就太辜负你对我的评价了。”

    男人话音一落,将桐一月按在床上,在她惊恐的目光中,他猛地一低头,咬在她雪白的香肩……

    “混蛋,你滚开……”桐一月嘶哑地低吼,可是她不敢乱动,这男人太可恶了,她真怕会被他咬下一块肉。

    她只是一个伤员而已,她就算是完好无损的时候也不可能与翁析匀抗衡。他安静的时候就是如天神般,他想要惩罚谁的时候,他就化身为魔。

    “你现在知道怕了?你一再地惹我,我应该教教你怎么在男人面前学乖点。”他含糊的低语,在她听来都是可怕的魔咒。

    其实他也说不清楚为何会跟一个小女人计较,以前从没这种事的。也许,是她的倔犟,她不肯低头,不肯求饶,他越发想要将她征服。

    几乎在同一秒,她气得张口咬在他的肩膀,狠狠的。

    她挣脱不了,可她的嘴巴还有用,就算是咬,她也要用这种方式来告诉他……她恨!

    “嘶……”男人一声闷哼,却没有喊痛,却听他慢悠悠地说:“你还真以为我会在你受伤的情况下要你?呵呵……我不过是让你知道,就算你在我面前没穿衣服,就算我能轻易占有你,但你受伤,我不会碰。现在,你还敢说我跟那两个男人是一类?”

    他嘴角的冷笑,刚才那如狼似虎的样子早就荡然无存,他冷静得可怕。

    桐一月愣住了,脑子有点发懵。是啊,他是怎么能控制住**的?她刚刚是真的以为他要再次强了她。

    可他没有这么做。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他比迷雾还让人迷茫,他比深海的漩涡还要难测。

    桐一月才呆了几秒就被伤口的疼痛拉回了现实,刚要动,他却蹲下身子,将她那只受伤的脚拿在手中。

    “你干什么?”

    “别动,换药。”

    他只盯着她的脚,看都不看她一眼。这还是刚那个像猛兽一样的男人吗?他能在一分钟就恢复如常,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桐一月不是不想跑,而是根本跑不了。这伤,在脚底,本来已经止血了,刚才那么一折腾,伤口又崩开。

    翁析匀用棉花为她消毒,在接触到伤口时,桐一月差点痛晕过去。

    她硬是死死咬着被角,没喊出声,只是额头上有细汗,浑身都在发抖,可见她忍得多辛苦。

    这种时候,人的大脑是没办法想其他的,整个意识只剩下一个字……痛。

    翁析匀抬眸瞟了她一眼,虽然依旧是波澜不惊,但眼底藏着一丝丝罕见的亮光,那是对桐一月的认可和赞赏。

    这个才19岁的女子,是翁析匀所见过的女人中,屈指可数的有骨气又坚强的。

    为了尊严,痛成这样也不闹,因为是在他面前。

    桐一月的倔犟和骨气,才是她得到他关注的最大原因。

    不知他抹了什么药粉在她伤口,一股清凉的感觉传来,疼痛竟慢慢地得到了缓解。

    桐一月这才有了一点力气,低头看着他,他将伤口包扎,那动作,像是经常做这种事。

    他又不是医生,怎么会换药和包扎伤口这么熟练?桐一月脑海里闪过一个问号,仅仅两秒就消失。

    他是高高在上的大总裁,他是翁析匀啊,他怎么会纡尊降贵为她换药?看着他完美的容颜,她有种被人温柔对待的错觉。

    温柔?她是疯了么才会想到这个词。他凶起来就是一头豹子,但换药的时候分明是小心翼翼的,仿佛那只脚就是稀世珍宝……

    桐一月真的搞不懂了,这个男人,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他?亦或,他本来就是个矛盾混合体?

    她在出神,翁析匀将她抱在怀里,她就寂静无声的,显得异常的乖巧安静,这到是让他有点意外。

    怎么她不闹了?不骂了?

    桐一月是真的累了,身心疲惫,她现在是头晕目弦,疼痛和饥饿在折磨着她,连动动手指头都感觉万分沉重。

    一天都没吃东西,还是个伤员,怎能不虚弱。

    她的安静,反而激起了男人心底那潜藏着的一点柔软。看着她被咬出牙印的肩头,他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息。

    “你受的罪不少,怎么还学不会审时度势?一味的刚强只会让自己的处境更难,适当的懂得迂回,才是生存之道。一根木棍可以被人轻易折断,但一根相同粗的绳子却很难使其断裂,为什么呢?很简单,因为木棍太硬,而绳子却是柔软的有韧性的。”他的声音如大提琴的低鸣,磁性浑厚,他说的话也像是在敦敦教导。

    他这算什么?是在安慰她吗?

    桐一月身子微微一动,红肿的眼睛望着他:“你到底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我只是个一无所有的人,你是翁析匀,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得到,为什么要来折磨我?”

    她是真不明白,他的有些行为太奇怪了。

    翁析匀的手臂将她圈得更紧,似是很喜欢抱着这么香软的均匀的而又鲜嫩的身子。

    他好像情绪又恢复了,有兴致逗她了。

    他故意在她耳边喷薄着热气,低声地呢喃:“别急着想逃,再怎么说我也救了你,给你处理伤口,昨晚还给你打了退烧针,你应该感激我。收起你的仇视,以后说不定有一天你会喜欢待在我身边。”

    喜欢?

    桐一月的心头狂跳,下意识地捂着胸口,呼吸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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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扯平了,互不相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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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嘛,你的脑子终于懂得开始思考了。可是我呢,今天很累,我要睡觉了。”说着,这男人大手一揽,将桐一月搂了过来……

    翁析匀的表情没有半点变化,让人无从捉摸。

    桐一月不由自主地摒住了呼吸,可她怎能看清谜一样的翁析匀呢?

    桐一月又想到了心中的疑问,鼓起勇气直视着他:“我昨天本来不会在火车站的,我到处找住处,可是所到的地方都客满,我不信会是巧合……是不是你做的?”

    “你……”桐一月愤愤地咬牙,他太霸道了,太可恶了!

    可是翁析匀却漫不经心地说:“你搞清楚,这是我的家,我的床。”

    “你……你下去!”桐一月惊呼,人已经缩在床边。

    不知什么时候,翁析匀进来了,高大的身躯在床边坐下,然后手一掀,钻进了被子。

    除了这个人,还会有谁?可他说过翁析匀对她感兴趣了,说翁析匀不会放过她……到底是谁?是谁呢?

    难道是那个戴眼镜的男人?他找过她两次,每次都说想要跟她合作,她知道准不是什么好事,断然拒绝。对方是不甘心的,会不会故意将她逼上绝路?

    是怎样的大人物盯上她了,要这么害她?

    这个念头,让桐一月毛骨悚然,太可怕了,假如真是这样,那这个人该是有多大的势力?

    忽地,桐一月脑子里闪过一道灵光,脸色骤变……为什么那些小旅馆全都客满,怎么可能那么巧呢?难道……难道说有人故意整她?

    没人会愿意在泥沼里痛苦地挣扎,都希望能挣脱困境得见光明的。桐一月也是这样。

    到底哪里做得不够呢?要怎样才能改善目前的处境?

    可是最近经历的事情让她不禁要怀疑,是不是她太笨了?她只知道横冲直撞,只知道硬碰硬,却总是头破血流的,不但没有让处境好转,反而是越来越糟糕。

    桐一月以前一直都认为生存之道就是无论多么艰辛都要硬撑下去。

    生存之道?这四个字包含的意义太复杂深刻了。

    吃饱了,躺着,桐一月开始思考着这两天以来的遭遇,脑子里乱哄哄的,总是会想起翁析匀说的那句话……一味的刚强只会让处境更难,适当的懂得迂回,才是生存之道。

    桐一月真是饿得头昏眼花的,一连喝了两碗粥,把两盘青菜都吃光了,这才饱饱的,感觉没那么虚弱,但就是脚伤还痛着,不能走路,否则她才不会待在这里。

    她现在有伤,只能吃清淡的食物。

    最终,翁析匀什么都没再说,出去了,但一会儿之后,佣人给桐一月送来了米粥和青菜。

    只是她这样清澈无辜的大眼望着他,想到被子之下她还是**的,他这下腹就会自然地紧绷……

    他是翁析匀啊,他不会在一个无用的人身上浪费时间的。桐一月想扯平,岂是那么简单?他会想要做的事,不急,在她伤好之后,他会收回利息的。

    现在还说什么扯平?

    翁析匀在这一刻竟有点挫败的感觉……外边不知道多少女人想爬上他的床,而这个桐一月却总是视他为洪水猛兽。

    这是她的态度?

    她像是受惊的小鹿,圆圆的杏眼瞪着他,戒备而又愤懑地说:“你别想那种事,我不会用自己的身体来报答你的……不,我不该报答你,我们之间顶多是算扯平,谁也不欠谁了,我可以不再怨恨你,可你也别指望我感激你。”

    桐一月羞愤地推开他,往床上一滚,脚下的伤口又更痛了,但她躲在被子里,忍着,不吭声。

    “好好养伤,如果你想要报答我,以后有的是机会。”他说着还用手在她胸前捏了一把,言语中很有深意啊。

    又来了,她的问题真不少。只因为翁析匀的行为,在她看来,有太多自相矛盾的地方。

    桐一月心里的触动可想而知,如打翻了五味杂瓶,好半晌才说:“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只是个普通人,为什么你要为我出头?”

    而翁析匀,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他就像是掌握杀伐的神使,从他口中说出来的几句话,无疑就是预示了那两个混混在监狱里将会有怎样的报应。

    “他们是长期在那一带作恶的混混儿,有犯罪前科,我已经把他们送去警局了,他们会在里边关几年才出来,也许监狱里会有人好好招呼他们的。”翁析匀说得很平淡,但就是这样听似沉静的言语中,却含着丝丝冷酷狠绝。

    翁析匀长臂一伸,将被子扯过来披在她身上,可他还是没放手,还继续抱着。

    桐一月不由得颤了颤,没说话,清澈的眼眸里却是露出“我想知道”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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