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是说我是肌肉男了?”
“哪里,哪里,王姑娘天生丽质,玲珑窈窕,绝对的美女一个,我见犹怜,怎么能是肌肉男呢。”
其实陈思想说她前凸后翘的,但他没敢,只好说了一个“玲珑窈窕”,不过这已经让王瑶很受用了,从陈思的口中听到了自己很漂亮的话,让她很受用,所以她接着问:“那你说,我跟小丫,哪一个更漂亮呢?”
“呃”,陈思没法回答了,因为这是个陷阱,怎么回答都是错的,所以他只好装作伤势发作,痛哼了一声,之后就再也不敢搭腔了。
王瑶等了好一会,没得到陈思的回答,芳心有些失落,再也不理他了,只顾着和小丫说话。
她毕竟是一个女人,无论在缉毒队员们面前她表现得有多优秀,多坚强,但毕竟是个女人。
在感情的路上,她心甘情愿的输给了小丫,但她还是想试探一下陈思对她的看法,这就是女人的心眼。
分别将近一个月了,显然父女两人之间都很是想念了,所以这一次,小丫爹没有站在院子里,而是远远的迎了出来。
陈思看见小丫爹迎了出来,赶紧起身想下车,可却被小丫爹死死地按在座位上不让他动,并让王瑶把车直接开进了院子。
下车的时候,小丫爹过来要扶陈思,陈思赶紧说自己已经不碍事了,不用扶,可小丫爹还是坚持着和小丫把他扶进屋,看着他躺在早已铺好的床铺上才放心。
几个人吵吵嚷嚷的好一会,大丫也过来了,陈思看她还是老样子。
之前通过电话,陈思和小丫知道一点情况――小丫爹这次到首都按照陈思的指引找到了最好的神经科医院,做过了全面细致的检查,但最后几乎所有的医生都摊了摊手,结论是――病因不明,无法施治。
小丫爹不甘心,姑娘终于有了治愈的希望,做父亲的,怎能轻易的放弃?
他又打听着找了几家医院,结果最终都一样,查不出大丫精神异常的病因,但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就那么过去了。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承认了这个事实,领着大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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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陈思的婚期
陈思已经听松鹤道长讲过大丫的病因,知道那是被武林高手给截了脉。
但因为连松鹤道长都没有一点把握施治,所以他寄望现代的医学科技能创造奇迹,可终究他也像小丫爹一样的失望了。
为了怕小丫爹过于失落,他安慰小丫爹到:“叔叔你也不用太失望,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找到松鹤道长了。”
看到小丫爹眼睛一亮,他接着说:“据松鹤道长说,大丫是被坏人截了脉,所以她的部分神经功能被断开了,但并不是损坏了,只要有高手给她解开被截断的经脉,她就会好起来的。”
陈思没有说大丫的情况连松鹤道长都毫无把握,若想解脉,希望渺茫。
他是见小丫爹有些绝望了,因为首都的医生都没能治好大丫的病,那还有谁能治好呢?
他就是想让所有人都不再绝望,生活在希望之中,不是很好吗,至少还有个盼头。
等陈思说完了,小丫爹才插上话说:“你找到松鹤道长了,啥时候的事?”
“有二十多天了,当时他就给我介绍了大丫的病情,并且说虽然他没有把握治好大丫的病,但总会有高手能治好的,所以您不用太担心,我一定能找来更高的高手给大丫治病。”
陈思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经历,深刻的懂得了“人外有人,山外有山”的道理,虽然松鹤道长没把握解开大丫的脉,但不等于别人也解不开;别人解不开,不等于他自己永远解不开。
他已经下定决心,即使找不到更高的人,自己也终有一天,要能给大丫解开被截断的脉。
他没说自己下定决心要解开大丫的脉,而是说松鹤道长,就是为了增加可信度,让小丫爹心中充满希望,从而充满幻想。
听了陈思的话,小丫爹那绝望的脸上终于有了一点喜色,接着又问他的伤势情况。
陈思告诉小丫爹,自己在上一次的缉毒行动中,遭遇了那个残害小丫娘和大丫的凶手,那个人功夫很高,自己在跟他搏斗中受了点内伤,不过那个坏人也被自己打跑了。
他没敢完全说出实情,怕小丫一家人为自己担心。
并且他告诉小丫爹,自己上次进山遇到的危险就是松鹤道长,现在两个人已经相认,所以那个危险已经不存在了,让小丫爹不要再担心。
陈思和小丫爹说着话,因为回来之前打过电话,小丫爹和大丫已经准备了饭食,这个时候三个女士陆续的把饭菜摆上桌来。
陈思很爱吃那小溪里的鱼,所以他就给王瑶极力的推荐,王瑶吃了一口也觉得确实的香,就问这鱼是哪里的,叫什么名字。
陈思也不知道这与叫什么名字,就半开玩笑地说:“这鱼只有小丫家的小溪里面有,绝对的特产,所以就叫小丫鱼。”
王瑶想都没想的说:“嗯,真嫩、真香,你可得好好的吃。”
说完了,感觉怪怪的,不觉就红了脸,赶紧闷着头吃饭。
小丫一家人没听出她话中有什么名堂,依旧的给她往碗里夹鱼,说道:“好吃,你就多吃点。”
吃完了饭,王瑶提出要到茶园看看,小丫就领着大丫和王瑶向茶园走去。
陈思陪着小丫爹随便的聊了一些彼此这一个月来的经历,之后,小丫爹就跟陈思提起小丫跟他的婚事问题。因为小丫这段时间都跟陈思住在他的住处了,当爹的不能总让婚事拖着。
虽然知道早晚是那么回事,但陈思听小丫爹提起自己和小丫的婚事,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不过他很快就调整好自己的状态跟小丫爹说:“叔叔,我母亲目前还一个人留在东北的老家,我想等我的伤势痊愈后,就回一趟老家,把母亲接到武夷山市,之后就和小丫结婚,您看行吗?”
小丫爹听陈思首先想到了自己的母亲,感觉到很欣慰,所以他说:“嗯,这样也好,小丫和你娘相互间也能有个照顾,将来有了孩子,也能帮你们看孩子。”
陈思虽然28了,但还从没有和女人发生关系,所以一听小丫爹说起生孩子的事,他又开始有些扭捏,小丫爹看在眼中,喜在心里,因为他看得出,陈思还是一个很纯情的人。
因为陈思家确实很远,并且他也很大了,能做得了自己的主,所以他跟小丫爹简短的几句话就基本上商定了他和小丫的婚事。
如今已经是十月金秋,据医生说陈思的伤再有两个月左右就会好的,再加上准备时间,所以大约在春节之前,就应该是他的婚期了。
也就是说,今年的春节,他就可以和小丫及母亲生活在一起了。
想到今后的美景,陈思十分的心花怒放。
可是还有一个问题没有解决,就是他体内的异种真气问题,这个问题不解决,让他怎么能放心的娶小丫呢?
所以他就提出,要尽快的去找松鹤道长解除身上异种真气对自己的威胁问题。
小丫爹虽然也想让陈思尽早的脱离异种真气的威胁,但他还是慎重的说:“不信,你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一旦在山里遇到什么危险,是很难应付的,不然你告诉我你和松鹤道长约定的地点,我去找他来给你看看怎么样?”
这个主意似乎不错,但陈思却不能同意,因为他知道大山中很危险,第一次来武夷山的时候,他就遭遇过黑熊,所以他不能让小丫爹替自己冒险。
再说那个大石砬子所在的地方,当自己很健康的时候上到那里当然不算什么事,但其他人想上去就太危险了。
想到这些,他回答小丫爹爹道:“谢谢了叔,但松鹤道长不想跟其他人见面,更不愿意离开他的住处到这里来,我看还是我再好一点,自己去找他吧,不然他肯定会生我的气。”
小丫爹听陈思说得在情在理,所以也就不再坚持自己的主意,跟陈思随便唠些磕等小丫他们回来。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三个女孩子才笑笑闹闹的回来了,大丫虽然不会讲话,但她高兴地时候也会笑。
王瑶回来后打开了她那大切诺基的后备箱,搬出了好多的补品,其中竟然有两箱茅台,说这是战友们送给他的,叫他务必收下。
陈思猜测得出这里很多东西其实是王局长和李青天送给自己的,但他没有直接说,而是这样说的:“那我就多谢兄弟们和王局长和李局长的一番美意了。”
王瑶看他已经看破了,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嘱咐他要好好保养身体,缉毒的事有战友们和她在,叫他不要担心,尽快的把伤养好了,战友们都等待着他归队呢。
队里正缺人,王瑶能抽空送她一下,已经十足的尽到了自己的心意,所以聊过几句之后,她就急匆匆的走了。
看着王瑶的大切诺基绝尘而去,陈思知道,别看王瑶表面上说得轻松,但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缉毒支队将会困难重重。
人员残缺还是个小问题,王潇走了,自己又不在,一旦他们再次与那个贩毒头头遭遇,将会是灾难性的。
所以陈思善意的提醒王瑶,在自己没有归队这段时间里,他建议缉毒支队不要有什么大的行动,特别是要万分提防那个贩毒头子。
虽然刚刚打掉了他的一处据点,但谁敢保证他从此就收手了,不再继续贩毒?
还有,上一次他几乎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会不会对缉毒人员进行报复还未可知,所以,缉毒支队下面的工作,形势还是十分严峻。
他很心急,现在找松鹤道长已经不是要解决身体内异种真气的危机问题,而是要找到运用那种异种真气的的方法,一旦那时有时无的异种真气能被他所用,他就有信心能对付得了那个毒贩头子,至少他敢保证,能在毒贩头子的手中全身而退。
还有,那更神秘的悬空遗宝,那张皮张就在松鹤道长的手里,不知道经过了一个月时间,他研究得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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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再见松鹤
陈思十分的心急,但心急也没有用。别看从这里到那个石砬子平时去的时候似乎费不了多大劲,但那是他之前身轻体健的时候,自己现在这个状态,别说一天都走不到那里,有可能遇到一点危险,就会死在半道上。
所以,他只好老老实实的继续养伤。
一个月之后,他感觉到身体状况好多了,这才给王局长和王瑶分别挂了个电话后,之后告别了小丫一家人,在小丫依依不舍的相送下,背着登山包,一个人向着大山里进发。
以前陈思去那个大石砬子是翻山越岭过去的,如今他没能那么走,因为他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好,有一些地方他还根本攀不上去,所以他只好尽量的找有路的地方走,这样难免会饶了很多的弯路。
他一大早出发的,等到他远远地望见那个大石砬子的时候,天已近黄昏了。
陈思欣喜异常的来到大石砬子下,他又犯了愁,因为平时这高仅几丈的石头砬子对他来说就是小菜一碟,可今天对他来说,却成了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
陈思努力了几次,都半途摔了下来,不仅没有成功爬上去,反而弄得自己的五脏六腑似乎都开了锅,疼痛不已。
最后一次摔下来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陈思知道照自己现在的状态,是无法攀得上去了。
这时天已经黑了下来,山里毒蛇猛兽到处都是,黑夜里他要想返回茶园是不可能了,可是留在这里,将怎么躲避毒蛇猛兽的进攻呢?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陈思本来是高高兴兴而来,可没想到却使自己落入了如此困境。
他十分的气恼,所以就捡起一块大石快来,狠命的砸在了石头砬子上,砸过之后似乎还是不解气,就又砸了几次,之后才喘着粗气,倚着石头砬子坐在了地上。
――目前只能认命了,看来今天自己可能会丧命在这里。
他心中暗暗地苦笑――这可真是“大江大浪都闯过,小河沟里翻了船”。
正在他自怨自艾的坐在石头砬子下感叹命运多舛的时候,石头砬子上传来了一个刺耳的声音:“小子,你既然来了怎么不上来,坐在下面放什么赖?”
是松鹤道长的声音,他那刺耳的声音现在听在陈思的耳朵里,怎么那么受用?
陈思还没来得及答话,松鹤道长又训了他一句:“还有,你坐在那里穷敲什么,差一点把贫道的墙壁给凿穿了,怎么你是来拆贫道房子来的?”
听了松鹤道长的絮叨,陈思这才知道,原来他就住在这个石头砬子里,怪不得他能发现自己藏的钱并且约自己在这里见面。
松鹤说完话后,陈思有气无力的回答道:“松鹤道长,我现在是上不去了,刚刚只是发发火,没想到把您给敲出来了,今天您要是不来,小子我就有可能扔在这里了。”
“你怎么了,给我看看。”
听了他的话,松鹤道长飞身而下,来到陈思身边,仔细的检查了一番,之后吸了一口气,说道:“什么人能有这样怪异的功力?”
之后,他让陈思背对自己坐着,他坐在陈思的身后,好一顿鼓捣。
完事了,松鹤道长才长出一口气说道:“你来的还不算晚,再晚一段时间,你小子小命就得玩完,神仙都难以挽回了。”
“再说,你为什么不早点来,你受伤大约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吧?”
还没等陈思回答,他就反映了过来,说道:“是了,前段时间你想来也来不了,还幸亏你用石头砸了几下,要不然贫道我不知道你来了,今晚上你还真有可能喂狼。”
“前段时间你去了哪里,怎么受的伤?”
说到这,他用探寻的眼光看着陈思,等着他的回答,这才终于不讲话了。
陈思经过松鹤道长的一顿鼓捣,,感觉体内的感受好多了,也有了精神,赶紧回答道长的提问――“我哪里都没去,就是一个月之前我们捣毁了武夷山市的一个贩毒集团的老巢,我是在跟贩毒的头头搏斗时受的伤,一个月之前我就想来,但我力不从心,来不了啊!”
“那个贩毒头子的功力很高,当时如果没有战友们的支援,可能我就见不到您了。”
听了陈思的话,松鹤道长又捋起了他的山羊胡子,沉思着说:“什么人能有这样怪异的武功呢,再说,以他武功,国内已经屈指可数,他做点什么都能很容易挣到很多钱,怎么偏偏要去贩毒?”
陈思因为身上好受多了,他被伤痛折磨了一个月,现在正感觉神清气爽,所以他幽默的劲头又上来了,所以他问松鹤道长:“道长,您的功夫更高,怎么您不去挣点大钱,反到站前去给人家算命骗钱啊?”
松鹤道长瞪了他一眼,说:“贫道视金钱如粪土,不想入世而已,你懂什么?”
“您视金钱如粪土,不知道您在站前算命的时候,每天能赚到多少粪土啊!”陈思又回了他一句。
松鹤道长被他气得山羊胡子直翘,不再跟他斗嘴,反问他:“你来找我什么事?”
看松鹤道长有些不高兴了,陈思适可而止,说道:“还是到里边说吧,我带来了两只烧鸡,还有好几斤酱牛肉,咱们边吃边说好吗,赶了一天的路,我也真饿了。”
听说有好吃的,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