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养女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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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养女魔头-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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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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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独孤桀骜洗澡的时候欧景年一直站在浴室边上等着,独孤桀骜被她看得越来越不舒服,一把扯上浴帘,于是欧景年只能在外面看见一个大圣般的剪影隔着浴帘在浴室里跳来跳去,1分钟之后,剪影停住了,浴帘被大力拉开,独孤桀骜全身湿漉漉地出来,一把抢过欧景年替她拿好的浴巾,顺手就把还在喷水的莲蓬头塞进了欧景年手里:“你也湿了,你也洗。”

    欧景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独孤桀骜整个人推进了浴室,这边厕所只有一个淋浴,浴室只是用瓷砖简单地隔阻成一片而已,独孤桀骜推她推得非常顺手。

    欧景年:“…独孤,我还穿着睡衣呢,而且衣服也没拿。”

    独孤桀骜摊开手:“现在脱,我帮你拿。”

    欧景年:“不用了,我上楼去洗…”话没说完,就看见独孤桀骜拿着小剪刀,看样子是打算照着欧景年刚才的样子剪睡衣,吓得赶紧脱衣服:“我自己来,帮我去卧室拿件睡衣,谢谢。”开玩笑,她这套睡衣是亡母在世时买的,从大学一直穿到今天,她怎么舍得让独孤桀骜剪了!

    独孤桀骜直勾勾地盯着她,一直等到欧景年飞快地脱了衣服开始冲水才哼了一声,甩着剪刀上楼帮欧景年找了衣服,想了想,又去主卧的卫生间找了一圈,发现欧景年的浴巾已经不在了。独孤桀骜稍微一想,就知道欧景年刚才是把她自己的浴巾拿下去了,不知道为什么,脸又开始发红。昨夜两个人都没什么经验,而且都处在又羞又急的状态,所谓双修,也的的确确只是做实验般的“双修”而已,欧景年努力探索,独孤桀骜努力学习,虽然做的是世人所能做的最亲密的事,可是感觉上却像是两个陌生人在完成一件必须完成的任务。

    可是一夜过后,慢慢回想起来,羞涩、尴尬、欢欣这些情绪就慢慢地涌上来了,滞后发生的情绪竟比当时还要强烈,独孤桀骜觉得现在的自己简直像一团火炭,无论外表如何明明灭灭,内心里却一直闷着一团燥火,就连用了欧景年的浴巾这样的小事,都能勾起她回想起昨夜,进而令她联想到许许多多不该联想到的事情。

    独孤桀骜莫名地就又生起气来。随手拿了条毛巾,噔噔噔下楼,路过饭厅时听见了一首不太常见的音乐,节奏和欧景年平时听的歌不太像,独孤桀骜顺着音乐走过去,发现是家里的座机发出来的声音。

    独孤桀骜好奇地靠近,屏幕上显示的是b市的号码,她的心一紧,接起电话,却故意不说话。

    对方果然也没辜负她的期望,先开了口:“从昨天到今天,电话一直不接,你不会…真的和那个萝莉脸小朋友在一起了吧?”

    独孤桀骜抑制不住地哼了一声,对方只听这一声就察觉了:“独孤桀骜?”

    独孤桀骜面沉如水,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地问:“杨爱红?”

    杨爱红轻轻地笑了一下,慢悠悠地开口:“我叫你的名字,知道你是个没有身份证的黑户,两个半星期前来到金市,最初靠抢劫为生,后来被欧景年这给收留了――你的事我全都一清二楚,所以你只要哼一声,我就知道你是谁。而你叫我杨爱红,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独孤桀骜冷笑一声:“我不需要知道你是谁。”你已经是欧景年的过去了。

    杨爱红停了一下,才慢条斯理地说:“我爷爷叫做杨军,你可能不太清楚他的名字,但是你可以百度一下,排在词条第一的就是他。”

    独孤桀骜挑眉:“所以?”

    杨爱红发现独孤桀骜完全不按照她设置的剧本走,有点恼羞成怒:“…我有钱、有势、有貌,还是她的初恋,你凭什么和我争?”

    独孤桀骜:“可是你跟她已经分手了,分了五年。”这种智商,难怪欧景年要和她分手,说起来欧景年的第一任居然是这种货色,感觉…有点侮辱人呢。算了,看在欧景年胸大腰细腿长肤白貌美人也不错的条件上,而且自己乃是武林盟主一诺千金一言九鼎,就勉为其难地继续谈一下吧。

    杨爱红:“那是权宜之计!权宜之计你懂吗?!”

    独孤桀骜呵呵了一声,挂断了电话,提着毛巾过去,发现欧景年已经洗完澡,拿她用过的浴巾裹着身体走出来。

    独孤桀骜一想到自己居然和欧景年用了同一条浴巾,就觉得脸红心跳。再看见欧景年浴巾下面白皙的大长腿,肾上腺素就急剧上升,赶紧地把毛巾递过去:“用这个。”

    欧景年没接,她的目光顺着独孤桀骜往下看了一圈,咳嗽一声,轻轻说:“独孤,我…教你用棉条吧。”家里只有这个。

    独孤桀骜也低头看了一眼,哦了一声,表示她还是比较习惯用月事带。

    可惜这回欧景年没有给她任何破坏衣物的机会,直接扯着她回了厕所,从门后面的篮子里取出一根包装得像是老冰棍一样的东西,打开,露出一个针管一样的小东西。

    欧景年让独孤桀骜坐在马桶上,把这东西拿出来,简单介绍了一下:“这个棉条呢,是插在…那个地方的,比卫生巾要干净,就是你一开始可能用不习惯,你先试试,要是真的用不惯,我再给你出去买…卫生巾。”

    独孤桀骜盯着那东西看了半天,怀疑地问:“插在…流血的地方?”这东西好像比手指粗啊,会不会…很痛?当然,她堂堂武林盟主是绝对不会怕痛的,只是怀疑这东西的安全性,比如要是不小心掉进去了…打住,才被杨爱红给鄙视过,不能露出乡巴佬的样子,且听欧景年怎么说。

    欧景年点了点头,明明是纯洁无暇的女生之间的交流,此刻却无端地觉得暧昧起来,她强行转开了自己的脸,眼光却一直在独孤桀骜分开的大腿上打转:“我在手上给你示范一下,你等下自己试试。你就这样,把东西塞进去,然后推这里,然后再把塑料壳子□□,就好了。”她轻松地把导入式棉条给推开,露出里面的小片棉布:“这东西会自动吸收的,还有个小绳子垂在外面,要换的时候,拉一下就可以了。”

    独孤桀骜:“…等等,这种东西,你就光告诉我这样一推一伸就可以了?”

    欧景年倏然红了脸:“…这个东西要怎么示范给你看?”总不能…叫她当面换一下吧?!

    独孤桀骜把头转向她,眼角眉梢,全是要欧景年以身作则、带头试用的意思――这东西对于她而言实在是太过前卫,她不看见欧景年自己用过,实在是有点…接受不了。而且这东西用法这么复杂,她怕自己太久没做过女人,驾驭不了。

    欧景年被她的眼神盯得连耳朵都红了,吞吞吐吐地拒绝:“我…我才换过…我不骗你,你看,我这里还有条小绳子…”抬头再看见独孤桀骜不相信的眼神,鬼使神差地就丢出来一句:“不然,第一次,我帮你塞。”

    独孤桀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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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独孤桀骜不知道该以什么表情面对欧景年,她对面的欧景年虽然满脸通红,眼神却意外地正直清澈,要是换个人,独孤桀骜一定不会觉得让人替自己换棉条这件事有什么好尴尬的――她还没当上武林盟主的时候,就已经拥有大量权势和财富,僮仆奴婢多如牛毛,连厕所里都设有床榻桌椅和六个以上的婢女,对于别人贴身服侍她这件事完全没有任何心理障碍。

    但是欧景年是不同的。独孤桀骜低着头,在心里默默地把“女朋友”这简单的三个字念了又念。这个词语从未在她以前的词语库出现过,这几天却出现得极其频繁。女朋友,她想,跟朋友有什么区别呢?难道女性的朋友,就比别个要更不同,更亲密了不成?或者若是强调是“男朋友”,难道就跟普通的男性朋友有什么区别了吗?为什么朋友加上性别,就变成有那种关系了呢?然而再仔细想想,志同道合的人,世上本就极少,若能一直志同道合地走到最后,这个词的分量已经相当不一般,比寻常的姬妾、夫妻要更有分量。那是心灵的契合,不是附庸,不是妻为夫纲君为臣纲,当得这个名字的人,不是她的下属,不是她的奴才,不是蓄意讨好她、仰赖她的一般人,而是要并肩同行的人。这样说起来,她那个时代,和现在这个时代,对于伴侣的定义的确是有天差地别,她那个时代,妻妾只要好用,漂亮,能管家,贤惠,像一个机器,或是一个物件。而现在这个时代,女朋友,或者说妻子,是一个人,心灵契合的人,一旦与之结合,不能轻易再和别人有瓜葛,男女之间如此,女女之间亦然。

    独孤桀骜觉得她对于欧景年之前说的那一番话似乎有了一些理解,然而这也并不妨碍她认为自己凌驾于欧景年之上,毕竟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而且她是这样尊贵、霸气、骄傲的武林盟主,规则和风俗从来不是为她而设。

    高傲的武林盟主阁下昂起了头,轻微点了一下表示答应,她自以为这样气势十足,然而脸颊上的两片酡红已经出卖了她,欧景年笑了下,蹲下去,手轻轻搭上了独孤桀骜的大腿。

    肌肉匀称,比超模还要超模的紧致笔直的、巧克力色的大腿。

    欧景年觉得手上接触过独孤桀骜身体的地方在发烧,她觉得自己碰到的不是人的大腿,而是一整块刚出炉的生巧克力,她觉得自己的手一定已经融化了,融化在这一碗香软诱人的生巧克力熔流里,而且还顺带得连她的手肘、手臂、肩膀,乃至于整个人都要化进去。

    欧景年的呼吸停滞了片刻,好半天没回过神来。而独孤桀骜也一下就全身崩紧了,她的头缓慢地低下来,僵硬如同工业机器人。

    “快点。”这是独孤桀骜在说话。

    “打开。”这是欧景年。

    独孤桀骜的脸对着右下面地板的马赛克瓷砖,欧景年的脸望着顶上的黑白天花板吊顶。两个人都不敢看对方的脸,两个人的手都在抖,然而片刻之后,两个人又像是晃过神来似的转了头,两个人的眼神凑到了一处。

    欧景年迅速地取出另外一根棉条,咬开包装,独孤桀骜自觉地大张双腿,然后欧景年就又看到了那眼另她心跳加速的…泉眼。

    欧景年不受控制地俯身下去,在独孤桀骜的大腿根处亲了一下。

    这完全是发自内心的无意识的行为,像是心灵深处那根控制手臂的弦被无形的气流突然拨动了似的,然而这动作发生的时候,欧景年并不是完全无知无觉的,她可以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内心深处的愿望。

    独孤桀骜惊呆了,她相信只要她开口,一定会有人愿意来亲吻自己的脚丫子,或者随便哪里,但是她也知道,这些全是被逼无奈。从没有人会自愿的、主动的,亲吻她,哪怕是脸颊或手都没有,遑论大腿根部,那个正正靠近污秽之血的地方,她慌乱了一会,语无伦次地开了口:“欧欧欧景年,我…我我现在还没恢复内力,你不用对我这样…”现在的她没有武功,没有权势,没有财富,没有任何值得人们谄媚舔舐的地方,为什么欧景年会愿意亲吻这样的一个她的…那里?

    欧景年:“啊?就是想亲啊。”跟内力有什么关系?她只是…亲一下自己的女朋友而已。想到女朋友三个字,她的脸忽然又红了一下,低着头,轻轻在独孤桀骜的大腿上咬了一口,然后伸手,替独孤桀骜把棉条…塞了进去。

    独孤桀骜生出一股复杂的感情,还没等她好好分析体会那是什么感情,她已经感觉到一阵轻微的锐痛,这痛楚跟昨晚的感觉有些相似,又不完全一样。她微微地弓直身子,向上挪了一点点,然后又感觉到一阵推力,欧景年已经把塑料管取出来,然后替她把那根小棉绳理顺:“留个小尾巴,到时候要换的时候就拽就可以了――你怎么了?”

    独孤桀骜张大了口,无法明说她刚才那一瞬间居然产生了轻微的快感,欧景年伸手替她抚平小尾巴的时候,她甚至还感到一阵莫名的骚动,把欧景年吞吃入腹的骚动。

    “独孤?”欧景年摇了摇独孤桀骜的手臂,“走吧,我们出去,吃东西。”再不出去,奶茶要冷了。

    独孤桀骜默默地站起来,没有说话,却忽然张大双手,紧紧地抱住了欧景年。

    欧景年顺势抱住她,伸手抚了抚她的脑袋,假装没发现独孤在她胯上蹭了蹭,两个人磨蹭了一会,欧景年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你…今天是不是要去店里上班?”文白没说把独孤桀骜开除?

    独孤桀骜:“…好像是。”

    欧景年:“快吃点东西,换衣服,我送你去。”

    独孤桀骜:“嗯。”不开心,不想动,肚子痛,想打人,不想上班,想干掉文白。

    欧景年:“刚刚演示一遍,你会用了吗?”不会用一下午怎么办?

    独孤桀骜哼了一声,傲慢地摇了摇头。

    欧景年:“…要不这样吧,我陪你去上班,晚上去附近吃牛排,吃完去看夜场电影。”标准情侣约会流程是这样的吧?一点也不惊喜,非常平淡无奇对吧,为什么她会有些…期待呢?

    独孤桀骜脸上的喜色一闪而过,然后又开始拿腔作势地否决:“那怎么行,你在旁边,会干扰我!”经过昨天和今天这么多事,叫她怎么看见欧景年还能安心工作?

    欧景年:“…我就在旁边,不说话,肯定不打扰你。”

    独孤桀骜:“不行。”

    欧景年想了想,做出了妥协:“我在对面的巴巴客等你,你要是不行,给我打电话…呃,我手机坏了,这样吧,你陪我去那里,认准我的位置,有事就走过来找我?你下午想吃什么,我也可以给你买。”她要点十杯热巧克力喝掉,还要去买生巧克力吃。

    独孤桀骜:“那行吧,只许我过去找你,你不许过来找我哈。”

    欧景年:“放心。”

    于是旷工两天还迟到的独孤店长在饱餐一顿以后,带着女朋友(由女朋友带着),愉快地上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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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欧景年送独孤桀骜到店里的时候,惊讶地发现文白和陈锋也都在,四个人彼此看了一圈,欧景年捅了独孤桀骜一把,独孤桀骜当即心领神会,却依旧磨蹭了许久,才不情不愿地走过去,对着文白喊了一声“老板”――她们在来的路上说好了,独孤桀骜对文白服个软,工作倒是小事,就怕把文白这厮给真刺激坏了。

    文白看见独孤桀骜和欧景年同时出现,立刻就眼冒绿光,恨不能要冲上来抓着独孤桀骜揍一顿才好,陈锋赶紧拉住她,一面拉一面劝:“淡定,淡定,还记得我跟你说什么了吗?”

    文白仰天一哼,对着独孤桀骜冷冷一点头:“旷工两天,迟到半天,扣半个月工资。”她不怀好意地看了独孤桀骜一眼,傲慢地抬起下巴:“按照你自己的规定,好像还要罚跑?”

    独孤桀骜的眼睛一下就气红了,死死盯住文白,连眨都没眨一下。欧景年担心地挽住她的手,刚要开解两句,却看见独孤桀骜也原样仰天一哼,冷冷地说:“规则是我定的,我自己当然也会遵守。”欧景年还没来得及领会她的意思,就已经看见独孤桀骜冲出了餐馆门,飞一样地奔向了金湖,然后绕着那个小小的湖泊开始跑圈。

    陈锋欣慰地点点头,又赶紧掩饰住,装模作样地皱着眉,贴在文白耳边说悄悄话:“文小姐,独孤桀骜能屈能伸,有点…难缠啊。”何止有点难缠,就凭独孤桀骜今天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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