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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日朝堂上姬南滨说了要出京,私下里皇上挽留,朝臣们也纷纷拜访,可丞相还是坚持己见。
翌日,丞相出行。百官意欲相送。丞相拒绝,更留言给皇上,“安心社稷!”
于是最后只有几个丞相的心腹相送,可便是如此,丞相也未曾赠言一二。
突然之间,丞相为何要出京?
难道只是因为平安镇一案?又或者,另有缘由?
立在城门口,看着奉旨出巡的浩荡的驾辇缓缓离去的数名心腹官员一头雾水,满目不解。
而远远离开的那架奉旨钦差的驾辇之中,姬南滨则是重重的舒了口气。
总算,总算是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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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逃脱
此时已然**,车厢内外去除了厚重的遮挡,就算是坐在车厢里,也觉得四周明亮无比。
隔着车帘,陌生的景致,陌生的人来人往,陌生的天空映入眼帘。
姬南滨难免忐忑,可比起京城里,相府内那种说不清什么时候身份就会被暴露,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再死一次的危险激烈来说,要好的多。至少,自由的空气已经和她隔窗而望。
自由啊……
姬南滨脑袋里灵光一闪。
“春桃,今日晚上我们就动身!”
“大人,还请三思!”春桃险些惊呼出声。
姬南滨挑眉。
真聪明!
听弦而知雅意。
说的就是春桃!
“你怕?”姬南滨似乎在笑春桃的胆怯。
春桃咬唇,心知道大人说了这话,自己不该反驳,还是不由点头。
姬南滨知道春桃在担心什么,那些书上说的什么微服私巡很简单,可就算是原来的姬南滨出京数次,也就只有一次微服私巡。
先不说那次姬南滨差点儿死翘翘,就说那次从仪仗队伍里溜出去就费劲了心神。先是和仪仗一路同行了三五日之后,在仪仗内外的人都差不多知道了丞相平日起居的习惯性子之后,又威逼利诱。安排了冒充之人,再快马加鞭五日了。这才勉强的没能让人发现当中的端倪。
所以春桃担心,也是情有可原。可就她而言,她实在是不想放弃这个难逢的机会。
姬南滨拍了拍车厢,故弄玄虚,“在这里,能看到什么?”
春桃心下一怔。
难道主子此行是务必要一路之上的官员人心惶惶?
看到春桃脸上的神色,虽然不知道春桃在想什么,姬南滨还是微不可微的点头。
……快,快领会精神吧!
片刻之后,春桃终于点头。
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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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荡的钦差车驾一路而行,傍晚行至郊县,本欲停靠,丞相言,要事为重。故车驾又继续前行,时至半夜,又到一县,钦差车驾终于停靠。
千人收拾行装,整齐有序。
一个时辰之后,县城驿站寂静肃然。
而就在这月色笼罩弥漫之时,几道身影快速闪过,如风似雾。
守卫之人,无半点儿人察觉。
两个时辰之后,仪仗将军张孝功请人唤丞相大人侍婢,校尉敲门,里面空无一声,再强行闯入,发现无人。
校尉禀仪仗将军张孝功,张孝功大惊。
果然,丞相屋中也无一人,只留有书信一封。
无奈,张孝功命停整原地,飞鸽传书入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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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如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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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思成疾
京城。
御书房。
宽大的龙案之前,左都御史赵阳子赵大人躬身而立,“臣已经吩咐张大人静守原地,并佯作丞相大人身有不适,等候皇上旨意。另派人盯着京城官员的动静,稍有异动,速速禀报!”
少年皇帝不置可否,目光所落,只在自己手里的那份奏报之上。
正是一刻钟之前收到的飞鸽传书。
看到皇帝似乎无所动,赵阳子也停了下来,看向皇帝手里的奏报。
同为朝臣,入仕之初,那位丞相的身影就如青松而立,嫉妒也罢,羡慕也好,多年来以为对那位丞相有所了解,可偏偏就是在他以为可以揣摩时,那位丞相突然好像是换了个人,如前些日子突然而言的辞官,如要求彻查平安镇一案,更如这份奏报上所言的那封信:丞相不辞而别,不为其他,只为微服私巡。
微服私巡?
这种事情,这位丞相当初也做过,那时恰逢江南科考,丞相化成士子,查获舞弊之案,却是险些遭了毒手。那时皇上还未曾登基,正和当初的安王,也就是现在的安亲王你争我夺。事后有传言说是当今的皇上所为。那时他初入官场,并不了解,就是现在在今上面前,他也从没有问过,只是不知道时隔数年,那位丞相竟然还敢如此行事。
他就不怕?
又或者他就是要故意如此!
可如果是真的,他又有何种谋划?
“有趣……”
这时,姬粦定手指轻弹奏报,纸张声动,惊回了赵阳子的失神。
“皇上——”赵阳子躬身。
姬粦定起身,伸了个懒腰,俊美似仙,“告诉张孝功,一日后启程。不管用什么方法也要当作丞相就在仪仗之内!”
“是!”
“丞相出京一日就身患微恙,朕心忧虑,三日内,无心朝政!”
“……是!”赵阳子察觉到异样。
“三日后,朝政就由御史台主持,你来定夺!若奉大事,可传书与朕!”
“皇上?”
赵阳子瞪大了眼睛。
姬粦定像是全没有听到赵阳子口中惊呼,往前走了几步,显身在霞光之中,那一身的红色龙袍波动如红,
而又似是被光亮所照,少年皇帝侧目,迎光伸出手,五指纤长,落影面庞,斑影交加,如雾似倾城之霞。
他弯唇,眉角的那一点泪痣若是盈盈水光,波荡河汉。
声懒似慵。
“既然久猜不得,朕就亲自去瞧瞧,就当是朕忧心如焚,忧思成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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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小鬼
五日后。
距京城百里的官道之上。
一茶铺于三岔口而设。
茶铺里寥寥十多个人,门口也拴着几匹过路骡马。
不远处,一队一行一二十人的队伍缓缓驶来。
两架车马,两车货物,两个小童,旁边还有几个类似保镖之类的人物,车上的箱子大小不一,看上面的纹路,应是搬迁迁移。
很快,这行人到了茶寮门口,
里面的店家快步的迎出来。点头哈腰,不亦奉承乎。
这行人当中有人过去和店家应承,一小童则拿着车凳放到了车马一侧。
随着,车马的车帘掀开,两名侍婢从里面下来。
青丝微垂,衣裙涟漪摇摆,头上虽不过只简单的两三枚簪子,却已是清秀美丽,堪称美人儿。
四周的呼吸几乎为之一顿,茶铺里更甚是还有几个人忍不住立起来。
大略有钱有势的人家都会直接往县城去,能在这铺子里歇脚的都稍显小气,可眼前这一家显然不是,只这侍婢头上个一枚簪花就已经足够包下这茶铺一整天的了。
而也就是这片刻,车帘再度掀起。
一人从车中出来。
年不过双十,俊雅如玉,白皙的面容眸光清湛,眉若青黛。
正是便装的姬南滨。
“公子~!”
侍婢打扮的春桃秋菊上前相扶。
姬南滨眉角稍挑,顺着她们的力道下了车马。
脚下沾地,一人已经走到了身旁数步,
“滨公子!”
因为掩人耳目,不管是四大女婢,苏慕白还是她随行的姬府侍卫,一路上她只要她们唤她“滨公子。”
此刻说话的是苏慕白。
一身的素色锦袍,头上青玉束发,简朴,却更显出几分魏晋的风雅之姿。
姬南滨一笑颌首。
茶铺的老板很快就收拾了茶铺里相对比较安静的一块儿地方。
春桃秋菊立在两侧,小童模样的夏荷冬梅在旁边给姬南滨忙活着,几名保镖打扮的侍卫各司其职。
“在看什么?”
苏慕白突然道,正左右打量的姬南滨闻声转头。
几乎同时,茶香弥漫。
面前的苏慕白敛起袍袖,正给她倒茶。
氤氲的水汽笼罩在她跟前的白玉杯里,茶香飘渺。
四周更几若无声。
姬南滨没有在意旁边的动静,眼前只有苏慕白的举动如行云流水,让人赏心悦目。
四天前,她们离开仪仗队伍,据说那边几个时辰之后就知道了她们离开的消息,仪仗将军四下寻找不到人影,就借口丞相小恙暂在客栈休息,然后传书去了京城。
京城的皇上回信,又是担心丞相身体,又是罢朝,还要为丞相祈福什么的不亦乐乎。姬南滨下面的人收到消息,虽也担忧,可想到丞相离开之前说过的话,以为丞相自有妙计,也就还按照丞相离开时候的吩咐各司其职。那仪仗队伍也在停留了一日之后也继续启程。
现在那个仪仗的队伍在她们身后也差不多有五天的路程。照着春桃的话说,暂不管那个小皇帝有什么阴谋诡计,她的离开大计已经顺利实施。一路上就算是溜溜达达,她也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是马上跑到没人认识的犄角旮旯也行。
可凡事都是想的简单做起来难,虽然说她觉得自己的适应能力很强,可当真的踩到地面上,她才知道那种陌生,格格不入的感觉还是深深的镌刻在她的脑袋里。
毕竟这里不是她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
毕竟这里称得上亲近的也只有寥寥的几个人。
毕竟,她也只是个胆小鬼。
……
姬南滨一笑,渺渺升起的雾气挡住自己的半张面容,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也让面前的人像是周身笼着一层薄纱,美丽晏然。
“看你~!”
姬南滨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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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
“看你~!”
姬南滨脱口而出,
苏慕白一愣,面颊快速的浮上一层晕色。
姬南滨也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过了,忙佯作什么都不知道,拿过他刚倒好的茶就喝,只是这茶水还没到她的嘴巴里,苏慕白的一句话就惊得她霍得抬头。
四周更是升腾诡异。
他说――“我喜欢!”
……
什么?
姬南滨心跳“砰砰”的急促起来。
他说什么呢!
苏慕白像是没有看到姬南滨眼中的震惊,继续道,“能让滨公子多看几眼,我甚欢喜!”
“……”
姬南滨的的呼吸一滞。
――他这是在表白,还是说她被反**了?
呵呵,不,不对。
肯定是后者。
压下心间那一阵的急促心跳,姬南滨弯唇,扬了扬手里的茶盏,低头饮茶。
苏慕白近在咫尺,敏锐的看到了姬南滨低头下去霎那嘴角抿起的弧度。
她不相信!
苏慕白心头微微一沉,正待要说些什么,眼前身影一晃,桌上轻响声动,
一碟子落到桌上,碟子里摆放着几块儿糕点,晶莹剔透如玉。正是在上次休憩的小店里买的水晶糕,
“公子,吃点心!”
春桃对姬南滨柔声说着,眼角却扫着苏慕白,挑衅十足。
春桃身后,另外三大女婢的神色也是不善,
见状,苏慕白轻笑摇头,又深深的看了姬南滨一眼,
“那慕白就不搅扰滨公子兴致!”
说着,起身拱手。
只是苏慕白也就是刚起身,姬南滨突然开口,“坐下吧!”
苏慕白眼底一闪。
拂袖坐下。
春桃哼了声,转身离开。
姬南滨轻咳了声,先指向桌上的糕点,“这个点心的典故上次你还没来得及说,现在就说一说吧!”
“好!”
苏慕白欣然,手指糕点,侃侃而谈,“这糕点金面银帮,起皮掉酥,凉舌渗齿,甜润适口。传说前朝万准为官清廉,办事公正,深得民心。一年他回乡探亲,正逢他五十大寿……”
……耳边他的嗓音清泓,他的目光轻柔如水。
如夺艳之璀璨明玉。
姬南滨静静的听着,神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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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一行人入宿到了县城外不远的小镇。
镇子上人不多,只有一家客栈,她们这一行一二十人就差不多包了一半儿的客房。
在车上坐了几个时辰,又骑了一个多时辰的马,姬南滨也有些累,就没有出去用饭。
没多久,
月上梢头,
客栈里安静如初。
屋中,穿着宽大长袍的姬南滨在桌前看着书册。
春桃秋菊则收拾着床铺。
窗外,偶有犬吠,清静怡然。
眼看就要到亥时,女婢们先后退了下去。
唯有春桃在原地迟迟不动。
“有事?”
姬南滨问。
春桃咬了咬唇,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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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是谁
那个少年皇帝好像还真是一路奔驰过来的,吃饱喝足,就准备寻个好地方靠着躺下。
姬南滨睇了眼那试图往她身上靠过来的身影。
“皇上!”
“嗯?”
“自重!”
“姬哥哥~!”
尾音打着转的就往她的耳朵里钻进来。
姬南滨浑身的汗毛都快竖起来了。
“定儿昨儿就没怎么休息,让定儿睡一觉,好不好?就一觉儿!”
说着,姬粦定直直的往她的腿上躺过去。
姬南滨眼明手快的把旁边的垫子扯过去,在小皇帝躺到自己腿上之前搭过去,正好垫到小皇帝的脑袋下面。
姬粦定一怔,笑眯眯的弯了唇,“我就知道姬哥哥嘴硬心软!”
姬南滨暗自翻了个白眼,眼角瞥过,又看到那张秀气俊美的面孔上带着的灰尘倦怠。
……这个家伙很让她窝火,可毕竟才十六岁。
“怎么没睡?”
“当然是因为打听到姬哥哥的消息了!”正寻着舒服的姿势准备睡觉的姬粦定回,声音闷闷的,似乎真的困怠之极。
“怎么打听的?”姬南滨还是忍不住问。
春桃不是都安排好了,他怎么这么快就追上来了!
“姬哥哥身边人不少,又大都是女眷,定少不了车马。再说,姬哥哥仪态铅华,世上难有比拟之人,这还不好找?”姬粦定似乎被挑起了兴致,反手撑起身子,兴致盎然的看着姬南滨,“不过我倒是没想到姬哥哥竟公然把男*宠带在身边,是谁?谁?”
说着,姬粦定起身掀开车帘就往外瞧。
因为姬粦定说的“男*宠”这两个字,姬南滨脑袋里就是一懵,紧跟着还没有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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