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王朝之乾坤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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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王朝之乾坤逆转- 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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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却过于自信,出招入步常常‘剑走偏锋’铤而走险。这般虽然威猛多了五成,可是,日后若是遇上高人或有闪失。”

    宋江听到这里,便打住了武松的话头说道:“兄弟你这是说的拳脚上的,而为兄的意思是问,你可史进的性情人品可有了解?”

    武松一听这里,便有了三分明白,知道宋江这意思,可不是简简单单在于发问,而是另有一层点拨,要武松小心的意思。可是,就是这层含义让武松揣度在心里,却越发有些不解起来,便直言直语地问道:“哥哥的意思是,史进这人……品行有问题?!”

    宋江瞧见武松听明白了,便已经达成了他的目的,若是说透了,反而不好,让武松心里有个芥蒂,埋下一颗钉子,日后总有发作的一天,而那时说不得就是要史进命的时候。于是,武松当下便闪烁其词,避重就轻地说道:“这世道已变,江湖上也多是些小人毒蝎,贤弟你切切小心。若是说你不愿为朝廷出力,也不过是人各有志,说道底也都是为了黎民百姓,一样是殊途同归。可是,为兄最担心你的,便是你心无城府,恐怕被人所利用,成为人家的垫脚石,最后还落个惨淡收场。人生在世,逢人但说三分话,不可全交一片心!你仔细记在心里。”

    “哥哥的意思是说我要对史进……”

    宋江听了,立刻打断了武松的话,欲擒故纵地微微摇摇头,才开口说道:“为兄只是教你如何再乱世安身立命,却没别的意思,史进手下有些好汉,可多也是江湖之人,鱼龙混杂,并非各个都是忠良,史进现在端正,可是,若是日后做大,受了侧旁奸人的挑拨,那时候变了心性,你等却又怎生是好。你同那些江湖之人,若是合不来时,怎地又会少了明争暗斗,而那时,又如何不似那官场一般黑暗无光。”宋江说道这里,心知该说的话都说了,不该说的也都堂而皇之地点拨给了武松,当下便撇开这话头,与武松也走到了酒店门口来,宋江说道:“走,咱们且不说这个,今朝有酒今朝醉,咱兄弟里面先喝几杯,再畅快一回!”

    武行者听了,便和宋江进了酒店吃了数杯,还了酒钱。二人出得店来,行到市镇梢头,三岔路口,武行者下了四拜。宋江洒泪,不忍分别;又分付武松道:“兄弟,休忘了我的言语。保重!保重!”武行者自投西去了。
………………………………

第五十五章 时迁独立独行(壹)

    史进为武松接风,铺展开了酒席,邀了张青夫妇也一同前来,另有在华阴县的神机军师朱武和智多星吴用等人一同陪席。席间,在史进的关心下,武松便将之前的种种遭遇都说了一遍,等说道与宋江在那里相遇的时候,史进眼里闪出一道兴奋的亮光来。武松虽然听宋江那话里似乎别有一番意思,当下没搞清楚之前,却也没有再提那一茬。

    当初史进在那郓城县里,和雷横一同将宋江放走了,眼下史进很是关心这自己那位结拜大哥的下落,当下就追问道:“你既然见了宋江哥哥,怎地却不和他一同前来?他又往何处去了?”

    “他说清风寨的小李广花荣几番相邀,他便要投那边去小住几日。”武松回答说道。

    史进道:“当初我与宋大哥在郓城县里结拜之后,我便邀他往华州来,眼下他惹了命案在身,躲到哪里活得都需谨慎,若是能来这里岂不是过的一世快活。”

    “哥哥既然这般想请宋江来,那差个人去请了便是。”朱武说道。

    “甚是!”史进点头便摆手招了一个小厮来,吩咐道:“来人,着我的令,派两个得力的伙计往清风寨去走一趟,务必请了宋江哥哥来。”

    “喏!”那小厮得令正要下去安顿,这时候,史进又突然叫住了那人,史进对众人说道:“这般仓促却也不妥,还须备些礼物,带份书信前去,这个我今晚亲自料理。”说着便又挥挥手让他小厮先退下候着。

    “兄弟,眼下这华州是个什么情况,原来听人家说的三层盘查,都没了踪影,倒是附近州府里面贴满了告示,要百姓们小心谨慎,进城出城都盘查的紧,我从东南边过来,这一路上却也没有见到什么官兵。”武松喝了一口酒向史进问道。

    “武兄,商州起初派了五千兵马屯在华州南边,陕州也派了五千余人屯兵在华州东边,后来都被我等一一击破,都打败了敢出去了,兄弟初来,还不知道,眼下我们打下了郑县和渭南,破了一万三千多禁军。现在与官兵南北分划而治。在官兵占领的下邽、和我们统治的郑县、渭南,形成了三足鼎立的势头,在这之中,官兵有禁军七千在下邽城里驻守,而在下邽城前五十里朝廷在半个月前又加派了三万人马来,分作五营驻防。”史进说道这里,目光看向了朱武。

    朱武懂得史进的意思,便点了下头结果了话头来,说道:“这五营分别按着五行之形驻扎在前线,当面左侧便是火营,右侧便是土营,火营外后侧便是水营,相对着,土营外后侧便是木营,最后面的便是金营。金、木、水、火、土,分别打着皂、青、蓝、赤、黑五色旗帜,每营各有六千兵马。诸位莫看这五营虽然分立,可是,却相生相克。”朱武说道这里,顿了一下又说道:“我们也观察了许久了,这些营中各有骑兵、步兵、枪兵、弩兵等一应俱全。这可是再其他官兵阵营里从未看到过的。”

    “果然是奇特。”时迁说道:“以前真的不曾有过,原来那些官兵大都是清一色的步兵,使朴刀的多谢,背上多个弓箭那都算是少数,咱们若是再利用兵种优势,只怕没有什么可乘之机啊。”

    “依靠兵种优势来击破敌军的法子,在这里是并不是没有可乘之机,只是,机会少了些,法子要妙,火候要恰当这才能凑效,难度不小。”史进说道。

    “新奇的还不只是这个。”朱武说道。

    “莫非还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不成?”张青问道。

    “当然,正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诸位猜猜那些兵马的粮草安置在何处?”朱武的目光从张青夫妇和武松的脸上一一扫过去。

    “寻常来看,粮草都在后营里严家看管,既然你都说了这拨官兵新奇之极,想必,那就不会按套路来走,一定反其道而行之,莫非便在营前不成?”张青问道。

    “不在营前,不过猜的也差不多了,他们的粮草都在营外。他们五行营寨围成了一个并不凸显的圈,他们的粮草便是在这圈的中心处。”朱武说道。

    “既然这般,那我可以安排魁二带几个脚程好的伙计趁着夜色偷偷潜入进去,放起一把火来,将那些粮草烧个精光!”时迁说道:“就算他们再厉害,也抵不过肚饿的折磨吧,没有了粮草人心涣散,到时候,不攻自破。”

    “说起来容易,可是做起来却难的很,这法子万万使不得。他们之所以敢放在外面,自由他们的道理,这其一,他们五营安置的位置正好与五行相合,大寨之间形成了一个五行大阵,你别看他们将粮草这般贵重的东西放在营外,实则却是放在阵中。说白了那就是一个圈套,若是我等看的眼馋带了兵马杀进去了,那就等于无形间进入了人家布好的阵势里,到时候,五行之兵滚滚而出,变化流转相生相克,先要杀出来,只怕难于登天。”

    众人听得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武松也暗暗吃了一惊,方才若不是时迁嘴快,他也险些要说由他带一拨人前去烧了那批粮草。武松初来此处,心里急着的便是要建功立业,好歹为自己的带下一个响当当的名声,好让这华州地面上都知道他武松的威名。此刻的武松知道这其中的险恶,当下不得不说这官兵之中也有些神鬼莫测之人。

    就在这时候,时迁却又笑了,完全没有当回事地说道:“就算他们阵法千变万化,我且问你一问。”

    朱武听着,便轻轻放下筷子,认真地看着时迁,听他下面的话。

    “你方才说的是带了千百十个兵去,若是我只带二三十个人手去,却又如何?”

    “那里并非是只有粮草,自然有收仓的官兵在,虽然我等无法探知其中的深浅,却也可以粗粗猜测,没有一千,倒也有五百人众吧,你二三十个人去了,莫说你要进入粮仓放火,只怕有这些人在外面设防,你都杀不去,连仓库边都摸不着。”朱武说道。

    时迁听得心里不舒服,他虽然知道朱武说的有理,但是却也不服气。排兵布阵,朱武确实是技高一筹,是他时迁所不及的,但是,若论偷袭暗杀,他时迁才是“祖师爷”。当初和史进刚杀出少华山的时候,在华阴县面对华州大批官兵的围剿,其中还有张督监的一支暗杀人马,那照样都让时迁搞定。现在,当初的暗杀人马大多被时迁所折服,为首的魁二跟是死心塌地地拜在时迁的门下。后来,史进众人打下了华阴县这第一块根据地,在众人或招兵买马,或发展经济之时,时迁却在四处收罗人才,按着史进的旨意暗中组建了一支暗杀组织,史进称之为“绝”。

    绝,一共有三十人,隶属于魁二的手下,受史进的直接指挥。在华州地界上,无人知晓,就连和史进最亲近的朱武等人也无从知之。这伙人由时迁亲自选拔,各个都是耐力超群,敏捷过人之辈,先前受时迁的入门教导,在时迁跟随史进离开前去算计生辰纲的时候,便由魁二执掌训练,经过这几月以来的秘密训练,已经初有成效,在时迁回到华州之后,又对这三十人的步法和身手进一步做了改善和强化。

    在与官兵对峙的这半个月里,史进也常常在深夜于地下密室召见组织绝,对时迁和魁二的训练不但表示了肯定和赞扬,也亲自教授了这三十人一些贴身近战的套路功法,使得这组织绝的战斗力又有了一个质的飞越。

    而眼下,时迁之所以这般底气强劲,便是因为他知道有这样一个组织的存在,他知道他们的战斗力,也知道他们能够做什么。先前一直都没有机会,而眼下却正是一个。

    时迁想到这里,转眼看了史进一眼。而史进方才也听出了时迁那话里的意思,知道他动了什么信念,当下也正好转脸过来。两人目光一汇,史进却微微地摇摇头。时迁懂了,可是,心里却不明白,这究竟是为什么,‘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眼看着只要毁了粮草,那些官兵就顿时报废,可是,为什么史进却不这般去做,莫非组织绝的作用并非如此,莫非哥哥建立它的用意并非不在此么?时迁没有再想下去,只是顿在这里,看向了史进,而史进的眼里,方才的否定已经一闪而过,他得到的却是一种成竹在胸的英气。

    时迁缓缓地筛满自己面前的酒,举起来送到嘴边去,一口一口缓缓地倒下肚去。众人继续说着什么,可是,这一切对于时迁来说已经不再重要了,时迁细细地想象着那草料仓库的模样,盘算着自已可能会遇到的事,算计着自己或许用的着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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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时迁独立独行(贰)

    时迁在心里盘算着自己的打算的时候,史进已经悄悄地看在了眼里,他方才听出了时迁话里的意味,而此刻的时迁目光落在自己的酒碗里,这让史进不得不多了一个心眼。

    这时候,武松又问道:“官兵屯兵在这里,可有什么冒犯的举动?”

    “起初他们来时,咱们这边就有了消息,他们先在下邽城外屯兵,之后便朝北下而来。我从渭南、郑县、华阴等地抽调兵力七千余人,便在靠近下邽城八十里的地方安营扎寨,我们的智多星吴用排出了一个两仪四象阵法来,又调用了鲁智深、杨志、林冲三员大将坐阵,他们几番攻打,咱这阵势变化莫测,阵势之外的官兵冲不进来,被咱们吞入阵中的官兵却死的横七竖八,好生威猛。”史进说着喜上眉头地看向吴用。

    吴用也笑笑,迎着武松敬意的眼神,谦虚地说道:“略施小计,略施小计罢了,多亏得鲁、杨、林三位兄弟,若不是他们勇猛有如战神,才能将两仪四象阵的威力加持发挥到了极限之外。”

    史进接了话头继续说道:“这一个阵法挫伤了官兵的锐气,官兵虽然兵力多过我等多倍,可是,却也没得法子冲过我们的阵营。那一夜,朱武吃定了官兵的脾气,料定官兵在白日里气急之下必然晚上前来劫营,于是便有排下一计,暗中将兵马撤离了营寨,等那夜袭的官军进入之时,便在四面擂起通天战鼓来,一发出来将那些官兵吓的唬在原地,兵刃未接便乱了阵脚,而我们的兵马在三员大将的带领之下,合力围杀官兵,将那些夜袭的官兵都杀的人仰马翻。”

    “那一夜我在山包上指战,那些官兵虽然被我等杀乱了阵脚,可是,却也不容小觑,那些枪兵、刀兵和弩兵之间的配合却没有彻底打烂,他们已经习惯了彼此之间的配合,就在我们起初杀上去的时候,便又感觉。三位将军现在还在前线坐阵,不在席上,他日诸位若是问起他们那夜的事情来,一定他们也有这般感觉。官兵被乱了大阵脚,却还分做了一团一团的小圈子,远攻之下他们用弩箭,外围便是长枪兵,间杂着滚刀兵,而正好将弩手围在核心,这般配合起来,战斗力也不小。我当时看得心急,这才反其道而行之,一来一回快速冲杀,将他们的小圈子打散了分兵杀之。”朱武说着就像是想起了那一夜的情形来。

    “有意思。”武松叹了一声,将面前的一碗酒仰脖咕咚咕咚倒下肚子去。

    “还有更有意思的,那些官兵有些心机,白日里依旧攻城,可是,却有了丝毫的懈怠,起初我也没有察觉,都是吴用哥哥眼尖,实在是明察秋毫,察觉了他们的猫腻。”朱武说道这里,顿了一下,看向吴用。

    吴用接过话头来说道:“我也并非明察秋毫,只不过是鲁智深兄弟下来说了一句话,他说‘今儿个这帮孙子怂了,杀起来也忒没劲了,刚杀两下便丢盔弃甲逃了,没劲,没劲。’我也是听得他这般说了,我才仔细端倪,果然便是这般,其实也不是这伙官兵怂了,而是有了懈怠。这懈怠来的邪气,我想官兵一定是玩了什么手段,我仔细一想,便也只有这‘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他们白日里的这一套都不过是一种遮掩,迷惑了我们耳目,等到晚上的时候,他们只怕是要来劫营。”

    “劫营?连着两夜都劫营,这些官兵前一夜折损了兵马,怎地还敢来?”武松有些不太明白了。

    “起初我也不这般想,可是,除了这般想,那又没有别的手段,他们白日里连连退败,便是想让我们的骄傲之心逆涨,好放松了警惕。他们也觉得我们绝然不会相信官兵会吃了大亏之后接连来袭。所以,当夜我便又设下埋伏,等着官兵上钩。”

    “那,然后呢?”张青等人听得入神,吴用说道这里顿了一顿,张青便关心地问道。

    “那一夜过了三更,果然有兵马潜伏过来,之后便杀进大营,而我等依旧留了一个空营给他。而这一次,我们却不是贸然地杀进去,我晓得这次官兵一定也做了另一番计划,他们受前一夜的亏损,定然有了中埋伏之后的战术,而我若是推断不错,定然是兵种搭配之间的优化方案罢了。所以这一次,我调动了郑县的狄雁以及他手下的两千弓箭手,在那伙人冲进兵营发现中计之后,依旧是擂起通天战鼓来。你猜怎地,那伙官兵真的随机应变摆出一个阵势来打算迎战,可是,官兵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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