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不下堂,太子请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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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不下堂,太子请休妻- 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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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贺六的武功不低,他也只能用这种方法让贺六的武功尽失,要是贺六还有着武功,难保着到时候她不会破釜沉舟,这种潜在的危险,还是早一点的消除了比较好。

    “今夜,朕自然会将她送出皇宫。地点,就在相国寺的附近。”

    相国寺?

    那不是他华悬曾经住的地方么?

    华悬当即的就跳脚了,“楚子策,老子是不是得罪你了,你把她放到那里去了,要是楚子青的人找到了,还不连带着,把老子的房子给拆了?”

    他的房子虽然不是什么价值连城,可是房子周围的那几块种着各种药材的土地,可是比他的命还要重要啊。

    “放心,朕不会将她安排到你那里去,朕在相国寺的附近,寻了一处院子让她住着。相国寺那里,云和可是比你更加的要熟悉。”

    那里,除了是华悬住的地方,还有云和的母亲,柳夫人的坟墓,也同样的是葬在那里。

    所以那里,对于云和来说很重要,同样的,云和出现的次数也会多上一些,楚子策不是没有想法的,他害怕贺六出现的次数越多,他们的胜算就会越小,毕竟贺六不是一个能够简单的就对付的了的人。

    但是云和,就不一样,她手无缚鸡之力,而且说服起来,要比贺六,简单的多。

    华悬只是稍稍的想了一下,自然的是明白了楚子策的意思,嘴上没有说话,心里却是将楚子策默默的吐槽了一番,这楚子策,心思的确够深,手段,也够狠。

    这幸好的,自己就是一个神医,还是楚子策有求于自己,这要是自己是他的对手,迟早的有一天,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你只要不要扯到老子的身上,老子才不会管你要做什么。”本来这些事情,就和他是没有关系,“不过,老子既然答应了帮着皇后换眼睛,老子也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楚子策直接的就问,其实不管是什么条件,只要楚子策能够做到,他是一定的会答应的,因为这普天之下,确实的没有第二个人,能够帮云稀换眼睛。

    “老子要留下云和的性命。”原本,他是根本的就不担心这个问题的,他想要好好的研究一下,究竟为什么一个人还可以有两个灵魂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但是现在,他却是不敢保证了,就是因为刚才的事情,他突然的就清楚了伴君如伴虎的这句话的意思。

    谁能知道楚子策的心里面在想着一些什么,谁又能保证,这利用价值没有了以后,云和还能不能活着。

    他要一个死人,可是没有什么值得自己研究的必要和价值了。

    “这个自然。”他虽然够狠,但是也从来的没想过要云和的性命,

    留下她,这件事不用华悬来说,他自己都会这么做的。

    “老子要的不光是留下云和,到时候,老子还要收她当徒弟,老子要好好的研究一下,这种闻所未闻的病症。”华悬是医痴,这是天下人都知道的事情。

    所以楚子策根本的就不会意外,华悬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如你所愿。”

    只要能够治好云稀,这些,都不过是小事。

    冷宫,在两人走了以后,再一次的恢复了寂静,这里,就像是从来的没有人过来过一样,然而,暗中的所有的风云,却在这一刻,汹涌了起来……
………………………………

第一百五十八章 满忧患,联络于暗中3

    晚。;

    云稀在清幽宫里面住了几日,几乎是不出门,日日的修身养性,好好的养着自己的身体,将自己的身体调理到一个最佳的状态,以便于迎接到不久之后的大手术。

    对,对于她来说,这是一次很大的手术,如果是在现代,其实根本的不需要那么的重视,只不过,放在这个技术落后的古代,是一个很大的手术了。

    所以,她的身体必须要是在很好的状态之下。

    同样的,华悬的技术,也必须要是在非常好的状态下才可以。在这个世界里面,除了华悬,她也没有第二个可以信任的人了,这一次,不只是华悬在赌,自己也是一样鞅。

    要么是成功了,以后都可以看得见,要么是失败了,以后永远的看不见。但是同样的,不去做这样的手术,不去冒这个险,她一样的还是会永远的失明。

    这样的结果,不用问,都是可以做出选择的旎。

    只是,这样的代价是让云和永远的失去光明,她不是不明白看不见的痛苦,只不过,人都是自私的,她心里,还是一样的自私的希望,自己的眼睛可以看得见,所以不惜用别人的眼睛来交换自己的。

    可是,很多的时候,云稀自己也是处于一种矛盾的心理状态,她知道云和以后会变成盲人,为了自己的光明,她也是一个不惜将别人送进黑暗的人,这样的认知,难免的让云稀有种罪恶感。

    好在,云和的罪行,已经将她自己送上了断头台,云稀的罪恶感,也没有那么的强烈。

    屋内的烛光,显得不是那么的亮堂,云稀抓着手中的书卷,其实什么呀看不见。是这样坐着,在发呆。

    这里叫清幽宫,其实真的是非常的清净,平素里面没有什么人敢擅自的过来,这里,也不会有什么人会出去。这像是一个的院落,孤独的矗立在皇宫之中。

    “怎么还没有睡”楚子策说话的口气,带着微微的斥责,却有着说不出来的宠溺。

    云稀听在耳里,“睡不着。”这才什么时辰怎么可能睡得着,这段日子以来,她要做的,是好好的吃饭,好好的睡觉,根本的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做。

    楚子策深知云稀的性子,让她一个人的在这里,定然是要被憋坏了。看着云稀手中的书,眉头不禁的皱的死紧,都什么时候了,还看书这样的光亮下,特别的伤眼睛的。

    “你想看书”

    “无聊而已。”云稀随手的将书本搁到了一边,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似乎流淌着一丝丝的和谐。他们之间,不再像是从前的那样针锋相对,楚子策将云和送出去以后,似乎一切都变了不少。

    这样的状态,不得不说,云稀还是非常的喜欢的。

    她贪恋于这样的状态,和楚子策之间这么久,这种开心的时候,其实真的是很少。简直屈指可数。

    楚子策坐到床边,将书本接过来,淡淡道,“我读给你听。”

    云稀微微的眯着眼睛,随意的朝着床边一靠,“好啊。”

    楚子策的声音不疾不徐,慢慢的,像是不停的流到云稀的心里一样,书本上的故事也是一点一点的渗透到了云稀的脑中,其实是一些很老生常谈的内容,只不过,被楚子策读出来的时候,像是有着一种不一样的魔力。

    门外的宫灯在云稀的眼前晃晃悠悠的晃着,云稀突然的打断了楚子策的说话,想到了一件事情,“楚子策,今年的千灯节,是不是要开始了”

    其实,从前每一年的千灯节,她都会去看的,只不过,在自己失去光明之后,再也的没有去过了,今年,趁着她还能看得到的时候,她很想要去看一看。

    “嗯。”确实是快要开始了。只是,千灯节。

    一想到千灯节,楚子策会忍不住的想到云和。

    那一年的事情,在生死之间徘徊的时候,有人对自己伸出援助之手,那种感觉,真的是很难一时半会的能抛却。他本不是一个忘恩负义之人,他这人,从来都是恩怨分明。

    只是现在,恩怨之间的界限,似乎已经不是那么的清晰了。

    “楚子策,我想去看,你带我去看看好不好”云稀看着外面被风吹动的那一盏宫灯,十分的向往。

    楚子策不忍心拒绝,自然的一口应下。心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上了一样,十分的不舒服。

    千灯节,千灯节。

    云稀的脑中,莫名的出现着一些奇怪的记忆,一些,像是不属于她的记忆,一些,好像是这具身体之前的记忆。从前,她从来的没有过这样的感觉的。

    突然,有什么东西,在脑中喷薄而出。一些很久远的事情,一一的浮现在了云稀的脑中。

    云稀的右手,不自觉的扶上了自己的脖颈处,那道深深的伤痕,“楚子策,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此话一出,云稀的脑中,像是要被炸开一样,“轰”的一声,一些

    曾经的点点滴滴,慢慢的进入了云稀的脑中。

    总觉得,她和楚子策之间,很久以前见过,在大婚以前,在楚子策假扮林策以前,在她失明以前。甚至于,可能在她来到这个世界以前。

    那是她,好像,又不是她。

    楚子策的心里,也是莫名的感觉到了一点恐慌,有一些手足无措的感觉,看着云稀脸颊旁边的碎发,不自觉的将她的头发架到了耳朵的后面。

    云稀的耳朵很柔软,耳后光滑平整,什么也没有。

    不像云和,耳后有着一颗小小的朱砂痣。很小,却很容易可以感觉的出来。

    朱砂痣,朱砂痣。

    楚子策的手,突然的僵在了半空中,久久的不能动弹,脑中有什么小细节,一下子的全部的冒了出来,似乎,似乎一些被他无意间忽略的东西,其实十分的重要。

    可是,到底是什么

    楚子策一把,突然的抓住了云稀,“云稀,你这伤,究竟是怎么来的”

    是什么究竟是什么让他这样的心慌意乱

    云稀皱眉,不知道为什么楚子策突然的变得有一些不正常,却还是指了指自己的锁骨,“你是问,这个么”

    “嗯。”楚子策的声音很小,像是害怕惊碎了什么东西一样。

    云稀皱眉,想了想。她虽然不是非常的清楚,但是多多少少的还是知道一点点的,而且,从前一些自己不太清楚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在刚才,一下子的清晰了起来。

    “好像,好像也是很多年前的千灯节的时候,听我爹说”提到云修敬,云稀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楚子策,发现楚子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随即也继续道,“听说,我是重伤,被人放在了赵青岳赵太医家的门口,然后,被救回来了,但是当时伤重,也没有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楚子策只觉得胸口处一阵巨疼,随即死死的忍住,问道,“你自己,也不清楚么”

    云稀被问的有一点心虚,该死,好好的问这个是干什么,她是真的不清楚啊,“我,我也不是太清楚,那一次以后,很快的我重病,醒来后,很多事情记得都不是很清楚了。”

    其实,哪里是重病真正的云稀,直接的在那一次的伤病之中死去,随即而来的,是她,云稀。

    或许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她和云稀的命运,不,应该说是和自己前世的命运,必须是要按照这样的轨道走下去。

    记不清楚了。

    楚子策死死的抿住嘴唇,压抑着心中那份不可遏制的痛楚,强忍着,维持着表面的平静,轻轻的拥住云稀,“天晚了,你应该寝了。”

    云稀不明白,这说的好好的,怎么突然的让她去睡觉了。

    云稀在这样昏暗的烛光下,根本的是很难看清楚楚子策的样子,如果云稀能够看得见的话,一定可以发现,此刻的楚子策,脸色苍白如纸。

    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这一刻,慢慢的清晰了起来,然而,这却是让他很难接受的东西,同样的,却是事实。

    “楚子策”

    “云稀,睡觉。”楚子策闭了闭眼睛似乎是在极力的压制着什么东西,更加是不停的深呼吸,只为了平复着自己的心绪。

    云稀不解,却也根本的睡不着。但是,还是依旧的躺了下来,只不过,楚子策根本的是不能够控制得住自己的情绪了,他的忍耐力,似乎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的值一样,直接的出手,将云稀的睡封住。

    云稀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过来,整个人已经是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看着云稀入睡,楚子策压抑着的情绪,在这一刻,统统的爆发了出来,死死的拥住云稀,过去的记忆,云稀记不起来,他却还是,记得一清二楚。

    那曾经,被他忽略的东西。

    那曾经,被他错过的东西。

    那些曾经,被他,伤害的东西。

    那时年少,他看不见,那个女孩也曾不谙世事的问过自己,“喂,看在我救了你的份上,你要不要考虑一下以身相许”

    彼时的他,沉默无言。

    “喏,你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啊。”

    当时,他只是觉得好笑,居然还有这般的强买强卖然而日渐的相处,他自己,也是默认了。偶然的,她会靠在自己的身上,静静的不说话,他亦是,从来的不说话,偶尔会不小心的触碰到云稀的耳后,那里,从来的都是光洁无比。

    那颗朱砂痣,不过是后来,自己看到的一般。

    楚子策死死的抱住云稀,恨不得是将云稀揉进自己的骨血中一般,压抑着的自己的情绪,在慢慢的释放,他害怕,害怕自己一个忍不住,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他究竟,是犯了怎样的一个错误

    楚子策双手颤抖的低下头去,看着云稀的睡颜,痛的几乎是要昏厥。《

    p》

    天崩地裂,似乎也不过如此,从没有人看到过楚子策那样扭曲的表情,喉中一阵的腥甜,楚子策不愿意弄脏了云稀的锦被,转过头去,却是吐下了一口鲜血,引起剧烈的咳嗽。

    云稀睡得死沉,不会醒过来,偌大的宫殿中,弥漫着的,只有楚子策的咳嗽声,和微微的血腥之气。

    从前一些没有注意到的东西,在这一刻,统统的变得清晰起来。

    难怪,难怪赵青岳看到云稀的伤口的时候,那般的奇怪;难怪,楚子胥当年说自己,一定的会后悔,其实,他早已经是知道了;难怪云和,会那样的忌惮云稀。

    难怪当年的事情,自己记得一清二楚,云和却总是支支吾吾,说不明白,其实,不过是因为,当年的事情,根本的不是她,难怪自己,总是会不由自主的靠近云稀,靠近那股很熟悉的气息。

    却原来,从头到尾,一直的是她一个人。

    从来的,都是她。

    “对不起。”楚子策的声音不大,说的也不是很快,只是这样的三个字,太过于沉重,沉重到,楚子策说出来,都是这样艰难的一件事情。

    过往的一切,统统的入了楚子策的脑中,楚子策只要闭上眼睛,似乎可以看到自己对云稀做的一切,内心的慌乱让他无所适从,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他甚至于,都不知道该怎么的去看待云稀。

    他害怕,他恐惧。

    云稀是忘记了,可是,他没有忘记。

    那样多的小细节,那样多的破绽,他却是从来的都没有注意到。

    楚子策内心的害怕,在这一刻,统统的涌现了出来,他察觉到自己可能是将云稀拢的太紧了,低头看过去,云稀的脸颊上,都已经有了红红的印子。

    “对不起,朕,我,我不是故意的。”楚子策慌乱的揉着云稀的脸颊,不停的道歉,心中汹涌着的气息,一波接着一波,根本的是压制不住。

    “对不起,云稀,别,别生气,别离开,别生朕的气,我不是故意的。”楚子策说话有一些语无伦次,颠三倒四的不知道是在说一些什么。

    不知道是在为自己弄疼了云稀道歉,还是在为当年的事情道歉。

    或许,此时此刻,在他的心里,自己都是弄不清楚这样的情况。

    他慌乱,他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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