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可以舍弃传承洞府换取老匠头一命。
就像当时用瑰宝偿还无量上人的恩情一样,问心无愧,只求心安理的。
为此,哥可以舍弃一切身外之物。
哥这种境界不是你们可以比拟,理解的存在,懂么?”
“什么,竟有这种瑰宝,你怎么不献给皇上?”
蠢货啊,李大人痛心疾首的冲王浪军嚎叫起来。
唯利是图的白痴,王浪军厌恶的撇头一旁,不屑的说道:“那时候,哥都被人活埋了,还有选择么?
早知道海螺瑰宝有那种逆天的能力。
你们认为老匠头会把瑰宝给哥么?
知道瑰宝的能力,哥会苦巴巴的做个木匠小工么?
煞笔一枚,要恨就恨狄溥,都是他害的。”
“啊,不,不是这样的,他说谎…”
该死的小崽子,怎么这么能说?狄溥吓得六神无主,颤悸在地上嚷嚷。
天啦,这蠢货让皇上损失了一件绝世瑰宝,李大人瞪着狄溥,恨得咬牙切齿的说道:“闭嘴,拖下去,严刑拷打。
问出传承洞府的事情…”
………………………………
第33章 宣判荒年?
案情涉及到绝世瑰宝、太诱人了。
但瑰宝出自老匠头所说的传承洞府。
无形中再增三分诱惑。
因为老匠头还未进入传承洞府、就得到了海螺瑰宝。
若是进入传承洞府之内,洞府内的瑰宝该有多少?
所以瑰宝的诱惑力,在全场所有人的心神上生根发芽,疯长、繁殖…
若是获得传承洞府内的瑰宝自用…
或是把瑰宝献给皇上,皇上一高兴传旨加官进爵、赏美人、赏…
那日子多美呀?
向往美好,臆想翩翩。
人之常情,理解万岁、也脱了罪,舒坦,王浪军环视全场人、人人流露出一副神往之色,天知道他们会把瑰宝想成什么样子?
“砰”
惊堂木骤然响起。
“嘶嘶,嘶溜…”
三位命官惊恐的向后退,张口震落下一溜溜哈达子。
且人人下意识的抬手护脸,也没有挡住嘴里流出口水、连接到衣襟上的丑态。
贪官污吏、都在想些什么呢?
岂不知想想丰满、现实骨感的道理么?
那就让他们再骨感、骨感…王浪军侧眸三位丑官,洋怒着放下手中的惊堂木盘诘:“你们还是大唐的命官么?
口口声声为皇上办差,审案,结果呢?
结果是皇上被你们弃之不顾,你们私扣狄溥、想干什么?
狄溥是杀人犯,且受人指使犯案累累。
他们与采花贼有染,一伙的。
无法无天,为祸长安城。
现已害人无数。
怎么办?
严惩。
杀。
除害。
平民愤。
公布于众。
以安天下人心。
不知哥说的对不对?
那狄溥必须当众审讯?”
“对,当众审讯狄溥,揪出主谋、采花贼…”
三位命官愣在当场、纠结不下。黑衣人带头举手呐喊起来,引发民众骚乱起来。
“诛杀采花贼,那贼子劫走了我女儿阿珠,请求大老爷审讯狄溥…”
“狄溥罪大恶极,必须当众审讯,让人心服口服…”
“口服什么?这分明是官匪勾结,惑乱江山…”
“朝廷命官谋反了,他们勾结采花贼害人…”
“誓灭采花贼,打倒狗官…”
围观的人相继呐喊起来,说什么的都有。
也许是瑰宝诱发出人性的贪婪,从而起哄闹事。
或许人们恨透了采花贼所致。
集体嚷嚷着喧哗示威。
一力怒斥官方。
人潮汹涌。
讨公道。
反了?
惊。
该死。
怎么办?
三位命官吓出一身冷汗,纷纷争抢桌上的惊堂木,撞到一起丑态百出,猛拍惊堂木:“砰砰砰…”
“肃静,肃静,大堂内禁止喧哗。”
刁民还翻天了?郑大人拍着惊堂木,挤开左右两侧的同侪呵斥。
混账,撞死本官了,张大人扶住歪掉下来的官帽,怒指民众泄愤:“谁敢闹事?
抓起来重打四十大板,关入大牢。”
“成何体统?衙役何在,制止刁民闹事…”
都是这小崽子闹出的好事,李大人捂住脸上撞青的部位,斯力的耍官威。
这是耀武扬威呢?大红螃蟹…王浪军摸着下巴,邪笑道:“哟,你们好大的官威。
这是威逼着衙役制止民众说实话。
还要把民众打入大牢,谁给你们的权利?
你们敢到皇上那里去问问么?
皇上若是知道狄溥牵连主谋,涉及采花贼,会怎么处理?”
“王浪军,你涉案造谣,前后颠倒。
特别是你口称无量上人闹事,纯属一面之词,不足以取信与人。
本官还没有追究你的责任。
你竟敢咆哮公堂…”
这该死的小崽子存心让本官难堪,李大人愤恨的瞪着站在堂下的王浪军,义正言辞的质问。
哟,倒打一耙,你以为自己是八戒呢?王浪军嗤之以鼻,转向一脸怒容的秦琼说道:“秦将军,劳烦您引荐进宫,告御状。”
“正有此意,走…”
三个狗官真该死,秦琼气坏了,甩袖转身向外走。
狗官的做法太气人了。
纵然为了掩盖传承洞府之事外泄,也不能如此草率的扣押犯人。
这分明是针对浪军一人。
浪军失去了与狄溥对质的机会,还怎么洗脱罪名?
别说狄溥背后还有主谋者,需要当堂审讯。
可是狄溥被狗官扣押到后堂去了。
这是想干什么?
窝藏罪犯?
谋私利?
还是罪犯就是与他们穿同一条裤子,一伙的?
事实胜于雄辩,不能让别人不这么想。
若真是这样,留下来还有什么意义?
倒不如捅到皇上那去…秦琼想明白了,无视狗官惊恐万状的模样,预备携浪军上含元殿告御状。
这招以退为进,不错,王浪军见三大狗官吓得六神无主,洋装愤怒,转身就走。
完了,闹到皇上那去还得了?
皇上追责下来谁也扛不住。
抛开案情,只需问责办案不力就够喝一壶的。
这是三部会审案,不是三大饭桶混日阴。
审案审不出结果、与饭桶有什么两样?
不行,做饭通会被皇上杀头的,李大人惊慌失措的说道:“秦将军留步,此案何必叨扰日理万机的皇上?
皇上令我等审理此案,现在可以宣判结案了。
郑大人,请吧?”
“什么?我…”
秦琼与王浪军站住了,可干本官什么事?郑大人只想骂娘,侧眸李大人理所当然的模样,恨得咬牙切齿的。
这是推卸责任,让本官主政抗事呢?
抗好了,三个人同享胜利的果实。
抗不下来,嘿嘿,死贫道不死道友,尼玛,郑大人气得吹胡子瞪眼,见王浪军转身要走,硬着头皮宣判:“此案经三部会审,宣判如下。
第一,王浪军涉嫌此案,但也是被害者。
虽言词无状,抵触官府、朝廷,但念你年幼无知既往不咎。
希望你无罪开释归家之后改过自新。
第二,王浪军提及的无量上人有待追查,作为举报无量上人的人,必须随传随到。
以便洗清你涉案的罪名。
第三,由于王浪军涉案累累,有碍礼仪道德,私开作坊等等,罚没收一切财产,充公为证物调查此案。
第四,此案疑点太多,尚需取证核查。
因此,此案除了王浪军当堂释放之外,但凡涉及此案之人不得离开府衙。
暂押候审,结案退堂。”
“威武…”
大人退堂,衙役助威。
这是下逐客令呢?王浪军环视围观的人愤愤不平的转身离去,心里不是滋味。
哥一朝回到解放前了。
钱没了,八仙坊也没了?
就像跟随老匠头做了五年白工一样,啥也没剩下。
这不是荒废了五年的光阴么?
而且还变成随传随到的嫌疑犯?
找谁说理去?
古代难混?
咋么办?
不爽,王浪军自知三大狗官卖好结案,暗中审讯狄溥捞实惠,真心不爽,可又无能为力。
“走,随本将拜佛消除晦气…”
是时候了,秦琼轻拍浪军的肩头,不容浪军分辨,连拉带拽的走出府衙说道。
拜佛,几个意思?王浪军感觉要坏事,侧眸秦琼说道:“秦将军,您可是韵儿的义父,可不能谋害韵儿的夫君…”
“呀,浪军说什么呢…”
羞死人了,狄韵喜不自胜的迎上浪军,却听浪军说出羞人之语,满面飞霞,低下头说道。
“咯咯咯,小姐害羞了,公子没事了,真好…”
………………………………
第34章 阴谋开篇
云开雨散,烟气缭绕。
迎着骄阳、沐浴在淡彩烟气之内向东缓行,凉气渐退,温润清爽。
这是迎接哥开释的祥瑞么?王浪军走在马车左侧,仰望骄阳说道:“红日沐浴生紫烟。
伴驾春游逸飘仙。
君梦楼兰彩环巅。
行唐鸳鸯乐飞天?
彩环边、印心间…”
“呀,浪军快别说了,韵儿盼着那一天早日到来…”
浪军吟诗暗示嫁娶之乐,羞死人了,狄韵端坐在马车内,抬手轻掩面纱,偷眼侧眸窗纱外的浪军,羞得满面飞霞,甜丝丝的回应。
韵儿误会了?也好,以免别人说哥想着那把椅子…王浪军摸着下巴暗忖,心思不定。
“沙沙”
不知羞,香荷绕到马车左侧,靠近公子说道:“公子在公堂上大展神威。
只把三位命官炮制的灰头土脸的。
还当众打了命官,真是威风。
搭配命官说不过公子。
公子堪称奇才。
口若悬河。
辩阴阳。
坏蛋。
不许调戏小姐。
小姐在外面为公子伤心落泪。
公子可知小姐把心都操碎了,还来欺负小姐,没良心的?”
“呃,这哪跟哪儿?”
这俏丫头就这么防着哥偷腥?王浪军侧眸香荷亦是和韵儿一样青纱蒙面,雾里看花,郁闷的说道。
这丫头防的真严实。
除了唐装露出半拉酥胸诱人之外,其余的部位妙漫隐现,看得见,臆想连篇。
想也白搭,馋人、不让碰?
至于这么保守么?
可唐装这么露?
搞不大懂了。
难怪人说吃不到的葡萄是酸的。
这话在理,酸的牙疼。
没听说话都不行么?
哥容易么?
俏丫头。
等着…
坏公子,香荷白了公子一眼,心慌慌的含羞溜走了。
香荷绕至马车后方撞见黑衣人,警惕的怒视着黑衣人娇吼:“贼子,你再跟上来,我就喊人把你抓起来…”
“啊,别喊,我找公子去…”
小姑奶奶还记仇?黑衣人真怕香荷喊一声抓采花贼,就死定了,说着话溜到公子身前,跪地磕头。
几个意思?王浪军摸着下巴笑道:“你说你不跑也就算了。
这当街行大礼干什么呀?
叩拜哥没用,不好使。
再说哥不养废物。
滚犊子吧。”
“啊,别啊,公子不收留肖天,肖天活不到明天啊!”
这就是得罪主母的下场?肖天跪着走路追赶公子,连连作揖哀求。
留下这瘦猴子,定是韵儿的心结…王浪军有心饶人,但更在意韵儿的感受,置之不理。
公子一心为韵儿着想…狄韵透过窗纱见肖天跪地行走,在青砖地上留下一路血迹,心中一软说道:“浪军收下他吧。
他也是奉命行事,不怪他。
只希望他重新做人就好。
别在祸害良家少女…”
“不,不会,不是,我抓人根本就没有越过礼,谢主母开恩!”
王浪军还没说话,肖天转向马车叩拜,直言不讳的叩谢。
惹得香荷一阵埋怨,狄韵既羞怯又无奈,只希望浪军身边多几个可以使唤的下人。
人多了好办事。
避免无人帮衬遭人欺凌。
毕竟浪军已经得罪了什么大人物。
而浪军在公堂上打的那位锦袍少年人,身份不简单。
锦袍少年很可能就是肖天以前的主子。
肖天没有逃走,肯定是逃不出那位锦袍少年人的追捕。
而少年人被浪军打成猪头,不惧权贵,具备着保护肖天的能力。
这才是肖天不跑的真正原因。
既然事已至此,还不如收下肖天壮大实力,以不变应万变。
肖天或许可以帮到浪军,至少留在身边、可以了解到对手的一些情况,狄韵抛开了心神上的顾虑,只希望浪军安然无恙。
玲珑剔透的韵儿回来了?王浪军笑着点了点头,侧眸肖天说道:“起来,你去把自己的私事处理一下,办完事回来再说。”
“啊,公子,求您救救奴才的师妹?
师妹被某位权贵公子关押在秘密之地,查无音讯。
那人以师妹要挟奴才掳掠一百美女,才肯释放师妹。
为了救回师妹,冒犯了主母。
如今任务失败,只怕…”
也不知道公子愿不愿意帮自己营救师妹…肖天惶恐不安的跟在公子侧后,低声说道。
真麻烦…王浪军一阵无语,这活有难度、特高,不禁略显气恼,侧眸牵马走在左侧的秦琼说道:“秦将军,这活您能办么?”
“不能,但你能办。”
难道是天意吗?秦琼摇头苦笑着侧眸浪军,直言不讳的回了一句。
开什么玩笑?
沾上世家权贵的事就小不了。
一旦惹恼了权贵,闹到皇上那里去。
皇上爆发雷霆之怒,还不得跟翻书似的。
翻脸不认人,开金口抓人、杀人…
维护权贵的权威,尊严。
这事根本没得商量。
触之必死无疑。
也有例外。
比如这小子…秦琼摇头感悟人生了。
牛气,说话也不脸红,王浪军直翻白眼,这什么人啊,直肠子,难怪跟某人尿不到一个壶里去。
不对,怎么说哥可以救人?
那是权贵唉,谁敢碰。
呃,哥刚揍过人家。
貌似胆肥啊。
哥怕啥?
照扁。
干。
毛病。
见谁去?
大人物,难道那人可以从权贵手中要人…王浪军若有所思,侧眸肖天说道:“听见没。
堂堂翼国公秦琼秦大将军都救不了人。
偏说公子能救人,你信么?”
“信,奴才相信公子不是人,不,不是凡人…”
太好了,肖天一高兴就说错了话,惹得马车内的佳人娇笑连连。
秦琼闹了一个大红脸、偷着笑,王浪军一头黑线,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怎么说话的?
什么不是人?
不是凡人也不好听。
没见雨后的街上行人稀疏,但人人瞟来怪异的眼神么?
这就被人聚焦关注了。
感觉真是操蛋。
“扑腾,扑腾…”
白鸽振翅飞翔。
循声望去,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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