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俏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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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俏郎君-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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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对峙公堂

    义父义女见礼之际、遭遇捕快拿人事件,闹的不欢而散。

    就像是这天、阴雨连绵,在心神上留下挥之不去的阴霾。

    不但如此,而且祸不单行。

    只见狄奎冒雨指挥着护卫拉着板车,护送并蒂彩莲路过八仙坊,冲进来呵斥王浪军掳掠孙女狄韵,实为采花之贼。

    罪当问斩,嚷嚷着腰斩最合适。

    这话把王浪军刺激的不要不要的。

    特么的怎么又是腰斩?

    还是欲加之罪。

    谁是采花贼?

    采花贼正躲在一边数蚂蚁,偷着乐呢?

    这不是存心气人么?

    谁受得了这个?

    怂死他丫的。

    老东西。

    无耻。

    干,可是韵儿在旁边流眼泪,王浪军左右为难,怂也不是,退让也不行,怎办呢?

    “人说这天有不测风云,看见没、下雨了。

    这地上一般不长瑰宝,要长就惊世艳艳。

    譬如并蒂彩莲,天下唯一。

    可是呢,彩莲生于何地?

    习性与养分是什么?

    天下谁人知晓?

    不知而惑。

    皇上。

    啧啧,有人找死,自求灭门,还敢嚣张、做恶人么?”

    这顾全所有人的面子,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王浪军起身挡在韵儿身前,似笑非笑的盯着狄奎说道。

    什么?狄奎滞吸憋得满面发紫,遍体颤抖。

    怎么会这样呢?

    前日,翠碧山林里青翠变枫林,古怪稀奇。

    似是与王浪军活埋未死有关联。

    可是没有证据去证明而已。

    而到第二天夜里,河道内的藕荷消失不见了。

    这又是一大怪事,让人议论纷纭。

    直到昨夜见证了并蒂彩莲,才明白藕荷消失的原因,成就了并蒂彩莲。

    这件事与王浪军脱不开干系。

    可是任然没有证据证明王浪军把藕荷变为并蒂彩莲。

    原本不重要,管他怎么来的。

    只要把并蒂彩莲敬献给皇上,换取光宗耀祖的荣誉比什么都重要。

    这事已经报给皇上了。

    皇上连夜派人传旨,即日送并蒂彩莲进宫。

    可把狄家人高兴坏了。

    庆祝了大半夜。

    人人无眠。

    乐坏了。

    使得整个狄家庄内热热闹闹的,筹备着护送并蒂彩莲进宫事宜。

    不曾想狄溥派人传信,称王浪军掳掠狄韵、藏于八仙坊内,可携狄韵进宫、以护养并蒂彩莲为由,一起献给皇上,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到那时,只要皇上收下奇花、收美人入宫,就是狄家荣耀至极,一飞冲天之时。

    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大喜事。

    怎么可能放过呢?

    于是赶来要人。

    但撞墙上了。

    怎么办?

    若是王浪军所说为真,并蒂彩莲枯萎、让皇后不高兴、皇上震怒,狄家就完了。

    狄家可伤不起啊。

    那就只能让王浪军做太监、养花…狄奎急中生智,冷哼一声说道:“你说得好,那就看你能不能养花。

    常在宫中行走,那也是你一生的荣耀…”

    “啊,不,不要…”

    王浪军还未说话,狄韵吓得花容失色,若非香荷搀扶住身子,说着话就栽倒下去了。

    没想到祖父这么狠。

    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牺牲一切。

    浪军何幸,岂能因韵儿去做太监…

    这老东西真该死,王浪军转身冲泪流满面的韵儿莞尔一笑,缓缓转身说道:“人说自作聪明、自以为是、皆为自欺欺人。

    欺负别人骗自己,不知可以唬弄自己几年、还是几天呢?

    把别人当傻子。

    傻子若有奇特的本事,弄死谁也就一句话的事。

    不知这话对不对?

    您说呢?”

    “你,你很好,希望你可以笑到最后,走!”

    该死的,怎么会这样?狄奎豁然醒悟过来,不甘心的呵斥一句之后带着人走出大堂。

    不走没人欢迎。

    还会被人嘲讽为傻子,弱智。

    蠢到没有算出别人有这种神奇的本事,博取皇上皇后的欢心太容易了。

    到那时无论报复谁,还真是一句话的事。

    再说王浪军本身就不好惹。

    惹上王浪军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赢了一局,王浪军环视全场人,除了韵儿含泪送春情、香荷欣喜崇拜,其余的人一脸古怪,不高兴。

    咋地了,哥凭借三寸不烂之舌,解决了一家人复杂的情感分歧,怎么就没个好脸色?

    更别说鼓掌庆贺了。

    这是什么待遇?

    岂有此理。

    存心的吧?王浪军不乐意了,侧眸老顽固呵斥:“你那什么表情?

    还不快去准备马车,启程去长安。

    等着看戏啊?”

    “你,你厉害行了吧?

    就是不知道你到了衙门公堂,怎么解释八仙贺王印记之事。

    这可是满门抄斩的大罪。

    你就不担心吗?”

    这小子真是不让人省心,袁天罡急得揪扯着白胡子说道。

    毕竟八仙桌底下的八仙贺王印记,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好多人都看见了。

    以及被狄家庄买走了两套八仙桌,估计刻有一样的印记。

    现已闹得众所周知的程度。

    此刻,就算除掉这套八仙桌上的印记,也于事无补了。

    这事该怎么办?

    仅凭翼国公秦琼根本挡不住这种阵仗,来十个秦琼也不行。

    无形中变成了必死之局。

    可是人家王浪军还在笑,不着急,让别人怎么想?

    狄韵一惊,面色苍白,摇摇欲坠流下泪来,王浪军抬手轻点韵儿的额头说道:“韵儿的玲珑剔透,何不帮浪军想个办法?”

    “呀,浪军心有成竹,还是…”

    这还有什么办法可想?狄韵五心不定的跟随浪军登上马车,暗自想办法解决八仙贺王之事。

    只是一行人抵达府衙大门时,也没有人想出解救的法子。

    在所有人揪心,着急上火的眼神下,目送王浪军走进衙门公堂。

    公堂案上端坐在三个官员。

    这是三堂会审么?

    没这么夸张吧?

    难道这是传说中的感情深、人聚温。

    太热情了。

    该来的都来了。

    在一众官员把秦琼恭迎到左侧旁听之后正式开堂审案:“啪”

    惊堂木震人心魄。

    堂下顿时鸦雀无声。

    静待大老爷问案:“堂下庶子,见了诸位朝廷命官为何不跪。

    你胆敢藐视公堂与大唐朝廷命官,其心可诛。

    来呀,给本官把他打跪在地…”

    “慢着,你不问青红皂白就摁上罪名,是何道理?

    难道是为了彰显你的官威,就可以抛弃法度,添盐加醋,证明你的存在感么?

    你有种再下令行刑试试?”

    小小衙门公堂算个啥?王浪军怡然不惧,上前一步,似笑非笑的盯着坐在中间的肥头大耳官,挑衅的说道。

    胆大妄为,前所未见?

    这人是傻子吗?

    要么脑袋被驴踢了。

    或是脑抽风了。

    正在说胡话呢…

    岂有此理,京兆尹拍案而起,拔出案桌竹筒里的黑头签,甩到堂下呵斥道:“给本官打,往死里打。

    本官还不信治不了你。

    你这大胆的刁民藐视公堂,无视大唐法度,就该受到最严厉的惩戒。

    打,打打…”

    “是,摁住他,往死里打…”

    四名衙役应令出班,气势汹汹的逼近刁民。

    靠,玩真的,这就不好玩了……
………………………………

第28章 庶民审官

    长安城内丝雨连绵,湿气浓重,凉飕飕的。

    稠密的寒丝雨线、随风飘落到京兆府衙,宛如弥帐、笼罩了无数聚在府衙大门外的围观者。

    人们不约而同的缩脖、袖手避寒。

    不经意间挤到一起,插缝聚焦大堂内的景象。

    气氛压抑,若天阴云霾,压身惑神,难以释怀。

    全场鸦雀无声,惊颤在丝雨中,也不知是冷的、还是看见大堂内的景象给吓的?

    大堂内,四名五大三粗的衙役,手持杀威棒,分成四方合围站在大堂中央的人。

    这是从哪个穷乡僻壤来的刁民?

    真是不知死活,竟敢藐视朝廷命官,无视大唐法度,傻了吧?

    没傻怎么会招惹京兆尹,郑大人?

    何况郑大人当着工部侍郎,礼部尚书的面,被一个刁民戏耍,哪有不怒的道理?

    不得不说这刁民真不怕死?

    这是惹了多大的案子?

    引发三部会审。

    真是稀罕。

    为什么?

    找死?

    要不这刁民怎会被工、礼与刑部大人同堂问案?

    大人发火了。

    刁民该打…

    四名衙役彼此示意,走近刁民,持杀威棒、两上两下,上摁脖颈、下击膝盖窝。

    “呜呜”

    四条棒影翻飞。

    但见杀威棒的把柄圆黑,前端扁平、大红色。

    在大堂火把的映照下,杀威棒红影生浪,宛如四道弧形的烙铁,燃烧空气生红浪。

    这要是打到身上,铁定皮开肉绽。

    打不死人,也会把人打成残废。

    明眼人都看出来了。

    因为人们耳闻目见了郑大人摔在堂下的是黑头签。

    黑头签预示着对犯人予以重责,严惩。

    结合黑头签摔落下来一大把。

    这是要打死人的节奏。

    见这阵仗谁不害怕?

    吓得缩脖子?

    惊冷似的。

    打冷颤。

    可怕。

    完了,这人死定了…

    就在所有人认定少年人会被杀威棒打残之际,王浪军取下腰间的身份令牌,随手甩给右侧旁听的秦琼说道:“请翼国公秦将军主持公道?”

    “嗖”

    身份令牌钻过杀威棒的棒影飞向秦琼。

    这小子玩什么?秦琼急得不行了,又不便拦阻,突见浪军甩来令牌,探手接在手中细看。

    “噼噼啪啪”

    杀威棒结结实实的打到实处。

    嘶,疼,王浪军顿觉膝盖窝与后脖颈钻心的疼,但又被体内神秘的能量给温润、消痛中。

    痛并快乐着,大概就是这种滋味。

    说不出的一种感触。

    但挨揍了。

    好玩了。

    来了。

    “住手!”

    臭小子,秦琼扬起身份令牌,板着脸呵斥。

    “噗通,噗通…”

    四名衙役摔在地上,嘴啃泥。

    呸,这罪受的…

    混蛋,就知道会这样?

    这刁民太镇定了。

    甩出的令牌有名堂,简单不了。

    何况是有言在先。

    可是这货为什么不早说啊?

    害得哥几个止不住行刑的势头,再被秦大将军一声呵斥,吓得趴到地上啃泥。

    这是什么事?

    大人…

    堂上的三位大人惊了,分向侧眸秦琼,一脸懵逼。

    这过时的秦将军不受皇上待见。

    皇上还想整秦将军来着。

    秦将军称病在家避灾。

    此时蹦出来招祸啊?

    这是自寻死路?

    可是秦将军手中的令牌…

    莫非令牌是这刁民的附身符?

    但没听说过什么特殊的令牌、可以让人见官不跪?

    难道这刁民,不,身份高贵,假扮刁民玩闹。

    那,那,那岂不是…

    “啊,疼死我了…”

    好戏开锣,王浪军向前趔趄了三大步,趴在公堂案桌上呻吟,呼痛。

    冷汗淋漓,俊脸抽颤。

    俨然是一副痛入骨髓的凄惨模样。

    再与四名衙役跌在地上打滚,旁观者膛目结舌的景象结合起来,糗大了。

    众目睽睽屈打刁民已成事实。

    若是这刁民的身份…郑大人不寒而栗,哆嗦着一张圆脸,转向秦将军,抱拳一礼问道:“不知秦将军为何阻挠本府问案?”

    “哼,礼部尚书李大人,想必你认识这块身份令牌?”

    还在耍官威,不知所谓,秦琼撇开郑胖子,侧眸坐在案桌左首边的李大人,冷淡的问道。

    身份令牌,莫非是…李大人若有所思,起身绕到秦琼身前,平抬双手恭敬的接过秦琼手中的令牌。

    秦琼身为翼国公,驸马爷,身份斐然。

    只是过时了…李大人不敢造次,低头细观手中的令牌,顿时一惊,果然是…

    “沙沙”

    豁然转身,凝视着少年张口无言。

    令牌果然有用,王浪军状若无睹,趴在案桌上呼痛,但双目怒视着肥头大耳的蠢官。

    完了,郑大人心中一突,骇然色变,急切的转向李大人问道:“李大人,不知…”

    “哦,稍待片刻,待本官问问这位少年人。”

    这案子难办了,李大人回神摆手打发了郑大人,走近案桌,俯身细观少年人问道:“你父可是王泰?”

    “哎哟,好痛啊,嘶嘶,你还有脸问?

    身为礼部尚书,不知监督各方官员的办案礼法。

    任由这头肥猪不问青红皂白的对哥实施酷刑,差点把哥给打残了。

    哥就问你一句,你们这是官官相卫么?”

    谁来了都不好使,王浪军侧眸李大人一脸清瘦,留有羊胡须的模样,雷霆反击。

    什么?干我屁事,李大人敢想不敢言。

    毕竟人家说得在理,礼部有义务,有责任监管各部官员执行礼仪法度的情况。

    但这是刑部大堂,主审官也是刑部的郑大人。

    官大一级压死人。

    又是会审办案。

    涉及面大。

    哪里还敢指责别人,没事找事?

    再说官场就那么回事。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谁知道碰上这个…李大人憋了一个大红脸,忍着郁闷说道:“这个先不谈…”

    “虾米?你这是在公然藐视朝廷,无视皇上定下的法度。

    且纵容包庇,拉帮结派,营私舞弊…”

    上套了,王浪军怒而站直身体,抬手怒指着李大人的鼻子尖,劈头盖脸的声讨。

    纳尼?这么多罪过?李大人吓得面色苍白,遍体直哆嗦,感觉再让这位说下去,今个走不出大堂了。

    这哪里是审讯少年人?

    分明是少年人在审讯三部官员。

    上纲上线的把皇上抬了出来。

    皇上若是听见这些罪过……

    那是要掉脑袋的…李大人急出一头冷汗,连连摆手说道:“不,不是,你说怎么办吧?”

    “哦,我说啊?不,不不,不行。

    我就是一个庶民,怎么可能凌驾到三部官员头上呢?

    这是违背法度、法纪的,犯法的。

    你这是在怂恿我犯罪是不是?”

    小样,整不死你咋地,王浪军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话里话外都在暗示自己是庶民,被官员欺凌的庶民。

    啊,又说错话了?李大人有点发懵,但忧心自己被少年人按上罪名,不禁大声说道:“不,不是怂恿你犯罪。

    你没错,但你被郑大人耍官威给打了。

    郑大人,你看……”

    “啊,看什么?”

    怎么回事?郑大人急得毛椒火辣的冒热汗,迷糊的侧眸李大人,悟到祸水东引的味道,没好气的回敬道。

    混账东西,李大人气得不轻,反手把身份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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