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子,你当初背叛我的时候我们早就没关系了。”月楼舒气疯了,运起内力和白梵日在空间不大的车厢内争斗起来,两人都发狠地出招。
陆天涵看着纠缠在一起的两人慌神了,脸色不好看道:“白梵日,你这是做什么,你当初说不会伤人我才答应你的,你不能扼杀生命!”
“闭嘴,我的事情轮不到你管。”白梵日一掌拍在陆天涵身上,陆天涵哇得吐出一口鲜血。倒在马车里。
月楼舒看到倒下的陆天涵,心中又惊又怒,这白梵日简直是丧心病狂了,她本身就不能随便动武,再这样下去宝宝危险了。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宝宝有事,可惜马车里根本不利于鞭法的施展,拳脚功夫她并不擅长,内力上也与白梵日相差一些。
一个不小心月楼舒被白梵日压在身下,白梵日掐着她的脖子狠狠道:“月楼舒,我都说过了。我是真心对你的,我承认结婚以前我玩女人,但你想想。我们那个圈子里哪个男人没有玩女人,和你结婚我是真的准备收心好好对你的,你难道就感觉不到?”
“可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风流事,你当时是收敛了。我也相信了,可是你呢?你在我们结婚那天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月楼舒气势不弱道。
白梵日闻言痛苦地闭上眼睛复又睁开:“我说了那是意外,那个女人在我酒里下了药!”
“意外个鬼?如果是意外你当时为什么不来找我?你当时明明是清醒的,根本没有认错人,说到底你还是忍不住诱惑!既然你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我们就没有什么好说的!”月楼舒丝毫不留情面地讽刺道。
“你……你当真要与我这般争锋相对?我们像以前那样不好吗?”白梵日示弱道。
月楼舒皱紧眉头。盯着白梵日的眼睛道:“白梵日,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个性,机会只有一次!”
“你说谎。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锦赐苦苦追求,他明明背叛了你,你还不顾一切的追到月国从人家大皇女手上抢走了他!你对他怎么就这般痴心不改,对我就说什么机会只有一次。你在耍我是不是?”白梵日几乎吼着声音道。
月楼舒微愣,解释道:“锦赐从来没有背叛过我。他是被陷害的!他和你根本不一样!”
白梵日听到这句话后暴怒起来,挥手打了月楼舒一巴掌:“别的男人你就当个宝,我在你眼里就是个草是不是!”
月楼舒看着疯魔的白梵日,气得双眼通红,这人简直不可理喻,误会和背叛根本不是一个性质,锦赐他们几人就算再暴怒也不会对她动手,她何曾没有让他们伤心过,可是他们除了隐忍默默地付出,从来没有让她为难过,比起他们的情谊,白梵日这样最多只能算偏执罢了,不过是男人的尊严受不了被人背叛才会特别执着。
月楼舒看着白梵日又塞过来的药丸急得不行,在这个时候她一定要冷静,一定得保住肚子里的宝宝。
在这个危难时刻,月楼舒突然想起了卓逸尘教她的那套掌法,眼神一动,就这么使出了第一招,拍在了白梵日的腰侧。
令人惊喜的是,白梵日居然被拍得身体撞向了马车的侧壁,嘴角有鲜血溢出。
月楼舒抓住这个机会,拎着旁边半死不活的陆天涵就从马车顶跳了出去。
“是死是活就看你的造化了,我没办法带你走。”月楼舒将陆天涵用力扔到旁边的草丛里,然后头也不回地飞奔离去。
她知道卓逸尘一定会追来的,只要能坚持到卓逸尘赶来的时候就脱险了,否则被白梵日抓住宝宝肯定是保不住。
月楼舒用上所有内力提高速度逃跑,现在离皇城还不远,逃到皇城里她就能有机会脱险了。
可惜就算她将速度提到了最快,白梵日还是追了上来,声音暴怒道:“月楼舒,你敢再跑,你信不信我废了你的武功!你现在停下来,我还可以给你一次机会!”
白痴才会停下来,白梵日现在根本就是个变态加偏执狂,比歌舒明尘还要可怕!歌舒明尘起码控制力超强,这家伙简直不顾一切。
月楼舒回头看了一眼,发现白梵日离她已经越来越近,再过一会她肯定要被抓住了,心中真是急得要死,这些男人都是变态不成,明明佛祖已经给了她很强的内力了,为什么这些男人一个一个内力比她强?
就在此时,月楼舒突然感到腹部一阵抽痛,脸色瞬间苍白,脚步不禁慢了一下。
就是慢了这一下,白梵日已经追了上来,眼看着手就要抓上月楼舒的肩膀。
月楼舒眼神一凛,从袖中抽出软鞭,准备正面和白梵日殊死一搏。
“啾……”
清脆的鸟鸣声蓦然响起,带着昂然的怒意,雪白美丽的大鸟伸展着锋利的羽刃,背上一名风流如仙的男子寒着脸盯着一身金属长袍的白梵日,指挥着白鸟俯冲而下。
“光绝……”月楼舒惊喜地看着突然出现的白鸟和水光绝,看着水光绝朝她伸出的手,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握住水光绝的手借力上了白鸟的背,然后用力抱住光绝的腰,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她以为她的好运已经用完了,这次怕是躲不过了,没想到水光绝会带着白鸟如同天外飞仙一样的姿态来救她,心里又喜又甜。
水光绝安抚地拍了拍月楼舒的背,身上散发出无穷的杀机,瞪着被白鸟羽刃划伤背的白梵日。
白梵日背上被白鸟划开一道很长的口子,流出黑紫色的血,可是令人觉得失望的是,白梵日从怀里拿出一瓶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喝了下去,接着他背上的伤口居然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恢复着。
月楼舒也看到了白梵日的变态,心惊不已,白鸟的羽刃造成的伤口就连当初那个黑衣人都难以恢复,白梵日居然这么快就恢复了。
看着白梵日身上流出的鲜血颜色,月楼舒惊声道:“他和那个黑衣人是一伙的?”
水光绝莞尔一笑道:“舒儿到现在才知道?他就是魔星阁的阁主!”
“啊?他就是那个神秘的魔星阁阁主?”月楼舒虽然猜到白梵日和黑衣人是一伙的,可也没想到白梵日居然他们的头,那白梵日到底是什么时候来的?他又是怎么来的?
月楼舒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被她忽视了,而这件事情很重要!
水光绝看着月楼舒皱眉以为她刚才受惊了,难得主动地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道:“别怕,我杀了他就什么都解决了!”
月楼舒微愣,明白水光绝这是在安慰他呢,不由得露齿一笑,虽然她知道光绝现在武功尽失,但莫名地就是相信他,安静地看着他指挥白鸟攻击白梵日。
白梵日已经戴上了面具,在水光绝风流潇洒的脸庞下越发衬得他现在面目难看,心中就越是妒恨水光绝那张脸,总有一天他要毁掉那张脸,毁掉月楼舒所有喜欢的男人的脸!
水光绝指挥白鸟与白梵日数次交锋,虽然没有重伤白梵日,但是每次都让白梵日身上添了伤口,可是白梵日的恢复能力实在是太变态了,无法对他造成致命的伤害。
白梵日看着月楼舒丝毫没有担心他,眼中只有那个碍眼的男人,心中又恨又妒,若是他结婚那天没有做蠢事,那么月楼舒现在看的人只能是他,他相信,只要将月楼舒带回现代,她就会死了心好好和他过日子。
若是带不走,那就玉石俱焚吧!反正这几个男人本来就是他的目标,早晚一天他要取走他们身上的魂珠,让他们魂飞魄散!
“哼,眼下就放过你们这一次,下次可没这么好运了!”白梵日声音阴寒道,在水光绝充满杀机的目光下飞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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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一十章 不能再等
水光绝今日动了绝对的杀机,哪能让白梵日轻易逃脱,明明已经看不到白梵日的身影了,可是他却指挥着白鸟朝着一个方向追去。
追了一会后,水光绝轻喝道:“小白,左边!”
“啾……”
白鸟听后鸣叫一声左边的翅膀瞬间极速扇动,锋利的羽刃划过左边某个位置,立刻有黑紫色的鲜血迸溅而出,白梵日现身而出,脸色疯狂地抓住白鸟的羽刃,想将白鸟的一边翅膀扯下来。
白鸟被白梵日激怒扇动翅膀剧烈挣动起来,一时之间居然没有挣脱开,白梵日根本不顾鲜血直流的手,双眼赤红地紧紧握住手中的羽刃。
“月楼舒你真是绝情,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狠心,你们都去死吧!”白梵日唇角突然露出疯狂的笑意。
月楼舒心中一惊,心中升起强烈的危机意识,急忙飞起一脚踹在白梵日胸口,这一脚用上了十成内力,白梵日身体晃了一下,白鸟借机将翅膀收了回来。
在白梵日倒飞而出的时候,一个圈形的银球扔了出来,银球上面一根火线燃着火星。
水光绝或许不知道那是什么,可是月楼舒再清楚不过了,急喊道:“快往后退。”
关键时刻白鸟和月楼舒配合十分默契,以闪电般的速度飞退,在白鸟退开的一刹那,巨大的轰鸣声响起,一阵火光照亮了漆黑的夜空,硝烟弥漫滚滚。
月楼舒捂着胸口惊魂未定,怎么也未想到白梵日身上居然带着小型炸弹,再慢一点他们都得被炸碎。
等回过神来后,月楼舒急忙拉开用身体护着她的水光绝,在他身上查看道:“怎么样,受伤没有?”
水光绝蹙着眉摇头:“我没事。这次是我冲动了,白梵日身上居然有这种威力惊人的暗器,还是被他逃掉了。”
听了水光绝的话月楼舒纠正道:“那不是暗器,那是火药制成的小型炸弹,以后你看到那个东西一定要闪得远远的知不知道?那东西可是能将山石炸碎!”
不用月楼舒提醒水光绝只看被炸碎的树木和地上的坑就知道这东西威力有多强,神色有些凝重道:“白梵日有了这个杀手锏,想杀他怕是没那么容易了。”
月楼舒刚想说话,白鸟却突然叫了一声,声音有些无力,她这才发现白鸟已经带着他们落到了地面。心中猛地一紧,急忙拉着水光绝一起从白鸟背上下来,绕着白鸟转了一圈。在白鸟的左侧看到了一块被炸得血肉模糊的地方。
月楼舒眼睛立刻就红了,白鸟这是第二次因为她受伤了,她欠白鸟的恩情怎么都还不清了。
白鸟看到月楼舒落泪了,不顾疼痛抬起脑袋蹭了蹭月楼舒的脖子似乎在安慰她,惹得她更是止不住眼泪。
“都是我不好。如果我今天不出来,小白就不会受伤了!”月楼舒手忙脚乱地从怀里拿出从木望天那里要来的金疮药敷在白鸟受伤的部位,心中自责的要命。
水光绝从衣服上扯下一大片布料小心地给白鸟擦拭着伤口上的灰尘,柔声安慰道:“舒儿别将责任都揽到身上,事情总是要发生的,一计不成他们还有另一计。小白不会怪你的。”
月楼舒声音闷闷道:“说是这么说,可是我看到小白受伤真的很难过,幸好这次伤口没有伤到内脏。”
“看来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必须一次性将魔星阁一网打尽,否则舒儿和宝宝总是处在危险之中。”水光绝幽幽叹息道。
月楼舒心里也是这么想的,本来准备等到百里临风顺利坐上皇位后再灭了魔星阁,如今看来事情必须一起进行,百里临风没空解决她来做。她已经受够了宝宝的性命老是受到威胁!
两人给白鸟上完药简单包扎后,月楼舒摸摸白鸟的脑袋道:“小白乖。你还能飞的话就去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养伤,等天亮的时候再去旭日王府,我让木望天给你换药。”
白鸟歪着脑袋鸣叫一声,灵动的大眼似是有些不愿意,看看月楼舒又看看水光绝,挺起胸膛扇了扇翅膀,表示它还能载人飞,一点问题都没有。
月楼舒见状没好气地点了一下白鸟的脑袋道:“都受伤了还逞什么能,你想一边飞一边流血而亡吗?让你先离开就快走!”
白鸟被教训很是委屈,大眼眨巴眨巴地看着月楼舒就是不肯离开,水光绝见状伸手在白鸟的脖子上轻轻抚摸道:“小白乖,我会照顾好你的主人的,不会让她有危险的,你相信我对不对,听话好不好?”
白鸟听了水光绝的话脑袋一歪似是在思考,眼珠在月楼舒和水光绝身上转来转去,最后像是确认水光绝很可靠,点点头张开翅膀离开了。
月楼舒看着这一幕差点被气死,嘟着嘴瞪着水光绝不满道:“这笨鸟真是眼光有问题,明明是你没了武功,它居然不相信我而相信你,真是笨的要死。”
水光绝凤眸微眯轻笑出声:“舒儿难道不知道动物有着天生的警觉性,它们判断一个人强大或是弱小,有着它们特别的判断方法!”
丫呸,这话是什么意思?摆明了光绝就是小看她!
月楼舒心中不服,伸手揽住水光绝的腰将他揽到怀里,手轻轻在他的下巴上抚摸,用一种色色的目光盯着他邪笑道:“究竟谁更厉害,应该以实际行动论断!”
水光绝微微挑眉,被月楼舒以柔弱的姿势搂住也不恼,只是用似笑非笑的目光低头看着她道:“虽然我不介意让舒儿这样搂着,可是舒儿难道不觉得你这样抬着头看着我很累吗?你的脖子似乎有些僵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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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楼舒脸上不显,实际上心里已经气炸了,嘴角抽了又抽,偏偏身高没人高又是事实,最后恼羞成怒地一把推开水光绝道:“你就会欺负我,每次见到我都是这么冷淡,偏偏我每天都在想你,吃不下睡不着的,你好没良心。”
水光绝此刻脸上的表情和卓逸尘被刺激到的表情很像,伸手捂着脸很是无语,这整个人都圆润了一圈了居然好意思每次见他都说吃不下睡不着?可是为什么他每次听了心里还总是有些高兴?
月楼舒抿着唇看着水光绝被她逗得无语的样子,心中解气不少,伸手握住他的手认真道:“跟我回去吧,我真的想你,你在外面哪能照顾好自己,你住在王府里皇帝不敢动手的!”
水光绝眼神微凝,温柔地看着月楼舒道:“舒儿莫要将我当成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你看我在外面可以帮你们做很多事情,这次正是我发现他们的行动才追过来的,若是我晚来一步,后果我根本不敢想象!”
“我知道,可是我不想你那么辛苦,你的身体需要好好休息。”月楼舒窝进水光绝怀里心疼道。
水光绝伸手环住月楼舒的肩膀低声道:“不会的,舒儿不是说要和我试一试将珠子取出来吗?我已经找到了一个秘密的地方,我们尽快试一试好不好?”
月楼舒一听立刻点点头道:“这样最好了,不如我们现在就去?”
她早就想做这件事情了,上次她得到百里临风的珠子,而百里临风却一点事情都没有,这次肯定也可以的,就算不行那颗药也能保住光绝的性命,总比现在这样好。
水光绝对于月楼舒的心急又是心暖又是责怪道:“胡说什么,现在他们发现你不见了,怕是已经急疯了,估计不需要多久逸尘就要追来了。”
“我已经来了!”
水光绝话音刚落,卓逸尘已经从树下走了出来,肩膀上还挂着有气无力的小狐狸。
“小狐狸怎么了?”水光绝看到小狐狸没精打采的样子有些焦急道。
“呜呜……”小狐狸一看到自家主人,立刻委屈地呜呜直叫,可惜却没有朝着水光绝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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