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之全球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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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之全球攻略-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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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证明此志,她还将卓文君写给司马相如的信誊写了百遍:“一别之后,两地相悬,只说是三四月,又谁知是五六年。七弦琴无心弹,八行书无可传,九连环从中折断,十里长亭望眼欲穿。百思想,千系念,万般无奈把郎怨。

    万言千语说不完,百无聊赖十倚栏。重九登高看孤雁,八月中秋月圆人不圆。七月半烧香秉烛问苍天,六月伏天人人摇扇我心寒。五月石榴红胜火,偏遇阵阵冷雨浇花端;四月枇杷未黄,我欲对镜心意乱。忽匆匆,三月桃花随水转;飘零零,二月风筝线儿断。噫!郎呀郎,巴不得下一世你为女来我为男。”

    步婵何尝不知卓文君就是靠着这封信让丈夫回心转意,只是最后自己这个可怜的姐姐却没做成卓文君,倒成了苦命的沉湖西施……

    每每想到这里,她都对沈云恨之入骨。可看见如今的沈云,她又恨不起来。

    特别是身在牢中,随时都有不测之祸的沈云对她流露出关切眼神时,步婵更是心如刀绞。

    她恨,恨之前那个沈云的无情,更恨现在这个沈云的多情!若他一直是个风流成性,无可救药的浪荡公子便也罢了,沈慕杀便杀了,又能如何?她心里也不用有任何负担!

    但现在呢?她又如何能够坦然面对这个真的对她关心的男人?正如方誊所说,未名亭上的血迹至今殷然可见……

    ……………………分割线……………………

    步婵无法再面对沈云,单独离开了甲级监牢。待得天明,她便化妆出城,直奔祭旗坡。

    可到了这里她却发现之前的袍泽都变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还被巡城司的人抬上平板车,准备运回雒阳府衙去。

    化妆术,乃是步婵所学的必修课之一。经过特殊的材料化妆,服用特别的药草,不但能短时间的改变容貌,更能在一段时间内改变声音。

    谁也不曾发现,在茶棚中与堂倌小二谈了一番的苦力老头,竟然是个如花似玉娇滴滴的美人儿!

    步婵从茶馆出来便直奔羽林暗卫在皇城中的分部。她的养父是第一镇统制,可她偏偏在第二镇,其中的缘由步婵也不甚明了。不过有了养父的令牌,她很轻松的找到了屠天骄。并对他说明了情况。

    到这时,步婵才明白自己还有另外九名袍泽都被利用了。有人冒用羽林暗卫令牌调动他们去做了这两件事!

    屠天骄显然也是第一次听见这件事。羽林暗卫直接听命于皇帝,他深信皇帝并不会下这种旨意,自己就更没做下过刺杀公甫效和沈慕的命令---话说回来,就算他们要做,也绝不会像现在这样搞的满城皆知。

    不过震惊归震惊,隐藏在黑纱背后的屠天骄却依旧保持着一贯的不疾不徐语气,对步婵说:“你先回帝大去,继续做好你的学生身份!这件事待我查明后再做处置!”

    “大人,我,我杀了渤海侯……”步婵还要再说,屠天骄却一摆手止住了她的话头,用从未有过的森冷音调说道:“记住,你没有杀任何人!你们只是一把刀,杀人的罪过不在刀本身,而在使用刀的人!你明白了吗?”

    步婵心里一颤,但还是说:“是,属下明白!不过渤海侯世子显然是无辜的……”

    “此事我自会解决。我们是直接听命于陛下的军队,陛下既然没有让沈云死,那谁也不能让他死!”屠天骄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坚决。

    正是这股坚决,让步婵心安了不少!

    我杀了你父亲,现在救你一命,应该算是扯平了?!
………………………………

【第三十九章 杀父仇,不共戴天】

    (ps:哎呀,咱不是说好了这个星期帮我捧上新书前十的么?大家加加油呗?虽然加油这句话是很不人道的,但看在鄙人码字还算勤勉的份上,就请各位抬抬手,支持一二!至于在下所说的爆发,会在周末兑现!谢谢!!!)……………………分割线……………………木泗、杜忠、沈筠如三人的证词让沈云的罪名更加难以洗清。虽然沈筠如的那些褒奖之词让她的证词听起来并不是那么刺耳,但关键人物卞仁的出现,却让沈云有种说不出来的压抑。

    这三板斧直接击中了沈云的要害,要知道这三个人除去勾心斗角的木泗之外,其他两人都是不会害他的人物,这样的人说的话才更容易让人采信。

    在这个没有照相机、摄像头,更没有dna检测的时代,证人便是最大的证据。当然,王昭不仅仅只有这么点手段。除了证人,他还拿出了证据---沈云买凶弑父的证据!

    “沈云,你可仔细验看清楚,这是否是你的亲笔签字?”王昭让衙役送过来一张汇兑票。

    自从帝国银行出现之后,汇兑业务也自然而然出现了。虽然这个时代的银行很大程度上是类似于钱庄的存在,但它与现代银行的差别仅仅是没有全国联网,即时通讯,机打存折和银行卡罢了。这份汇兑票上有帝国银行的标记,上面明确有两个飘逸的字“沈云”,下面还有沈云的私人印章。

    虽然重生后的沈云字迹丑陋,但他看过自己之前的笔记,毛笔字写的不是一般的好。一眼就认出这签名是自己的,印章也丝毫不差,所以点头应是。

    王昭冷笑道:“这张汇兑票上明白地写着,你于今年四月从帝国银行支取了四百金币,可是你五月便受伤住院,之后这笔款项就没有使用过,可为何在你身上找不到这些钱财?它们又被你花去哪里了?”

    沈云愕然。他哪里知道花去哪儿了。之前的沈云花钱如流水,天天都是纸醉金迷,没准都花在哪个舞娘的肚皮上了也不一定。

    王昭却道:“回答不出?那本官告诉你,你于今年四月二十日,在尚善坊的兵器作坊花掉了其中的五十金币,订购了无数件软铁兵器和甲胄,又用五十金币购买了大量的粮食和盐巴等物资……这些都在店铺的账单上有迹可循。沈云,你一个帝大学子,堂堂渤海侯世子,无缘无故买这许多盐铁意欲何为啊?这些东西又都到了哪儿?”

    盐铁,向来都是帝国管制性物资。购买数量超过一定规模,就必须出示身份证明。而且商铺也必须及时向帝国相关部门报备。

    见沈云回答不上来,王昭又紧紧逼问:“再有,四月二十四日,卞仁与你在秦淮河的飘渺居相聚,席间有人见你将一袋钱交给他。次日,卞仁的银行户头上便多出了两百金币!沈云,这不是你买凶杀人的铁证又是什么?!你于本官从实招来!”

    沈云满头大汗。王昭所问的这些事情他是一点印象都没有。渤海侯虽然不喜沈云,但却从来不会限制他花钱的额度,所以他也一向不为钱发愁。那些账簿上的登记也绝不是作伪,可自己买这么多软铁兵器和盐巴粮食做什么用?还有自己怎么会给卞仁这么多钱?

    一个个疑问让沈云都迷惑了:难道自己之前真的有过买凶弑父的想法?

    王昭面露得色。之前的证词或许还无法让人信服,但这盐铁购买凭证却是铁一般的事实。沈云交代不出这些东西的去向,就绝无翻案的可能!沈云啊沈云,今日不落实你买凶弑父之罪,我又如何跟皇太后交代,怪就怪你父亲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就在沈云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堂中一直假寐的冯籍突然睁开了双眼,苍老稳重的音调响起:“沈云呐,你真不记得那些盐铁的去向了?”

    沈云心一横,牙一咬,挺着胸脯道:“回禀大人,云之前摔伤过脑子,很多之前的事都记不清了。云只知自己绝没买凶弑父,别的事情一概不知!”

    “好大的胆,铁证如山你竟敢谎称头疾来掩盖!看来不大刑伺候你是不会招了!”王昭大喝,“来人呐,用刑!”

    一听大刑伺候,沈云这才反应过来。妈的,这可是封建社会啊,这里可是没有人权的,对犯人实行肉刑更是被视为天经地义。娘的,忽略了这点,看来这次免不了受点皮肉之苦了!

    可就在这时,冯籍却又开口道:“唉,用刑不过是屈打成招罢了。又于事无补。王大人,其实老夫可以代为解释沈云那些盐铁的去处。”

    王昭吃惊地看着冯籍,他不知道这个一向不问世事,静等退休的老家伙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冒出来,还说帮沈云解释?解释什么?

    冯籍不看王昭那错愕的眼神,而是缓缓道:“来啊,让鲜卑坊的慕容掌柜上堂。”

    鲜卑坊?慕容掌柜?

    沈云一下明白过来,自己当初为何会买那么多盐铁了!

    原来之前的沈云毕竟良心未泯,鲜卑坊是慕容婉莹的父亲所开,慕容婉莹惨死,慕容恪打断手臂,从此不能打造重活,只能靠打些软质的物品来谋生。所以沈云每个月都会去鲜卑坊购买大量的软铁兵器,同时买一些盐铁给慕容家贴补家用。

    但这些事显然有碍沈云的“面子”,所以他都是偷偷的交给卞仁去做。却没想卞仁这家伙竟然私吞了他的钱!

    其实软铁兵器和甲胄并不能算杀人的利器,用软铁打造出来的兵器只能用于平常训练。一般武馆或者学校剑阁会有购买。至于沈云所买的那些软铁兵器和甲胄,绝大部分都让沈云随手低价卖给了帝大剑阁,有一些甚至是白送---反正他又不在乎那点钱,多少都无所谓。

    慕容恪是个满面胡茬的沧桑中年人,灰色长袍下的手臂是何模样看不清楚,但从他走路时会有所失衡就可以看出,那条重接的断臂依旧深切地影响着他。

    上堂作证,到离开公堂,前后不到一刻钟。从头至尾,慕容恪都没有看沈云一眼。做完证词之后,便拱手倒退着离开,沈云有心对他说句“对不起”都没有机会。

    冯籍老神在在地靠在太师椅上,端起案几上的茶杯轻轻擦着杯沿,缓缓道:“王大人,按照规矩,你送到刑部的证据我们都是要重新审核一遍的。正好,老夫有个朋友就在帝大任教,他从沈世子手上接收了很多软铁兵器和甲胄,所以老夫就对这件事进行了例行调查……之前匆忙,所以来不及告诉王大人,还希望王大人别见怪啊!”

    “哪里哪里,冯老办事谨慎,乃是晚辈楷模!是晚辈有所疏忽,自惭自惭……”王昭心里痛恨,但嘴里却依旧谦虚地说到。

    冯籍喝了口茶,瞄一眼沈云道:“沈云,既然你说你没有买凶弑父,那你知道是何人所为吗?渤海侯乃是我大汉帝国的侯爵,他的死定然是要有个结果的!你可明白?”

    沈云在冯籍起初帮自己说话的时候就已经隐隐有些感觉,现在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明白过来,自己那个珍珑局果然起了作用了。于是躬身长揖道:“晚辈明白。只是大人,云亦不清楚何人要置家父于死地……此刻晚辈心乱如麻,家父意外过世,身为人子却不能戴孝守灵,实在有违人伦。云痛哉!恳请大人还沈云一个清白,让云能即时还家,为家父守灵戴孝,以尽人子本份!这追查凶手一事全仰仗大人了,相信大人定能为家父找出真凶,以证大汉律法神圣不可侵犯!”

    沈云这番自白显然让冯籍很是满意,正要颌首说话,王昭却赶紧道:“冯老,沈云此案疑点还甚多,至少那个刺客卞仁是沈云好友,这是确凿无疑的啊!”

    冯籍斜睨着眼看他,说:“哦,那卞仁在哪儿?”

    王昭一滞,迟疑地道:“这,自从案发之后,卞仁就失去了踪迹,这几日晚辈也正在四处抓捕他……”

    “不必劳大人费心了,卞仁在这儿!”从侧堂突然传出一个嗡嗡的声音。

    沈云顿觉这声音无比熟悉,扭头看去,却见身长九尺的昂然大汉背着一个包裹着黑布的尸体走了出来,正是王戎!

    王戎看了沈云一眼,稍稍点了点头,接着将背上的尸体如扔沙包一样丢在堂中,嗡声道:“卞仁已为人灭口,这就是他的尸身!另外,屠大校让我转告三位主审大人,行刺渤海侯者另有其人……有宵小之辈伪造了羽林暗卫的令牌,调动暗卫军人行此祸事!”

    “嗡”一声,整个公堂上都震惊了。那些拿着水火杀威棒的衙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讶异,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王昭脸色煞白,左慈却若有所思地看向王戎。冯籍虽老,眼却不花,目光灼灼地盯着沈云。

    而沈云这才发现,王戎穿的是一身铠甲,没带头盔,胫甲之下也没有军靴,不过胸口别着代表羽林暗卫的漆黑徽章---他是羽林暗卫的人?

    事到如今这个地步,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来,沈云肯定是能脱罪了。只是羽林暗卫不早不晚偏偏在这个时候派了人来,目的到底是针对谁?

    公堂上三个人,冯籍代表了内阁首辅,左慈代表了内阁俊辅,王昭却代表了皇太后。而今又插入一个代表了皇帝势力的羽林暗卫军人,这局面可是相当复杂了。

    冯籍先缓缓起身,正正衣冠对王戎道:“这位士卒,你可有屠大校的令牌!”

    王戎从怀里掏出一块黑黝黝的令牌,嗡嗡的声音传遍整个公堂:“自然有。在下不但有令牌,还有皇帝口谕:着即释放沈云归家,待渤海侯七日葬礼之后,准其戴孝进宫,于宣德殿见驾……三司会审有功,特赏三司玉带一条,金币百枚……渤海侯遇刺一案交回雒阳府署理。钦此!”

    皇帝口谕,并不是圣旨。所以众人并没有下跪,而是长揖到地,齐声唱喏。

    沈云的罪名,竟然就因为羽林暗卫的一句话而得到了澄清?!

    当然,这很大程度是因为羽林暗卫已经将杀渤海侯的责任揽到了身上。那句“有宵小之辈伪造令牌”已经将渤海侯沈慕之死推向了另一个难以言喻的阴暗角落。而这个角落是帝国绝大多数人都不敢去触碰的。卷进这个阴暗角落的人都很难得到善终。

    不过这些并不是沈云关心的,他所关心的是,皇帝竟然又让雒阳府重新署理这件案子,而不是交给羽林暗卫查办!这意味着皇帝已经不想再查这个案子了,他要雒阳府将渤海侯沈慕的死当一笔糊涂账来处理!

    沈云突然感到绝大的憋屈。谁是真正杀害自己父亲的凶手?这个答案显然有很多人知道。最起码皇帝知道,羽林暗卫知道,甚至连冯籍、王昭、左慈可能都知道,但他们就不告诉自己,也不把他揪出来!他们都想息事宁人,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难道自己的父亲就白死了吗?难道自己两辈子的父亲都要死的这么不明不白,窝窝囊囊吗?

    沈云此刻就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被养在园子里的猫,自己的喜怒哀乐没人去在意,他们只在意自己的喜怒哀乐!这种悲哀化成一股怨恨,更有一丛不可遏止的怒火直顶脑门,让他双眼通红,悲愤欲绝。

    王戎宣读完皇帝口谕,转身发现沈云的异样,不由道:“渊让君,你可以走了!”

    “走?”沈云森冷地看着王戎,同时恶狠狠地盯着他胸甲上的那个徽章,然后又怒视着堂上的三司主审,恨然道:“就这么让我走?我是还得了清白,但家父呢?他尸骨未寒啊!难道你们就没人关心凶手了吗?”

    王昭本就心情急不顺,此刻更是没心情跟沈云纠缠,一挥衣袖道:“此事自有雒阳府衙负责……”

    “负责个屁!”沈云咆哮出声,“别他妈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个个都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甚至真正的凶手就藏在你们中间!可你们就他妈不肯查!

    真把我当成三岁小孩哄骗不成?哪有三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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