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西斯,似乎你对法兰西近卫军很熟悉,那么他们公会内部是不是有些不合?”张文涛一边切着肉块,一边问道。
“唔,没错,听说原本负责公会事宜的执行会长换了人后,工会得到了扩充,原来的人员被打压的很厉害,包括那个法兰西之歌。”弗朗西斯一提到法兰西之歌就忘记时间,“他可是我的偶像啊!没有想到真人居然那么大了,以前的几款游戏里,他都是杰出的指挥官,记得上一款游戏中,他领导的法兰西近卫军几乎横扫了整个阴影之刺的总部,在游戏界的呼声很高,说他一定会登上法兰西近卫军的会长宝座,只是没有想到会突然空降了一个执行会长出来。”
如果现在有人认识弗朗西斯的话,一定会很惊讶的发现,他已经不是自己认知中的那个拥有8年自闭经验的孩子,这个滔滔不绝的孩子,哪里像是精神上有问题?
就连玛格丽特也同样无法相信,当初只是为了试一试,没有想到和张文涛在一起才大半天的样子,就已经变得无话不谈了。她还清晰的记得,以前自己和这个表弟交流起来是那么的费劲,自己可以和他有亲密的接触可是花了近5年的时间。
玛格丽特不经多看了张文涛几眼,她想不明白这种巨大的反差是怎么回事?难道说男人和男人之间更容易接触?
“弗朗西斯,你很喜欢哥哥是吗?”玛格丽特忽然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不过弗朗西斯还是用点头肯定了她的问题。
“怎么了,玛格丽特,就算弗朗西斯再怎么喜欢我,你依然是她最亲的表姐,这种血缘上的优越感是外人不能超越的。”张文涛将红烧肉起锅后,端到了弗朗西斯的面前,然后将一把银叉递了过去,“弗朗西斯,你尝尝看,虽然我自认没有外婆那娴熟的手艺,但是卖相上还过得去。”
“没有,没有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玛格丽特用手缕了一下流海,摇了摇头,然后起身走向房间,“我突然有些疲惫,晚上你带着弗朗西斯好好玩,一定要照顾好他,好吗?”
张文涛原本想要上前询问几句,不过看玛格丽特几乎是落荒而逃的模样,有些奇怪,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玛格丽特。摸了摸鼻子上面渗出的汗水,他再次回到了厨房,只见一盘红烧肉已经去了大半,弗朗西斯正用手背胡乱的擦拭着嘴角的肉汁。张文涛笑着拿出几张纸巾递了过去,弗朗西斯两腮通红的接过了纸巾,擦了擦嘴角,冲着张文涛一个劲地傻乐。
“哥哥,我觉得你完全可以在游戏里面开创自己的美食事业,光是这碗外婆红烧肉,就可以征服所有人的胃!”弗朗西斯说着,又塞了一块红烧肉进嘴里咀嚼,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你表姐好像有些不对劲。”张文涛一边用抹布擦拭着桌面,一边有意无意的询问了一句。
“这个难道哥哥不知道吗?表姐每个月这几天都会这样的。”弗朗西斯嘴里含着肉块嘟囔了一句。
难道是…亲戚来了?张文涛脸上露出了惊讶之色,说起来和玛格丽特在一起这几个星期,一直都没有什么异样,却忽略了这个事情。
“弗朗西斯,你吃完就将餐盘放在水池里面,我回来会洗的。”说着,张文涛关上了公寓的大门,急匆匆的坐上电梯,他准备去附近的药店买一些女性痛经时吃的止痛药,他以前帮助过前女友买过类似的药片,所以也不算是初哥。
就在他走出寓所铁门后不久,一辆悬浮车小心翼翼的跟了过去,就好像是这辆车就是那么凑巧的从附近经过一样,但是如果从寓所附近的监控里面可以看出,这辆悬浮车在这里已经停留了很久,是看到了张文涛出现才跟上去的。
难道说有人要对张文涛不利?
一路小跑的张文涛很快的进入到了附近的药店,那辆悬浮车故意驶过了药店的大门,在距离药店不远的拐角处停了下来,从车上走下来三名戴着墨镜的黑衣人,其中一人的右手一只插在了胸口的衣兜里面。
“请给我一排女性用止痛药,唔,要那种没有激素的6粒装,多少钱?”张文涛在一排排药剂橱柜中指了指自己所药购买的药剂,然后递出了自己的银行卡,店员将止痛药装进了纸袋后,接过银行卡就走向了不远处的pose机。
就在这个时候,那三名黑衣人两前一后的走进了药店,因为他们的装束和药店里面的环境格格不入,张文涛一眼就留意到了这三个奇怪的人。
就在店员将银行卡递还给张文涛的瞬间,其中站在后面的黑衣人从胸口的衣兜里面掏出了一把手枪,朝着天花板开了一枪,整个药店里面所有人员在一阵惊呼手,纷纷抱头蹲在地上,银行卡擦着张文涛的手指掉落了下去,张文涛只是脚尖轻轻一提,便接住了银行卡。
“抢劫!”一名黑衣人手持枪械指向了最近的店员,吼了一句。
抢劫?抢劫一家药店?任何一个正常思维的人都会觉得这有些不可思议,三个黑衣人三把枪械,随时可以去抢劫任何一家银行,就算光是打劫路边的atm机都比打劫一家24小时营业的药店获得的金钱多。
不容张文涛诧异,他发现一名黑衣人的枪已经不怀好意的指向了自己,这不是什么抢劫,这伙人是冲着自己来的。
可是自己刚来巴黎不久,是什么人要对自己不利呢?司徒擎天?不可能,现在的他还不知道张文涛是谁呢!就算是为了打击张氏财团,也不用大费周章跑到这里来胁迫自己。难道是和玛格丽特今天有什么联系?这些人是冲着贝尔法斯特家族来的?可是,自己不过是一个外人,和贝尔法斯特家族没有任何的直接关联,最多就是和玛格丽特的男女关系,再没有其他了。
“蹲下,给我蹲下,你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吗?”那名黑衣人用枪指着张文涛的太阳穴位置,恶狠狠的吼道,“我们只是求财,要是你不配合的话,我就会一枪打爆你的脑袋,你这个黄皮猴子!”
阴影之刺的人?可是他们是怎么找到自己的?游戏终端有很多安全措施,绝对不容许任何信息泄露的情况。如果不是阴影之刺,张文涛想不到自己在巴黎还得罪了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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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难言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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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皮猴子?!
每一次张文涛听到这个不雅的称呼时,都会不自觉的流露出本能…
半蹲状态的张文涛,原本双手抱头,忽然脚步闪动,瞬间的躲闪开威胁自己的手枪,一个手刀砍在了黑衣人的右侧脖颈处,致使黑衣人白眼一翻,休克晕倒在了大理石地板上,随后原地纵云梯,双腿夹住了另外一名黑衣人抬起的右手,用力一折,只听到骨骼折断的声响,一声杀猪般的惨嚎声,那名黑衣人捂着变形了的右手手腕倒在地上不住的哀嚎着,这不过仅仅发生在瞬间。
直到第三名站在后面的黑衣人反应过来,朝着张文涛落地的地方连续开了4枪,药店里面一阵的惨嚎声此起彼伏,但是那大理石板上只有清晰的四个弹孔,却没有哪怕一丝血渍留在那里。
黑衣人迅速的扫了一眼两名伙伴,右手持枪,左手扯着那个右手骨折的同伴就直接朝着药店大门拖行,至于另外一名同伴,他已经没有时间去确定死活,显然是打算放弃了。
想跑?!张文涛一脚用力踢在了大理石墙上,一个半厘米深浅的脚印结实的印在了墙上,借着反弹力,朝着那两名逃跑的黑衣人追去,一脚踏在了被拖行的黑衣人的头顶上面,这一脚借力用了全力,直接致使被拖行的黑衣人昏死当场,然而张文涛没有停歇,原地360度后空翻,躲过第三名黑衣人发射的子弹,右脚脚尖踹在了黑衣人的下颚上面,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三名黑衣人瞬间完败。
“呼…现在,我想你可以按警报器了。”张文涛半蹲在地,靠在了药柜侧面,抬起右手示意对面的店员报警,不过很快那微抬的右臂猛地低垂,可以用肉眼看见的殷红色从衣袖中渗透出来,张文涛叹了一口气心里暗道,“武功再高,也怕菜刀,今天是栽了。”
警察的效率还是挺高的,这边警铃刚响,路口处就听到了急促的警报声,没过多久,整家药店外围就已经停满了近十两警用悬浮车,大量的警察荷枪实弹的涌进了药店,首当其冲的几人,看了眼地上不规则躺倒的三名黑衣人,又问询了店员几句,这才将注意力纷纷的投向了张文涛。
“嗨,兄弟,听说这三个杂种被一个人干掉了?”那名胸口佩戴着警长证件的络腮胡须男,叼着根香烟走了过来,蹲在张文涛的面前,点燃了香烟,然后递了过去,“要不要抽一口?救护车就快到了,坚持一会儿!”
“我不抽烟,不会抽!”张文涛笑着婉拒了。
“唔,那真遗憾,这是我珍藏的好烟。”络腮胡须男笑着摇了摇头,深吸了一口,吐出了一圈烟圈,然后对着自己的手下喊了一句,“让店员将cctv带回去!”
“听说你用esekongfu,啪啪啪啪,就解决了三个歹徒?”络腮胡须男猛地吸了一口手里的香烟,“我曾经也去过华夏,也曾经拜访过你们那里的拳术大师,可是你这么年轻的还真是…不多。”
络腮胡须男语气很保守,其实他想说他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年轻的会耍中国功夫的年轻人,起码都是5、60岁的老头子了。
就在一根香烟吸到滤嘴的地方,一辆救护车才呼啸而来,两名随车人员带着担架来到了张文涛身旁,搀扶着他躺上了移动担架,络腮胡须男朝着张文涛敬了个礼,这才示意随车人员将担架抬往救护车上。
“你和米哈伊认识?”随车的一名医生在为张文涛处理伤口的时候,随口问了一句,“他是这个管区最好的警察,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张文涛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说实话,他对那位络腮胡须男的警长也很有好感。
“真是奇怪,居然有白痴持枪抢劫一家24小时的药店。”随车医生感叹了一句,“你是居住在附近的留学生吗?有没有朋友或者亲属的电话,我想有必要给你的朋友报个平安。”
张文涛点了点头,将玛格丽特的电话报了出去,随行医生很快就联络到了玛格丽特,然后笑着合上了电话。
“你的女朋友显得很焦急,我已经告诉她,你没有生命危险。”医生说着用力敲打了一下车窗,救护车缓缓启动,“虽然只是皮外伤,但是我希望你可以留院观察一晚,你确定只有这里受伤吗?”
张文涛点了点头,重新靠在了担架上面,今晚的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也很诡异。就像是医生所感慨的那样,居然会有白痴大半夜的***店,不是情报有误,就是脑子有问题。
救护车将张文涛送进了最近的一家公立医院,交接给了医院留守的医生后,就驶出了医院。
没过多久,玛格丽特匆忙的带着弗朗西斯来到了这家医院,并且找到了躺在病床上的张文涛。
“张,你…你没事吧?”玛格丽特用手轻抚着张文涛的脸颊,欲言又止。
“弗朗西斯,我和玛格丽特有些话要说,你介意出去坐一会儿吗?”张文涛笑着问道。
弗朗西斯耸了耸肩膀,拉开病房门,走了出去。
“现在,你是不是想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张文涛脸上的笑意退却,双眼犀利的看向了玛格丽特,“你今天一晚上都一反常态,我自认在巴黎没有得罪过任何人,除非那些人的目标是你。”
玛格丽特猛地一颤,眼神不自觉的左右躲闪,她似乎有些难言之隐,不愿意也不想回答的样子。
“既然你不想回答,我也不会逼你。”张文涛重新躺回到了自己的枕头上,看向了窗外,“今晚我就待在这里,你没事的话就带着弗朗西斯先回去吧!”
这是张文涛第一次对玛格丽特下达逐客令,张文涛可以用余光清晰的看到玛格丽特眼眶中有泪光在闪烁着。
“张…唔,那你就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接你出院!”说完,她捂着嘴夺门而出,张文涛可以隐约的听到外面传来的哭泣声,和弗朗西斯诧异的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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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真正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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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
张文涛连忙看了一下腕表,嘶~,已经晚上10点了!
一场莫名其妙的袭击,居然耽误了那么久时间!
当张文涛拉开病房门的时候,走廊里面除了值班的护士,就只有那个熟悉的身影。
络腮胡须男警长,正依靠在走廊上的座椅上面,有意无意的吐着烟圈。坐在其对面的护手小姐无论怎么用眼剜他,似乎都无济于事,直接放弃了。
“介意我坐在这里吗?”张文涛嘴上客气,但是人却很随意的坐了下来。
“我介意不介意你都已经坐了,何必那么虚伪呢?”络腮胡须男叼着香烟喃喃道,然后转过身用余光扫了眼张文涛,“嘿,怎么是你?哦,不是,我是说你那么晚还不休息?啊哈哈哈,弄的我也虚伪了一下。”
“你是特地在这里等我的?为什么不直接进来呢?”张文涛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病房,“我可不是那些老头子,没有早睡的习惯。”
络腮胡须男耸了耸肩膀,那意思是“为什么不呢?”随即,朝着值班护士丢了个飞吻,被回敬了一个卫生眼后,跟在张文涛的身后走进了病房。
“这病房的规格还真的不高,要不要我托关系帮你换一个豪华点的单间?”络腮胡须男一点也不客气,径直坐在了隔壁病床上面,然后对整间病房的设施挑剔起来。
“我想你那么晚来找我,不会是想给我介绍贵国在规划病房上的特色吧?”张文涛靠在了自己的病床上面,然后递了一个烟灰缸过去,“我可不希望明早接受医生和护手的眼神洗礼,你懂规矩的哦?”
络腮胡须男尴尬的接过了烟缸,将香烟摁灭,然后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尘灰,紧了紧上衣,还闷骚的缕了缕自己的卷发,开始向张文涛做起了笔录。当时见张文涛手臂上沾满了鲜血,情急之下才没有按照程序给他制作笔录,络腮胡须男是特地来到医院的,从主治医生那里获知没有生命危险后,络腮胡须男这才打算在医院里度过通宵,第二天早上才来给张文涛做笔录的。
“你是说你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三名袭击者?”络腮胡须男用手指安抚了自己的太阳穴,一切事情的真相和自己想象的差距太大,看样子自己交给上司的那份报告又要熬几个通宵重新修改了。
“你觉得那三个人是冲我来的?”每次自己问出一个问题,这个敏锐的华夏青年都会反问自己,现在倒地时谁给谁做笔录?络腮胡须男心里忍不住腹诽。
“照你的意思,你确实不认识这三名袭击者,可是从监控录像和街道上的监控录像剪辑我发现,这三个人是从你离开公寓后就一直沿路跟踪你的,况且他们在你所居住的公寓门前已经停留了超过24个小时。”络腮胡须男的话让张文涛陷入了沉思,他现在知道为什么警方会有刚才那番莫名其妙的询问,张文涛忽然想起了今天玛格丽特的一反常态,难道说这次的事件和玛格丽特有着脱不开的关系?或者说这些人的目标其实是玛格丽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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