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走到厂区门口的时候,陆小婉正向这里跑来。
“小婉姐!”高铃儿看着陆小婉,惊喜喊道:“你真的来了!”
“小婉……”许朗看着陆小婉在雨中一脸惶急的样子,和她泛红的眼圈,心中涌起了一股热流,“你还是来了。”
“你们,你们怎么了?”陆小婉看着高铃儿衣服上的血污,还有许朗满身的淤青和腿上的血痕,颤着嗓子问道:“对不起,他们是冲我来的,结果却害你们……”
眼泪止不住的从陆小婉眼中流出。
“别别别,”许朗慌忙解释,“没事儿,没事儿的,都是小伤。”
“是呀,小婉姐,”高铃儿也匆忙拽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我一点伤都没有,这都是敌人的血。”
“敌人的血?”陆小婉愣了一下,继而问道:“对啊,挟持你们的人呢?”
“呃……”许朗犹豫着。
高铃儿望了望他,一只手悄悄在他腰间拧了一下,然后对陆小婉说:“都被我解决了,小婉姐。”
“噗嗤~~”陆小婉闻言,破涕为笑,“对,我怎么忘了呢,咱家铃儿是正义伙伴呢。”
“我们赶紧离开这儿。”
陆小婉下车的时候,怕连累无关的人,所以让出租车师傅走掉了,此时此刻,雨中郊区,根本没有车子经过,所以,她掏出了手机,想要拨打卫戍的电话。
“没错,快点走。”一边说着,她一边按下数字。
“滴,滴,滴,滴……”
然而,不待她完整的拨完号码,雨幕之中,一道乌光划过,“啪”的一声,陆小婉手中的手机被打落在地。
“谁也别想走!”罂粟粉脸含煞,从远处的雨幕中走了过来。她盯着许朗和高铃儿,冷声质问:“皮诚呢?”
许朗还没有回答,高铃儿已经针锋相对地顶了回去:“死了!”
“死了?”罂粟脸sè微变,“没想到啊,高铃儿,迷药的效力已经解除了吗?”
她下意识的就认为,杀了皮诚的人是高铃儿,这也是当然的,不管是通过这几个小时的接触,还是从提前准备的资料中都能看得出来,这几个人中只有高铃儿有功夫在身。
“是你杀了皮诚,那么,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刷!”又是一道乌光破空而过,高铃儿本来身上就没几分力气,根本躲避不过,几乎是应声而倒,幸好,陆小婉扶住了他。
她的膝盖上,出现了一点青紫sè的淤痕,整条右腿,使不出半分力气。
众人这才注意到,罂粟右手中不断把玩着的,是几枚黑sè的碎石砾。
“不好,”高铃儿轻揉着自己的膝盖,眉梢紧蹙,“这个女人,是个暗器高手,不靠近她的话,我们根本没有胜算!”
陆小婉看着对面妖艳鬼魅的女人,又瞅瞅自己身边凄凄惨惨的高铃儿和许朗,她咬着嘴唇,拳头紧紧地攥在一起,在心中下了一个决定。
“我知道,你们的目标是我!”她突然站了出来,伸出双臂挡在许朗和高铃儿的前面,“我跟你走,你放了他们!”
“哦?陆家的大小姐,还是个仗义脾xing呢,”罂粟一脸邪魅的笑容,手上抛着几块碎石砾,话锋却是突然一转,“不过,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他们俩杀了我的人,现在要我放了他们,哪儿来这么好的事?更何况,我想带你走,他们俩挡得了吗?”
“啧啧,”她的脸上,满是鄙夷的笑容,“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我……”陆小婉脸sè涨红,却是说不出话来。
“别听她的,小婉!”许朗抓住陆小婉的胳膊,“我们怎么可能让你去冒险?你别多想了,一定有办法的。”
“不,不,”这样的情况,高铃儿比许朗见识的可多了,她压低了声音,加上雨滴声的遮掩,话语声被压在他们三个人的范围内,“我们没有机会,许朗,真要说机会的话,小婉姐去做人质,就是唯一的机会。”
“你怎么能……”许朗勃然sè变,但是高铃儿搭在他肩头的手,狠狠掐住了他咯吱窝里的软肉,生生把他的话憋了回去。
“听我说完!你以为我会让小婉姐去送死吗?如此这般……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许朗心头巨震,高铃儿的点子,很冒险,眼下来看,成功率也不会太高,不过,那也确实是唯一的方法了。
只是,这唯一的方法,主要的执行人就是许朗,可以说,三个人的命,都压在了许朗的肩头。
“我,我行吗?”
“为了小婉姐,”高铃儿郑重地望着许朗的眼睛,“不行也得行!你没有失败的资格!”
说完,她把身体缩到了许朗的身后,大声的对站在二十多米开外的罂粟喊道:“你说的没错,我们不是你的对手,可是,如果我拼命的话,你以为你能完好无损的离开吗?“
“哦?”罂粟掂量着手中的石子,却发现高铃儿的身体完全缩在了许朗后面,她无法用石子击中高铃儿了,“照你说来,我们还有得商量喽?”
“没错,还可以商量!”
高铃儿悄悄对陆小婉耳语:“小婉姐,委屈你一下了。”
“陆小婉交给你,你放我跟许朗走。”
罂粟心中暗忖,这高铃儿是看准了自己不会杀陆小婉,想要暂时脱身好去寻求援兵?她以为自己是傻的吗?不过,罂粟心中又何尝没有自己的考虑?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
高铃儿高声喊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罂粟也应了一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两个人,各怀心思,达成了一致条件。
“陆大小姐,老老实实过来。”
陆小婉闻言,强压下心中的不安,颤颤巍巍走向罂粟。
“对,没错,就是这样。”罂粟一下把陆小婉拦进了怀里,小瓷瓶再一次放到了陆小婉的鼻端,陆小婉晕了过去。
看着陆小婉晕倒,高铃儿和许朗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可是,想到那唯一的机会,两个人只能强压下心中的担忧。
“你说过的,我们可以走了?”
罂粟邪魅一笑,回答道:“当然,你们走。”
许朗搀着高铃儿,两个人向着罂粟慢慢走去。因为罂粟就站在通向公路的唯一一条路上,两个人要离开,就只能从她身边经过。
三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眼看着就要擦身而过。
高铃儿扮作一副惴惴不安的表情问道:“说好的,放我们俩离开,你不会反悔?”
“怎么会?”罂粟脸上笑意渐盛,一只手抱着陆小婉,另一只手却背到了身后,从后腰抽出了一把三寸多长的银sè小刀,刀刃上闪着莹莹绿光,“我可是说过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许朗和高铃儿慢慢向前走,终于,三个人走到了同一水平线上。而许朗恰恰是在高铃儿和罂粟中间的位置。
眼看着,他们就要错身而过。
罂粟的嘴角勾起一抹诡魅笑意,低声自语:“我是说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可是……”
“我是小女子,可不是君子呀。”
扬刀滑步,罂粟暴起!
………………………………
第047章 情迷
() “就是现在,许朗!”高铃儿同样暴喝一声。
罂粟心中微微一突,但是,临场迎敌最忌中途变卦,她还是捏着刀刃,划向高铃儿的颈间。
这是她一开始就定好的战术,高铃儿是她唯一需要顾及的目标,只要搞定了高铃儿,那许朗就是她砧板上的鱼肉,任她宰割。
此时此刻,她一臂完全展开,胸膛完全暴露在许朗眼前,手中捏着的幽绿刀锋,划向高铃儿颈间。
这一刻,她甚至看到了许朗脸上错愕的表情,可是,总有一种危机感萦绕在她心头,到底是哪里出了疏漏?
她在算计高铃儿,高铃儿又何尝不是在算计她?
可以说,罂粟的想法,已经被高铃儿完全猜到了,她以自己作为诱饵,让罂粟在这一瞬间,将她的空门暴露在许朗眼前。
罂粟不在意许朗,殊不知,许朗正是他们的大杀器。
“上啊,许朗!”
许朗看着近在咫尺的罂粟,从刚才开始就在心中紧绷的那根弦,此时此刻,猛然炸开!
眼看着罂粟的刀锋就要触及高铃儿脖颈的一瞬间,许朗如风般突袭,后发先至,侧身旋踢,双手撑住地面的同时,双腿缠向了罂粟的两臂肋下。
紧接着,腰间发力,紧绷了数分钟的肌肉在这一刻迸发出巨大的力量,许朗绞住罂粟的双臂,猛然爆发旋转。
托马斯回旋踢击!
这一次,只旋转了一圈半,而这一圈半,伴随着的,是两声沉闷的爆响。
“咔嘣、咔嘣!”
罂粟的两条手臂,脱臼了!
“呃哼……”她痛哼一声,抽身飞退,两条手臂像面条一样软软地垂在身侧,手中的刀刃也已经掉在地上。
“许朗,许朗……”她满面杀意,狠狠盯着许朗,“没有想到,没有想到啊,你隐藏的这么深!”
许朗却无暇理会罂粟了,她的功夫都在手上,两条胳膊被卸下,威胁也就去了大半。事情进展都现在,可以说是出乎许朗的预料,一切都完美的按照高铃儿预计的方式达成。
可是,变数还是产生了。
许朗一只手环抱住昏迷的陆小婉,另一只手扶着高铃儿,看着她手臂上那条渗出黑血的伤口,面沉如水。
因为许朗的及时反击,罂粟的刀刃没有划中高铃儿的脖颈,却仍在她的手臂上划出了一道细长的伤口。本来,这样的小伤口,并不足惧,可是,谁能想到,罂粟的刀锋之上,竟然淬了剧毒!
“解药呢?”许朗脸sè冰寒,质问罂粟。
“解药?”即便处于劣势,罂粟脸上那丝鬼魅般的媚笑仍然不改分毫,“没有想到,这次任务出了你这么个变数,好,事到如今,我认输了。”
她完全不提解药的事,只是嬉笑说道:“许朗,你杀了我们两个人,这笔账,总有人会回来找你算的,今天嘛,我就不和你多聊了。”
说完,她转身飞退,两臂像是衣摆一样,被她带在身后。虽然接上手臂不过是分分钟的事儿,不过,她可不会傻到在对手面前这样做。
“高铃儿,你看着小婉!”
许朗把陆小婉交到高铃儿手中,向着不远处雨幕中的那道黑sè身影,发足狂追。
公路一旁,是一座低矮的土丘,罂粟就冲进了这山丘上的灌木林里。
许朗紧紧跟在她后面,罂粟根本抽不出空档接上手臂,两条手臂垂在身上晃悠,身体的平衡xing被破坏,速度也受到了影响。
没几分钟,许朗已经追到了她的身后。
“给我停下!”眼看着还有四五米的距离,许朗突然跃起,脚踩在一棵松树树干上,猛然发力,在巨大的反作用力下,整个人像是一枚炮弹一样向着罂粟shè去。
罂粟听到了身后的一身震响,本能转头回望,映入眼中的却是许朗急速向她拉近的脸。
“碰!”
两个人撞作一团,滚了出去,最终停在一株松树下。
许朗压在罂粟身上,用手臂压住罂粟细腻的脖颈,一条腿顶在她的胯下,压制住了她的双腿。他的脸紧贴着罂粟妩媚的脸庞,目眦yu裂,鼻息粗重。
“把解药交出来!”
罂粟双臂动不了,只能绷紧腰腹的肌肉,两腿发力,拼命地挣扎,可是,许朗的膝盖正顶在她的胯下,她越是挣扎,就越是摩擦着底下那羞人的地方。一阵痒痒酥酥的感觉直往她心里钻。
看起来,罂粟似乎是全无还手之力了,然而事实上,她最得意的武器,还没有用出来呢。
“小男人,”她的媚脸儿绯红,几滴香汗从额头低落,“想要姐姐吗?”
“什么?”许朗眉头紧皱,“你什么意思?我只要解药,不想杀人。”
“呵呵……”罂粟不再挣扎,反而是开始贴着许朗的身体,缓缓蠕动,“真是不解风情呀,该不会还是雏儿?”
她黑sè的紧身皮衣,本来就是深v的开口,被许朗用手肘压住,加上她自己有目的地律动,渐渐的,包裹在皮衣下的两团肉丘就挣脱了束缚,暴露出了大半,一条ru白sè的沟壑跃然而现,映入了许朗的眼中。
雨势渐急,两人头顶上方,一蓬松针中积攒的雨滴,越来愈重,悄然坠落,正洒落在这白sè沟壑之中,一时间,波光荡漾,水波粼粼。
“你,你干什么?”许朗望着罂粟狐媚的脸庞,声音嘶哑。压在她胸前的手臂,紧贴在她的肉丘上,一阵软腻温湿的触感,直刺激着他的神经。
“你说我想干什么呢,小男人?”罂粟吐气如兰,随着她的话语,一股湿热的鼻息钻入了许朗的鼻腔中。
“jing告你!”怒火之外,一股许朗绝不愿意承认的yu火从他的小腹处升腾而起。他强压下心中莫名的旖念。膝盖用力,顶住了罂粟的身体,威胁道:“别做些奇怪的举动,我只要解药。”
“嗯……呃……”被许朗顶住要害,罂粟媚哼了一声,然后吃吃笑道:“人家现在就是你案板上的鱼肉了,任你摆布,想要什么,自己来拿喽。”
“话说回来,”罂粟的脸上浮起一抹cháo红,“解药到底藏在哪儿呢?”
许朗细细打量罂粟全身,她穿的是一件紧身连体的黑sè皮衣,挺翘的臀部,矫健的美腿上没有一丝赘肉,芊芊细腰不盈一握,胸前两团饱满的凸起却像是要撑破皮衣一样,呼之yu出。整件衣服浑然一体,将她xing感美好的身段勾勒的分毫毕现,却看不到一个口袋的存在。
“在哪儿?别惹我!”许朗的鼻息愈加粗重,从罂粟身上传来那股若有如无的甜腻气息,让他小腹中的那把火更加炽烈。
罂粟的脸上媚意浓浓,心中却是冷若寒冰,她望着许朗浴火焚身的样子,心中不屑耻笑。
男人,都是一样的鬼东西,用下半身支配行动的蠢货!还从没有男人禁得住她的媚功。
只是,所有和她chun风一度的男人,没有一个能活着见到第二天的太阳,这是整个槐门中众所周知的事情,也是她“寡妇”之名的由来。
“在我的胸衣里,”她探起脑袋,附在许朗耳边,呢喃说道:“解药就在我的胸衣里,我手动不了,你自己拿出来。”
胸衣里!许朗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摸上了那一座挺拔的山丘。
“嗯……嗯……”
入手处,是柔软滑腻的触感,温热的肌肤掺上冰凉的雨水,伴上罂粟恰到好处响起的低吟声,带给许朗别样的刺激。
他强忍住体内那股仿佛要爆炸一样的火气,顺着v领的开口,向着山丘里侧的隐秘处摸去。
他张开手掌,摸索着鼓胀的山丘,却突兀地摸到了山丘顶端刚刚冒出土层的一点儿chun笋。
这是解药吗?许朗用两个手指,捏住笋尖,试探xing的揉捏了起来。
“呃……嗯……”罂粟咬着下唇,脸sècháo红,呢喃说道:“那,那不是……那,那是……”
随着许朗的揉捏,他夹在两指中的那点笋尖,突然拔地而起,须臾间已经成长成了一棵挺拔峭立的chun笋。
看着罂粟cháo红的媚脸,许朗恍然大悟,继而羞燥难当,冲动莫名,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两处。
一处是脸,另一处在小腹的下面。
“该,该死,这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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