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有些哆嗦,道:“王府门前,吼叫什么,已经去通传来,再等等!”说着,看了看对面的侍卫,吞了口口水,定下心。三当家的憋了憋嘴,道:“大哥,这做王爷的还真是气派,让我们等这么久,还不知道我们是他的救命恩人呢!”
大当家的道:“不得无礼,我们是来投靠他的,就算给他点儿面子!”
三当家的听了,看看二当家的,退到一旁。不一会儿,博山寒便带着科多善等人一同出了大门。博山寒走上前,见了大当家的拱手道:“这位壮士,不知你找本王有何事?”
大当家的在马上左看看右看看,科多善道:“大胆,见了王爷竟然不下马参拜!”
大当家的盯着科多善,道:“又不关你的事,你掺和什么老头?”
“你。。。。。。”科多善指着大当家的,气得说不出话来。博山寒拦住科多善道:“这位壮士,既然来了,就下马进府里一坐!”
大当家的跳下马,走上前,靠近博山寒,左右又仔细看了看。
“不得无礼,你这粗人!”科多善喝道。大当家的挪开,看向科多善道:“老头,别插嘴!”说着转向博山寒道:“没错,你就是博山寒!”
“大胆!”科多善又喝道。三当家的都看不惯了道:“我大哥叫你别插嘴,你听不懂人话是老头?”
“你。。。。。。你。。。。。。”科多善气的,科莫姚和卜啸刚要说话,博山寒就打断了道:“好了,别再争执了,没错,本王就是博山寒,这位壮士,你找我何事?”
二当家的道:“我大哥救过你的命!你知道什么是知恩图报?”
博山寒蹙眉,三当家的道:“二哥,他那时候昏迷,应该不记得!”二当家的恍然大悟,道:“哦,我给忘了!”
大当家的道:“好了,别那么多废话,总之我救过你,黎青叫我来找你,他说,要我帮你保住米莱!”
“黎青?”博山寒一下子精神头又来了,“你见过黎青,黎青在哪儿?”
“黎青。。。。。”说到黎青,大当家的脸上一脸担忧,“他说要引开端木秦,而我们负责互送那些流离失所的避难百姓,之后,我们寻找了好些日子,可是没有他的消息了!”
博山寒听罢,心里顿时空了半截。刀锋急忙扶上,卜啸和科莫姚蹙起眉,抱拳紧握,科多善蹙眉深思,看向博山寒,心里隐约担忧起来。
三当家的道:“没事的大哥,黎青一向都很聪明,而且鬼点子也多,人又好,心地善良,又那么可爱,老天爷见了,也一定给他开后门的,所以,他一定会逢凶化吉,长命百岁的!”
大当家的听罢,道:“说的是,黎青一定会没事的!”说着,看向博山寒,道:“博山寒,黎青叫我们来,你打算把我们安排在什么地方?”
博山寒回过神儿,咳嗽了几声,刀锋帮忙将披肩拉了拉。博山寒示意,让刀锋让开,然后上前一步,对大当家的道:“你们真的想为米莱出一份力么?”
大当家的道:“那是当然,要不,我怎么会大老远的,带着一帮兄弟来呢?”
博山寒看向大当家的,还有他手下的十多个虎背熊腰的汉子,道:“若真是,你们可要有自己的本领,战场之上,尔虞我诈,刀剑无眼!”
三当家的笑了笑,道:“你可不知道我们的身份,我们过的可都是刀口上舔血的日子!这一点,我们比你懂!”
博山寒看着,似乎猜出了这群人的来历,这又道:“可是若你们加入了军队,那便不能再为所欲为,军法纪律,严明无私,你们又能遵守么?”
三当家的左右看了看,大当家的低下头,然后又抬起头,对博山寒道:“我山寨也有规矩,不过是多加了几条罢了,不过要我们完全遵守你们的律法,我也有一个条件!”
博山寒道:“什么条件?”
大当家的道:“帮我找到黎青!”
博山寒愣了一下,道:“我一定会找到黎青的,不用你说,我也一定会找到他的!”
大当家的道:“那就好!还有,我这几个兄弟的夫人,他们也要有个住所!”说着,指着被黎抢来的寡妇和孤儿。
博山寒想了一下,道:“你们今日都可在王府住下,明日本王就要入宫了,本王登基之时,第一件事便是招贤纳士,你们若真的有本事,就随本王入宫,去武场跟本王的将军们比比!若你能胜了他们,本王就破格封你一个将军,赐你一座府邸,如何?”
“哇,大哥,当将军哎!”三当家的眼睛都发亮了。二当家的道:“还有府邸!”
大当家的想了想,道:“甚好!一言为定!”
博山寒道:“一言为定!”说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出一条路。大当家的看着博山寒,顿了一下,道:“你现在是王爷,明天是皇上,可我是将军,还是你走前面,要不那个老头又要吹胡子瞪眼了!”
博山寒听罢,笑了笑,收回手,道:“他不叫老头,他是本朝丞相!”说着,由刀锋扶着,进了王府。
大当家的看向科多善,道“丞相?”科多善一甩袖子,不理大当家的和他的伙伴,带着科莫姚和卜啸进了王府。大当家的撇撇嘴,道:“有什么了不起,哼!”说着,带着他的兄弟们也大摇大摆的进了王府。
第二日,一早,博山寒便乘了轿碾进宫,随行之人可谓上千。博山寒黄袍加身,威严的走在长长的阶梯之上,两侧文武百官肃然威严。大当家的二当家的还有三当家的都跟在贤士堆了,这样大的场面是第一次见得,而且也只能远远的看到一点儿博山寒的影子,不过虽是是第一次见到,可是却也没有一丝怯场。
不过,博山寒伤势还没有完全好,因此刀锋和卜啸依旧跟在左右。此时刀锋和卜啸也就不再是王府的小侍卫了,而是掌管宫内2万大内侍卫的左右统领。
博山寒站在天坛之上,行使登基大礼,礼罢,便立即移步去了武场。此时武场已经有上百名贤士等在那里。博山寒蹬上龙床座椅,刀锋示意,鼓响锣鸣。比武场上传来荡气回肠的声音:“新皇招贤纳士,选拔能征善战之人才,凡比武场上,晋级两轮者,可进入下一场比武,如此类推,晋级前十名者,进入文试,文试之后,晋级前三名者,第一名拜为上将军,第二、三名拜为中将与副中将,比武开始!”
话毕,接着又是一声锣响,比武便正式开始了。大当家的、二当家的、三当家的各自在一个擂台上,接连不断,都各自踢下两个人,顺利进入了下一级;到了第二级,三个人也都轻而易举的进入了下一个轮回,如此,如此,最终,三个人都进入了武比前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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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京
话毕,接着又是一声锣响,比武便正式开始了。大当家的、二当家的、三当家的各自在一个擂台上,接连不断,都各自踢下两个人,顺利进入了下一级;到了第二级,三个人也都轻而易举的进入了下一个轮回,如此,如此,最终,三个人都进入了武比前十名。
引路的太监将比武场上的前十名引至太和殿,准备了笔墨纸砚。三位当家的入座,大当家的看着毛笔,脸色发难,看着自己的手发呆,二当家的将笔拿起,握着,胸有成竹的等着开始的锣声,三当家的拳握起笔,左右划动一下,道:“奶奶的,这么软,怎么写?叫我舞剑还行,拿笔。。。。。。呵呵!”笑几声,看向大当家的。
不一会儿,博山寒由大队人马护送入了太和殿,博山寒不曾打量任何人,直接登上王座,然后将袍子一甩,威严的坐下。
大当家的看向博山寒,君威如此,的确跟昨日病怏怏的模样大不相同。喧殿的太监见博山寒已经就坐,便道:“现在进入文试,每位晋级者都将从这堆文卷中抽出一道题,诸位请将认为最可行的方法,写在面前的宣纸上,计时开始!”说着,且点燃一炷香,示意拿着卷轴的人一个一个递给晋级的人。
大当家的取下一支,打开了,上面写着:将者,国之辅也,大军犯境,敌众我寡,当如何?敌强我弱,又当如何媲?
大当家的蹙眉,这题意不正是他刚刚经历的么?大当家的抬起头看向博山寒,博山寒也看向他,两人对视,大当家的神情严肃,收回目光,提笔,在宣纸上写起来。
二当家的抽出一卷,打开了,上面写着:军中疑有奸细,当如何?二当家的看罢,提笔蹙眉丫。
此时轮到三当家的了,他也抽出一卷,打开了,上面写着:将在外,军令是否有所不受?三当家的将卷轴拿起,左右看了看,偷偷瞄了瞄旁边的人,又将卷轴反方向放着,拿笔沾了墨,移到宣纸旁边,一步小将墨滴到宣纸上。三当家的赶紧拿手掌给擦了擦,没想到是越擦越黑。旁边守候的小太监们见了,都忍不住偷偷的笑了。
没多久,这一炷香的时间便到了。在坐的人都落笔了,三当家的不知道如何,就干脆在纸上画了两个大老虎。
太监将卷轴收起,呈上。博山寒一个一个细细阅读,最终从其中留下了三个。
太监接过博山寒写下的卷轴,喧道:“结果已出,第一名乃是公西明青将军之长子--公西皓宁。第二名乃是右丞相皇甫素之庶子--皇甫洛。第三名是司徒御风大夫之长子--司徒幻月。”念完收起卷轴,公西皓宁,皇甫洛,还有司徒幻月都上前叩谢皇恩。博山寒摆手,唤了喧殿太监,喧殿太监附耳在博山寒身边,博山寒说了几句,这大殿宣旨太监又道:“皇上有旨,拜公西皓宁为上将军,皇甫洛为中将,司徒幻月为副中将,十日之后,即带兵出征,平定我国南部动luan,钦此!”
“臣等领旨,定不负所望,吾皇万岁万万岁!”皇甫洛等人其回到。博山寒这便起身,看了大当家的一眼,又收回眼神,从大殿之上离开了。二当家的和三当家的靠近大当家的,大当家的脸色沉重,转身打算离开。二当家的和三当家的自然不敢多说什么,也跟着离开。就在要出门的时候,突然刚刚的喧殿太监拦住了他们的去路,道:“三位大人,皇上这边有请!”
二当家的和三当家的看向大当家的,再看向喧殿太监。喧殿太监面色温和,善意的笑了笑。大当家的道:“烦请公公带路!”
喧殿太监,半弓着腰,点点头,引路,道:“这边请!”于是,大当家的引者二当家的和三当家的随着喧殿太监去了。
喧殿太监引者三个人走入皇宫后院,进入御花园。偌大的皇宫之内,不知为何,却显得异常冷清,没有烟花三月,没有倾国倾城,这里除了一个黄袍加身的人,便空空如也。
“皇上,他们来了!”喧殿太监走上前去,伏在博山寒的耳边道。
博山寒点点头,道:“朕知道了,你先下去!”
“是!”喧殿太监应下,退着离开。博山寒转过身,伸手道:“三位请坐!”
大当家的有些不明,道:“皇上,我等技不如人,已经输了,现在叫我们来是什么意思?”
博山寒淡淡一笑,道:“此言差矣,坐!”说着,自己先坐下了,大当家的看看情况也坐下了,三当家的和二当家的心里还是有些虚,于是,就只站在大当家的身后。博山寒抿了一口茶,道:“尔等真的非技不如人,真的输了么?”
大当家的看向博山寒,觉得这话里有话。博山寒继续道:“朕说你输了,你就输了?”大当家的听着,蹙眉,接着眉心散了道:“我可不这么认为!”
博山寒歪起嘴角,笑了,道:“你的宅子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朕未来的将军!”
大当家的似乎有些懂了,便道:“皇上,臣知道该怎么做了!”说着,起身给博山寒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礼,道:“臣告退!”说着,领着二当家的和三当家的走了。博山寒看向大当家的背影,眼睛里透出了欣慰的光。
三当家的一头雾水,直到出了宫门才急匆匆的问:“大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皇上都在说些什么?”
二当家的也不太明白,正想问这事儿呢。大当家道:“米莱现在人心惶惶,虽说出兵安抚边界,可是,军人又从何处来呢?且大军进发,日用千金,对于现在的米莱可不是什么小数目。而今日,我抽到的题目是敌众我寡,敌强我弱,而要改变局势,那就要变成敌寡我众,敌弱我强,可是要迅速达到这个目的,仅仅靠征召百姓服兵役是完全不够的,我们要做的,是要召集那些跟我们一样在刀口上舔血的人,我们日行不需要千金,而且可以迅速增强军队的战斗力,这样才能有把握打胜仗!”
二当家的听罢,一下子恍然大悟,今日他的题目是军队有内奸如何处理,这就是考验信任的程度,只有一起出生入死的人,才能完全彼此相信。但是如果军队之中人都开始不信任,那即使是精兵强将,也都会被各个击破。端木秦固然可怕,可是他生性多疑,若是孤立出他一个,即使有再大的能耐,又能有什么作为?兵不厌诈,离间计可谓高超!
三当家的听得糊里糊涂的,但是也大致明白了大当家的要做什么。二当家的想罢,问道:“三弟,你今日的题目是什么?”
三当家的为难道:“你问我?我拿着那卷轴,上面的字是他认识我,我不认识他啊!”
大当家的道:“三弟的是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二当家的听罢,大喜,道:“大哥,原来,皇上是在给我们提点呢!”
大当家的笑道:“的确,我们出生悍匪,若是突然被封为将军,恐的要受很多人的排挤,到时候军心不合,内部矛盾都解决不了,如何一致对外?皇上是要我们去当兵,从最低的做起,自己闯出一番事业,这样便不会有人说闲话,而且还可以巩固起自己的势力!”
三当家的道:“没想到做皇上的,心思都这么复杂啊!”
大当家的笑了,二当家的也笑了,道:“那咋们还不赶紧去,十日后,大军就要出发了!”
大当家的道:“说的是,走!”
话毕,三个人精神百倍,斗志昂扬的离开宫闱。
博山寒的算盘打得响,可是端木秦的算盘打得更响,在边界待了已经一年,粮草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而且米莱附近的村庄都被洗劫一空,也没有什么可以掠取的东西,如今又抓着一个黎青。当他一听是博山寒即将登基,便猜测到一定会有一场腥风血雨,为了不发生什么变化,于是便心急的想将黎青带回京城,锁在深墙之中。
端木秦在半月之前上书,如今已经得到回朝的圣旨。大军整顿,端木秦留下麒麟,已经准备好了出发回京。
端木哲本以为可以借着两军交战的混乱而救出黎青,可惜,这如意算盘还是打不过端木秦的。端木秦执意要回京城,端木哲如何拖延伤势严重,端木秦也不为所动,相反还真就打算留下端木哲,自个儿带着黎青和乐正郎奇回京城。
然而端木秦也笃定了端木哲回跟回来,端木哲也只得跟回去,因为为了演好整场戏,他必须猜测出并且做到,端木秦认为的他喜欢黎青所必须要做出的反应。
如此,两个人就带着百十来军队,一起回京城。
入京,端木秦将黎青好和乐正郎奇迷晕了装在袋子里,合着行礼物品一起托在马上,这样,端木哲想在路上搞点儿什么花样,也搞不出来。
一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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