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千艺一惊,天哪,鬼见愁来了!于是立马加大了声音:“妊娠忌通草、鬼箭、牛黄、砒石、斑蝥。。。。。。”
“背好了么?”乐正绍青道,说时已经站在陆千艺的面前。陆千艺抬头,有点儿哆嗦,倒真像是见鬼了似的道:“背好了!”
乐正绍青道:“知道害怕了?知道害怕还一天到晚的四处闯祸!”
“爹爹,我又不是故意的!我。。。。。。”陆千艺说着嘟起嘴,声调降低了些,“是有意的!谁让他们老是欺负我!”
乐正绍青也知道,现在乐正雪千还小,她的容颜可以掩饰,可是慢慢的就再也掩盖不了她是慕容家后代的事实了。他蹲下来,将陆千艺抱进怀里,放在膝上,道:“他们欺负你?你这么大胆,谁还敢欺负你啊?”
陆千艺嘟着嘴道:“还不是那个什么员外的儿子,还有那个县太爷的儿子,老是合起伙欺负我跟玄圣哥,我倒是不怕他们的,可是玄圣哥总是不吭声,我打不过嘛,只有走旁门邪道了!”
乐正绍青一听,笑了,道:“雪千啊,旁门邪道是谁教你的?这可是个成语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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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
陆千艺嘟着嘴道:“还不是那个什么员外的儿子,还有那个县太爷的儿子,老是合起伙欺负我跟玄圣哥,我倒是不怕他们的,可是玄圣哥总是不吭声,我打不过嘛,只有走旁门邪道了!”
乐正绍青一听,笑了,道:“雪千啊,旁门邪道是谁教你的?这可是个成语哦!”
陆千艺道:“拜爹爹娘亲所赐,我天生聪明过人,无师自通!”
乐正绍青更是惊喜,道:“这无师自通可也是成语哦!看来雪千在学堂没有白费光阴呢!”
陆千艺洋洋得意道:“那是当然!虎父无犬女嘛!”这些算什么,我可是高材生呢!乐正绍青笑得更开心了,道:“那爹爹教你武功好不好?以后就不怕人欺负你了!”陆千艺突然止住笑了,惊讶状道:“那我不会长肌肉,肌肉女可不好看呢!”
乐正绍青疑惑问道:“鸡肉?”陆千艺道:“肌肉就是跟爹爹一样的这个!”说着摸着乐正绍青腹部的六块腹肌。乐正绍青无奈的笑了笑,道:“小丫头片子,想得挺多的,不会的,爹爹教你防身,这样你以后就可以好好的保护自己!当然,不会长跟爹爹一样的肌肉的。”陆千艺这才放心的点点头,欣然同意了。
此时点燃的蜡烛已经烧了一半,外面打更的声音传来,原来已经是夜里一更了。乐正绍青看着乐正雪千有些熊猫的眼睛,唤道:“奶娘!”不一会儿,奶娘进来了,行了礼道:“老爷!”
“带小姐去休息了!”说着将雪千抱起,交给奶娘,奶娘应下带着陆千艺去了。乐正绍青回到房间,惠娘已经睡下,可是还没有睡着,见乐正绍青回来,又坐了起来,问:“怎么样了?”
乐正绍青走到床边坐下,道:“没事,让奶娘带着她回去睡了!”惠娘看乐正绍青,似乎还有什么话要说,于是道:“怎么了?什么事惹你费心了?”乐正绍青道:“雪千越来越像了,就怕有人认出来!”惠娘听了,也锁眉沉思起来,两个人都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惠娘开口道:“如果给她用毒呢?遮了颜面,那还有人认得吗?”乐正绍青一听,有些吃惊,道:“用毒?跟你的一样么?那雪千不是永远都。。。。。。而且雪千还那么小,承受得住么,又或者会不会有其他的反应?”惠娘摇摇头道:“雪千不会永远都那样,我会用另一种药的,如果她遇到了真正爱她的男子,那毒自然能解除的!毒只要不是致命的,雪千就不会有其他的变化的!不过,也因为这毒雪千身上的家徽也将消失,直到遇见落紫兰影。”乐正绍青思量了片刻,道:“好!明日,我会托词说雪千病了,去世了,让奶娘离开!先让她在屋里休整一段时间,然后让她以远方亲戚入府,给她另一个身份。”惠娘听了,点了点头,两人就将这件事定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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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毒
乐正绍青思量了片刻,道:“好!明日,我会托词说雪千病了,去世了,让奶娘离开!先让她在屋里休整一段时间,然后让她以远方亲戚入府,给她另一个身份。”惠娘听了,点了点头,两人就将这件事定下来了。
第二日惠娘将调制的毒药混在陆千艺平时最爱吃的绿豆糕当中,陆千艺当然不会有任何的防备之心。虽然惠娘不想伤害她,可是现在是形式逼得她不得不这样。她知道也许雪千醒来之后会恨她,怨她,可是她也没有办法。
学堂之后,陆千艺直接去到惠娘的房间,惠娘还一如往常的绣花,只是这次多了无奈和心痛,一个人在默默的掉眼泪。陆千艺兴冲冲的边跑边喊:“娘!我回来了!”惠娘闻得陆千艺的声音,急忙擦了眼泪换上笑颜,放下针线来到门口迎接。陆千艺猛的一下撞进惠娘的怀里,然后慢慢抬起头,可爱的笑着。忽然陆千艺发现惠娘的眼睛红红的,便问:“娘,你怎么了?是不是我没好好上学,爹爹说你了?”惠娘勉强的笑着蹲下,一手抚着陆千艺的长发,道:“不是,刚刚沙子进眼睛里了!雪千饿了,娘准备了你最爱吃的绿豆糕哦!”
陆千艺知道惠娘撒了谎,可是惠娘不愿意解开,那陆千艺也就不问了,只是突然紧紧的抱着惠娘,把嘴凑到惠娘的耳边,轻声道:“娘不怕,雪千会保护娘的!雪千以后好好上学,爹爹就不会说你了!”惠娘听了,眼里有多出了一些泪水,心默念道:对不起雪千,对不起!娘不得不这么做,我们只想你好好的,如果你要恨要怨就恨我,怨我!念着,也抱紧了陆千艺道:“谢谢雪千!”
两个人拥抱了一会儿,惠娘才慢慢推开了陆千艺,道:“好了,我们进去吃绿豆糕好不好!”陆千艺笑着道:“好!”于是拉着惠娘的手进屋了。惠娘将陆千艺抱在凳子上坐着,自己也坐下了,然后将一盘绿豆糕放在陆千艺面前。陆千艺拿起一块就往嘴里送,惠娘突然叫住了她,然后有些失神的看着她。陆千艺不是个傻子,她看得出惠娘那失神的眼神里有伤心。她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绿豆糕,淡淡的一笑,心想:这绿豆糕里应该有什么,毒药么?所以娘才哭的那么伤心?原来如此!不要那么伤心,我的命是你给我的,你要拿回去我也不会怪你的!
陆千艺想着,笑着看向惠娘,将那块绿豆糕吃了下去。绿豆糕的味道经过口腔舌上的味蕾透过神经传进陆千艺的大脑,一股剧痛传来,她的心像是被千斤的重锤撞击了,全身的血液突然齐聚心脏,丢弃了四肢。陆千艺满聚泪水的眼睛看向惠娘,身体不听使唤的往后仰,惠娘惊慌失措的接住往下坠的陆千艺,拥在心间,终于忍不住哭出来了。陆千艺使出最后的力气,扶上惠娘的脸,道:“我不怪娘!不要哭!是我闯祸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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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卦
陆千艺满聚泪水的眼睛看向惠娘,身体不听使唤的往后仰,惠娘惊慌失措的接住往下坠的陆千艺,拥在心间,终于忍不住哭出来了。陆千艺使出最后的力气,扶上惠娘的脸,道:“我不怪娘!不要哭!是我闯祸太多!”
惠娘一脸的惊异,心想:难道雪千知道绿豆糕有毒?陆千艺看见惠娘惊异的表情道:“我知道,我都知。。。。。。道!”说完便倒在了惠娘的怀里,惠娘一下子呼号起来,哭得越发伤心了。门外的乐正绍青见了,只将眼睛闭上,悄悄掩饰了不经意流出的泪。此时一些小丫鬟家丁赶来了,听见夫人绝望的声音都一阵阵的心疼。奶娘来了,也跟着哭了。第二日乐正绍青就为乐正雪千设了灵堂,只因为是小孩子,又是夭折,因此不待见很多客人,除了哭得稀里哗啦的奶娘和祝家人,还来了一个人---博山寒。博山寒的神情凝重,手掌捏紧了,似乎痛心自己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但是由于他也不过是7-8岁的小孩子,因此没有多少人在意他的表情。
没有几天乐正雪千的灵柩就被抬去埋了,奶娘也就此离开了。除了乐正绍青和惠娘,没有人知道这个灵柩是一具空棺。此时乐正雪千还躺在三里外小山上的一间茅草屋里。乐正绍青每一入夜就会去守着。可是结果却不是惠娘和乐正绍青料想的那样,乐正雪千的家徽的确消失了,可脸上却没多了一块东西,反而更显魅力,这魅力不仅让男人心动,女人见着也心动。
转眼时间,又已经是4年岁月,此时的乐正雪千已经7岁,七岁应该是现代孩子上学的年纪,可是对于乐正雪千来说,这一切都已经毫无意义了。因为她这四年的岁月是昏迷着过去的。乐正绍青用尽了所有的办法都没能让她再次醒来。
为了不让别人怀疑,乐正绍青给她换了一个名字叫黎青。她也不再是小姐,而是被人称作公子。乐正绍青对外宣称,这是他在进货的路上不小心撞到的一个小孩子。但是这感情也太不合乎情理了,不过,恰巧大家认为乐正绍青一年前失去了自己的孩子--乐正雪千,所以才会那么疼爱这个被他马车撞到的孩子。
短短四年,乐正绍青已经成为这一代富有的药材商人,跟博山家也日益交好。也是后来乐正绍青才知道,博山家并非市井之家,而是米莱的皇族。也难怪原来那个老夫子那么怕博山寒。有一天,乐正绍青出门采办,这一天是黎青七岁的生日,乐正绍青虽然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说,但是还是忍不住在回家的路上去了城隍庙一趟,给乐正雪千,不现在应该是给黎青卜了一卦,卦曰:天地浑浊盘古开,万下新始渡人来,路转千头多崎岖,恐恋皇家宠若灾。
乐正绍青一看一个灾字,这心里就不舒坦,拿着这卦,去找解卦之人,可被寺庙的僧人告知,这算卦的老师傅昨夜去世了。与此乐正绍青就只能眉目深锁的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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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
有一天,乐正绍青出门采办,这一天是黎青七岁的生日,乐正绍青虽然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说,但是还是忍不住在回家的路上去了城隍庙一趟,给乐正雪千,不现在应该是给黎青卜了一卦,卦曰:天地浑浊盘古开,万下新始渡人来,路转千头多崎岖,恐恋皇家宠若灾。乐正绍青一看一个灾字,这心里就不舒坦,拿着这卦,去找解卦之人,可被寺庙的僧人告知,这算卦的老师傅昨夜去世了。与此乐正绍青就只能眉目深锁的回了家。
一进门,惠娘就瞧见了乐正绍青脸上的愁容,这下自己心里也开始难过起来。若是四年前她不给黎青用药,黎青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冷呆呆的,就是一个活死人。虽然用药之后,黎青没有了慕容家女子天生的娇媚,但为了逃避仇敌而成为一个活死人也着实让人心疼。乐正绍青坐下,下人忙帮忙拿了外衣,倒上一杯茶递到手上,然后又退到一边。乐正绍青将茶放下,从袖袋里掏出今日去城隍庙求的签,看着看着失了魂。
惠娘这也进了来,问道:“给黎青找的药还是没有找到么?”乐正绍青抬起失魂落魄的眼睛看着惠娘,摇了摇头,然后将签递给惠娘,道:“今儿去了城隍庙,求了一支,本想解的,师父说解签的昨儿去世了!”惠娘拿着这卦象,好生研究了一番,道:“这卦象半喜半忧,似有警示之意!”乐正绍青道:“你也这么觉得?可那上面皇族,到底是指哪个皇族?是宇文还是博山?还是要我们远离所有皇族?”惠娘默默念着:“天地浑浊盘古开,万下新始渡人来,浑浊有盘古而开,新气象新开始有渡人要来,那路转千头多崎岖,恐恋皇家宠若灾是不是告诫我们要远离博山呢?”
正在此时,下人跑进来,欢喜得忘记了礼仪,她欢呼着朝惠娘道:“夫人,老爷,少爷,少爷他醒了!”
“什么?”惠娘和乐正绍青几乎同时惊呼道,然后两人异常兴奋的朝着黎青住的地方跑去;而且几乎是同时踏进黎青住的地方。
门内,只见黎青仰靠在床边,面朝窗外。纤细的左手自然下垂,右手抚着额;一脚踏在床弦,一脚平放在床弦上。薄薄的白色纱衣裹着纤瘦的身子顺着窗外吹来的风荡漾。
下人最后进来,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看见黎青,就跟着了迷似地,傻笑着盯着看不停。黎青微眯着双眼转向惠娘和乐正绍青,嘴角轻轻的一提,诡秘的笑了。她一脚着地,光着脚丫下床。
惠娘见黎青真的醒了,激动得眼泪都掉出来了,美丽的嘴唇不停的来回颤抖,可是却一个字也说不清楚。乐正绍青也一样的激动。
黎青走到惠娘面前,没有想到只有七岁的她也只差惠娘半个头了。她伸出双手将惠娘紧紧的抱在怀里,然后凑到惠娘耳边道:“我回来了,你怎么哭了?我说了不怪你的,还记得么?”惠娘听罢,哭出了声,也紧紧的抱住了黎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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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2
黎青走到惠娘面前,没有想到只有七岁的她也只差惠娘半个头了。她伸出双手将惠娘紧紧的抱在怀里,然后凑到惠娘耳边道:“我回来了,你怎么哭了?我说了不怪你的,还记得么?”惠娘听罢,哭出了声,也紧紧的抱住了黎青。
乐正绍青此刻有种奇怪的感觉。他的的确确知道黎青是慕容冥斯的孩子,也知道她是个女孩子,可是就在她跟惠娘相拥的时候一股醋意就起来了。
眼前的两个人似乎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乐正绍青反复的问自己,这是醋意么?最后轻笑一声,自言自语道:“到底在想些什么呢?”等到乐正绍青回过神时,黎青已经放开了惠娘,正正眼看着他呢。
黎青比乐正绍青还矮一个头,而且看上去也更弱一些,正当乐正绍青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黎青突然拦腰抱着他,道:“我好想你,做梦的时候都常常看见你!”乐正绍青也忙不迭的抱着黎青,此时惠娘见了心里也不知道为何,就是堵得慌。拥抱完了,黎青放开了乐正绍青。只一转眼,黎青的脸色就变了。惠娘和乐正绍青顿时见着了世界上最冷漠无情的表情。还没等惠娘开口,黎青就说:“怎么,要我死,我没死成你很失望?”
乐正绍青的脸色变了,惠娘的脸色也变了。情急之下,惠娘对下人道:“你们先下去,我和老爷有话对公子说!”
“是!”下人应下,走的时候还偷偷的瞄了一眼黎青。这位公子他们还是第一次这样见着,以前都是在被窝里病容的模样,只没想到好了之后,是如此英俊潇洒,又或者说长得美丽无瑕。
惠娘见下人离开,急忙解释道:“黎青,你误会了,是我的主意,不关你爹的事,我只是想遮掩你太过美丽的容颜,并没有想。。。。。。”惠娘话还没说完,黎青就抢着道:“爹?你说的什么爹,我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怎么会有爹?遮掩容颜?我说美人,你会不会搞错了,我一个大男人需要遮掩什么美丽容颜么?”说着凑近了些,坏坏的道“是不是我长得太俊俏了,你怕别人把我抢走了?”
惠娘和乐正绍青一听都惊讶了。惠娘道:“黎青,不雪千,你不记得了么?你怎么会不记得?我是娘啊!雪千,你怎么了?”说着激动的拉上黎青的手。
黎青道:“别骗我了,是你,不对是他”说着看向乐正绍青继续道,“我都听见了,他的马车撞了我,所以才把我带回来的,相当成你们的孩子一样对待不是么?别紧张,我跟你们开玩笑的,即使你们撞了我,不也把我医好了么?”说着又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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