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侧漏出来,而且软软的不会伤到皮肤,呐摸摸!”说着递给善月和术姬。
“姑娘,我先去通报少爷!”小厮在门口停下,转身对思瑶道。思瑶唤住道:“不用麻烦了,我自己进去就好了,你家少爷身子不适,若是正睡着,那我便看看就走!”小厮想了片刻,道:“那小的告退的!”说着退了几步走了。思瑶看着宝玉斋,有些犹豫,似乎有好多话要留下。
“当当当当,还有这个,你们猜猜这是什么?”黎青说着,拿着一件奇怪的东西。善月和术姬自是不知,摇摇头。黎青道:“以前我的胸部没有发育,所以呢也不会想到这些,不过现在发现了,你们穿的肚兜都没有塑胸的功能,很容易下垂的,而且穿着也不舒服,所以呢你们相公我,就发明了新式的内衣,摸摸看看一定非常舒服的!”善月和术姬接过,摸摸,真的软软的,异常舒服。
“哎呀,要是我拿这个做生意,一定会大赚一笔的,哈哈哈!哎,你俩儿别愣着,去试试?”黎青看着善月和术姬道。善月和术姬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看黎青那么期待,便点点头答应了。
思瑶站在门外看着,感情好生复杂:这感情有羡慕,羡慕术姬和善月,有黎青这样一个有贴心的人;有懊恼,懊恼这黎青并非男子,懊恼自己身份低微;有庆幸,庆幸自己遇到了他,受了他的恩惠能够逃出升天;有不舍,心里隐隐牵挂,犹如盘根错附,要被人硬生生分开,还有。。。。。。还有。。。。。。还有思瑶自己也说不出来的味道。
思瑶看着,不觉掉泪,微启朱唇,叹道:“恍若男子就如此,若真是男子,倒要让多少女人舍命相伴,是真妖孽了!但即使妖孽,若来日有难,我思瑶也用命还你。”
黎青坐等在外面,感觉有人看她,这便调头看向外面,思瑶慌神儿,躲到柱子边上,黎青寻了一番无人,便收回眼神儿,转向屏风问道:“你俩儿会穿么?不会我来教你们!”说着起身跑到屏风后面。屋子突然传出叫声,黎青笑道:“叫什么呀,又不是没见过!”
善月红着脸,咬着唇,双手抱着胸,术姬也害羞的背对着黎青道:“相公怎的不说一声儿就进来了!”
“哎,你俩儿现在不一块儿说话了哎!”黎青欢喜道。
善月转过身,躲到术姬一处,道:“相公先出去!”
黎青奇怪,大家都是女人,怎么他们两个可以在一起换衣服,我就不可以看呢!还害羞?这是什么情况?!想着,使坏的看着两个人,然后转眼看向两个人,这两个人压根儿就不会穿,黎青走近些,道:“你俩儿都不会,还叫我出去,呐,我帮你们穿!”
术姬和善月就像被冰冻了脊梁骨,定住了。黎青将两个人转过来,拿着内衣道:“把手放下来,虽然以前摸过,我得看看大小合不合适啊!”
黎青见两个人不动,便自己把手给掰下来,术姬和善月紧闭双眼,眨都不眨一下,黎青没看到两人的表情,道:“你俩儿往前倾一点儿!”说着手搭在肩上轻轻往前,然后将内衣套上去系上后面的扣子,然后伸手进去,将***往内侧挤了挤,道:“穿好了,感觉有没有不舒服的,就是搁着皮肤的?”
术姬和善月睁开眼,仔细感觉了一下,道:“就是下面有点儿紧!”
黎青将手伸到下面,并不感觉特别紧,道:“你俩儿抬手我看看!”术姬和善月虽不知为何,也照样做了,黎青看罢,道:“没事,你俩儿第一次穿肯定不怎么习惯的,习惯了就好,对了,这个晚上可得脱下来,要不胸部的血液会循环不良的,知道不?”黎青看着,道:“一经修饰,自然事业线就出来了,嗯,你俩儿有潜质,简直就是内衣模特啊!”
“什么意思啊相公?”善月看着这个看上去怪怪的,但穿起来还蛮不错的东西问道。
黎青笑道:“没什么,就说你俩儿好看!来把衣服穿上,小心着凉了!”
“就这样穿在外面?”术姬问道。
黎青打趣的道:“难不成你还想把这内衣穿在外边?那就成女超人了,不好看!”善月术姬接过衣服,各自穿着,黎青笑着,走出屏风,不觉间看见一个女子远去的背影,黎青摸着下巴,这女子的影子好熟悉。
正在黎青沉思的时候,善月和术姬已经从屏风后面出来。善月见黎青发呆,问道:“相公,想什么呢?”
黎青缓过神儿道:“没什么,可能眼花了,对了,我们去看看那修葺的屋子弄成什么样了。”
术姬和善月点点头,左右各挽一只手,朝着火的院子去了。
乐正绍青自从黎青处回来,就在房间踱来踱去,想找惠娘商量些事情,偏不巧,惠娘去药房了,遣了人去唤,到现在还没回来。
吱嘎一声儿门开了,惠娘进来,道:“相公,急着找我何事?”
乐正绍青神色凝重,像是要发生什么大事了,拉着惠娘,几次哽咽道:“青儿怕是要出事了,你带着他和郎奇,远出一趟避一避,科莫姚要回来了,听说从北边入京城,你们别跟他撞上,朝另一面去!若是一个月之后府上没有事情发生,你们便回来,若是发生事情,你们就回宣海躲起来,答应我,一定要活下来!”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惠娘拉着乐正绍青,望着。
“要灭慕容家的,不止端木崖,还有博山伏!”乐正绍青咽下伤痛,道。
“怎么会!”惠娘惊讶,不敢相信乐正绍青说的话。
“你不是说青儿长得很像一个人么?你还记得挂在慕容府密室中的那张画像么!那张画是博山寒的父皇命宫廷画师画的给慕容将军的寿礼!”
惠娘大惊,道:“你是说,那张堂妹的画像!”惠娘眼睛里闪出那张图,对比黎青,两个人的确是像。
惠娘口中的堂妹,是慕容菱儿,是米莱先皇最爱的皇妃,也是宣海三王爷王妃最爱的孪生妹妹,可惜,两姐妹都是红颜薄命,王妃去世不到半月,慕容菱儿就得了奇异的病去世了。那张画记录了先皇唯一一次见到慕容菱儿的笑容。
“即使先皇不说,那张画也说明了青儿的身份!”乐正绍青道。
“可是,可是我们慕容家不是他的恩人么?”惠娘道。
乐正绍青道:“时过境迁,今非昔比,如今宣海虎视眈眈,端木崖身为丞相,而我们只是落难的人,更何况青儿还隔在司空听雪和博山寒之间,为了司空兵法,博山伏会选谁?”
“那~!”惠娘望向乐正绍青,无言以对。
乐正绍青继续道:“科莫姚一死,这刺杀之罪便是连博山寒都无法施救的罪名!所以,你们后日便走,而且要偷偷的走!”
“那你呢?”惠娘担心的,愁容满面。
“我,我要留下来瞒过博山伏的眼睛!”乐正绍青叹了一口气,眼神坚定而又绝决。此刻不管惠娘怎么哭着求着要他跟着一起走,乐正绍青都不为所动,因为这就是他要付出的代价。此刻乐正绍青反不觉得沉重,仿若无比轻松,因为这十几年对慕容家的愧疚,他终于可以偿还了,虽然不是以他认为的---应该的方式。
话说宇文文堂带着张雪琴进宫面圣,此时已经行了半日。为了加快脚步,来传旨的公公等人和宇文文堂在下一个驿站都选择了骑马,考虑张雪琴身子弱也不会骑马,宇文文堂便与之骑着一匹马,因此接下来每到驿站,就得换一匹好马,休息一会儿,如此奔跑下一日半时间才到京城。
来到京城,公公考虑道宇文文堂还带着张雪琴,便将宇文文堂安置在城里的私宅,与宇文文堂商议之后,决定在下午觐见,于是唤人服侍沐浴更衣,稍作休息。
公公见宇文文堂要见皇上如此着急,猜想多次也不知缘由,只能估计是五日后要回宣海,还有些事没有打点。
到了下午,公公便带着宇文文堂和张雪琴一起入宫,只是觐见之前需在亭阁等候传召,于是公公先将二人引致亭阁,奉上茶,自己便朝皇帝最可能的御书房去了。
“苏公公,皇上可在里面?”公公拖着拂尘走近掌管御书房的领事太监。
苏公公一见这公公,乐呵道:“这不是刘公公么?办事的速度就是快,是要找皇上复旨?皇上在里边儿呢,正看奏折!”说着眼睛瞄到送茶水的小公公,唤道:“把茶水端过来!”小公公应下,朝苏公公走去,只见这苏公公拿出银针,在茶水,糕点上各试了一次,然后接过来,道:“行了,这个杂家送进去,你回去!”
小公公领命,退着走了。苏公公又转向刘公公道:“若是刘公公不嫌麻烦,就代杂家将这茶水送进去!”
刘公公接过茶水,笑道:“还是公公想的周到,多谢苏公公!不过杂家还有事儿要禀报皇上,不知此时是否合适,宣海七王爷要来当面谢恩,说是五日后便要赶回宣海复旨了!”
苏公公有些诧异,道:“王爷来了?”
刘公公道:“是,因为带着侍郎千金一起,杂家便将其安排在私宅了!”苏公公蹙眉,想了想,换上笑容,道:“这个自然,那这茶水还是杂家自己送进去,你在门外稍作等候!”
刘公公笑道:“多谢公公!”
苏公公端上茶水,进了御书房,将茶水糕点放到书桌上,道:“皇上,看了这么久喝杯茶水暖暖身子!”博山寒放下手中的奏折,接过茶水,一边饮一边继续看。苏公公见状道:“皇上,刘公公回来了,在门外等候,说是还有些事儿禀报皇上!”
博山寒将茶杯递回,道:“唤他进来!”
“喳!”苏公公笑着,将茶杯小心放回去,再将糕点茶杯放在不会被撞翻的地方,这便下了台阶出门。
刘公公见了苏公公,迎上去道:“皇上怎么说?”苏公公一笑,道:“皇上得空,叫你进去呢!快去!”
“哎!”刘公公也欢喜,这下推门进了御书房。来到博山伏面前,双膝跪地,双手交叠于地,磕了头道:“皇上吉祥,奴才已经将皇上的旨意,告知给二位王爷了!”
博山伏放下折子,道:“嗯,还有事儿么?”
刘公公道:“宣海七王爷求见,已在亭阁候旨!”
博山伏正了正身子,道:“他跟着来了,可说什么事?”
刘公公道:“奴才听说是七王爷说他五日后便要回宣海复旨,因此特带侍郎之女张氏来拜谢皇恩!”
博山伏嘴角带笑,眼睛里却闪出邪光,道:“即使如此,宣他进来,朕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来拜谢皇恩!”
“喳!”刘公公起身,慢慢退到门口,出了御书房关上门才转回身儿,见了苏公公笑着行礼,这便又朝着亭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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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月之死
“王爷,王爷久等了,皇上传旨,让您过去!”刘公公走入亭阁说到。宇文文堂看了张雪琴一眼,对刘公公道:“这就过去!”说着拉着张雪琴一起。宇文文堂跟着刘公公来到御书房,苏公公见了,上前迎道:“皇上传话,让王爷进去!”
宇文文堂点点头,拉着张雪琴入了御书房。
“宇文文堂,张氏雪琴,参见皇上!”
博山伏放下折子,看这宇文文堂,道:“平身!”
宇文文堂起身,道:“皇上,这便是张氏雪琴,特带她来谢皇上圣恩!”博山伏没有心思听宇文文堂介绍张雪琴,只是淡淡看了一眼,道:“张氏的确秀外慧中,有大家之风,为侧妃是绰绰有余,不过就为了一句话,大老远的跑来,还真是辛苦七王爷了!”
宇文文堂道:“怎么能说辛苦,这是文堂的心意。”博山伏不卖关子,对张氏道:“你先下去,王爷跟我还有些国事要商量!”
“是,张氏告退!”张雪琴应下,从头到尾都没敢看博山伏一眼。博山伏见张雪琴已走,道:“王爷是跟我要回去的阵仗呢?还是嫁妆啊?”
宇文文堂笑道:“回皇上,都不是,文堂只要一个送嫁使者!”
博山伏笑道:“这个自然,合婚乃国婚,怎么会没有送嫁使者,这使者朕已经有了人选。。。。。。”
宇文文堂抢道:“皇上,文堂要的是黎青来当这送嫁使者!”
博山伏的笑渐渐消失了,道:“黎青不可,一个毛头孩子,怎么能担当此重任!朕不许!”
宇文文堂笑道:“皇上,文堂可是在帮你的忙,把她从寒王的身边拽走啊!你怎么能不给个机会呢?媲”
博山伏阴沉脸色,道:“朕不明白你的意思!”
宇文文堂凌烈的眼扫过博山伏,道:“这黎青看着看着就跟个女儿家,文堂可不怕世人闲话,是男女皆收,可要是寒王如此,不是叫人笑话,更何况寒王大婚在即,皇上不怕出什么岔子?”博山伏脸上肌肉有些颤抖,宇文文堂见了继续道,“若是皇上封他为送嫁使者,文堂敢保证,一定不会让他再出现在寒王的面前!”
博山伏故作镇定,道:“朕听不明白王爷的意思,这黎青自是男儿,还娶了妻妾,怎会思索那些糊涂事!”
宇文文堂道:“黎青是不会,寒王可就不一定了!皇上,文堂将话不露于骨,难道真的要将话挑明了说么?既然如此,那文堂就将黎青的。。。。。。身份事实告诉寒王!”宇文文堂故意加重了身份两个字,然后漫不经心的笑着,那笑容让博山伏不安。博山伏想了片刻,道:“好,既然王爷坚持,那朕就答应你!”
宇文文堂笑着,冷眼看向博山伏,道:“谢皇上,隆恩!文堂再无其他事,就此告退!”说完,使坏的笑了笑,出了御书房。
博山伏捏紧了拳头,一拳打在桌上,唤道:“来人!”
苏公公闻声,匆匆赶紧来,见博山伏发怒,战战兢兢的:“皇。。。。。。皇上!”
“传朕旨意,让黎青出任送嫁使者!”说着,摆了摆手让苏公公靠近些,道,“让柳风在出发之前杀了黎青,立马去传!”
苏公公闻声,瞳孔放大,然后应道:“是,奴才遵命!”说着匆匆离开了。
苏公公领命要将口谕尽快传递下去,便命人日以继夜马不停蹄的赶往幽乐镇,没想到传旨的小公公身手敏捷,骑术精湛,第二日傍晚便到达了幽乐镇,因为要找柳风,小公公便推脱不识得乐正府,去了博山寒的宅子。到了宅子,却无法用暗语告诉柳风,只得不停的使眼色,然后没来得及歇上一歇,便催着博山寒要去传旨。
博山寒见他这么惶急,自己又要陪司空洛,便巧的叫柳风带路,一路上,小公公将事情详细的告知柳风,然后到乐正府上传旨,乐正绍青送走小公公,心里忧心似乎没那么多了。黎青可不一样,他算是见着说话算话的宇文文堂了,心里恨得牙痒痒。
小公公出来乐正府,柳风还等在一侧,两个人又到一块儿,小公公道:“柳大人,这时间可得抓紧了,科莫姚可是明日就回来了!这后日黎青就要奉旨到京城,也就只有明日半路一次机会!”
柳风道:“公公放心,柳风办事,一向没有差错!”
“那是好,哎呀,这一天可是累得我,睡都没睡上!”公公说着,伸了个懒腰。
“公公,前面就是柳风的私宅,若是不嫌弃,就去歇息歇息!”柳风指着不远处一座不大的府邸,公公看了看,道:“跟着王爷是比在宫里当差强,都有府邸了!”
“公公说笑,请!”柳风说着,摆出请的姿势。小公公笑着,双手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