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赵立马开始布局,一番暗议之后,很快就定下阴人计划。
赵希磊去怂恿郭豹和荷官对赌,加大筹码,来赢取更多钱财。
赵洪烈开始将手下遣散,混进人群,随时准备起哄。
郭豹对赵希磊心存感激,认为对方是个好人,不会害他,再加上他自认自己手气够旺,完全有能力赢取更多钱财,便不加思索地答应下来。
赵希磊收起阴谋,化装作好人,守在郭豹身边,美其名曰‘压阵’,却在郭豹作庄时,寻了个机会,暗中将一颗色子混进了摇盅里。
等摇盅揭开之时,二赵看着那四颗色子,会心一笑,立马高呼‘郭豹出老千!’。
看着那凭空多出来的一颗色子,众人一片哗然。
郭豹自认没有作假,自得据理力争。可是那么多人看到‘现行’,他就是浑身是嘴,也辩不清楚。
出老千,按当时赌规,应该被废掉右手,赔偿赌场全部损失。
赌场管事早已得到通知,不得和袁开及袁开相关的人起冲突,免得给袁开制造赖上赌场的机会。于是,他自认很公正的命人废了郭豹右手,将他赶出赌场,并没有要求他赔偿任何损失。
郭豹的右手被废,这才反应过来,被人设计了,而设计他的人,肯定是赵希磊。他不甘心背上骂名,便当场质问赵希磊。
赵希磊自不会承认,双方语言不合,演化成全武行,动上了手。
赵希磊是个花花公子,即便郭豹被废掉了一只手,他依然不是郭豹的对手,只一个回合,便被揍趴下了。
赵洪烈岂能坐视酒肉朋友被欺,带着那些泼皮一涌而上,一个回合,将郭豹打了个半死,拖到赌场外,扔进臭水沟里。
****************
得知了事情原委后,宋云忽然计上心来,想到了一个妙招,夺回宋家产业的妙招。
“管事,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安心回去就行了。”宋云恢复正常,再次倒背双手,沉声吩咐着赌场管事。
目送着赌场管事离开后,宋云转头看向管家宋建平,低声吩咐道:“你马上赶到赌场,逼郭豹赔偿赌场损失,数目嘛,就是四千贯。他袁开就是用这个数来阴我的,哼,我得还回去!”
“大少爷,您可得想仔细点,那袁开可不好对付啊。”宋建平还是担心。
“他袁开会借势,我也会。”
宋云的表情更加坚定,志在必得地说道:“这次,袁开必输。赵洪烈人多,赵希磊背影厚,这两人,袁开都对付不了。他们只要答应出面,袁开就得乖乖交出绸庄和门面,我只不过多许出点好处罢了。”
“大少爷英明。”宋建平立马拍起马屁。
宋云受了这一记马屁,似乎找回了先前的精明:“哈哈,和我斗,他袁开还差得远。管家,你搞定郭豹后,立马去找赵希磊,求他出面。我亲自去找赵刚。”
………………………………
110章 误中痒痒药
袁开并不知他的好朋友已被人阴了半死,更不知宋云正在织一张大网,准备再阴他个半死。
此时,他已送走了巧儿和蚂蚱,正转身走向后堂。
后堂里,掌柜正忙活着裁制一件青色绸料。他在给袁开裁制今晚穿着的新绸袍,这会儿,他已将前身裁制完毕,正准备裁制后身。
华英看到掌柜已裁好前身,马上拿了过来,飞快地运着针,认真地缝制起来。看她飞针走线的样子,缝制衣服的手艺还挺高。
华芙站在一边,东瞧瞧,西瞅瞅,一幅无所事事的样子。
袁开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后,责怪地看向华芙:“芙儿,你怎么偷赖啊?”
他的话说得有点重,还是当然掌柜的面,华芙吓得小脸雪白,羞愧地低下头:“我不会。”
当面教子,背后训妻。
这是古人的行事法则。
袁开这么做,让华芙无法下台,也丢了面子。
在现代,夫妻双方在外人面前这么说话,没什么大不了,甚至还带着点溺爱味道。袁开的身体是古人,可是他的思想是现代,自觉这么说,没什么错。
华英惊讶地抬起头,认真地看向袁开。
当她看到袁开脸上布满笑容时,明白他是无心之过,大着胆提醒他:“夫君,回家后再好好训她。”
得到华英提醒,袁开脑子里的古人思想才升了起来,瞬间反应自己刚才说错了话,让华芙落了面子,急忙嘿笑着遮掩:“啊呀,芙儿如此聪明可爱,我可舍不得训。芙儿啊,我刚才是在开玩笑,哈哈,咱家芙儿聪明无比,会的肯定不至一样两样,来来,捡几样拿手活,说来我听听。”
袁开笑着拍了拍华芙,觉得她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一个需要宠爱的孩子。
华英感到好幸福。
袁开刚才是在道谦,说明他极为看重姐妹两人。要知道古代的男人牛逼啊,里里外外一把手,说出去的话,无论对错,女人只能忍受,不敢反驳。想让他们跟女人道谦,基本没有可能,除非是宠爱到了极点,或许会作那么一两次。
“我……我……”
华芙吱吱唔唔了半天,也没说出自己有什么特长。她很聪明,只不过将聪明用到了别的地方。
“妹妹率性天真,不喜这些,天天喜欢鼓捣一些偏方。”华英溺爱地看着华芙,替她开脱。她仅比华芙早出生一会儿,可是性格却比华芙稳重了太多。
“哦,那也是长处啊,偏方治大病啊,说不定咱们家将来会出一位靠偏方治难决症的神医。”袁开笑着夸道。他明知道华芙鼓捣偏方,肯定不是治病救人,更多是贪玩,但依然违心地夸赞,只为了让他的女人开心。
华芙脸上的羞愧更浓,扭扭捏捏地说道:“那些方子,不能治病。”
“妹妹,你到外面再替夫君选几样料子。”华英急忙拦住华芙的话头,想支走她。对于华芙的那些研究结果,华英清楚得很,除了整人,还是整人,若是当着掌柜的面说出来,会让人笑话。
华芙也不敢乱说了,瞬间变成乖宝宝,挪动到袁开身边,伸出洁白的小手,拉住他的衣袖,低声道:“夫君,我们出去吧。”
她的手,很白,白得让袁开忍不住朝着歪处想:娘的,手都如此白,这身体还不得更白啊。要是黑灯瞎火之夜,床上放着这么一个,………
早点吃了她!嘿嘿。袁开心中的痒痒虫乱爬,爬得脸上都挂满荡意,好想将那只小白手握住,可是想到有外人在场,只能强行克制住,任由华芙拉着衣袖,步出后堂。
身体刚离开后堂,感觉掌柜看不到时,袁开那痒痒虫终于爬了出来,飞快地抓过华芙的小白手,轻轻捏弄起来。
瞬间,袁开舒服得差点**出声,柔软无骨,他妹的,好舒服啊。
华芙可经不起这种阵仗,被袁开摸得心如小鹿,脸上挂满红晕,身体突然失去了主宰般,斜斜地靠到袁开身上。
“啊呀,芙儿,你的脸好红啊,是不是发烧?我带你去看医生。”袁开得了便宜还卖乖,嘿笑着,半搂半抱地将华芙扯了起来。
“你再作弄我,我涂你一身痒痒药。”
华芙拚命向外挣着,语气轻柔地威吓着袁开。她那可爱的样子,轻柔的语气,更象是打情骂俏。
“痒痒药,哈哈,你早给涂了,不过不是涂在身上,而是涂到了心里。”袁开更加得意,搂抱得更紧,恨不能将华芙揉进身体里去。他才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痒痒药这东东,自认华芙是乱吓人。
“你不信?”
华芙猛地向外一挣,瞬间脱离袁开的怀抱,迅速从荷包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纸包,递到袁开面前,认真地说道:“这就是痒痒药,一点就能让人抓脱皮。”
“真的?假的?”袁开依然不信,右手一伸,飞速将那个小纸包抓过来,右臂一弯,又将华芙圏进怀中。
“我来试试。哈哈,这传说中痒痒药是啥滋味。”
袁开嘿笑着,将纸包递到左用,准备将打开。
“不要啊!”华芙惊叫出声,伸手抢过纸包。
一只粗壮的大手、一只洁白的小手几乎同时抓住了纸包。
嗤!
纸包瞬间碎裂,撒出黑色粉末,落到袁开和华芙手上。
“嘿嘿,真痒啊!”袁开看着手上的黑色粉末,搞怪地乱嚷着,打趣着华芙。这一刻,他依然不相信世上有痒痒药。
袁开没有想到,那些黑色粉末,真的就是传说中的痒痒药。华芙依据一个古老的偏方,费时一年,花费了近一贯钱,失败了无数次,才研制出来。这种药太可怕,只需一点,就能让人痒得无法忍受,不停地挠啊挠,即便是挠破了皮,挠掉了肉,也无法解决那种钻心的痒。除非服下解药,不然会挠到骨,挠掉命。
“姐姐,快出来帮忙啊!”华芙顾不得自己也中了痒痒药,一边着急地呼喊华英,一边忙着摘下荷包,将里面的东西全倒在地上,手忙脚乱地寻找着解药。
我草他玛,世上还真有痒痒药啊,好痒啊!袁开感到手背上突然传来了一股钻心的痒感,这才相信华芙所言。
他妹的,这可是阴人的好法宝啊。袁开忍着痒感,得意地想着,可是这个念头刚升起,他突然感到全身痒了起来,痒到了肉,痒进了骨。
痒死了!
我忍!
袁开起了坏心,想试试这痒痒药能痒到何种程度,咬着牙关,拚命坚持着。
他娘的,太痒了!
我再忍!
袁开的下嘴唇已咬出血了,还在强行忍着。他的右手已开始失去控制,正在那儿自动地颤抖着,手背上也迅速长出一层红点。
忍他娘个头啊,挠吧!
袁开终于忍不住钻心的痒意,左手迅速伸出,挠向右手背。这一挠,恰好挠中了一个红点,顿时红点破了,上面的皮肤马上脱露,渗出一股淡红的血水。
血水流出之时,袁开感到痒意又加强了几分,再也坚持不住,拚命地挠了起来,无数红点破裂,流出更多的血水,只几下,他的右手背已无完整的皮肤。
血水顺着他的右臂流下去,所过之处,无数红点再生。
“芙儿,有没有解药啊?”袁开吓坏了,急忙询问华芙。
华芙没有回答袁开。此刻,她就是想回答,也倒不出嘴来。为了寻找解药,她将右臂放到嘴里狠狠咬着,用疼感冲减痒意,腾出左手满地乱翻着从荷包里倒出来的东西。
可是她的心太慌了,没有发现刚才倒东西时,那个盛放解药的蓝色小瓷瓶已滚到袁开身后那张绸案底下。
………………………………
111章 天眼升级更牛逼
华芙蹲在上,翻遍了所有东西,就是没有找到那瓶解药,急得哭了起来:“姐姐,快出来啊,夫君中了痒痒药,我找不到解药了。呜呜。”
她这一张嘴呼喊,右臂上阵阵疼感立马消失,痒意满心肺,一股急于挠痒的冲动瞬间涌上心头。
华芙吓得急忙再次将右臂抬起来,拚命咬了下去。
她不敢挠,怕挠破了肌肤,留下疤痕,破坏掉自己的外在形象。想当年,华芙刚研究出这药时,曾用自己作过试验,那种痒到心肺的感觉,过了好几年还记忆犹新,在她身体某处,还留有淡淡的挠痕,至今也没有消除。
听到袁开中了痒痒药,华英吓得花容失色,人急蹿,没顾得扔掉手的绸缎,就那么拿着,跌跌撞撞地奔到了前堂。
看到袁开右手背已挠得皮开肉绽,渗出一片血水,华英手中的绸缎掉到了地上,战栗起来。她知道妹妹这次闯下的祸太大了,袁开一定不会饶过她啊。
掌柜听到华芙喊什么痒痒药,心中好奇,也奔了出来,想看个究竟。
华英一怔之后,马上想到解救办法,那就是必须尽快找到解药。她刚想蹲下去找解药,突然看到掌柜走了出来,急忙将身体轻轻一转,挡在袁开前面。
用身体遮住袁开那流血的右手后,华英强笑着对掌柜说:“掌柜,妹妹玩皮,和夫君在玩一个游戏,你能不能出去下,让他们玩得尽兴。顺带着,告诉门外那些人,不要进来掏乱。”
掌柜一听,合着这里就他一个外人啊,得了,立马走吧,别在这里当灯泡了,打扰到人家小夫妻**。
“好咧。”掌柜答应着,噌噌,几步就蹿了出去。
来到大门外,掌柜看了一眼守在门边的汉子们,朝着他们低声嚷嚷:“各位,你家表少爷和他的小妾在里面玩游戏,吩咐不准任何人进去打扰。”
掌柜这番话太容易引起岐义,站在门边的几位玫瑰剌成员一听,立马挤眉弄眼,纷纷探头看向里面。
华英看到了,也听到了,脸噌地飞红,顾不得害羞,小跑过去,呯,将大门关上了。
门是关上,挡住外面人的视线,却挡不住他们好奇的心,也挡不住他们那低低的荡笑和淫语。
“掌柜啊,我家表少爷要玩什么游戏啊?”
………掌柜无语。
“骑大马,还是推小车啊?”
………掌柜更加无语。
“他有没有准备道具啊?”
………掌柜开始流恶汗,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皮鞭有吗?蜡烛有嘛?”
………掌柜不流汗了,开始探头转向门边,向里偷瞧。他突然想起来了,临出门时,看到地上多一堆不明的东西。
阵阵荡笑淫语,从门外传了进来,传进华英的耳朵里,将她羞得捂着脸,不敢去看袁开,急忙蹲下身子寻找药瓶。
华英仔细地寻找着,将华芙倒出来的东西一一看完,依然没有找到盛放解药的瓶子,急得浑身直冒汗,责怪又心疼地看着正在咬手臂的妹妹:“你再好好想想,那个小蓝瓶放在那儿?你不会是忘在家里了吧?”
华芙正在一松一紧地咬着手臂,坚持不住痒感时,就狠狠咬一口;痒感稍轻,立马放开嘴,朝着疼处吹气。听到姐姐问话,她仔细地想了想,确定药瓶就带在身上:“我带出来了,你看看是不是滚到别处去了。”
“痒死我了!”
袁开扯开嗓子吼了起来。
他已无法再坚持下去了,那痒痒如同钻进骨缝里般,怎么挠都不能减轻半丝,恨不能操刀将右臂砍掉。
“夫君,不要动,你出血了!”华英流着泪,无奈地看着袁开那血淋的右手背和不断向上漫延的红点,心疼无比。
掌柜一听,脸贴得更紧,鼻子都快压扁了,拚命向前凑着,两只眼睛眯得几乎快闭上了,想看到里面出了什么状况。
其他玫瑰剌成员更加兴奋,个个如同打了鸡血,蹿着高,隔着门缝向里张望。他们偷窥的**更浓烈,好奇心也更强烈:我草,这玩的是那一出啊!袁开出血了,不会是玩折小鸟了吧?
袁开可不知外面有人猜测他玩折了小鸟,只顾拚命地挠,挠得手臂也开始皮开肉绽,渗出更多血水,甚至向地面滴落。
红点生长的速度飞快,眨眼间,他右臂裸露的部分已失去了原来的肤色,全是密密码码的红点。
“不要挠了!”华英悲呼一声,扑到袁开身边,逮着他的右臂,狠狠咬了下去。
钻心的疼感,传遍袁开全身,他的头脑为之一清,觉得遍体舒坦。
“娘的,这样会出人命啊。”
袁开一声**,呯地坐在地上,半歪着头,看向华英。他浑身已没有一丝力气,甚至连脑袋也无力撑住。
“夫君,您再坚持一下,我马上找解药。实在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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