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霞知道吗?”老姐一下子变脸,恨恨表情问。
齐昊愣怔下,泰然自若道:“讲过这事,小霞听后骂我,用一个死胖子哄姐,姐不骂死你!”
“胖怎么着,是人家的福气!”老姐正色道。
你说,才见面多少时间啊,胖都成了范五斤的优点,"qing ren"眼里出西施,"qing ren"绝对不允许外人抵毁,老姐就是这么横!
“嗬,已经帮上了啊,看来我这拐棍也无需要了,你们接触过后自己决定吧!”齐昊便有些不管这事了的意思。
老姐说:“把他的情况讲讲,主要讲缺点!”
齐昊苦着脸说:“缺点就是胖,明摆着的!”
老姐美目一瞪:“我喜欢,要你讲!”
咦,明明叫讲缺点,可讲缺点就不高兴,你说这事!身体胖明摆在那里不许讲,还讲什么呢?都这样了,齐昊还能讲缺点,齐昊聪明了,不讲范五斤缺点,只讲优点,一五一十、十五二十的讲,讲得老姐笑眯眯的。最后,齐昊突然讲了范五斤不久车祸死老婆的事情,话戛然而止。
老姐眉头皱起来:“他老婆刚死啊!”
齐昊说:“他老婆不刚死,怎么会是那个死相!”
老姐想想,人家刚死老婆,自己不知怎的对他竟然忘情,别人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议论,老姐目光散漫一边:“他还在悲伤啊!”
齐昊说:“这些天大家都在劝他,可劝不过来,天天闷着生气。范五斤就是这样的人,钟情得很,是个疼女人的好男人。可他就是不明白一点,走的人都已经走了,留下的人还有事业、亲人、爱情,生活还得一步步走下去,像他样子,早晚要患抑郁症!所以,我这次过来就叫他过来陪陪朋友,让他散散心,不能看着他一步步沉沦下去!”
老姐看眼齐昊,目光移开,沉默了,看不到一点凶悍的神情。
齐昊说:“人的一生就好比在路上行走,走到分路时,两条道摆在面前,一条死胡同道,走进去人就没希望了,一条阳光大道,走进去道路越走越宽广,范五斤现在的情况就如此!”
老姐当然听得出齐昊的意思,说:“齐昊,你听清楚了,我与他素昧平生,他要走死胡同、阳光道有我什么事?死老婆悲伤的男人是好男人,让他悲伤去,你就别叫把他叫到我面前瞎搅和了!”
“姐讲的是,范五斤死老婆有姐什么事,要死要活由他去!”齐昊话锋一转,“可我发现,范五斤看到姐后,情绪好像给平常间大不相同了!”
“尤其这样的男人,看到个女人就把死去的老婆给忘了,还有什么好男人!”老姐没有了好脸色。
“姐这次大错特错了!”齐昊看着老姐,“你以为范五斤没有看到过女人?我不妨告诉姐,范五斤死老婆后,他的条件、能力给他的一身死肉一样明摆在那里,副县长、城建局长,大学毕业,建筑专家,家和撤县建市一本戏在他手里唱,前途无量!给他介绍女人的多的是,家和、三江市有的是年青貌美的女人,有的是极品职业女性,二十岁姑娘、三十岁少妇谁不愿意嫁给范五斤,每天都有人牵线搭桥,有的美女还亲自登门,可范五斤看也不看一眼!”
老姐吃惊神色看着齐昊,真的啊?
齐昊说:“姐要是不相信,明天我领着姐悄悄蹲守在范五斤家门前,范五斤是什么样的人一目了然!”
老姐心动了,可还是嘴硬,不看齐昊道:“女人追他,有我什么事!”
“老姐好不容易发现块金子,可就是不弯下腰捡起来!”齐昊脸一沉,教训语气道,“姐回想过去那些年,许多仰慕姐才、品、貌的俊颜,因为姐不去接住橄榄枝,最终流水无情,今天再不吸取教训,你就会成为华夏国顶尖的剩女!”
齐昊最后那句话有如重锤敲在老姐内心,老姐身体不由震颤,自己这么高的地位,大学高材生,要品味有品味、要相貌有相貌,最终落得嫁不到夫君,这是何等的杯具!齐昊不是说得没有道理,许多时候都是自己目光向天、自高自大造成的,现在也许是最后的机会,再不抓住,林家注定要多个无用的老处女!
齐昊看老姐被镇住了,内心欢喜,乘胜追击道:“范五斤学识、能力摆在那里,为人忠诚,对女人知暖知热,虽然现在只是个副县长,但随着他的能力展现,政绩突出,他就是地级市的市长、书记,再进一步省长、书记!姐与范五斤结成夫妻,林家增强力量,姐有面子,范五斤最大限度的体现自己的人生价值,这可是方方面面都赢的事情,姐为什么就看不见呢!”
………………………………
第一00六章 碰出火花了
老姐地位摆在那里,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要,齐昊的话虽然有道理,心里还是有顾虑,担心道:“你到是这样想,他不愿意姐这张脸……”
原来老姐也有担心的时候啊,看来再高的地位,许多时候高傲是装出来的,齐昊见事情差不多了,说:“姐都不去争取,怎么到担心下不了台呢?就凭姐这身材、这脸蛋、这一头秀发,不知已经迷死了多少华夏国男人!”
老姐看着齐昊,细嫩得霜雪一样的面皮变得粉红粉红的,且浮现出醉人的羞涩,他说:“我总算明白了,小霞是怎么爱上你的!”
齐昊笑道:“小霞可不喜欢我长成死胖子!”
“不许你说胖字!”老姐妙目圆睁。
“嗬,这么快就护起短来了啊!”齐昊离开老姐房间。
齐昊一席话有如在老姐内心给点燃了明灯,老姐感觉内心一下子亮堂起来,自己一路受罪而来,没想到竟然对上了心上人。这事看上去有点荒唐,但又是真真实实存在的事情,老姐决定认真对待。
老姐不会这么去进餐,她关上房间门,精心侍弄自已乌黑锃亮的秀发。在来家和的路上,秀发被她吐的秽物弄脏了,老姐心痛得很。秀发是亮点,也是范五斤关注的焦点,女为悦己者容,她得让自己的秀发在范五斤面前大发光彩。
林永辉在林家玩成了老姐,从林家人眼里林永辉看得出林家人对她可怜,她却还得做出生活得十分惬意似的苦苦支撑着面子。一年两年、三年四年,不易间她已经苦苦支撑了十年,还能不能够这样支撑下去她心里没有一点底,有时她真的好想逃出林家,找一个见不到林家人的地方蔵起来。
然而,林家公主想要藏起来谈何容易,她若是几天不在太子、太妹们眼前露面。肯定就成为轰动华夏国的重大新闻,什么叫身不由己,这才是真正的身不由己。
怦怦怦,轻轻敲门声。听起来很礼貌、很顺从的声音,声音那样的优美动听,什么东西轻抚林永辉的心,她怦然心动,柔声问道:“谁呀?”
门外传来客气声:“是我,范五斤。”
果真是范五斤,林永辉心跳加剧。在白市,她对男人姬指气使,男人顺从得很,但她面对男人心跳永远是六十。间或还降到六十以内。然而范五斤让他心跳,心跳得自己也把握不住自己,这可是令人心慌意乱的事情,她感觉到俏脸灼烧,人有些把握不住自己。
“范县和啊!”林永辉抿嘴一笑。说,“门掩着的,推就开!”
门轻轻的推开,晚霞从轻轻推开的门框倾泻进来,红得很灿烂、很喜兴,让人陶醉。
见林永辉在待弄头发,范五斤说:“林巡视员忙啊!”
林永辉说:“范县长。进来,请坐!”
范五斤看着林永辉,林永辉的俏脸笼罩在秀发里,好一头乌黑锃亮的秀发,比电视广告上那些秀发还要美丽,发丝纤纤毕现。柔软,顺滑,反光,瀑布一样飞泻,范五斤看呆了!
林永辉面部罩在秀发里。看上去没有看范五斤,可她的目光在秀发的掩护下全在范五斤身上,包括范五斤的神情都没有逃过林永辉的眼睛,秀发成了林永辉观察范五斤的最好道具。
林永辉乌黑锃亮的秀发已经养护多年,用西双版纳深山里的天然香角洗涤,发质天下第一。
范五斤呆呆神情看着林永辉一头秀发,情不自禁吞了泡口水。
林永辉佝着头,让秀发瀑布一样的漫过自己脸面,严严实实的把俏脸隐藏起来,她用干毛巾搓着秀发说:“范县长,我不方便,麻烦你去梳妆台把我那把桃木梳子拿过来!”
“是,林巡视员!”范五斤赶紧走去梳妆台。
梳妆台上有好多化妆品,好多整容的器械,也有多好梳头发的梳子,女人啊,特别是极品女人,她们不管走到哪里,美化自己的物品随形而行。
范五斤一眼认准了林永辉要的桃木梳子。
桃木梳子呈月芽形,金黄色,锯齿细、圆、密、均称,发丝从木梳锯齿间经过,仿佛经过一次圆满的人工造型,使原本光亮的秀发有如上一层天然木漆。
范五斤拿过桃木梳子,小心翼翼走到林永辉面前,把木梳递到林永辉面前:“林巡视员,是这把木梳吧?”
林永辉看看,把木梳接在手里:“你怎么知道我要用这把木梳呢!”
其实林永辉也不是刻意要那把桃木梳子,只要范五斤拿过任何一把桃木梳子,她都要这样问。
范五斤嘿嘿笑道:“我看到桌上有好多把梳子,也不知怎么了,就觉得林巡视员要这把,所以就把这把拿过来了!”
林永辉随随便便道:“范县长还猜得中人家的心思?”
范五斤愣怔下,这话可不好回应,随便猜测人家心思可不是什么好事,他说:“我也没猜测,好像心里有感应,就把这把桃木梳子拿过来了!”
“真的有感应啊!”林永辉大惊小怪起来,“我也感应到范县长不会拿错梳子,果真如此!”
范五斤嘿嘿嘿嘿笑起来:“只要没拿错梳子林巡视员高兴,我就高兴!”
林永辉道:“范县长给我拿梳子是帮忙,即便拿错了我也不会不高兴!”
范五斤说:“没有拿错,不就皆大欢喜吗?”
林永辉说:“看不出来呀,范县长追求完美!”
范五斤嘿嘿道:“我也出过错,大错!要不是齐县长,我这一辈子休想见到林巡视员。”
林永辉在路上虽然吃了午餐,但因为晕车,没吃多少东西,现在已经过了晚餐时间,肚子早饿了。但饿肚子与范五斤说话,林永辉原意选择后者,她问:“看你做事小心谨慎,也会做错事?”
范五斤便简明扼要的把凤凰新村的事情讲了,末了还问林永辉:“我做的事情算不算错到底?”
林小辉认真道:“如果不是齐昊,你做的事还真错得没有办法挽回!”
“家和的人都佩服齐县长,”范五斤说,“他大力发展经济,培养人才……”
“一个小青年,”林永辉打断范五斤的话,“别人培养他还差不多,有什么资格培养人?”
“林巡视员别生气,”范五斤帮着齐昊说开了,“在家和县,许多领导干部、企业家都是齐县长培养出来的,他们在各自的岗位上挑大梁,创造出了自己的业绩……”
“你是在给自己的成绩贴金!”林永辉不屑道。
范五斤愣了愣,说:“我没有给自己,说实话,我是在按照齐县长给我的出路,为自己以前的错误救赎!”
林永辉笑了:“看不出来,呆头呆脑的样子,嘴巴很会说啊!”
范五斤一老一实道:“我说的都是心里话,林巡视员!”
林永辉心想,像范五斤这样的基层官油子,这么佩服一个年青人的确不多见,她问:“知道我这次到家和干什么吗?”
范五斤听齐昊讲过,说:“听齐县长讲,请林巡视员做欧老板煤矿的常年法律顾问。”
林永辉说:“为什么齐昊要我给欧老板做常年法律顾问?”
这么一问,范五斤想想,还真回答不出来,林巡视员在白市工作,家也在白市,远在几千里地方做常年法律顾问,真不知道齐县长是什么意思,他摇摇头:“不知道!”
林永辉说:“做法律顾问,说穿了就是准备着随时地与人打官司,从这个角度讲,齐昊也得罪不少人,他意识到有人要对他下手,所以才聘我做法律顾问!”
范五斤点点头:“林巡视员讲得对,违护自己的利益,不得不如此!”
林永辉问:“他为什么要找我?”
范五斤想也不想说:“林巡视员最适合担任欧老板的常年法律顾问!”
“我的水平很一般,”林永辉毫不掩饰道,“我拿律师执业证书也有猫腻,并且到现在为此,我没有替人打过哪怕是一件很普通的民事官司,他却要我担任察省最大煤矿常年法律顾问,你说,这正常吗?”
范五斤说:“齐县长行事历来有的放矢,他让林巡视员担任常年法律顾问,绝对不是一时兴起,而是经过深思熟虑!”
林永辉其实是想范五斤讲,齐昊叫她担任常年法律顾问是假,要引她去家和认识范五斤才是真,法律顾只不过借口而已。可这个范五斤,偏偏就把自己做法律顾问的事情看得重要无比,两人见面的事情反到无足轻重,范五斤啊范五斤,就知道忠厚老实,油嘴滑舌哄人高兴也不会,还是官员呢!
范五斤说:“齐县长不会用错人,真的,说不定某一天家和煤矿出了事,正因为林巡视员任常年法律顾问,起死回生!”
林永辉笑了:“你就这样信任他啊?”
范五斤点点头:“齐县长信任我,我对他每做出一个决定,虽然不知道原因,一样的信任!”
“愚忠!”林小辉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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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00七章 底线
“愚忠!”林小辉嗔道。
范五斤嘿嘿笑道:“其实人与人之间有点儿愚忠,也不是什么坏事。”
林永辉用桃木梳子慢慢的梳理自己乌黑锃亮秀发,有一句无一句的给范五斤说话,按照头发保健要求,她的飘飘秀发每天要用桃木梳子至少梳一个小时。
有这样的说法,女人的秀发全靠桃木梳子梳出来的,老佛爷直到归天还是满头乌黑锃亮的黑发,据说全凭李莲英用桃木梳子每天至少梳一个时辰给梳出来的。
林永辉梳头的事情林家都知道,昨晚在林小霞家里,林永辉自己梳了半个小时,林小霞回家后,帮着林永辉梳了半个小时,把林小霞的手臂都梳软了。
林永辉梳头与范五斤说话,天南地北,什么话都说,两人到也悠哉游哉,齐昊、欧海成在餐厅就难呆了。
齐昊支派范五斤去叫林永辉晚餐,没想到范五斤一去不回,两人没事闲坐着,没事就拿范五斤说事。
欧海成是聪明人,看出了齐昊的用意,他并不声张,说:“范县长怎么了,还不回来!”
齐昊问:“你觉得他们怎么样?”
欧海成笑了:“范县长要是能够成为林家女婿,一步登天了!”
齐昊说:“家和的经济发展到今天,已经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要想保证家和撤县建市顺利进行,撤县建市后经济继续高速发展,家和政坛范五斤是最佳人选!”
欧海成担心道:“范县长成了林家女婿,林大小姐要他去白市,谁还留得下他们。”
齐昊说:“据我观察,范五斤并不是一味追求富贵的人,他的事业心极强,知道自己的事业在哪里,到时即便林大小姐要他走,他也不太可能听她的!”
欧海顾说:“你对他这样了解!”
齐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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