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行天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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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行天梯- 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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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走进看,麻痹个,还真是条蛇,他手拿木棍给蛇砸过去,蛇遭到袭击一下子逃得没影。

    那人问余得水:“怎么样,好玩吧?”

    余得水说:“大哥究竟要小弟做什么,只要开口万死不辞!”

    “麻痹的万死不辞,见到条无毒蛇都掉了魂,还敢去死!”

    “只要大哥饶命,小弟知罪,大哥吩咐照办就是!”

    那人说:“我整天坐茶馆进酒店,闲着没事,有人告诉我,近一月你他麻潇洒得很,就想找个地方听你摆龙门阵!”

    “大哥,我哪是潇洒得起,也是说不出来的苦哟!”

    那人说:“不想说是不是,那就继续看虫虫、蜂蜂咬你**,还有蛇,麻痹的,这次我就让蛇把你**当着雀雀给吞下去!”

    那人丢下话往外走,余得全大哥大哥喊声好凄惨:“我说,我把这些天做过的事统统说给大哥听!”

    那人在余得全身旁席地坐下,伸手拍拍余得全的脸:“老子反正也没事,今天就坐下听你吹,不过听好了,要是乱吹,老子起身就走,让虫虫、蜂蜂咬光你身体,让你在世上尸骨无存!”

    余得全看着叮在自己**上的一大堆黑压压的虫虫、蜂蜂,看着洞里蜂拥而战的虫虫、蜂蜂:“大哥,再这样下去不是要小弟的命根子,是要小弟的命了!”

    那人呵呵笑笑,拿了根棍子弄半天才把那些虫虫蜂蜂的赶走,有几条山蚂蟥怎么也赶不走,它们叮在**上吸血,肚子已经胀得滚圆!那人不得不用手掐着山蚂蟥,一条条的在余得全的惨叫声中拉扯下来。

    虫子没了再看余得全的**,一根**变得乌紫红肿,还血淋淋的,上面布满了红点点,那是虫虫咬的。

    那人用手拍拍余得全绿了的脸:“还想第二次吗?”

    “不想了大哥,不想了!”麻痹的,还想第二次,只一次就够余得全做一辈子的噩梦,还想第二次。

    “好了,闲得慌就给我摆龙门阵!”

    麻痹的,余得全也不知道要摆啥龙门摆眼前这人才爱听,他搜索枯肠,把近一个月喝茶醉酒玩小姐、做过的事情说一遍,当然也说了姐姐密告吴局长找王芳的事情,也说了他代姐姐往市纪委门缝塞检举信密告吴局长、黄章华的事情。

    余得全有什么说什么,他害怕呀,害怕得连魂魄都丢了、害怕得连自己是人是鬼都搞不清楚了!

    天渐渐黑下来,余得全的龙门阵摆得差不多了。

    夜幕笼罩山野,月亮又圆又大,把山林照成银灰色,站在山洞前望出去,仿佛汪洋大海在翻腾。

    那人说:“你摆的龙门阵很好听,我都想听第二次,你还想摆不摆第二次?”

    余得全说:“不敢了不敢了,小弟知道把嘴巴闭紧,再也不敢有第二次。”

    那人说:“想第二次我就满足你,第二次可要换个花样,你不是怕性侵吗,我就给你找几个小伙子,爆菊花的事情他们是专业,插根棒子还没那么大的劲呢!还有你不是怕蛇吗,下次就直接弄条蛇吞你**,那才真的有些味道呢!”

    “大哥不敢了!大哥不敢了!”

    “麻痹的,大哥到什么都敢,只怕你余得全什么都不敢!”

    余得全赶紧噤声。

    那人给余得全解了绳子,拉出屁屁里插着的木棍,看木棍,血淋淋的,上面还沾着屎,那人把木棒在余得全的脸前晃晃,问:“记得住这次教训吗?”

    “记得住记得住,记不住大哥再往屁眼给我捅根木棍!”

    那人惊讶表情道:“麻痹的,木棒桶进屁眼里安逸啊,还想第二次?”

    余得全忙说:“不是不是,我是向大哥保证再也不做坏事了的意思!”

    那人瞪眼余得全,告诉他径直往山下走,找到公路就找到出路了!那人走出洞外,不见身影。

    余得全的手脚被整整捆了一天麻木了,绳子解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一瘸一拐往山下走去。

    余得全回到家人给遭遇旱天的秧苗一样全蔫了,家里人都在关心曾常务副县长双规的事情,没人注意到余得全失踪近两天,见他精神不振神情恍惚,只以为他被抓进去给吓的。

    余副检长没有停止向住在县政府招待所的顾琼提供吴局长、黄章华违纪违法线索,这些材料都是她写好后交给余得全秘密投递。这不,又叫余得全去秘密投递材料了,让余副检长没想到的是,余得全不去。

    余得全睡在床上,余副检长叫起他,给往常一样递给一封信:“记住,晚上去,从门缝里塞进去。”

    余得全不接递来的检举信,木着脸,像是没有睡醒的样子。

    余副检长瞪着眼睛:“拿着,一天到晚只知道睡,也不知道争气。”

    余得全这几天睡床上检查自己,想来想去他明白了,姐哥挨了,姐姐暗地做手脚,他充当狗腿子,人家教训他才遭如此报应!

    想到公安先抓他嫖娼,接着杀手弄他去,自己挨性侵,命根子遭大罪,肿到是消了,但已经硬不起,他去找过小姐搓半天,别说硬,还缩进丛林里不出来就不出来,麻痹的,还没有结婚就弄成这个样子,恐怕这辈子只有当太监的命了!

    如果再跟着姐做,余得全清楚自己的命运,下闪遭遇那人可能就不是命根子的事情,而是直接把他当着女人整,然后要他命!

    想到这里,余得全一声惊叫,身体钻进被盖不出来就不出来,哪怕床旁边站的是他说一不二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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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一二章 抗争结果

    余得全一声惊叫,身体钻进被盖不出来就不出来,哪怕床旁边站的是他说一不二的姐姐!

    人吓怕了长记性,余得全的记姓刻在他的骨髓、血液、心底,即便是说一不二的姐姐,也绑他不上战车。

    余副检长怒喝道:“起来,再不起来你就不是我弟弟!”

    余得全的头从被盖里给乌龟似的伸出头:“姐,这事不做了好不好,姐夫进去了,我还想好好生活,不想你折腾来我折腾去!”

    余副检长脸都气绿了:“正是你姐夫进去了,我才要把那些人一个个弄进去!”

    余得全说:“只怕是没把人家弄进去,自己早没了!”

    “你!”余副检长被余得全的话气得心口疼,她一只手按胸口、一只手指着余得全,“胆小怕事的东西,今后休想我给你一分钱!”

    余副检长摔门而去,余得全蒙头盖被又睡,要想保平安,得嘴紧、不要给姐当狗腿子,那怕得不到姐一分钱,也不能再去干傻事。

    余副检长打电话叫余得水来家里,说了秘密递交检举信的事,余得水哭丧着脸说:“姐,税务局通知,查五年内偷税漏税的事情,我要去准备,还要去拜菩萨找人,这事弄不好,钱要出,人也要进去!”

    余副检长身为副检长,谁敢对她弟弟如此放肆,她发飙道:“谁下的通知!”

    “姐,税务局书面通知。”

    余副检长想也不想拨通税务局长的电话:“你们税务部门还有没有法律意识。查五年内偷税漏税,谁给你们的权利!”

    税务局长说:“上面检查,发现有企业五年来一直在营业。却没有税务登记,于是决定对这些企业进行查处!嘿嘿,余检长,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余副检长冷笑道:“五年未收税,恐怕也要定你的失职之罪!”

    “所以,上面才决定严查不殆。到时候,不管查到谁,该出钱的必须出钱。该坐班房的必须坐班房,我要是被余检长公诉失职罪,判五年绝不请求法院判三年!”税务局长啪的拍了电话。

    余副检长愣住了,继而面色暗淡下来。眼睛一眨。嗽嗽滴下泪水。

    老公进去,所有的脸都变了,检长给她脸色看,调整了她的分管工作,分管科室对她爱理不理,她是好强的人,这日子怎么过,难道。真的要我屈从命运?

    “姐,他怎么说?”见姐手拿电话听筒流泪。余得水还不懂事问。

    余副检长突然对弟弟发怒道:“都是你们,该交的不交,现在让人家弄进锅里炖!”

    “姐,当时不是你叫不交的吗?”

    余副检长被弟弟抵得心口疼,她一手按住胸口、一手指着余得水:“滚!给我滚!”

    余得水惊恐神情望着余副检长,叫声姐,见姐肿泡眼圆睁,面部肌肉抽搐,牙齿自个磕得怦怦响,赶紧转身跑出姐姐家门。

    “回来!”

    听到一声裂帛般断喝,跑出门了的余得水停住身体,转身战战兢兢走回屋子。

    余副检长目光无神,不看余得水递给个信封,心里念道,我就不信,这样明显的案件,就没有破不了的。

    余得水没有接信封,叫声姐。

    “拿着!”余副检长厉声喝道,接着吩咐,“晚上塞进招待所办案人员门缝里!”

    “姐!”

    电话铃骤然响起。

    既动魂惊心又悦耳动听,久违了,电话铃声,自从曾常务副县长双规后,很难得听到电话铃声响一次。

    这是县委常委、常务副县长家的客厅。

    余副检长面部很快恢复镇定,从容走过去,优雅动作拿起听筒贴在耳朵上,县长夫人优雅声音说:“你好,哪位。”

    “我是县委办公室,曾志成家吗?”

    余副检长愣住了,脸变黑色,像涂了成锅烟子!麻痹的,曾志成的大名也是你县委办公室不知名的小子叫的,麻痹的!简直太麻痹了!她刚要张嘴骂人……

    “县委办公室通知,最迟大后天你家必须搬出常委住宅大院!”

    余副检长的悍气一下子没了,身体软得快要瘫软在地。

    余副检长突然间意识到自己在家和县竟然无立锥之地,也不知怎么了,她嘴巴冒出一句:“我搬出去住哪里?”

    “是这样的,县委办公室与检察院联系,你的住处由检察院想办法安置。”

    “我要是不搬呢!”余副检长怒喝道,听筒寂静无声,那边收了线,她无力的瘫倒在旁边的沙发上,脸色苍白得让人恐惧。

    余得水叫声姐。

    余副检长手挥了挥:“去吧,你看到了的,他们叫我们生不如死,我们也要让他进去!去,按姐吩咐的办!”

    “是。”余得水退出房间。

    余副检长是个人去卧室睡觉的,灯也没开就倒床上拉过被子盖住身体,看她样子貌似睡过去了,其实人一直都是清醒的。

    余副检长最后还是真睡了过去,当她醒来时,由于昨晚失眠,直到最后一次上卫生间见天边升出晨曦,她才感觉自己睡了过去。也就是说,她一晚到亮人都清醒,房内若发生什么事应该知情。

    余副检长感觉到被窝里什么东西贴着她毛茸茸、湿漉漉的,她掀开被子,啊――人裂帛般尖叫起来!

    一只鸡,一只公鸡,准确说是宰了头的公鸡,鸡头离鸡身半尺远的距离,血流一铺!

    余副检长感觉到自己没有一丝力气,但她仍拼命往床铺外爬,她想活命,要逃命!她竭尽全力,终于爬出床铺,摔跌在地板上,人再也没有爬着逃命的力气!

    就在余副检长摔跌在地板上没有丝毫逃命的力气时,她头脑清醒了,回想起来,应该就在自己打会儿盹的时间,有人钻进她的房间,宰了鸡,把鸡身和鸡头塞进了她的被盖里!

    啊――余副检长再次裂帛般尖叫,可她的尖叫声只能自己听见。

    卧室里的电话响起,余副检长从地板上爬过去,呆呆神情接起,听,不出声。

    “姐,是姐吗?”一个女人惊惶失措的声音。

    余副检长听出来了,是余得水的老婆,自己的弟媳,她不出声。

    “姐,天蹋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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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一三章 认识荣姐

    “天蹋了,姐!”弟媳声音不大,但听得出是吓破胆了的声音,“他涉嫌经济犯罪被检察院带走了,我该怎么办呀姐!”

    余得水涉嫌经济犯罪被检察院带走走了,那是亲弟弟啊,余副检长面无表情,慢慢把听筒放回座机。

    检察院打自己亲兄弟主意身为副检察长事前一点不知情,也就是说,检察长不撂自己事小,副检察长职务今天去上班面对她的说不准是免职文件,政治斗争就这么残酷无情,有时根本不会让你有时间喘息,她不由痛哭失声。

    一切都成为过去,一个女人,怎么能够对付自己面前咄咄逼人的强大势力?余副检长不明白也得明白,只有屈服务,才有可能在这个世上苟且偷生。

    顾琼一觉醒来,捡起从门缝里塞进来的检举信,检举信内容检举黄章华生活作风问题。

    检举信检说荣秀梅是大地乡人、黄章华情妇,黄章华身为大地乡执政党书记,与荣秀梅关系处于半公开状态,在大地乡影响十分恶劣,更加肆无忌惮的是,去年黄章华利用书记职务上的便宜,把荣秀梅活动到县城,荣秀梅现在是县城园林山庄饭店老板。

    顾琼反复看检举信,无风不起浪,反映黄章华的问题总是绕不开荣秀梅,她找来秦丽,把信递给秦丽。

    秦丽仔细看后说:“子虚乌有的事情,我的意见不理会。”

    顾琼说:“从接触到这个案件起,我就感觉到。黄章华同志的每一件事都有荣秀梅的影子!”

    秦丽笑道:“我赞成顾主任的看法,没有黄章华,就没有荣秀梅二十几万的赔偿款;没有二十几万的赔偿款。就没有修渠引水地改田的事情;荣秀梅不借给大地乡乡政府二十几万元,就没有一分利息的事情;没有借钱、还钱、荣秀梅给修渠农民煮饭、后来在大地乡小乡场开饭馆,黄书记给荣秀梅的接触就没有那么频繁,外面就不会风传两人有什么关系,因此,我认为两人的关系是口口相传、子虚乌有的事情!”

    顾琼问:“荣秀梅今年多大?”

    秦丽说:“二十五、六岁吧。”

    “这么年轻,有没有孩子!”

    秦丽说:“她结婚没几天老公离家与他人一道去广省打工。没有孩子。”

    顾琼没有再问秦丽什么了,面现若有所思的神情。

    中午饭过后,顾琼一路问去园林山庄。

    园林山庄突出园林。一幢老式四合院房屋,一楼一底,中间一个院坝,房屋四周竹林、树木荫蔽。好个休闲纳凉的好地方。

    园林山庄地处城乡结合部。由于不是节假日,下午没什么人,清净,给世外桃源似的。

    顾琼走进院坝,见到个村姑打扮的服务员,服务员主动上前问,喝茶吗姐姐。

    服务员叫自己姐姐,顾琼还不怎么适应。在单位,都叫她顾主任。单位同事的小孩,不论大小,都叫她阿姨,她很少与社会上人打交道,因此少有人叫她姐姐。

    顾琼二十七岁,姑娘家,看上去最多不超过二十三、四岁,因此,不认识她的人怎么也不会叫阿姨,只叫姐姐。

    顾琼说:“喝茶。”

    服务小姐领着顾琼上二楼,在背面靠窗户的位子坐下。

    顾琼环顾厅堂,全是实木桌子、楠竹椅子,装修雕梁画栋,有着浓郁的乡土气息。房屋背面有个水塘,看上去不少于三十亩地面积,水塘里鱼儿自由自在游弋,塘埂上垂柳婀娜多姿,园林山庄便显现出诗情如画般的美景。

    服务小姐泡好茶正要离去,顾琼叫住问:“园林山庄是女老板?”

    服务小姐回答:“是。”

    顾琼问:“她在吗?”

    “在。”服务小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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