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玉有些不自在的在他怀里扭了扭,看着叶娴温柔恬静的笑脸,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虽然早已经习惯他的亲密,可对方毕竟是他的妃子,这样是在拉仇恨值好么?
而且她才刚确定对面这个女人是一个心计深沉的人,现在就在她面前秀恩爱,会不会哪天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想到这里,贺兰玉就觉得背后凉飕飕的,身子不自觉的扭了起来。
韩臻被她扭的动了情,眼神暗了暗,搂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看着她不自在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玉儿别动了,好好让我抱着。”
他的声音很低,刚好能让贺兰玉听清楚。
听到他带着些许**的话,贺兰玉这才感觉到他的变化,顿时僵住身子,再也不敢乱动,耳根微微发烫,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眼对面的叶娴,见她神情专注在棋盘上,才微微松了一口气,放软了身子,靠在他的怀里,不再乱动。
见她安分下来,韩臻才暗自松了一口气,将人又搂紧了一些。
叶娴落下一子,见皇帝没有动静,这才抬起头来,正好看见他们低声细语的模样,眼神微微一暗,敛下眉眼,低声提醒道:“陛下,该您了。”
韩臻听到叶娴的提醒,才将注意力放到棋盘上,仔细的看了一眼棋局,略作思考,这才捻起黑子落子。
原本已经注定输赢的棋局,在韩臻的操作下,竟然一步一步的起死回生。
贺兰玉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最后不在意的撇了撇嘴,不管是围棋还是象棋都不是她的强项,她最厉害的估计也就是五子棋了。
不是她学不会,而是她不愿意去废那些心思,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拿来消耗在这个上面。
在她还是特种兵的时候,整天除了训练就是出任务,根本就没有多少私人的时间。
穿越到了这个身体中后,先是忙着养伤,后来又忙着习武和学习其他的东西,也没有太多的时间。而且在她的心里,这些东西不过是消遣,会就可以了,不一定要很精通。
就在贺兰玉神游天外的时间,韩臻和叶娴两人已经进入尾声。
叶娴捻着棋子,如同之前贺兰玉一样在棋盘上举棋不定,半晌之后,才吐出一口气,看着皇帝说道:“陛下棋高一着,臣妾认输。”
韩臻听到叶娴的话,笑着看向怀里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的人儿,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伸手在她脸颊上捏了一下说道:“玉儿,朕赢了,有没有什么奖励?”
贺兰玉回神,看了一眼叶娴,又看了一眼皇帝,再看着棋盘,一脸傻兮兮的样子问道:“陛下赢了?”
韩臻看着她有些迷糊的样子,笑着说道:“玉儿莫不是在怀疑朕?”
听到他的话,叶娴神色一变,忙说道:“玉嫔妹妹,陛下确实赢了。”
贺兰玉眨巴了几下眼睛,一脸的无辜,看着他们半晌,才笑着搂住皇帝的脖子,兴奋的说道:“太好了,陛下好厉害,真的赢了。”
看着兴奋的人儿,韩臻眼里满满的都是宠溺,将人搂紧一些,笑看着对面含笑的叶娴说道:“娴妃棋艺精湛,让朕大开眼界。”
受到皇帝的夸赞,叶娴眼里多了一丝光芒,脸上却丝毫未变,起身恭敬的行礼道谢:“多谢陛下夸奖,能让陛下开心,臣妾深感荣幸。”
听到她的话,韩臻眼神闪了闪,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一下,搂着贺兰玉起身,笑着说道:“今日就到此吧,朕还有事要和玉儿说。”说完搂着人直接离开了凉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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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惊秫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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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送陛下。”叶娴看着皇帝离开,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她能感觉到皇帝那一瞬间的情绪变化,难道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吗?
贺兰玉回头看了一眼独自站在凉亭内的叶娴,微微皱眉,回头看着身边的皇帝,低声问道:“陛下,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韩臻低头就对上她略带关心的视线,吐出一口气,心里的那一丝郁闷消散,将人搂紧,笑着说道:“还是玉儿最好。”
他最讨厌的就是那种装腔作势的态度,只会让他心情烦躁,还是自己的玉儿最好,从来不会在他面前装模作样。
敏感的察觉到皇帝的情绪变化,贺兰玉眼珠转了转,似乎明白了什么,笑着说道:“陛下该不会是在生气娴妃的态度吧?”
含着听到她的话,微微一愣,随即笑着说道:“哈哈,还是我的玉儿了解我。”
得到肯定的答案,贺兰玉有些无奈的在心里叹了口气,撇了撇嘴说道:“陛下也不用怪她们,她们也是被逼无奈,被身份束缚住了而已!”
韩臻听到她类似帮其他人说话的语气,笑着将人搂紧,有些打趣的说道:“玉儿这是在帮她们说话吗?”
看着他眼里的戏谑,贺兰玉不客气的给了他一个白眼:“陛下哪里看出来臣妾是在帮他们说话了?臣妾不过是说了一句实话罢了。”
韩臻看着她的态度,脸上的笑容扩大,笑着说道:“那玉儿为何不受身份的制约?敢这样和我说话的,玉儿还是第一个。”
听到他的话,贺兰玉脸给他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淡淡的撇了下嘴,不在意的说道:“大概是臣妾野惯了,制约不了,陛下若是喜欢那种调调,臣妾自然也是非常愿意配合的。”
听到他的话,韩臻有些哭笑不得,宠溺的摇了摇头,笑着说道:“哈哈,玉儿还是保持现在这个样子就好,这宫里最不缺的就是装腔作势,阿谀奉承的人,我可不想我的玉儿也变得和他们一样。”
贺兰玉不置可否的挑了下眉,笑嘻嘻的看着他说道:“这不就结了,有比较,陛下才能知道臣妾的好嘛!”
“是是是,玉儿说的对。”韩臻失笑的看着她一脸的理所当然,低头在她额上亲吻了一下,神色微微敛了一下,不动声色的察看了一下四周,才低声说道:“玉儿处理事情的手段还真是简单粗暴,现在整个朝野人人自危,玉儿可还满意?”
贺兰玉听到他的话,眼里闪过一丝暗光,脸上却挂着无辜至极的笑容:“陛下在说什么?臣妾怎么一点也听不懂?朝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看着她眼里闪动的狡黠光芒,韩臻笑了起来,说道:“哈哈,玉儿说不知道便是不知道吧!不过,玉儿可以告诉我,那缺失的一部分如今在何处吗?”
贺兰玉闻言,脸上挂起一抹古怪的笑容,看着他说道:“自然是在他该在的地方,陛下很快就会知道的。”
听着她的话,韩臻眼里闪过一丝光芒,看来这样东西去的地方也不简单,那自己就期待一下吧!
苏然逸回到府中,总有种心神不宁的感觉。
肖婉婉看着夫君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眼里露出一些担心,走到他身边扶住他的肩膀,柔声问道:“老爷,看你心神不宁的样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听到妻子的话,苏然逸吐出一口气,拉下她的手握在手里轻拍了两下,神色柔和了些说道:“没事,夫人不用担心。”
肖婉婉听到他的话,心里松了一口气,想到之前听到的传言,微微皱眉问道:“老爷,妾身听说礼部尚书遇害了,可是真的?”
苏然逸闻言,神色微微一变,轻轻的点了点头,想到早上送来的盒子,于是站起身说道:“夫人不必担心,为夫会注意的,你身子骨不好,别太累,早些回房歇着。”说完放开她的手,转身朝书房走去。
肖婉婉看着离开的丈夫,神色暗了暗,微微叹息了一声,正预备离开,就被从外面回来的儿子叫住。
“娘!”苏铭轩手里拎着一个锦盒从外面走进来,看到母亲,便唤了一声,走到她跟前,将手里的锦盒递过去,笑着说道:“娘,这是荣华阁的糕点,你快尝尝。”
肖婉婉听到儿子的话,神色变得温柔了几分,伸手接过锦盒打开,看着里面整齐摆放着的几样小点心,很是欣慰的笑着说道:“轩儿,你特意去买的吗?真是有心了。”
苏铭轩看着高兴的母亲,心里也很是开心,扫了一眼厅堂,没有看见父亲的身影,有些疑惑的问道:“娘,父亲还没回来吗?”
肖婉婉摇了摇头说道:“已经回来了,刚去了书房,轩儿,娘看你父亲有些心神不宁的样子,问他又说没事,哎!”
看着母亲担心的样子,苏铭轩眼神微微暗了暗,笑着安抚道:“娘,既然父亲说没事,就一定没事,您先回去休息吧,孩儿去看看父亲。”
肖婉婉点了点头,有些担心的望了书房的方向一眼,将手里装着糕点的锦盒递给一旁的丫鬟,拍了拍儿子的手,转身走进了内堂。
目送母亲离开,苏铭轩才叹了口气,转身朝书房走去。
苏然逸走进书房,就看到放在书桌上的那个锦盒,微微皱眉走过去,将锦盒上锁眼的位置转过来对着自己,深呼吸了一口气,正准备打开,又被门上传来的敲门声打断。
回头见是儿子,便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看着他说道:“进来吧!”
苏铭轩走进书房,也是第一眼就看见了那个放在书桌上的锦盒,微微闪了闪神,看着父亲说道:“父亲,娘很担心您。”
苏然逸听到他的话,神色缓和了一些,吐出一口气说道:“今日一早,发现礼部尚书李大人被杀,太后震怒,下令京兆伊十日之内查出凶手,也不知道凶手的目的为何?后面还会不会有所动作,现在朝野上下人人自危,人心惶惶的,为父怎能安心?”
听到父亲的话,苏铭轩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他是有听说礼部尚书遇害的传言,原本以为只是空穴来风,没想到是确有其事。
苏然逸看着儿子若有所思的样子,微微皱眉,看了那锦盒一眼,有些疲惫的说道:“轩儿,帮父亲把那锦盒拿过来。”
苏铭轩闻言,点了点头,走到书桌边上,伸手将锦盒拿了过来,恭敬的放到了父亲手边的矮桌上。
苏然逸原本想打开,但是转念一想,那个女人送来的不一定是什么好东西,看了一眼儿子,于是说道:“好了,回去告诉你母亲,就说我没事,让她不用担心。”
苏铭轩见父亲有意让他离开,看了一眼他手边的盒子,便恭敬的应了一声退了出去:“是,父亲。”
等儿子跨出了书房门,苏然逸才收回视线,深呼吸一下,打开了锦盒上的锁扣,慢慢打开。
锦盒打开,入眼的东西却让他顿时瞪大了眼睛,手一松,锦盒的盖子便‘哐’的一声合上,掩盖住了里面的东西。
苏然逸脸色变得异常的难看,深呼吸了几下,才再次伸手打开了面前的盒子,一脸阴霾的看着放置在里面的人头。
对上那双瞪大的双眼,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腾而起,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战,赶紧的将盒子盖上,闭上眼睛深呼吸了几下,才猛然睁开眼睛,对着外面喊道:“来人。”
候在外面的管家闻言,赶紧的走进书房,看着神色难看的老爷,眼里闪过一丝疑惑,恭敬的问道:“老爷有何吩咐?”
苏然逸看着锦盒深呼吸了一下,才看着管家说道:“立刻备轿,本相要立刻进宫。”
管家闻言一愣,随即应道:“是,小的马上就去准备。”说完就退了出去。
苏然逸眉头紧皱,看着面前的锦盒,低语:“你究竟是谁?想要干什么?”
说完之后,沉默了半晌,才抱起那锦盒,快步走出了书房。
肖婉言正因为礼部尚书突然被杀的事情而烦恼,想着这是不是又是那个暗枭的作为?又或者只是私人恩怨?
正当她在冥思苦想的时候,清福走了进来:“启禀太后,左相求见,说是有急事禀报。”
肖婉言闻言,抬头看着清福,微微皱眉,随后敛了敛神色,沉声道:“传!”
清福转身,加大了声音道:“传左相苏然逸觐见。”
随着他的话音落地,一身官袍的苏然逸抱着装有人头的锦盒走进了偏殿,看着坐在首位的太后,行礼:“微臣叩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肖婉言一脸威严的抬手,看着他说道:“平身,左相这么着急来见哀家,是有何事?”
苏然逸起身,恭敬的将手里的锦盒还有那封信一起呈上:“太后,臣今日一早收到了这个锦盒和这封信,早上因为着急上朝还没有来得查看,臣下朝回去之后打开看了看,便赶紧的前来禀报,还请太后过目。”
听到他的话,肖婉言看着他手里捧着的锦盒和上面的信笺微微皱眉,并没有让人去接,而是说道:“即是送给左相的东西,为何要呈上?”
苏然逸抬头看了太后一眼,神色是前所未有的严肃:“启禀太后,只因这里面的东西关系重大,所以臣不得不来打扰太后,还请太后过目。”说完之后,见太后还想说什么?又说道:“太后看过便知。”
肖婉言见他神色如此的严肃,心想这盒子的东西肯定不简单,于是对着一旁的清福点了点头:“既然如此,哀家便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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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左相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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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福会意,走上前接过了左相手里分量不算轻的盒子,恭敬的放到了太后的面前,然后将放在锦盒上面的信拿起来打开,抽出里面的信纸,恭敬的递到了太后面前。
肖婉言伸手接过,打开看到上面那句简单的话,微微皱眉,放下信纸,看着面前的锦盒,沉默了半晌,才对一旁的清福说道:“打开吧!”
“是。”清福应了一声,恭敬的上前,将面前的锦盒慢慢打开。
肖婉言在锦盒打开的一瞬间,脸色立刻大变,惊叫着说道:“这是什么东西?快拿开拿开。”说完之后,一脸苍白的看着苏然逸,拍案而起:“苏然逸,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拿这种东西来给哀家看,是何居心?”
看着被吓得不轻的太后,苏然逸赶紧的跪在地上,说道:“太后息怒,微臣也是被吓了一大跳,想不明白,李尚书的首级为何会送到微臣的府上,微臣发现里面是李尚书的首级后,便不敢有所耽误,赶紧来禀报太后。”
肖婉言想到那双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的眼睛,心里就一阵阵发颤,冷汗湿了手心,身子更是一阵阵的发冷。
作为帝王家的人,没有沾染过血腥,那是不可能的,可那些事情只要她一句话,就有人代劳,又怎么会让她亲眼看见?
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直接的面对死亡,还是以这么惊秫的方式。
她就算再怎么强硬,也只是一介女流,自然是被吓的不轻,若不是因为还有苏然逸在,又顾及到她的威严,她恐怕早就已经惊声尖叫。
深呼吸了一口气,压下颤抖不已的心,一脸阴沉的将手里的信纸往他面前一扔,厉声道:“苏然逸,那你给哀家解释一下,这信上的话是什么意思?”
苏然逸垂眼看着飘落在近前的信纸,神色变了变,随即说道:“回太后,微臣之前前往兖州安抚百姓之时,曾被一女子劫持,说是微臣的仇家,当时虽饶了微臣性命,却威胁说,会随时送些小礼物给微臣,提醒微臣她的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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