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发泄!
……墨恒渊发现自己硬了。
他忍不住将楚宁拦腰抱起,放倒在了书案上,楚宁大惊,“你疯了?!”
“对,我疯了……”墨恒渊说出了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说出的,礼仪全失的话。他解下了腰带,绑在了楚宁的嘴上,白色的腰带勒在了他的嘴边,还在脑后打了个结。楚宁气急了,他的手一软,从墨恒渊的桎梏中抽出来,反手一掌劈在墨恒渊的脖颈处,但是墨恒渊没有晕。
他睁着一双眼,里面隐隐蔓延出了血丝。
墨恒渊的模样看上去有些可怖,楚宁本能地缩了缩,抬脚狠踹。就因为他顾及到和墨恒渊的交情,所以并没有用上内力,谁知墨恒渊突然笑了笑,点了他身上的大穴。楚宁气得奋力挣扎,却被墨恒渊死死按在了书案上,短暂失去内力控制的他,没有了力气能够逃脱墨恒渊的怀抱。
“你身上真的……很香……”墨恒渊像疯魔了一般,将头死死地埋在了楚宁的脖颈间。
楚宁的亵裤被脱去了,他下身一凉,感觉到有个什么东西在下面抵住了自己。
“看看她怀里的是什么?”楚宁冷着脸,这才像是那个不可侵犯的少庄主。
手下不顾丫鬟的哭号,将她面前的衣襟拉开,里面却什么也没有。
楚宁紧紧皱着眉头,怎么会这样?她若不是心里有鬼,怎么做出那副样子?
墨恒渊也跟着皱了皱眉,“把小姑娘放开吧。”他向来自诩为正派人士,很见不得欺凌小姑娘的画面。当初映雪也正是这样被他救下来的。
昙花山庄的人自然都是听楚宁的命令,楚宁尚未开口,他们怎么敢将这个小丫鬟放开。
墨恒渊有些不满地将眉头皱得更紧了,“楚宁,这个丫鬟有什么问题吗?”
“算了,放她走。”闹了这么一出,楚宁也没什么心思去练武了。他又想不出来这丫鬟为什么那么慌张,他倒也做不到让手下将这丫鬟衣服扒光搜一遍,便也只能顺水推舟放过了。
小丫鬟嘤嘤哭了两声,捂着前襟就跑开了。
那些手下便有各自躲回了暗处去。
墨恒渊微微一笑,上前问楚宁:“方才没生我气吧?”
“没。”楚宁摇摇头,他将墨恒渊打量一番,忍不住问:“你身上怎么有股味道?”
“什么味道?”墨恒渊惊了一跳,心里如擂鼓一般,生怕在楚宁面前出个丑。
楚宁突然凑近了一些,在他脖子间嗅了嗅,“……花香,有点浓,很刺鼻。”
墨恒渊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他觉得自己的喉咙又有些发干了。
他简直跟病了一样……
楚宁一接近他,他就变得很是奇怪。
楚宁全然没注意到墨恒渊的不对劲,他抬脚要走,却在地上突然看见了一个发光的东西,楚宁蹲下身,却不敢用手去捡,他的脸色微变,“……暴雨梨花针。”
墨恒渊也吓了一跳,这下更是尴尬了。放人走是他主张的,却没想到那小丫鬟身上真的有点问题。而且敢将这种带毒暗器放在身上的,恐怕还不止是有点小问题。
“去把人追回来。”楚宁冷声道。
“是。”暗处有人动了。
楚宁撕下一块衣摆,将地上的银针捡了起来包好,快步走回了院子里,墨恒渊忙不迭地跟了上去。
丫鬟云珠从院子里迎上来,“公子。”
“把这个去拿给父亲。”
“是。”
楚宁进了书房,他对这个东西了解并不多,只能翻一翻记载,看如今能掌握这种东西在手中的都有谁。这种阴毒暗器,他记得早在五十多年前便被毁去了。
“你生我气了。”墨恒渊苦笑一下,跟了进去,将书房的门关上。
“没。”
“不,你有。你肯定在心里埋怨我,怎么非要你将那个小丫鬟放走,若是没有我,恐怕你已经将人抓住了。”
楚宁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楚宁的目光十分澄澈,不带一点欺骗意味,“没怪你。丫鬟能抓住的。”
墨恒渊握了握拳,走到楚宁的身边,附身也去看他手中拿着的书,“你要找什么?”
楚宁合上书起身又要去拿新的书卷,“没什么。”
墨恒渊忍不住抱住了他的腰,“别动,我觉得你生气了。别生我气,不如我现在去替你把她捉回来?”
楚宁惊讶地看着他,“暗卫已经去了,你去了也没用的。”
这下墨恒渊终于相信楚宁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十分真诚的了。但是他们谁也不觉得这个姿势很怪异。墨恒渊收紧了手臂,他发现楚宁的腰其实很细啊。他忍不住将头的埋进了楚宁的发丝间,他觉得自己好像醉了一样。
有点难以自已。
“墨大哥,你在做什么?”楚宁忍不住出声问。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墨恒渊的奇怪举动,但他自小便没人教导男女之别,哪怕是男人与男人也不能太过亲密。楚宁不知道,所以他想了想,没有挣开。
“墨大哥,你是不是偷吃后院里的仙灵毗了?”联想到之前墨恒渊身上的花香,楚宁忍不住问。
“……仙灵毗?是什么?”墨恒渊觉得自己真的是有些醉了,明明没有喝几杯酒,却思绪变得恍惚起来,鼻间好像还萦绕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
“仙灵毗是……”没等楚宁解释完,他的声音突然拔高,喊了一声,“墨大哥?!”
墨恒渊将手探入了他的内衫之中,嘴里还喃喃念着,“楚宁、楚宁、楚宁……你的味道很香。”
楚宁一脸莫名,“我又不是女子,并不搽粉啊。”
墨恒渊觉得自己要疯了。
他以前听人说过走火入魔如何痛苦,但他生为天之骄子,又怎会知道走火入魔多么痛苦呢?直到现在,他觉得自己就是走火入魔了。体内有一股热气在攒动,却发泄不出去。怎么发泄呢!
怎么发泄!
……墨恒渊发现自己硬了。
他忍不住将楚宁拦腰抱起,放倒在了书案上,楚宁大惊,“你疯了?!”
“对,我疯了……”墨恒渊说出了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说出的,礼仪全失的话。他解下了腰带,绑在了楚宁的嘴上,白色的腰带勒在了他的嘴边,还在脑后打了个结。楚宁气急了,他的手一软,从墨恒渊的桎梏中抽出来,反手一掌劈在墨恒渊的脖颈处,但是墨恒渊没有晕。
他睁着一双眼,里面隐隐蔓延出了血丝。
墨恒渊的模样看上去有些可怖,楚宁本能地缩了缩,抬脚狠踹。就因为他顾及到和墨恒渊的交情,所以并没有用上内力,谁知墨恒渊突然笑了笑,点了他身上的大穴。楚宁气得奋力挣扎,却被墨恒渊死死按在了书案上,短暂失去内力控制的他,没有了力气能够逃脱墨恒渊的怀抱。
“你身上真的……很香……”墨恒渊像疯魔了一般,将头死死地埋在了楚宁的脖颈间。
楚宁的亵裤被脱去了,他下身一凉,感觉到有个什么东西在下面抵住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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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104fangdao
“砰”的一声闷响在寂静的夜里回荡,美丽的容颜破裂,鲜血流了一地,红得似花似火,煞是鲜艳……
“啊!”
一声尖叫陡然在房间里炸开,离浅猛地睁开双眼,正对上天花板上《死神》的海报。
她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原来只是一个梦。
往窗外望去,天边隐隐泛着一抹白。离浅此时已没了睡意,干脆翻身起床。等她慢吞吞地洗漱完毕,床头上的闹钟已经指向了七点。
抓起烘焙好的蛋糕,离浅背着书包打开门走了出去,一团黑影迅疾地从她的视网膜中掠过。
已经走出好几步远的离浅又皱着眉退了回去。她似乎看见了一大团东西……
果不其然,她的目光往墙角一扫,就看见了一个蜷缩着的人影。离浅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发现那是一个十七岁左右的少年,着一身白色狩衣,墨黑的长发垂下来一直拖曳到了地上,整个人像是从古风画中走出来的一样,散发着柔和的气息。
好奇怪的人!
“哎,你没事吧?”离浅迟疑着拍了拍他的肩。
少年的身体因她的触碰剧烈地一抖,像是受了惊的小兽,头死死地埋在手臂间不愿抬起分毫来。
他不会是犯什么病了吧?
离浅这么想着,便急急抛下手中的餐盒去拉他。
正当她的手刚要触到他时,少年忽地抬起了头,像只小狗似的动了动鼻子,抓起地上的餐盒掀开盖子,大口大口地吃起了里面的东西。
离浅顿时哭笑不得,然而当她的目光落到他的脸上时,立刻忡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白玉无瑕。
这是第一时间蹦到她脑子里的词。
眼前的少年,似白瓷一般,精致而脆弱。少年的额头生得光洁而饱满,眼睫似羽毛一般不时扇动着,他的鼻挺直而秀美,唇形优美却略显乌紫色,他的下巴尖瘦得惹人怜惜,肤色苍白得过了分,几乎能瞧见里面的血管。
生得这般美丽的少年,却似乎有一处极不和谐。
离浅的视线又在少年的脸上梭巡了一遍,才发现,眼前的少年没有眼瞳。少年那一双漂亮的眼眶里是一片无垢的白,好似银雪一般。
那双眼透着诡异感,一般人见了都会觉得恐惧或是厌恶,但离浅却没有太多的感觉。拥有这样逆天美貌的人若是没有残缺才奇怪吧!
“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将离浅从怔忡中拉出来,她立刻从背包中翻出牛奶插好吸管送到少年的嘴边,一只手轻轻拍打他的背,“慢点吃,喝点牛奶你会好受一点……”
“谢……谢谢……”少年有些费力地咽下食物,嘴角还残留着白色的奶渍。
离浅在心中呼了声“好萌”,勉强压下激动的心情问道:“你很久没吃东西了吗?”
少年点了点头,一脸迷茫地,“我好像……迷路了……”
离浅一脸激动地抓住了少年单薄的肩膀:“你叫什么?是男是女?啊呸!不是,你还记得你家的地址吗?有电话号码吗?把你知道的统统告诉我!放心,我一定会帮你回家的!”
少年脸上的神情更迷茫了,他说:“我叫禅宇。”他说:“你真的能帮我回家吗?”
她信誓旦旦:“当然能!快说你家在哪里呀?电话号码是多少?你父母叫什么?”
少年的脸上交织着迷茫和困惑,“我不知道……电话号码?那是什么东西?”
离浅顿时有一种被天雷击中的感觉。
2死去的女人
禅宇跟在离浅的身后打转,他一遍又一遍地问:“你不是说能帮我回家吗?”
正在喝牛奶的离浅顿时被呛得一口气哽在喉中,“咳咳咳……你一问三不知,我怎么帮啊?”
禅宇立刻露出迷茫和受伤的神色,呆呆地站在那里,不再说话。
离浅忍不住一巴掌拍到桌子上,豪情万丈道:“没事!我带你去警局,我就不信你回不了家!”
离浅填饱了自己的肚子,又给禅宇泡了一杯奶茶让他捧着,然后两人才出了门。此刻的离浅已经完全忘记了她今天还要上学的事。
离浅和禅宇刚一走上街,就收获了无数奇怪的目光。
离浅循着那些目光挨个挨个地瞪回去,然后皱着眉扒了扒头发,又扯了扯衣服,再瞟了瞟鞋子,小声道:“发型乱了?还是衣服穿反了?奇怪,鞋子也没有破洞啊!看什么看啊?明明很正常嘛!”
离浅的左手忽然被什么拉扯了一下。她一眼瞟过去,才惊悚地发现,她她她……居然和禅宇牵着手走了一路!不,最惊悚的是禅宇还披散着长发,穿着白色狩衣。
她总算知道那些奇怪的目光是从何而来了。离浅脸上一红,拉起禅宇拦下一辆出租车就走。
离浅松了一口气,“终于不用再当动物园的猴子了!”
“我们坐在什么东西里面?它好像在动……”禅宇好奇地问。
“你怎么知道它在动?”
他笑了笑,浅浅的笑容里不含一点杂质,“因为我听见了风的声音。”
看着他纯净的笑容,离浅的心上似乎有一处极柔软的部分被触动了。眼前的少年,双目失明,却依旧笑得灿若夏花。
她牵着他的手去触摸车窗、车门还有车顶,“感觉到了吗?这是车。我们坐在车里面。”
他满脸困惑,“车是什么?是用来装人的吗?为什么我们要坐在车里面?”
她牵着他的手一僵,尤其是在司机回过头来以同情的目光打量她,似乎在说“家中有个智障儿童真可怜”时,离浅觉得自己再次被天雷击中。
“成田叔叔,您看看能找到他的父母吗?”警局里,离浅拉着禅宇走到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跟前。
成田志摸了摸下巴,眯起一双绿豆眼,“哟,这是打哪儿来的啊?这少年拍戏的啊?”
离浅脸色一黑,“成田叔叔,您快去查吧,我和禅宇在那边坐着等您。”
禅宇跟着离浅走到沙发旁坐下,他捧着奶茶小口喝起来,一脸满足。离浅与他紧挨着,她无聊地伸手拿过桌上的杂志,翻了翻便兴趣缺缺地放下了。
“你这是污蔑!她自己要去死,干我什么事?!”一道愤怒的男声突地打破了警局里的安静。离浅仰头看去,只见一名中年男子和一个哭得歇斯底里的中年妇女扭打在一起。
“我女儿都是因为你才死了的!你还我女儿命来,还我女儿啊……”中年妇女已经跪倒在了地上,她死死揪住了男人的衣服。
警员围上去试图将他们拉开,中年妇女却硬是死死拽住了男人,任谁也拉不开。
“雅子姐姐,这是怎么了?”离浅好奇地叫住一个穿着警服的长发女子。
山口雅子无奈地指了指桌上的报纸,“昨天晚上有个年轻女孩穿着红裙子从28楼跳了下来,当场死亡。原因,为情自杀。那个女人是女孩的妈妈,她说那男的是杀人凶手,正闹着呢……”
离浅拿过桌上的报纸,一张惨烈的照片映入了她的眼帘,将她骇得不轻。
照片上的女孩,面容破碎,表情狰狞,嘴角却好似噙着一丝诡异的笑。
那死者……分明就是她梦中的女子!
一股寒意窜上了她的背脊,离浅不可抑止地打了个寒颤。
“怎么了?”禅宇握着她的手摇了摇。
“没、没事。”
“小浅!你确定你朋友是叫‘禅宇’吗?”成田志走了过来,眉头紧皱。
“是叫‘禅宇’没错啊!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离浅立马一脸紧张地从沙发上站起来。
“根本就找不到这个人。”
离浅傻了眼:“什、什么?!”
3诡异的梦境
阴冷漆黑的空间里,隐约传来女子嘤嘤哭泣的声音。
“我不甘……我不甘……我死得不甘……”
“帮我!帮我!帮我……”凄厉的声音在空间里一遍又一遍地响起,一声比一声凄厉尖锐,引起不绝的回音,几乎要将人的耳膜刺穿。
密密麻麻的冷汗爬满她的背,一股恐惧感不可抑止地从她心底升起。
“啊!”她恐惧地睁开眼,正对上一张精致而苍白的脸。
“禅、禅宇。”原来……又是一个梦……
定下心神她才发现眼前的少年眉头微皱,面色冰冷。
“怎、怎么了?”离浅小心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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