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厚黑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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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厚黑攻略-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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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到众嫔妃离开,雨灵突然开口道:“皇后娘娘,奴婢觉得苏昭仪很是不简单。”

    “本宫早看出来了,”司徒皇后倒没特别的反应,“她是个很聪明的女人。”

    “是的,皇后娘娘,奴婢觉得,还是防着她些比较好。”三言两语就让聂昭仪气到七窍生烟,苏昭仪绝对不是省油的灯。

    司徒皇后冷笑,“聪明人也有聪明人的用处,让她替本宫收拾那些嫔妃,不是更好。”

    雨灵眼睛一亮,“是,皇后娘娘英明。”

    ――

    木紫槿早知道太后生辰不会大肆操办,也是借助了重生之便,所以与元苍擎商议过后,准备的寿礼也并非奢华之物,而是她亲手所绣的一副双面绣,一面是字体各异的“寿”字,一面是松鹤延年,心意到了就好,相信太后会明白的。

    寿宴在皇宫的延春堂举行,宣德帝还按太后的喜好,请了戏班子来唱戏,也算是尽上了自己的一份孝心。

    朝臣与各国前来祝贺的使者在东堂,嫔妃与女眷们则在西堂,同时开席,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木红竹姐妹与木紫槿互不理睬,各自同身边的人说着话,木紫槿也不以为意,与宁婕妤谈笑自若,不时轻笑两声,任谁都看得出来,她这心情好着呢,那张脸多滋润。

    “四弟妹近来可好?”司徒皇后纯粹没话找话,就是见不得木紫槿这样快活。

    木紫槿微一欠身,“多谢皇后娘娘关切,妾身很好。”

    “那就好,免得本宫挂念。”司徒皇后看到她这气定神闲的样子,再想想皇上对木红竹姐妹的格外恩宠,心中自是有气,话也说的尖锐起来,“四弟妹一向高瞻远瞩,有未卜先知之能,你的两个姐姐都得了皇上恩宠,实在是木家之幸事,本宫还要多多向四弟妹讨教一二,万望四弟妹要不吝指教才好。”

    “妾身不敢,妾身何德何能,不敢称有通天之能,皇后娘娘谬赞了,”木紫槿不惊不惧,“妾身那些话原也只是说给有心人听,何况这本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之事,皇后娘娘当没听到就好,免得烦心。”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木红竹姐妹脸上打了个转,大都觉得她们的运气实在是好,以后必定也会受尽宠爱,那目光中就都有了明显的妒忌之色,使得木红竹姐妹第一次尝到荣宠的滋味,神情越发傲骄了。

    司徒皇后笑容讥诮,“四弟妹客气了,事实摆在眼前,哪个还敢不信,不如就请四弟妹给本宫也算上一算,本宫这皇位之位,还坐的吗?”

    这话说的就有些吓人了,众人都闭上嘴,故意不去看木紫槿和司徒皇后,却都支起耳朵,仔细听着。

    木紫槿仿佛感觉不到场中的杀机四伏,淡笑道,“皇后娘娘抬举妾身了,娘娘母仪天下,是魏王朝女子的表率,妾身怎敢妄议,娘娘如此说,是要折煞妾身,妾身万不敢妄言。”

    太后坐于上首,面色淡然,眼神却睿智,故意不言,也是要看看木紫槿是何等心性。

    宁婕妤目露担忧之色,司徒皇后摆明是要为难紫槿,这要一个不慎,后果难料。她心念一动,接过话来,“皇后娘娘恕妾身多嘴,今日是太后寿宴,妾身想敬太后一杯,请皇后娘娘恩准。”

    司徒皇后知道她是故意搅局,心中有气,才要说些狠话,瞥见太后似乎脸色不善,只好强压下火气,笑道,“这是自然。太后,妾身就跟众位姐妹敬太后一杯,恭祝太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恭贺太后生辰之喜!”

    众妃都举起杯来,都假装方才的事情没有发生。

    太后笑容慈祥,“如此甚好,皇后大度,治理六宫一向得法,哀家也甚是放心,后宫安宁了,皇上才能安心处理朝政,你们要多多向皇后学着些,要有容人之量。”

    “是,太后,妾身谨记太后教诲!”

    众妃齐齐答话,司徒皇后却要气炸了:我有容人之量?我是没办法好吗!有哪个女人愿意丈夫身边有大把年轻貌美的女子晃来晃去,何况每隔三年就要有一次选秀?

    气氛这才缓和下来,宁婕妤也悄悄松口气,轻声道,“紫槿,今日这般时候,多少要顾念一下皇后娘娘面子,不然让她何以立威。”

    木紫槿挑眉,点了点头,没言语。
………………………………

第150章 聪明的女人

    太后稍坐了坐,便说身体不适,先行回宫休息。没了太后在场,众人都随意起来,边吃边聊,倒也自在。

    木红竹悄悄向木青槐那边歪了歪身子,低低地道,“皇后娘娘与木紫槿这回算是杠上了。你看看会是什么结果?”

    木青槐低声道,“别乱说话,以免招来祸事!”

    “有什么打紧,咱们姐妹自己说说,又不会给人听了去,”木红竹一脸不以为然。接着又万分期待,“我倒是希望木紫槿跟皇后娘娘吵起来,吵得越凶越好,咱们超越她的机会才更大。”也不枉受了那么多的苦楚。

    你以为木紫槿和皇后娘娘是你吗,做事不用脑子。木青槐暗里翻个白眼,说了句“不要乱说”,就不再理会。心里却也是算计着对策。

    东堂那边,锐王萧天纵一边饮酒,一边找机会跟元苍擎说话。总要让淮王妃再替他卜一卦才行,否则就这么回去,他委实不甘心。

    元玉琅岂会看不出他的用意,心中气恼,却不好发作。原本两人是要合作的,可还没说出个什么,就被他看到自己跟陆淑萍在庙里行好事。此后他就一直对自己敬而远之,少了一个共同谋事的,自己行事就越发困难,而这一切都是拜木紫槿所赐,他如何不恨!

    直到宴席结束,萧天纵也没格外寻到机会,不免有些扫兴。

    不过宴席散了之后,众人可以随意游玩,或者去听戏,看杂耍,萧天纵才要沮丧,看到元苍擎带着木紫槿出来,顿时精神一振,假装一边看风景,一边不着痕迹地向他们靠近。

    “娘娘快看那边。”苏昭仪身边的宫女蝶双往前一指,“那不是齐朝的锐王吗,他好像追着淮王妃过去了。”

    “哦”苏昭仪转头看去,眼神诡异,“本宫倒是听说,锐王很信淮王妃的命相之说,看来是有求于淮王妃。”

    蝶双有些不屑,“奴婢倒是觉得,锐王瞧着淮王妃的样子色迷迷的,只怕看命相是假,别有所图才是真。”

    苏昭仪脸色一沉,“胡说什么!”

    “奴婢该死!”蝶双赶紧告罪,心中却是不服的,明明看起来锐王跟淮王妃就是有问题,说不定就有私情!

    话说回来,她也太笨了点,如果萧天纵跟木紫槿真有私,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在有淮王陪伴的时候上前招惹吗,他是想被剥皮抽筋吧?

    “娘娘快看,大殿下也跟过去了!”蝶双忽然一指前面,声音都拔了高。

    “小声!”苏昭仪叱她一声,回头一看,果然见元玉琅有意无意跟过去,看表情就不太对劲。“大殿下与锐王交情深厚,人尽皆知。”

    “奴婢可是听说锐王跟大殿下似乎决裂了,”蝶双压低了声音,小心地想着措辞,“大殿下曾经对淮王妃用过刑,依淮王妃的性子,恐怕还记着这笔账呢。”

    苏昭仪暗暗冷笑,表面不以为然,“话不可乱说,无凭无据的,谁知道大殿下怀的什么心思。蝶双,你是本宫身边的人,切不可说些没根据的话,若是让人逮到错处,本宫可保不了你,明白吗?”呆系肠亡。

    “是,奴婢知道,奴婢不会乱说的。”

    苏昭仪慢慢踱步,欣赏着风景,心中却打着算计,木紫槿太过嚣张,又太惹人注目,连皇上对她都是欲罢不能,留着早晚是个祸害,比起司徒皇后和宁婕妤,木紫槿才是最最危险的一个,必须先除掉才行。

    其实蝶双还真就没猜错,元玉琅就是越来越担心,木紫槿越来越风光,有朝一日跟他算起旧账,所以必须把锐王拉拢回来,再想法子让父皇绝了对木紫槿的心思才行,否则他总有一天,要栽在木紫槿手上!

    “王妃,王妃,留步。”萧天纵快走几步跟上,看看左右无人,神情也很放松,“方才在殿上,未能同王爷深聊,实在是遗憾。”

    元苍擎眼神冰冷,“交浅言深,并非好事。”

    萧天纵略有些尴尬,不过他既抱了求人之心,怎会轻易退缩,“王爷说笑了,小王只是想请王妃指点迷津,并无恶意,王爷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

    木紫槿已看到不远处的元玉琅,淡然一笑,“锐王客气了,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锐王若再纠缠不清,岂非落人口实,我已是有夫之妇,还请锐王体谅一二,否则我会很为难。”

    这话软硬兼施,萧天纵就算再有心,也不好太过分,勉强笑了笑,“这个……”

    “萧兄,”元玉琅适时过来,倒正好解了萧天纵的围,“方才在殿上未曾尽兴,不如请萧兄与本宫再痛饮一番如何?”

    木紫槿接着道,“那我们就不打扰了,王爷,我们走吧。”

    “好。”

    赵公公忽地恭敬地过来行礼,“见过王爷,大殿下,锐王。王爷,皇上有请。”

    元苍擎点头,“紫槿,我们走。”

    两人手牵手离去,萧天纵很是不甘,却也无奈,以后恐怕都没法得淮王妃指点了,这可怎么好。

    元玉琅暗暗恨的咬牙,面上却并不表现出来,“本宫知道萧兄的意思,不过有四皇叔在,四皇婶是不会多说的。”

    萧天纵原本对他很是不喜,听他这一说,又立刻来了兴致,“大殿下有何妙策?”

    元玉琅暗暗冷笑:你还不是要求到我!“不如你我一边把酒畅饮,一边商谈?”

    萧天纵只能强忍不快,应了下来,“如此,大殿下请。”

    “萧兄请。”

    元苍擎不愿与木紫槿分开,可宣德帝言明只召见他,他亦不能抗旨,即让木紫槿在附近随意赏玩,等他出来。

    木紫槿随意走了走,刚拐过两个弯,忽地看到前方来人,露出睿智的笑容:天赐良机。

    “宁将军。”木紫槿微一点头,算是见礼。上一世她跟宁明远并没有多少交集,不过知道此人是忠直之士,所以对他很是敬重。

    他虽已四十出头,但因是武将,故身材挺拔雄壮,眉毛又黑又浓,络腮胡,说起话来声若洪钟,气势过人。

    “见过王妃。”宁明远施了一礼,态度也很恭敬,毕竟如果不是她,自己女儿就可能枉死湖中。

    “宁将军不必多礼,”木紫槿微一笑,“看将军眉头深锁,是为了云州县令之事吗?”

    宁明远倒不怎么意外她会知道,这淮王妃的名头,可不是摆出来吓唬人的,“王妃英明,臣正是为了此事,不过皇上不肯开恩,臣亦无法。”

    云州县令受小人蒙骗,错判了一件案子,便被苏默然的人逮着不放,上书朝廷,要求严惩。此人恰恰是宁明远的好友,加上此事确有内情,他便极力替云州县令开脱,可宣德帝却只听信苏默然的话,即使他如今对宁婕妤颇为宠爱,也不曾改变心意,宁明远怎可能不急。

    “皇上虽不是偏听偏信之人,不过对苏默然的宠信,人人尽知,苏默然党同伐异,其行为虽令人不齿,人人得而诛之,可宁将军没有确凿证据,只凭一腔热血,难以成事。”木紫槿知道他是性情豪爽之人,也不绕弯子,一语击中要害。

    她这话可谓大胆之至,也不拿宁明远当外人,也难怪这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将军也脸色一变,“王妃请慎言!”

    木紫槿傲然一笑,“怎么,宁将军是怕了苏默然吗?”

    “我怕他?”仿佛被污辱了一般,宁明远大叫一声,都忘了礼数,“那只会见风使舵、欺瞒皇上的小人,我会怕他?”

    木紫槿以眼神示意他小声些,谨防隔墙有耳,“请将军恕罪,我如此直言不讳,是想提醒将军,皇上正宠信苏默然,除非事情清楚明白,还是不要与他正面为敌,否则吃亏的只是将军。”

    “哼!”宁明远重重吐气,有心说不怕他,但想到几次三番在大殿上与苏默然争吵,最终却讨不到什么便宜,他也不得不承认木紫槿的话,便悻悻道,“那就任由小人弄权、欺上瞒下,真是可恨!”

    真要说起来,朝中也不乏忠臣,只是各自为自身利益着想,对苏默然一伙,是能避则避,司徒家以司徒皇后为尊,按说应该多方提点君王才是,可他们基于“明哲保身”,关键时候也总是沉默,真真气死人!

    “将军赤胆忠心,我与王爷都很是佩服,”木紫槿是当真很欣赏他的为人,微一弯腰,表示恭敬,“不过要对付奸佞,也非一夕之功,别忘了,苏家在朝有苏默然,如今他的女儿也得封昭仪,升为妃位也是迟早的事,他父女两个内外联手,自是越加得意,谁人能比。”

    宁明远一惊,“什么?娘娘之意是说,他父女两个要——”

    木紫槿使个眼色给他,“将军心中明白就好,不必说出来,若非如此,我也不会提醒将军,莫要与苏家正面为敌,苏昭仪心思七巧玲珑,更是做足表面功夫,苏默然有什么事一时不得皇上答复,有苏昭仪吹一吹皇上的帎边风,事情大半也都能如他所愿,将军就算再义愤填膺,又能改变得了什么?”
………………………………

第151章 你们觉得很荣宠吗

    听到这男女情事,宁明远是过来人,老脸上也不禁一阵发热。同时忿忿道,“这苏家父女想要惑乱朝纲是怎么的?还真是胆大妄为,可恨!”

    如今他才知形势有多严峻,更暗叹苏氏父女心机之深、用心之歹毒,若是任由他们父女联手,只怕碍他们眼的人一个一个都会被除去。朝中就成了苏家天下了!

    木紫槿眸光凛然,“这后宫之争,有时比朝堂之争更残酷、更能起决定性作用!司徒皇后自是一心为司徒家和大殿下,苏昭仪心机之深,也少有人及,宁将军若要与他们一争短长。还得另谋他法才行。”

    宁明远一怔,琢磨半晌,忽地有所领悟,眼睛也亮了起来,“王妃的意思是——”

    “馨儿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子,否则太后亦不会用心照拂于他,将军恕我多事。朝堂有朝堂的战争,皇宫有皇宫的战争,将军若想在朝堂上更能如鱼得水。馨儿就必须在后宫站稳脚踏,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的态势,将军是看的明白的,是吗?”

    凭着馨儿的聪明才智,要得皇上宠爱想必不是难事,如此一来。司徒、苏、宁三家就可势均力敌,宁明远也不必惧怕任何人了。

    果然好主意!宁明远越想越觉得兴奋,眼睛便闪闪发亮了起来。不过,虽然女儿也跟他说过这样的话,可要真去争的话,就势必让女儿处于更危险的境地,万一女儿受到伤害,他于心何忍。

    见他半晌不语,木紫槿知道他必是在权衡利害,便淡然道,“馨儿深明大义,此事她心中亦有数,恕我说句不中听的话,馨儿已经进了宫,好坏全凭她的造化,将军若是不想她受到伤害,就必须全力助她上位才是。”

    一语惊醒梦中人,宁明远出了一身冷汗,对她自是由衷地感激,“王妃恩德,臣感激不尽,小女亦说过王妃是她最为敬佩之人,臣知道该怎么做了,不过还请王妃眷顾小女一二,臣多谢王妃!”

    木紫槿拂了拂袖子,“将军快快请起,我可担不起将军如此大礼。我既如此说,自然会竭尽全力帮助馨儿,将军放心,不过馨儿想要在后宫安身立命,还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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