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说:“没事就不可以问问吗?”
宁宇说:“当然可以啊,谢谢关心。”
娜娜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宁宇说:“快了,这组报道今天就接近尾声了。”
娜娜说:“哦,是不是很辛苦啊?”
宁宇说:“都习惯了。”
娜娜说:“你回来我犒劳你吧?”
宁宇说:“嗯,我预想谢谢你。”
娜娜说:“还有一个事和你商量呢?”
宁宇说:“你说。”
娜娜说:“我们研究生院想找几个新闻界的资深人士来搞一次茶座,我们院长让我邀请你呢?”
宁宇说:“我一个无名小卒,不敢到你们的大学来出丑啊?”
娜娜说:“你不要这样谦虚好不好?你的名字我们大家都知道的,你可是全省新闻界的名人呢?不过,你放心,我们的这个茶座又不是只邀请你一个人,每个层面的都邀请了代表的,社长,总编辑,部门主任,编辑和记者,你就是记者代表。”
其实,宁宇心里还是有几分高兴的,能到大学研究生院去交流,也是一件有意义的活动。但是,他嘴上却说:“我代表记者,怕是不够格吧,全省有那么多获得中国新闻奖和韬奋新闻奖的前辈呢?”
娜娜说:“你不要顾忌那么多好不好?我们只是一个大学的茶座,又不是政府的什么正规场合,你就不要推辞了,我已经答应了院长了。”
宁宇笑着说:“演变成了我的经济人了啊?嘿嘿!”
娜娜俏皮地说:“不,光是经济人还不够呢?……”两人通话的时候,红唇就像间谍一样,观察着宁宇的面部表情,当她判断对方是个年轻女人的时候,心里越发混乱。只有和韵安静如水,她从宁宇的表情里面,已经知道通话的人是娜娜了。
红唇坐到电脑面前,看见的主任的问话。她对一直打电话的宁宇说:“宁老师,主任找你呢?”
主任又发了信息过来:人呢?回来就讲话,我等着你的消息呢?章副社长也等着你的消息!
宁宇重新回来,看了主任发来的信息,表情凝重,第一次用怀疑的眼神看了两位实习生一眼,问道:“怎么回答呢?刚刚报了选题,不可能现在就否决吧?要是答应了呢?我们不做又怎么较差?”很显然,红唇刚才的话已经强烈地冲击了他,他也已经动摇了。这让红唇十分感动。
和韵说:“你不要先回信息,他也不知道你在不在,我们赶紧想想吧?看有没有一个万全之策。”
正当几个人束手无策的时候,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宁宇对红唇说:“开门呀?”
红唇将房门打开,来人竟然是红唇的爸爸红副县长。红副县长进来之后,爽朗地说:“宁记者,这个时候不会打搅你吧?”
宁宇说:“欢迎领导检查工作,怎么能说是打搅呢?”
红副县长说:“你们才是上级领导啊?来来,我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县的工商联的马会长,今天也特地来拜访你呢?”
宁宇对红唇和韵说:“到两杯水来。”然后对红副县长和马会长说:“两位领导,请坐,请坐。”
红副县长显然还有别的事情,坐下之后就开门见山地说:“宁记者,咱们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新闻发布会之前,我不是说了吗?我们要在贵报上刊登五个整版的广告,这不,马会长就来了。他代表县里的几家企业来和你签协议呢?现金也带了,宁记者你看?”
宁宇说:“你看,红副县长,也不用这么急吧?”
马会长立即说:“宁记者,我们知道你们省里面的晚报不好上呢?我们联合了几家企业,准备预订五个版面,这五家企业分别是山珍馆……”这个消息,对于宁宇和他的实习生们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山珍馆”几个字,让他们的压力突然就减轻了。他们都知道,只要在报社看发广告的客户,报社也会平衡和大让手,有些时候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什么新闻价值和新闻理想,在金钱面前都会打折扣的。红唇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和韵也是如此。
宁宇听完之后,对马会长和红副县长说:“这样吧,鉴于这件事情你们是直接和章副社长谈的,我也电话请示过他了,他让我转告你们,你们就不要给现款了,打到这个报社的账号上就行了,至于合同,我们那边填好之后给你们寄回来,你们签完字之后返回就是了,好不好?”说着将账号给了马会长。
马会长立即说:“嗯,好的,就按宁记者说的办吧?我现在就打款过去。”
宁宇说:“不用这样急,你明天打就可以了,现在打报社财务也没有上班啊?”
“嗯,那就不打搅了,我们还有点其他的事情。一切就委托宁记者了,以后还请多多关照。”红副县长站起身来说。
“好吧,再见。”宁宇也说。送走红副县长他们,几个人非常高兴。宁宇说:“红唇,你来回复主任,就把刚才的事情完整汇报,他会给章副社长汇报的,我们的难题解决了,代价就是我们放弃一个好新闻。”
红唇自信地说:“宁老师你放心,我今后会给你找回来的。”
和韵也说:“就是,我也会给你找回来的。”
宁宇笑笑说:“嘿嘿,但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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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55分完礼金去约会
55分完礼金去约会
宁宇收拾挎包的时候,才想起了收到的两万元礼金。怎么分配成了他的心病。按往常的习惯,实习生是没有份的,不过得给主任带一份,章副社长带一份。可是这一回不好处理的是红唇知道给了好处费的,就是现在不知道,以后他爸爸也会告诉她的。宁宇是那种比较追求完美的人,他决定让三人来公决好了。他敲开了红唇和韵休息的房间。
红唇已经换上了睡衣,不过她看见宁宇出现在她们的房间,颇为兴奋,问道:“宁老师,有事呀?”
和韵还在洗澡,以为红唇在喊她,突然将洗漱间的门打开了,问道:“你说什么呀?”宁宇已经见到了她裸露的身体。她啊了一声,关上了洗漱间。宁宇连忙说:“哦,对不起,对不起,我一会再过来吧?”
红唇说:“有事的话,我到你那边去吧?”红唇以为宁宇是找她呢?
宁宇说:“等一会吧,我找你们两人呢。”
红唇有些失望,说道:“好吧,一会叫你吧?”
和韵出来之后就说:“红唇,你什么意思啊?让我出丑是不是?”
红唇嘻嘻地笑着说:“谁让你自己冒冒失失的,我又没有喊你,谁让你自做多情啊?”
和韵说:“我怎么知道宁老师进来啊?他可是一直都没有进入过我俩的房间的。”
红唇说:“算了吧?看到就看到了,你又会少一块肉啊?宁老师找我们有事呢?你去叫他吧?”
“哦,好吧。”和韵走出房门,按了宁宇的房门。宁宇突然开门,差点与和韵撞了个满怀。和韵身上的水汽未干,身上还有一种刚刚洗浴的味道。宁宇没敢正眼看她就说:“走吧,我找你们俩有事呢?”
和韵没料到宁宇还真样害羞,娇嗔道:“怎么,宁老师,刚刚出浴的美女你都不敢看啊?”
宁宇说:“我不开玩笑,真的找你们俩有事呢?快走吧。”
进入房间之后,宁宇开门见山地说:“这一次的采访,县委县府给了我们两万元的辛苦费,你们看这么分配呀?”
和韵说:“还这么多钱啊?”
红唇显然已经知道内情了,说:“何止这些啊,还要在报社打五个版的广告不是?”
“问你们呢?”宁宇说。
红唇说:“我们都是实习生,我们没有发言资格的,你决定吧?”
和韵也说:“就是呀,你决定吧。”
宁宇说:“我这个人向来民主的。这样我说一个主意,大家要是没有意见就这样执行好不好?报社里我们三人,加上主任和章副社长没人有份,跟随我们采访的两个特约记者也没人有份,一共七个人,报社的每人三千,特约记者二千五。你们觉得这么样。”
红唇和韵连忙说:“我们就不要了吧?我们还实习呢。”
宁宇说:“都在一起工作,当然都是平等的啊,怎么能不要呢。”
和韵说:“宁老师,一看你就是个光明磊落之人,我和章杰章老师出去,每一次外面给的辛苦费,他都没有给我的,不像宁老师你啊。”
红唇得意地说:“是呀,我们做宁老师的学生就是福气啊。嘻嘻。”
此刻,宁宇接到笑笑的电话。宁宇说:“你好笑笑,我正有事找你们呢?你能联系到萧乾吗?”
笑笑说:“没问题呀,他就在我的身边呢?我们已经选好地点了,你好久能出来啊?”
宁宇说:“我现在需要你们过来一下,我和红唇她们都找你们有事呢?”
笑笑说:“我说宁大记者,听你的口气这样凝重,不会发生了什么意外了吧?我们必须马上过来吗?”
宁宇说:“是啊,我们在宾馆等你们呢。”
笑笑说:“嗯,也好,我们就在宾馆楼下了,我们上来吧。”
笑笑和萧乾上来之后,宁宇就说:“你们的辛苦费,美人二千五。不过我说明,这不是稿费,以后稿费下来了,报社会寄给你们的。”
萧乾瞠目结舌,问道:“这么多啊?都够我们一个月的工资了?你们在省城当记者就是不一样啊?”
宁宇说:“你也别误会了,这个采访是个特例,也不是每一次采访都有这样的补助的。”
笑笑说:“我也觉得,你们省报的记者就是舒服啊?座位置是上坐,提问题是随意,拿薪水是高薪,要这样一比啊,我们基层的新闻工作者就没法活了。”
最关心这个问题的是和韵,她打算回县电视台来做出镜记者呢?她问笑笑:“那么,你们的工资是多少啊?”
笑笑说:“不好意思,绝对没有两千五,要是像你们这样刚入行的啊,也就一千多吧,不过我们可没有什么辛苦费,最多也就是五十一百的车马费,艰难着呢?”
宁宇和红唇看看和韵的表情。和韵不屑地说:“哦,才一千多啊,还不够我买化妆品呢?今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宁宇与红唇偷偷乐了。
宁宇和和夫人约好了的,今晚还要见面的。和夫人一定要送他一个礼物。宁宇已经拒绝过一次了,可和夫人一再坚持要送,好发来了短信关照他,晚些时候就来接他。他揣摩着和夫人就要来了,于是对红唇和和韵说:“我和他们出去一趟,你们就自行安排吧,不过要注意安全啊。”
走到楼下,萧乾说:“宁记者,你给我这么多的辛苦费,我今天一定得请客。”
宁宇说:“算了,萧乾,以后吧,今晚我还有点事呢,刚才我说跟你们出去,是骗我的学生们的,她们和我在一起很不方便。不过,我也不会和你们去,我确实还有事情要处理。”
笑笑摇摇头说:“哎呀,省上来的大记者就是不一样啊?我们想请也请不到的啊?”
宁宇说:“千万不要这样说,我那边的事忙完了,有时间我就过来看你们好不好?”
笑笑说:“嗯,也只能这样了。”
宁宇的电话响了,和夫人已经驾车到了宾馆,汽车已经停到了底下车库了。和夫人说:“你到车库吧,地下一层,我在下面等你呢。”
笑笑他们在一楼就下了电梯,宁宇一个人下到了车库。和夫人果然在地下一楼电梯口等他。身着晚礼服的和夫人显露出自己特别女人的一面。身材修长窈窕,该丰满的地方丰满,一袭黑色的晚礼服凭添了几多的神秘。灯光之下,和夫人显得贵气十足,浑身上下洋溢着中年女人特有的迷人风采。见到宁宇出了电梯,微笑着前来挽住了他的胳膊,面色甜美地说:“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
宁宇说:“不会是郊外吧?天都这么黑了。”
和夫人说:“不,去一个家庭酒吧?”
“是吗?这里还有家庭酒吧?很时髦的名词哦。”宁宇感叹说。小城的灯火同样迷离闪烁,让人领略到一种隐隐而来的神秘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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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56私密会所里的怪事
56私密会所里的怪事
同样,和夫人驾驶红色跑车驶过城市中心,驶向近郊的一栋豪华别墅。远远就能看见这栋幽静的别墅了,白色的木栅栏,中西合璧的楼宇,四周精致的灯火。进入院落才发现,里面的小广场上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豪华轿车。
原来这里是一家豪华的私人会所。和夫人把它叫住家庭酒吧。很显然,这里绝对是为有钱人开放的。和夫人也是这里的常客。她进入院子之后,服务生走过来,文质彬彬地说:“夫人,你的房间号是六零八,很吉利的门牌。”
和韵也彬彬有理地说:“谢谢,请带这位先生先进去,我随后就到。”然后又对宁宇说:“我过去给两个朋友打个招呼就过来。”
宁宇随服务生进入了六零八房间。只见里面铺着蓝色的地毯,一色的西式摆设。椭圆形桌子上的插花异常考究,桌子上的两只高脚杯在灯光下放射出灿烂的光辉。桌子上还有一套完整的煮咖啡的精致用具。一侧酒柜里摆满了各种洋酒和红酒,房间里还有一个相对袖珍的书柜,上面摆的多是流行的新锐刊物,还有境外的各种诸如内地很少看到的《花花公子》之类的禁销杂志。
房间里还有一张简洁的沙发床,以及电视等物,一切都显得柔和、简洁而不是优雅。房间里的音乐是萨克斯金曲,此刻正播放着《回家》。在繁忙喧嚣的都市里忙碌一天的人,到这里驻足片刻,确实是一个非常美妙的享受。
宁宇还没有坐下,和夫人就进来了。脸上堆满了微笑。进来就说:“你可以把外套脱了啊?”她自己也将身上的披风摘下来挂到了衣架上,露出了雪白的颈项,颈项上的白金项链更是在柔和的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她和宁宇都坐到了椭圆形的小桌上,和夫人说:“喝一杯咖啡吧?我亲自给你煮,好吗?”
宁宇说:“十分荣幸。”
和夫人神秘地问:“宁记者,你知道我约你来干什么吗?”
宁宇摇摇头。
和夫人说:“你要不是省城有名的大记者,我就不会约你了。也不会和你说这样的心里话了。我希望有一天,我要是真的出了问题,你能帮我一把。当然,我只是一种假设。”
宁宇看着面前富贵的和夫人,根本不知道她想说什么,要是什么。
和夫人问:“你反感别人给你说私人的**吗?”
宁宇说:“没关系,你说吧?”
和夫人说:“我想也是,你们做记者的,应该对什么都感兴趣的,当然也包括别人的**,若不然,几年前的那个安顿的《绝对**》就不会那么火,你说是不是。”
宁宇回答说:“也是。”
和夫人说:“上次我就给你说了,我们家是经商世家。家族也算庞大。可是,我们家族到我这一代就突然没有男丁了。我上大学的时候,我爸爸就特别的着急,我妈也一样。可是不管他们着不着急,家里没有男丁已经成为定局了。我妈劝过我爸,让他收养一个男孩。可是被爸爸拒绝了,爸爸这样说,不是还有女儿吗?女儿也是和家的血脉啊?她们的后代,至少身上还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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