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司马天蓝的负责?
这个想法,让唐鹤霖为之怔了一下。
怎么会想到是为她负责的?不是应该对覃天恩负责的吗?
唐鹤霖也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然后赶紧将那念头赶离。
他找的是信得过的熟人化验药物,对方说最晚明天中午可以出报告,让他明天中午来拿就行了。
唐鹤霖总觉得有一块大石头压在自己的心口,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压着这一口气,唐鹤霖去了酒店酒吧,他需要借助酒意来让自己这一口压在胸口的气给透过来。
……
容肆与墨梓瞳并没有马上回家,而是找了一家饭店吃午饭。
墨梓瞳点了一整桌的带酸的菜,容肆看着都觉得自己的牙齿好像在浮动。
而她却是吃的异常满足又开心。
“肆哥,你说这个司马天蓝是什么人?”墨梓瞳吃着醋鱼,看着容肆问。
容肆看着她吃,噙起一抹淡淡的宠溺浅笑,“你没猜出来吗?我以为你猜到了。”
“啊?”墨梓瞳一脸茫然的看着他,杏眸圈睁,很是可爱的样子,“我还真没猜出来啊!怎么,她的身份很重要吗?你让我猜猜,让我猜猜。”
这事有点烧脑,如果不是很重要的话,他怎么可能会让她去她呢?
不过,刚才的见面,她与司马天蓝之间也没说什么话。
其实准确来说应该是还没来得及进入正题,容桦就进来了。
覃天恩好像很在意那个司马天蓝,很明显的,覃天恩是想跟她一起进去的,目的就是阻止她和司马天蓝的见面。
还有,她还真就是这么做的,不是让容桦来阻止了吗?
这事就一定与覃天恩有关。
容肆没有打扰她的思索,而是帮她挑着醋鱼里的刺,然后喂一口到她嘴里。
“唔,我想到了一个可能性。”她咀嚼着嘴里的鱼肉,略有些恍然大悟的说道。
“说说看。”他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笑盈盈的说道。
将嘴里的鱼肉吞下去,看着他小小的兴奋的说道,“从覃天恩的表情与态度上来看,她与覃天恩肯定是认识的,而且对覃天恩的威胁还不小。她差不多应该是唐鹤霖的老情人之类的。”
容肆噙着淡淡的浅笑,意味深长的看着她,笑而不语。
“看你这表情,我肯定只是猜对了一半。”墨梓瞳看着他,一脸略有些失望的说道。
他伸手很是宠溺的一捏的她的鼻尖,柔声说道,“我的小狐狸,另外一半自己慢慢猜,不急。好戏已经开场了,戏台也已经搭牢了。”
小狐狸嗔他一眼,“老狐狸,不然就别卖关子了,你告诉我得了。”
他微笑着摇头,“自己想去,省得你说怀孕的日子太无聊。不是说,要跟上我的脚步的吗?乖乖的,自己跟好,我会放慢脚步的。”
墨梓瞳愤愤的在他的手臂上拧了一把,“等着,身为你的老婆,就必须跟上你的脚步。我非把这关系捋顺了不可。”
容肆笑着表示他绝对相信她。
……
司马天蓝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端着一杯温茶,饶有兴趣的品着,脸上的笑容很深沉,眼神也很耐人寻味。
墙上的挂钟显示,此刻是晚上八点半。
院子里暗淡的路灯亮着,客厅里也只亮着一盏淡黄色的灯,暖暖的灯光映在脸上,给人一种朦胧的感觉。
司马天蓝的唇角噙着一抹高深莫测的弧度,漂亮的手端着瓷杯,杯子上印着青花瓷。
前面的茶几上,摆着一束百合,百合花盛开,飘出怡人的香味。
门铃响起,司马天蓝的脸上浮起一抹满意的浅笑。
似乎这个门铃声就在她的意料之内。
她并没有立马打开可视电话问对方是谁,而是继续好整以暇的坐着,抿一口茶。
门铃再次响起,足以可见对方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此刻的心情是急燥的。
司马天蓝还是没有要开门见面的意思,唇角的那一抹笑容更加的深沉了,弯弯的却是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
门铃持续不断的响着,而且还是一声比一声急。
等不住了吗?终于想要来摊牌了吗?
覃天恩,你此刻的心情一定很急燥吧?
终于在门铃响了有两分钟左右,司马天蓝缓缓的放下手里的杯子,拿过放在前面茶几上的遥控器,可按可视电话。
“开门!”覃天恩沉冷带着命令般的声音传来。
屏幕里,她铁青着一张脸,咬牙切齿的样子看起来很是狰狞,透过屏幕恨恨的瞪着司马天蓝。
司马天蓝抿唇一笑,优雅而又端庄,笑若春风般的看着覃天恩,缓声说道,“唐太太,找我有事吗?”
“我让你开门!你听不懂人话吗?”覃天恩再次命令又威胁般的说道,双眸如鬼魅一般阴森森的,很是恐怖。
“不好意思,我打算要休息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我不习惯晚上见客。”司马天蓝还是笑的优雅怡人的看着她,不紧不慢的说道。
“怎么,怕我?还是你在等老唐?司马天蓝,我让你开门!我不想再说第三遍!”
司马天蓝最终还是开门让她进来。
“覃!天!蓝!”覃天恩一进门,直接一个巴掌攉了过来。
………………………………
第1112章 披着别人的身份,该还了
这一个巴掌,覃天恩是昴足了劲打的,直打的司马天蓝两眼直冒金星,耳朵“嗡嗡”叫着,脸颊更是火辣辣的疼。
然而司马天蓝却并没有因此而有所动怒,反而扬起一抹讥讽的冷笑,直直的盯着覃天恩。
嘴角有一抹血腥味,司马天蓝伸手抹去唇角的血渍,继续似笑非笑的看着覃天恩,“覃天蓝?你确定是在叫我?”
覃天恩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更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头皮都在发痒。
咬牙,用着十分恶劣的眼神盯着司马天蓝,“你想怎么样?啊!我告诉过你的,别再参和我的事情,也别去找容肆!你有把我的话放在心里吗?你不止去见容肆,你还故意约他见面,让我看到!覃天蓝,你到底想怎么样?啊!你别逼着我再对你做一次!当年的事情,我能做一次,就能做第二次!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当年?当年什么事?唐太太,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司马天蓝一脸无辜的看着覃天恩,平静而又淡漠的说道。
覃天恩深吸一口气,阴森森的盯着她,继续用着恶狠狠的语气说道,“我不管你是司马天蓝还是覃天恩,我也不管你是不是听得懂,又或者装糊涂的样子。总之我警告你,你要是识相的就给我离开,别再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还能念在当初的那一点情份上,不与你计较!否则,你别怪我心狠手辣!”
司马天蓝弯唇一笑,不紧不慢的说道,“如果我不离开呢?”
“你!”覃天恩咬牙怒视着她。
“知道我今天和容肆的妻子说了什么吗?”司马天蓝笑的诡异又深不可测的看着覃天恩,一字一顿的说道。
她的身体朝着覃天恩倾近几分,脸上的笑容让人头皮发麻,与覃天恩之间的距离不过一个拳头而已。
司马天蓝的目光凌厉而又锋锐的与覃天恩对视,望进她的眸瞳里,唇角的弧度再次勾起。
“容太太确实是一个很聪明的可人儿,都不用我把话说的太明白的,点到即止,她却能全部都理解了。唐太太,你说她到底猜到了几分?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如果容肆知道了,你说他会怎么做?哦,对了!还有唐鹤霖和唐衡父子。你觉得你还能瞒他们多久?如果他们知道了,你唐太太的身份还能保住吗?”
司马天蓝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一下一下的刺进覃天恩的胸口,让她透不过气来。
这段婚姻,这份感情,她维持了这么多年。
这些年来,她小心翼翼,步步谨慎,从来没有让任何人起疑发现。
她以为她可以和唐鹤霖永远携手走下去,直至白头。
却怎么都没有想到,司马天蓝这个女人会中途出来,打乱了她所有的计划与思路。
当她第一眼看到司马天蓝的时候,她就知道,她的劫数来了。
“那天在酒店的那个人是你?对不对!”覃天恩凌视着她,咬牙怒道。
司马天蓝勾唇一笑,笑容诡异阴森,“不然你以为呢?你披着别人的身份,是不是也该还了呢?”
“呵!”覃天恩笑了,却是笑的很疯狂也很恐怖,脸上的表情很是狰狞,双眸阴鸷如芒般的凌视着司马天蓝,一字一顿的说道,“还?你说还就还吗?既然已经用了,那就不可能再还了!我说过了,我既然能做第一次,那就会做第二次!覃天恩,这一切可都是你逼我的!”
司马天蓝却是突然将右手抬了起来,她的手里拿着手机,而她脸上勾起一抹深不可测的诡笑,“还要是再做吗?”
“你……你给谁打电话?”覃天恩一脸惊恐的看着她。
“你觉得呢?”司马天蓝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笑容就像是一个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一般,阴冷阴冷的。
“司马天蓝,你……!”覃天恩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此刻自己的心情了,她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司马天蓝却勾起一抹心满意足的冷笑,“怎么样,还不是打算回去跟他解释一下吗?他在电话那头可是听得一清二楚的。好好的想想该怎么解释吧!我亲爱的……”
说着再次将自己的身子倾近几分,凑唇在她的耳边,说了两个字。
覃天恩听着那两个字,只觉得自己整个人一个寒颤,后背一片发凉,额头上豆大的汗渗了出来,双眸满满惊恐万分的看着司马天蓝,愣是说不出来一个字。
她的视线落在茶几上的那个水晶花瓶上,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反正都是生不如死,反正她和唐鹤霖之间也彻底没可能了。既然如此,那你也别想再占有他。
一个迅速的弯腰拿过茶几上的花瓶,朝着司马天蓝的头毫不犹豫的砸了过去,“既然如此,那你先去死!”
“覃天恩,你在做什么!”门口处传来唐鹤霖勃然大怒的声音。
然后只见他一个箭步的迈过来,朝着覃天恩一个巴掌重重的甩过去,“覃天恩,你是不是疯了!”
覃天恩被他一个巴掌扇的朝着茶几倒去,重重的撞到茶几桌角,疼的她眼泪都冒了出来。
“天蓝,天蓝,你怎么样,你应我一声。”唐鹤霖抱着司马天蓝,一脸紧张又心疼的唤着,
司马天蓝的头上在流血,整张脸全都沾满了血,她的视线有些模糊,有些吃力的睁眸看一眼唐鹤霖,然后晕了过去。
唐鹤霖抱起司马天蓝就往门口跑去,对着覃天恩怒吼,“覃天恩,她如果有事,你自己看着办!”
她如果有事,你自己看着办!
唐鹤霖的话就像一把刀,一下一下的扎着覃天恩。
……
容桦的车子驶入别墅院子,停下,朝着别墅门走去。
李婶听到声音赶紧出来,看到容桦,一脸恭敬的说道,“太太,你总算来了。”
“那人呢?”容桦问。
“在地下室,已经昏迷一个星期了。”
李婶带着容桦去地下室。
“行……知?!”
………………………………
第1113章 你是要他死吗?
容桦看着躺在地上,就跟死了没什么区别的易行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的嘴巴张大,双眸瞪大,满满全都是惊恐与震惊的样子。
易行知脸色惨白,后脑右上侧有血,头发全都被血结在一起,衣服上,脸上,地上全都是血渍。
如果不是还有微弱的呼吸,胸口还在起伏着,确定他还活着,容桦真觉得他已经死了。
“太太,他……”李婶一脸不解的看着容桦,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太太认识这个男人?
一周前,这个男人按响门铃,李婶就像上次高蕴音问路一样,只是开了一条缝,而且是用着很不友善的眼神看他的,并不想与他有任何接触。
但是这个男人却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直接强行进来。
李婶个子小小的,又是个女人,被他这么突如其来的动作就给推开了。
易行知气呼呼的进门,朝着别墅进来,一副就像他是这里的主人一般,根本就不把李婶放在眼里。
容铮被困在这里,除了容桦和李婶之外,没有第三人知道。
这近三十年来,从来都没有出过一点错。
这里也不让别人进来,李婶也不与任何外人有接触,几乎是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
突然之间有个男人强行的进来,而且一副气势凶凶的样子。
李婶是容桦的绝对心腹,容桦对她是完全相信的,所以才会把容铮的事情交给她。
她也绝对不允许容铮的事情被任何人知道去而影响到容桦。
容桦对容铮的那种爱而却不得的感觉,李婶深有感觉。
你有多爱一个人,可他却有多无视你,那种感觉,犹如万箭穿敢说一样难受。
这些年来,容桦的痛苦她看在眼里,也都记在心里。
李婶对容铮是没有一点好感的,甚至可以说是憎恶的。但因为他她容桦心里始终都放不下的那个男人,她就算心里对容铮再讨厌,也不是敢对他怎么样的。
这近三十年来,她就这么忠心耿耿的替容桦守着容铮,没有让任何人发现他的存在。
然而这突然间冲进来的男人,李婶又拦不住,又不能让他知道容铮的存在。
容桦说过,这辈子容铮都只能在她的眼皮底下活着,哪怕死,也只能她一个人知道。
易行知急步朝着别墅门走去,李婶顺手拿起一根棍子,朝着他的脑袋重重的砸了下去。
易行知瞬间倒地,殷红的血从他的头流出,他倒在地上闷不吭声。
李婶没见过易行知,也不知道易行知是容桦的儿子。只知道,不管是谁,都不能在这里出现。
她也只听容桦一个人的话,这别墅只有容桦一人能来。
李婶把易行知打晕之后,给容桦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有个男人强行来这里,不过已经被她打晕了。
容桦也从来没想到这个人会是易行知,只告诉李婶,绝不能让他离开别墅,让他知道别墅里的事情。
那段时间她实在是不方面来这里,所以一拖就是拖到一周后,今天才来。
看着几乎是奄奄一息的易行知,容桦整个人都懵了,脑袋一片空白,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再怎么样,他总还是自己的儿子。哪怕他不是容铮的孩子,他也是自己生下的,是她亲生的儿子,不是抱来捡来的。
“怎么……怎么会是你啊,行知!易行知,你到底都背着我在做些什么?你到底在做什么?!”容桦死死的瞪着躺在地上的易行知,满满的全都是怒意。
“太太,他……你认识他?”李婶小心翼翼的问。
容桦深吸一口气,仰头望一眼天花板,垂于身体两侧的手紧紧的握了一下,一脸沉闷的说道,“我儿子。”
“少……少爷?!”李婶满脸的震惊,简直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
怎么,怎么会是少爷的?
他是怎么知道这里的?
那现在怎么办?这都一个礼拜了,少爷别……
早知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