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神仙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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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神仙国师- 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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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还情有可原……”

    “你真是个混蛋浑球傻瓜呆头鹅!岂不闻“生个儿子是名气,生个妹子是福气”!”黄平截住牢sāo、骂了他一串后又说道:

    “都在哪三个地方走失的镖,可留有什么口讯狠话没有?说说正事要紧。”说着从口帒摸出本特制的全国分省地图。

    “先是这里黄连镇(宁化县)东四十里陡村失镖两车,其次过武平去安远县走了七八十里的黑山口,失镖两车、折损一车,两次都未死人!再次是建州将乐县西三十多里茶棚村外失镖三车,当场死两个镖师、重伤一个趟子手不治而亡!”

    “万镖头有什么说法?两个镖师、一个趟子手!都是他的多年属下,他本人去了将乐还冒回程。”

    “此事不能急于求成。某别有要事北上就不能留下帮忙!不过多者半月少则十天再来,千万注意,勿能莽撞!”

    一路夜行晓宿,冲锋舟三个晚上,轻轻松松到了京城长安,曲江池中迎朝露。

    天亮方进到长安,誉翠是下舟直去静平小筑当有一番情节无须赘述;黄平却是舟进兴道坊、圣上御赐给自已的大将军府第,yin管家前后忙个不停;只是露了句:

    “仙尊咋的不提前一天呢?!”令黄平听了疑惑不止,问及原委,正说了个大概,却有门房禀报“来了两起贵客!”

    当先进来的却是位居当朝太子的李隆基,仪表堂堂,踌躇满志:身后是参差人物:高力士,过山云、花不休、檐边鼠。

    稍后跟来的竟然是食邑万户的太平公主,雍容华贵,满面chun风;身后五个大和尚,一红四黄五袈裟,光彩夺目,满脸森严。

    因一直奉命守望的军卒报知、李隆基得讯即来拜见黄平,早在路上就见到了皇姑的凤辇远远的劈面而来,他不知其也是有城门线报后、而急于来见黄仙郎的,于是促紧先到兴道坊大将军府第。

    李隆基尚未进厅堂,太平公主却俏眉微蹙,接踵而来;李隆基无奈,只好驻足不前、即刻转身、上前先行参见。

    “三郎见过姑姑!”李隆基,还是一如既往,恭敬的行礼问候。

    “免礼!三郎你如今贵为太子,出入当有文武俊彦相陪,于江湖豪莽还是少惹为些好!以武犯禁者、最好远离!”太平公主“苦口婆心”谆谆教导!说过即扭身向厅堂一摇三摆、施施款款、提步上阶而去。

    李隆基正待言:是!谢姑姑教诲。却听到音如夜鸮嚎叫、言似削骨钢刀,声声入耳:

    “尤其烂竽充数、招摇撞骗、道貌岸然、鸡鸣狗盗、人模人样、江湖豕耗!更莫要使其沾身!”

    举目搜寻,却是其中一位黄袈裟暴眼和尚。李隆基听罢甚感恶心却无话好说;却被堂上严神以待的黄仙郎听得杀心奋起!

    因为昨ri的乐游原上“不见不散”的“武功切磋”,落得孙离当场丧命、史别奄奄一息的结果。而“收手不及的”正是这暴眼和尚为主、那塌鼻头陀为辅。

    “善哉善哉!贫道见过太平公主!凤驾光临,寒舍生辉,未曾远迎,罪过罪过!勿知降尊,有何赐教?”黄平端坐起身说。

    “仙尊云游四海、洞察yin阳乾坤,凡夫俗子憬仰都来不及。谁还赐教?只有请教而己!”

    “善哉善哉!今朝暂住东宫,他年富有四海;须得常于光明敞亮之中!”下得座来不由分说,把李三郎拉到堂中。

    太平公主闻言微微一愣,随之佯作未闻,自行先坐于右列首座。

    李隆基随黄平置于左列首位坐下;过山云、花不休、檐边鼠三人无不带伤,依次于肩下坐定,高力士立于三郎左侧。

    “阿弥陀佛!贫僧来自河北道冀州黄草梁黄花涧黄龙庙,黄龙尊者!率四位弟子特来见识见识道家高手!”

    “善哉善哉!过兄、花弟、许老弟,三位此来垂头丧气,所为何由?见到贫道就不高兴了!?”

    这一下问得三人面红耳赤,吱吱唔唔,只有声音、无有语言。
………………………………

第110篇 佛道再争

    ()  “善哉善哉!胜败寻常事、无须挂心头。有什么值得不高兴!”黄平又出言开导。

    “哈哈哈哈、哈哈哈!”一众僧人哄堂大笑。黄龙尊者更是因为黄平不搭他的腔、而问讯过山云三人,心中气愤并开言道:

    “何止不高兴?简直愧对先(仙)师!拿来!千手佛,递给。”声高气壮,马上有个五长和尚上前丢下个布包也说:

    “阿弥陀佛!真正的高手,何须借助于这些破铜烂铁!三拳两脚,一挥而就,岂不快哉!”哗啦啦曲镖飞刀铁莲子一堆洒地。

    “善哉善哉!真正的高手,何须要贴身肉搏死缠烂打!折叶飞花、应声毙敌,岂不悠哉!”黄平也说。

    “阿弥陀佛!果真不假!广福寺空明大师说及道长灵牙利齿非同一般,圣善寺主持觉善也说过你不简单,丈二高台一跃而上,只不知道长你这折叶飞花,真能挡得了佛祖的死缠烂打?不然一试如何?”黄龙尊者自以为拿住了话柄,暗自沾沾窃喜。

    太平公主至此却有点呆不住了,她的小算盘原只是想全面抑制控制李隆基太子的势力及发展,朝廷上文臣武将方面都完全的佔优,不料又发现了他还有“江湖势力”,正好中元节超度母后的佛法会后,利用这几个好勇斗狠的“有道高僧”、打击皇侄潜在的江湖高手,却不料扯出萝卜带出泥,带到了心爱的“泥巴”上了。不过也好,谁让你与三郎走得太近?受点沤气教训也好。

    李隆基就不如是想了:很期望严惩恶僧、又担心有失仙尊。昨天那场“激斗”很是怪异,任何暗器、袈裟一展、尽行收去、毫无作用。四个和尚一头陀、都是身法快捷无比,招招势强力猛,铁戟金刚吕雕也只接了上十回合,被搭耳和尚一拳打得吐血而败逃下来;八臂金刚袁德果更是狼狈不敌;孙离被打翻在地、暴眼和尚还加上一蹬、当场死绝;史别拚命扑救,丈多远的塌鼻头陀跨步一晃就赶了上来,足尖一挑,史别连翻带滚、又被暴眼和尚倒肘击碎胸骨,心肺瘀血、回天乏术!七条汉子被五个僧人追打,少有还手之力。

    对于黄龙尊者的挑战,黄平不加处理,只是凝视了一会地上的那堆暗器,回眼看向太平公主,缓言道:

    “善哉善哉!本尊奉旨巡察、灞桥一别,勿知公主是养了五条宠物呢还是五个奴才?关系如何?”

    “仙尊何出此言?再好的宠物也不过是得势的奴才!并没有本质区别。这可是仙尊你说的。”公主倒还记得那晚说的现代语。

    “阿弥陀佛!施主徒有一张利嘴,既不懂待客之道,亦无豪气胆略,正所谓空耗了一幅好皮囊,惜哉!枉哉!”暴眼说的。

    “善哉!和尚出言、话到了这个份上!本尊不得不多说两句:非是不懂待客之道,而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不是无豪气胆略,而是本尊不能切磋应战、出手就是杀人致死、伤人致残,太过血腥、于心不忍罢了。你们还要挑衅吗?”

    “阿弥陀佛!本尊者还真是说不过道长,如此的虚张声势、狐假虎威也是生平仅见!”黄龙尊者时黄平嗤之以鼻的说。

    “善哉善哉!好人难做、恶人难驯,古人诚不我欺!你们不过持仗五龙磁衣袈裟而已,就认定压制得天下所有暗器刀剑?”

    这个“五龙磁衣袈裟”之说,还是黄平前于敖广舰上、无意中在考古学家郭琛的电脑中看到“无奇不有”文件包、分门别类的载有中外古今各种“异端邪说”、有的无外乎天方夜谭;“待解之谜”栏ri中就有:据传五sè袈裟、初现于五代、何以能冶炼磁铁、抽丝成线、织就袈裟?且磁xing极强!

    虽有出入,在历史的长河中略相偏差也并不奇怪!其黄龙尊者的袈裟也得之于师传,见其说破,心中也很惊异。

    “阿弥陀佛!自祖佛以来,尚未有不被克制的钢刀利刃!你敢尝试?”说话的是塌鼻头陀,极为嚣xing十足。

    “青铜剑、狼牙箭皆不被磁衣袈裟克制!可惜现在谁有?”过山云猛醒昨天暗器被制之玄机,逐与花、许交谈。

    “善哉!随本尊来!”黄平说过,引大批人出得大厅,来在院中、众目睽睽之下,立定耸身、五分功力、一丈七八高,连连十几下后,脸不红、心不促、嘻笑自如、坦然而言道:

    “善哉善哉!牛皮不是吹的,汽车不是推的!窥豹一斑!如此功力、尊者还要挑战吗?”

    “哈哈哈哈!雕虫小技!再会蹦跳只会跳死自己、伤不了他人!”嘶喉和尚首次说话后奋力一纵,二丈挂零,跳了五下很自得。

    “善哉善哉!那你们拟定时间地点、本尊自当奉陪是了!”

    “阿弥陀佛!道长何不一早就爽爽快快!五天后、辰时,实裁难缠旧场地,也好让其寃魂消散!”黄龙尊者如愿以偿;

    黄草梁岂是久居之地,年初曾拜访华严寺金轮行者实裁难缠,竟是“鹤驾西天”了!察知详情,很是愤憾与腕惜:那武功密籍册子、那“蜂尾毒针”筒!若想扬名立万,早ri进驻京师!打败他、致残他、杀了他!就是最佳选择,且为多年故交报了仇。

    “善哉善哉!届时不见不散!(不死不休)”话到嘴边边,黄平又把尾四字收了回去。心想:佛道之争、如何是了?想得入神之深、差点连太平公主强词唤得李隆基一起辞行离去时、失了应有礼数,好在并未误事塌场。

    史别是送来了兴道坊:黄平深为惋惜的握着其双手,连声只恨自己修为不够、爱莫能助:

    “兄弟啊,你还有别的什么能让本尊效力吗?”

    史别艰难的摇了摇头,俄顷才嘴唇挪动吐出了不明质地、薄如蝉翼、小于文钱的片片交给了黄平、并让其於胸衣中掏出了小包赤红粉末,两页布满蝇头小字的绢纸,就极为艰苦困难的说了八个字:

    “赠此口技,或代传人!”恋恋不舍的撒手人环、咽下了最后一口气,黄平慎重的接过并点头答应。

    黄平也是无可奈和。八大金刚来了在京的六位,吕雕之伤并无大碍、还能进言:

    “灰僧袍一如常衣,怪异的只是红黄袈裟!尤其红者一经晃动、光华夺目、令人捉摸不定,目眩神迷。唉!”

    “不碍事的!几件磁xing僧衣而己,世上伤人利刃何止青钢白铁?只是你们太大意了,可惜了“生离死别”兄弟!”黄平放下了怀中史别的微温的遗体、又感受到了隐隐约约的杀人嗜血冲动,细察又无以为踪,不由得轻叹了一口气。令人收敛下去!

    “仙尊无须担忧!到时候我等八金刚凑齐,枣木大棒、铜钱石头蜂涌而上,还愁他个囚?!”三手金刚莽通沉声开解。

    “只怕黑、红金刚远赴安西赶不回来!”飞雷金刚刘浓不无担心的说着。

    “善哉善哉!多说无益,大家不如去廊厅开怀畅饮,急不得甚么名堂出的,莫让佳肴太凉了,走。”黄平带头而走。

    五ri之期做得很多事:至少李三郎为黄平物sè了个杏林高手,老御医的儿子金昌黟,家学渊源,作为世医夫妻、双双在民间行医,三十七八岁又年富力强,有子有女一家四口!黄平与之一席交谈,与唐燃都甚是满意;

    却在东宫与李三郎谈了次不甚融洽的讲话交流。不过,黄平并未显露过于失望的神sè情绪,三郎却已洞察了内中玄机。

    “善哉!太子还记得灞桥送别贫道时、拜托给你的词作《两同心》及嘱咐吗?”

    “当时场景还历历在目、临别的叮咛音犹在耳!焉有一ri或忘?”

    李隆基回答得爽快利索,黄平正犹疑着有话问;俄顷、李三郎又说话事,使得仙尊都洠в兴档贸隼础

    “不过事有蹊跷,你先看看这些!”说着,从书匣上拿来了三张笺纸,材质一致、内容雷同的横书词作《两同心》!

    “这上面是灞桥送别,仙尊赐给的一;二是温柔柔亲手交给某的;三是上官婉儿临刑前,从怀中掏出递给来的,若非暗记,真还难识其伪;很是有些手段!……”三郎兀自说着。

    “善哉善哉!天数天数!天数有缘行必果,人到无求品自高;可怜绝代才华女,幽兰何须假青蒿!”黄平又悠悠长叹了一声。

    李隆基倒是愣了:莫非事情真有蹊跷?要是因此而失去了仙尊支助,影响到了某太子ri后登基不成,那就亏大了;此事一定要综合审察,若是温柔柔这个溅婢……

    “善哉善哉!现在久想是空想了。凡事自有定数、贫道就此告辞了!”说着与唐然携手而去。

    李隆基送到殿外可是愕然了蛮久,之后回问高力士单孤独寡一句话:“某是被她愚弄了吗?”

    五ri之期、辰时,眨眼即到,而且天高云淡、很是凑趣!乐游原上人山人海,这可比上次实裁难缠邀赛“枯木坐禅”时多得多了;那次虽然jing彩,驱蜂逐蚁的给人们很深的印象,毕竟不是直接拼杀。这次在黄龙尊者五师徒的极力宣扬下,在圣善寺、广福寺、法华寺以及其他一些寺众僧人的推波助澜下,此次乐游原上“旧战场”五龙尊者挑战静平道教教主,特别是“以一对五”的渲染着sè,那是颇具匠心的论调!此次说是切磋武功:仙尊的“折叶飞花”对佛祖的“死缠烂打”!却也是生死名安天命。此次的所谓佛道之争虽不说是家喻户晓,京城却也鲜有不知的。

    圣上睿宗李旦不迟不早的也来了,就在当时中宗李显观赛的位置,不过今次先天就搭好了两尺高的看台,有顶棚立柱,黄绸围绕、闲人勿近!若非太平公主极力促请,这素来爱静的四哥,是实在不会陪皇妹来凑这个热闹的;坐在这里不由得想起了逝世的皇兄三哥李显、心里阵阵感触:世事如梦!

    很多王公大臣也爱看“神仙打架”,各自前呼后拥、却多看太平公主眼sè行事、不敢僭位越礼。

    无数的僧侣一队队夹杂在观众之中,蓄势待发、静候五龙尊者挑战胜利的那一刻,狂烈欢呼、吁净你静平道教创教以来各寺所屈憋的浊气,抢回那失去的善男信女;谁说我佛教徒不嗔不、恨与世无争?

    “来了!”阵阵的啧啧震耳声中,火红的袈裟尊者黄龙领先,跨步丈外急驰奔来,袈裟飘飞极其耀眼;四袭黄sè袈裟,鱼贯接踵而来、跳跃起落、动作一致,黄华闪灼、如波似浪、汹涌向前!飚入人丛、如龙飞舞、尤其最后的塌鼻头陀长发飘飘,恰似龙的尾巴起起落落、潇洒到了极致。

    黄平也已作好了充分准备,与唐燃携手在前,六大金刚及过山云三人陪着,安步当车,徐徐而来。从青龙观道众佔地范围的人墙中悠然进入;之前有青龙观主赤jing子不无忧心的告诫:这“以一对五”定调者极是不怀好意、狼子野心路人皆见!

    黄平致以谢意、胸有成竹的独自步入了旧赛场、新战场;地上铺上五六寸厚的杂木,正五边形,任一顶角至两底角,怕么有近二十四五丈距离。

    “黄仙郎!黄仙郎!黄仙郎!黄仙郎!”围场上善男信女们还是如此的欢呼,黄平还是那件银灰sè风衣,还是那种温良恭俭让的微微笑容,还是双手齐挥、向信徒们致敬。

    “阿弥陀佛!”五龙尊者运内功一齐吟诵佛号,竟也响彻全场,为之一咽。黄龙尊者再于正东顶角问讯黄平:

    “阿弥陀佛!道长也显摆够了,未知“切磋武功”之后是否还有如此风光?勿知准备好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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