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的扩大战果……
一路追杀、黄平惦记着那些京都赶来的军队及抛石车,也就风风火火雷了过去,机枪先侍候、手雷再招待,无可匹敌,几十上百辆大大小小抛石机、车,炸了个jīng光大吉。
激战下来,严格说应是单方面斩杀过后、一抹曙光拭亮了东方的天际,再没有喊杀声声、冲啊杀呀的了,舰尾的甲板上,黄平竟让唐坯吹起了“收cāo号”,是哟,这样的战斗无异于一场较为过烈的cāo练;看着陆战队员气势雄雄,押着近一千俘虏背着霞光、垂头丧气的从港口大铁船的尾端挤进了昏暗的底舱、一个个茫然失措。
周边山野阵亡的尸体、奄奄一息的伤者、缺胳膊少腿的倭卒滞目障眼、到处都是,凄凄惨惨,看来这次“围剿”唐人国师,倭国真是下了超大的本钱;其战争会议、某京官的凿凿吼声还音犹在耳,尤其是那伴着狰狞的篾笑说的“男丁一个不留,女子一个不杀!”
过万的军卒折损大半,直让石上麻侣顿足捶胸、气得死就气死了;几个京官大员更是惶恐不安,这可是右大臣藤原不比等并未禀告天皇、擅自主张重兵剿杀、报仇夺宝的军事行动;临出兵前,他们作为兵部的长官、兵部卿及次官兵部大辅等等大员、可是拍着胸膛作过承诺的,且带来了京畿四千jīng锐,组织了万多健卒,轻车熟路的突然夜战偷袭,谁也料想不到竟然一战而溃、还溃败得如此彻底,当下是愁眉怨对、怒目空睁,甚是无奈的长吁短叹。
“每人两个馍,不准抢!依次到甲板上去喝水。”军副马贵组织人员料理饥肠辘辘的倭虜,其中懂华语的倒还有不少人,尤其京军里的官将很有些出身贵族世家、即便挤在俘虜群中,其周围护着的很有不少。
甲板上,黄平冷冷的瞧着这群脑袋耷拉着的倦躯疲卒、可怜兮兮,怎么也看不出强悍、刁猾,也不记得于现代读过什么文章中有说过“倭国人凶残、坚忍、狡诈,但一旦你把他彻底打怕了,就露出了奴颜之态,没了脾气,二战时被人丢了两颗原子弹,彻底怕了,认了对方做主子,对华夏国一脸不屑,是因为虽然华夏国战场上也算打输了,但没有被打怕,典型的岛国思想、劣根xìng!”
此想法于黄平脑际仅是一闪而过,不经意的看向了侧边待飞的微型太阳能核能直升机、金橙sè机身映着朝霞,光华灿灿,熊舟是踌躇满志、一脸严谨的端坐驾座上,崭新的棕sè飞行服、墨镜头盔、更显得jīng神抖擞、凛凛威风,吸引了好多人员的眼球。
“你们都听好:为什么漏夜偷袭某大唐神舰?乃是你们以左右大臣为首的上锋指派命令你们进攻的;左右大臣他们为何要如此胆大妄为呢?乃是不想赔付无端抢劫某大唐的两船石留黄、企图非法夺取大唐的两艘福船、异想天开的谋占大唐大铁神舰、水陆仙舟……”
引起了倭卒的一遍哗然,态度反应各各不同,大多数相信多于疑惑。俄顷,黄平又说:
“本仙尊不想于你弹丸之地获得什么;然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虽远必究。你们中谁的职务最高,出列!”
一会儿上来一个,又上来一个将其抵下,最后被几人推出一近三十岁的倭将,余者自行归队,似乎再无倭人出列了。
“这是一封国书,关系着这近千倭卒的生死,你能面呈天皇亲启?不行就换人。”黄平大声发问,震撼全场。
“俺能回京,必定面呈!”倭将顿了一息、倒也说得铿锵有声。
“那好,你们通通听清楚:生死就在此三天时间为限;你,上去!”说完,押着该倭将众目睽睽下上了直升机。
熊舟驾机盘旋在平城京的天上,猛一看无异于飞在了长安上空,那格局甚是雷同;黄平不禁喟然长叹:
“唉,纵观历史,真不愧是个忘恩负义的好学生,可德姓就不能好好修养些呢。”
“舰长有何指示?”熊舟看着下面平城京中奔走诧异、聒噪涌动的人群,没听清。
“就在皇宫僻地降落,让他下机就回程。”黄平也看到了惊惧惶恐的波动人群,皇族簇拥的天皇也隐约可见。
脸sè苍白的倭将被匆促赶来的近卫府卫兵簇拥控制、惊异万分的看着从天而降的“飞行神物”随即又腾空而去。
“俺乃平夷将军足利取胜,须得面见天皇、十万火急的要事禀报!”这是倭将说的第一句,凝神的黄平半空中听得湥'楚楚。
皇宫大殿里,京城几个高层要员都汇齐了,元明天皇正襟危坐,看着以右大臣为首的大纳言、少纳言、左弁官、右少史等等人说:
“诸位大倭jīng英栋樑,这是怎么回事?”说完丢下“大唐神仙国师致元明天皇文书”,庭卫将军将其恭送右大臣手中一一传阅。
“些须小事,本不想惊扰天皇圣驾,谁知唐人太过凶残狡诈,以致如此,需得~~需得……”右大臣“需”不下去了。
“些须小事?”天皇凛凛而言:“两船硫磺是些须小事,可如今办成了大事、难事、祸事!擅自出兵、漏夜偷袭、水军损失不算之外,光陆上死残五六千、被俘仈jiǔ百;还有起因于尾次郎的的水军损失,何以会如此?藤原尾次郎呢?”
“力抗强横、壮烈捐躯。”其父伏地泣告。
“天皇陛下,强权无过失!事至如今对错无关紧要,据足利取胜将军所言,唐人神兵利器,俺大倭莫可能敌;三天时间赎俘不过是准备运去一百万两纹银、两艘福船的石留黄而已,但能承诺退回大唐、不再继续掠夺大倭才是最重要的。”大纳言耽心得不无道理。
“是啊,要不然国书求助唐国皇帝,厚结其朝廷文武帮衬,请其招回!无论如何国师会听唐皇旨意的吧!”另有搭腔。
“也不失为可行之法!不过唐人有句俗语:远水不救近火!这可是燃眉之急火哦。”天皇看着群臣言道。
“唐人远来,不过是谋利;臣去与之交涉势必过此危难,再拟定远水浇熄近火吧!”右大臣昂首发话,焕然神清气朗。
“好吧,就让你全权处理!足利取胜辅助,赶快过去议和,再不能擅作主张、挏出大窟窿。”元明天皇郑重嘱咐。
自出平城京,浩浩荡荡的议和使臣队伍,一路行来都让右大臣越想越窝火,真是一般愚猪子、废物,上万军队家门口夜sè掩护下奇袭偷攻还败得惨不忍赌,即便对方高手如云、个个三头六臂,不讲杀人一万自损三千,至少也要唐国死伤个上千吧,他总个才不过几百人呢,岂不绝了?谁知被其轻轻松松就占去了田辺的天然港口。
及到港口不远,到处都是举块白布、收尸救伤的倭卒忙忙碌碌,惨嚎声哼哼叽叽此起彼落,港口一片死寂,家家户户关门闭府,偶有人偷偷开了窗格看看,瞄几眼就赶紧关好,码头上人影绝迹、货物零落散乱、破损严重,举目海面、空船驳随波颠簸碰碰撞撞。
左大臣石上麻吕也率领几位京官、兵部省大员赶了来汇合,
“好大一艘‘如山巨船’哦!真是铁的?这要多少材料做好久才得完工啊?”使臣队伍无不惊诧疑惧,其中不乏工寮的工程技工。
“元明天皇特派右大臣藤原不比等来此会见大唐国师,商讨议和事项!”藤原让人摇着白旗,高声喊着靠近敖广号舰头。
俄顷,黄平懒懒的出现在舰头上,心中还是舒畅的:总算把唐烘从死亡线上拉了过来,五百CC热血没有白输,看来还是要赶紧把全军人员的血型验定,舰上就原有以备不时之需的验血设施,何不及早运用啰。
“喂,你们是来求和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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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篇 唇枪舌剑
() “唐皇国师在否?元明天皇特派俺右大臣藤原不比等来此,与大唐国师商议和谈条件!”右大臣扯口大叫也音之太小、差之甚远。【风云阅读网。】
“某就是大唐神仙国师!你等投降乞和就照条件办来,要想比个高低就派军队打来,无须废话往来。”黄平说得干脆。
“求和也是、乞和也罢,总有要议定事项、更替手续、交接往来,不是吗?国师何啬之一见乎!”藤原文皱皱拽起之乎者也来。
“哈哈哈哈!本尊甚有洁癖,你们实在要乞和,就选派三个代表上来交涉吧,如何?”黄平真是口舌不饶人。
“议和乃举国大事,牵涉甚广,大倭很是重视,总共就五人上船且各有所责,国师以为如何?”右大臣不愠不火“理由充分”。
“善哉善哉!你们是乞和而来、还是想刺探军情?就让你等看个够也不会明白、何必多来。求个和一人都可讲个明了。”
“是啊,唐国神器莫测高深、不可思议,还怕多个人看么?委实各有职守、五个人还站不下么?”藤原还在坚持。
“要和就只来三个、若战则三万三十万来者不拒,随你的便!”说着,黄平闪身而去了。
一般倭国大员,面面相觑:这是什么国师、起码礼仪都欠缺,话还没讲完咧!这下好了、只怕喊都喊不应。
不要多久,有曾飞临平城京的“飞天神物”、两架‘孪生子’相继盘旋在空中,瞬间有一架于不远处着地,有国师说道:
“倭国乞和正使为谁?本尊亲自迎接,可给够面子了,来不来?机不可失哦。”
这可真让藤原措手不及呢,倒也横得下心来,迈开步划、边走还边问:
“不是说好致少三个使臣么?”
“副使坐另外一架!你就管好自己,快点啰。”黄平看着藤原毅然上机前还回身指指点点。
另一架随后却是载的一个高龄老者与足利取胜,飞到了敖广号上。
三倭臣掩饰隐忍着心中的惊诧,忐忑的下到了甲板上,眼sè中瞬间交换彼此的感受,真是无法想象:无异于铁房间竟飞得上天!
“和谈就在这甲板上好了!”黄平不想过多文字刺激,就以和谈的字眼说事,以免又乞和求和与议和、无实质的纠缠。
四人安然盘坐甲板,黄平冷峻扫shè了对过横排三人,也不开言,似乎谈判桌上谁先开口必定就微微的弱势了吧。正副三位倭臣也很注意的打量这号称“神仙国师”、太年青的道长,这与足利取胜前所见过而口述的头盔墨镜大相径庭,觉得换了个人吧?一袭金丝锦龙道袍,头上飞龙云冠,脚上镶金道履,盘龙拂尘有一下无一下的甩着。
“请教唐国这神仙国师共有几位?”藤原很技巧的问出心中疑惑,足利茫然的张耳索听,独有老者睛光一闪、垂目抱肘沉思着。
“善哉!仅某一位、如假包换!难道你倭国还想要多来几位领教不成?”黄平随势而言之,坦坦然然。
“只怕想领教也不成啊?你唐土人物百般的奇技yín巧,竟然杀器大成,足可弥补个人武功之不足,何能弃长取短!”老者陡言。
黄平闻言闪目瞅去,老者鸡皮鹤发,却是面sè红润,jīng神十足,腰不弯、背不驼,皂袍宽敞、赤足厚实、十指粗短、手掌奇大。
“阁下为谁!何出此言?”黄平不由得jǐng惕起来,却是心平气和的询问。
“此老乃俺之和谈副史武内无敌,全倭目前首屈一指的“志能便”(rì本忍者的前身),弱冠出道至今、单打独斗尚未一败。”
“是吗?听右大臣如此说来,武内君可是技击高手中的高手啰?全倭都无对手了。”黄平说的甚是轻巧,透着不与信的成分。
“好教国师得知:实乃空前第一、何止全倭无对手!”藤原又开口说:“武内君早年随其师尊游访唐国、遍及南北鲜有一败,手下无有十合之敌者,人称‘盖世镇八荒’,委实不是浪得虚名之辈,焉能是凭什么暗器之辈可比。”
“那真了当不起咧;如此的英雄人物、却与你等为伍来求和乞和、似乎很有些屈才了啊。”黄平一边说、还惋惜的摇着头。
“国师好象错了、武内君并非全是来议和的,乃是闻听神仙国师三头六臂何等英雄了得、特来拜访!……”藤原马上接口。
“不过俺极力为国师辩解了:绝非三头六臂,英雄了得是“炒豆子”杀人于百步之外,并非真刀对砍见过拳脚的。”足利插言。
“不错,既有“炒豆子”当前,本尊也懒得牛争狗斗的窜上跳下耗费蛮力。你等的和谈就是如此诚意?”黄平转口正题。
“国师稍安勿燥吗,唐人不是常言道‘xìng急吃不得热豆腐’嘛;尊驾提的议和条件不过银钱多少、两船硫磺而已,勿知还有什么条件没有?请一并提了出来,大倭早作预备如何?”藤原说得不卑不亢,还合情合理呢。
黄平心想这五旬右大臣氏七旬左大臣说得还真有差距吔,想起石上麻吕气就不打一处来,但即想到了最初发生的死亡23人、重伤轻伤217人、心思陡转,缓缓说道:
“最初尾次郎抢船杀人越货,致死23人,我军的阵亡抚恤标准是每人1500两;致于轻重伤员就麻烦了~~”黄平住口犹豫着。
“国师但说无妨、每人1500两不是问题;轻重伤员如何贴补?”右大臣说得很是轻松惬意,颇有任你狮子大开口的架式。
随即,黄平不禁又想起了那晚那个京官狂妄的狞嚣“凡男丁一个不留,女子一个不杀”;也就恨恨的开口道:
“这轻重伤员嘛每人一百两、但是须得每人赔付一个良民倭女、十仈jiǔ岁、贱民都不要哦、到时莫怪言之不预呐!”终于说完。
“国师君啊,这是怎么样的议和条件哦?古今骇闻呢!每个倭女折价给银多利索啊,不是吗?”足利忍不住给言。
“伤残人员谁服侍啊?不行你们走人,本尊想必带走两百多良民倭女、应是力所能及的。”黄平说得很是轻描淡写的。
“想泱泱大唐,礼义之邦,何致于强要弱女子远走他乡啊?国师也折个高价何妨,三天一并解决多好呐。”藤原咧例与争着。
“这与礼义无伤咧,一个皇女和亲,何止两百民女作赔啊!一群民女和亲,要不要个皇女带队啊?”黄平猛地找到了理论根据。
右大臣顿时哑口不理论了,搞不好真让如此国师提出要个皇女带队岂不更糟?当即掸了掸无灰的衣襟,一递眼sè给武内;武内一正坐姿正要说话,却又听到黄平郑而重之的说道:
“再说,为了追回被你倭国抢窃掳掠的船货人员,我们不得不兴师动众,来往误工花销且不说,这两间‘飞天宝屋’短短飞行一次花费纹银百两左右,致于‘水陆舟车’携带“炒豆子”夜战到黎明纹银最少千两,“炒豆子”响声杀敌、消耗仙能那要万两银子才得炼补起来,‘大山铁船’没有十万银子开不到倭土,回去负载重些,更要增加费用,……”
“国师说个总数好了,共计多少?俺加出三十万两如何?”藤原笑不耐烦的一把截断,随口报个“价码”。
“好,爽快,原本要三十五万的,就少五万吧。反正‘飞屋’、‘舟车’等等都是自已维修保养,费不了多少功夫。”
“唉~~哟,那是!大唐果然是物华天宝,人虽不很杰、地却是真灵;想当时俺还少年轻狂,奔走唐疆虽无敌手,人不咋的,可今天做出的利器倒是前无古人嘞。听神仙国师口气,利器未出之前也是技击高手啰?!”武内睛光内敛的与黄平随口似的搭讪。
“善哉!本尊也算不上什么技击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