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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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撩人- 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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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轼卿神色阴鸷,“便宜她了!”

    “四少,”翟薄锦拍拍他的肩膀道:“你陪着唯一,她现在最需要你,善后的事交给我来处理……”

    “叫欧铭启把日耀的资料传回来。”裴轼卿打断他的话。

    “四少!”秋缚皱起眉头,“现在还不到时候!”

    裴轼卿冷冷看了他一眼,秋缚硬生生把自己的劝阻压回了肚子里。

    “全力以赴,”裴轼卿望了病房一眼,瞳孔中痛与恨交织,“先砍了他的翅膀,再砍他的双腿,但要留住他的命!”

    翟薄锦沉着脸和秋缚交换了一下眼神,继而点头。

    裴轼卿转身拉开。房门又走了进去,没给任何人说话的机会,佐乔压在喉咙口的话生生卡住了。

    望着紧闭的房门,佐乔垂下头,一脸平静。

    江慕瑾看了眼前这几个人,心底划过一丝怪异的感觉,淡淡别过头道:“我们走。”

    裴轼卿吩咐的事,他们必须得照做,陆镇昌那只老狐狸,躲在欧洲不肯露面,尽在背地里耍手段,本来想等到时机成熟把他连根拔起,没想到阴差阳错出了乔海歆这件事,乔海歆死的太干净利落,陆镇昌还想全身而退?!

    翟薄锦静静地望了房内一眼,缓缓呼出一口气,带头离开。

    宠唯一出了这么大的事,裴家的人第一时间收到了风声,裴亦庭最早赶到医院,但还没来得及见裴轼卿一面,医院那边传来消息:文优早产!

    裴轼卿赶去了文优那里,裴尔净和裴善原才相继到了医院,老太太本来也要来,但被裴耀海劝住了。

    宠正宏稍后也收到了消息,跟着去了医院,但宠唯一已经睡着了,他心疼地看着头上还缠着绷带的人,冷着脸把裴轼卿叫到了门外。

    门刚刚关上,宠正宏转身就是一拐杖打在裴轼卿背上,这一拐杖可是用了全力,皮肉上传出了闷响声,但裴轼卿却动也不动,咬牙忍了下来。

    “这就是你的照顾?”宠正宏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他指着裴轼卿双目赤红:“一一才到了蔷薇园多久,你就能把她照顾成这样?!”

    “我宠正宏捧在手心里的孙女儿不是拿给你糟蹋的!”

    裴轼卿垂眸承受着他的怒火,恨不得让宠正宏再打他几拐杖,这样他心里也要好受些,原本活蹦乱跳的人一脸惨白地躺在床上,他的心也疼,在滴血!

    “是我无能!”他牙关绷紧,压低声音说道。

    宠正宏余怒未消,纵然知道这件事起因不是裴轼卿,但宠唯一没了孩子是事实,差点丧命是事实,自从到了蔷薇园她身边的事就没断过,他就只有这么一个孙女儿,宠家唯一的血脉!

    “等唯一好点,我就带她回奉一园。”他宣布道。

    “不行!”裴轼卿当即道:“她要留在我身边!”

    宠正宏火蹭地一声就上来了,抬手又给了他一拐杖,骂道:“你个小兔崽子,有种再说一次!”

    裴轼卿丝毫不慑于他的盛怒,掷地有声地道:“唯一只能待在我身边!”

    “你……简直混账!”宠正宏又要打,病房却突然被拉开,消瘦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的宠唯一站在了两人之间,她道:“爷爷,跟你回奉一园。”

    裴轼卿面上没有动静,双拳却紧紧握了起来,一股无力感蔓延到了全身!

    “爷爷,你先回去,我很好。”宠唯一转身折回病房,自顾自拉开被子躺上床,又道:“我想好好静一静。”

    宠正宏知道她心痛,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道:“好孩子,坚强一点儿,很快就过去了。”

    宠唯一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然后又别过头去埋进被子里。

    宠正宏看了眼杵在门口的裴轼卿,冷声道:“一一出院的时候我来接她。”

    送走了宠正宏,裴轼卿走到病床边,声音沙哑地问道:“要喝点水吗?”

    宠唯一猛地翻身坐起来,抓过他的手把他拉到床边,推开他的衣服检查他的背!

    两条乌青的印子横亘在背上,宠唯一眼泪又滚了出来,手指轻抚着他的伤痕,哽咽道:“疼不疼?”

    裴轼卿拉下衣服,转身握住她的手,伸手去抹她脸上的泪水,摇头道:“不疼,一点儿也不疼。”

    宠唯一眼泪止不住,“胡说,我在房间里都听到了,爷爷打的那么重!”

    “身上这点痛远远不及我心痛,”裴轼卿俯头亲吻着她的脸颊,语气里透着哀伤,“一一,快点好起来,变回以前那个爱笑的一一……”

    宠唯一拥住他,任眼泪再一次打湿他的衣服。

    ps:今天航班取消,折腾了我一天,明天还得回去,明天可能更新不上。那啥,老大和文优的事你们别纠结了,后面的发展绝对比你们想象的好,安心安心。还有没看文的孩子,光看几条评论你们就等于看完了文,叫墨情何以堪,也不知道你们能不能看到我的留言,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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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 秦蔚蓝

    173秦蔚蓝

    文优孩子出生的时候,陆云萧也清醒过来了。收到这两个消息的时候,宠唯一突然觉得自己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事情一样接着一样来。

    文优那边她挂了个电话,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去看在同一家医院的陆云萧媲。

    察觉出她有这个意思,裴轼卿先一步离开了医院,她要回奉一园去住一段时间,要准备一些东西丫。

    穿着病号服游魂一样走到陆云萧的房间,宠唯一从外面望了一眼,病房里就只有他一个人,脑袋上还缠着绷带,连头发也刮了不少,趴在床上动都不能动一下。

    看他努力想侧起身来,宠唯一揉了揉眼睛才推门走进去。

    双手被人轻轻扶住,陆云萧回过头去,正对对上宠唯一红肿的眼睛,心底一动,他拒绝了她的帮助,干巴巴地道:“我还是趴着。”

    宠唯一扶着他趴好,随手在旁边拿了个凳子过来坐在他身边,直勾勾地看着他,也不说一句话。

    陆云萧并不知道她的孩子没了,只是暗忖她脸色白的太过了,猜她可能还没从惊吓中恢复过来,所以才这么虚弱。

    “裴轼卿呢,他怎么不陪着你?”陆云萧微微垂下眼,悄悄动了动手肘,趴着的姿势太难受,但又不能躺着。

    “他回去了。”宠唯一看了他一眼,道:“我还是扶你起来。”

    陆云萧手脚都麻了,听她这样说,也只能点了头。

    侧着半边身体,他这才呼出了一口气,抬眸对上宠唯一苍白的脸,微微蹙眉,“你受伤了?”

    宠唯一摇摇头坐回位置上,声音有些低,却透露着一股沉沉的安静,“没有。”

    陆云萧动了动嘴唇,最后把涌到喉咙的话又咽了下去。

    “谢谢。”宠唯一坐了好一阵,突然吐出了这两个字。

    陆云萧神色略微停滞,顿了顿你才道:“不用。”

    之后便是长久的沉寂,两人各自移开视线,都想说点什么,但分别的这三年时间让两人之间产生了太多的隔阂,冷硬和生分已经成为他们之间的高墙。

    “一一,”陆云萧叹了口气,伸手碰了碰她的手背,不等她动作又收回手来,道:“你身体太差了。”

    宠唯一手缩了缩,目光移到他头上,抿了抿唇好一会儿才道:“你的头发没了,好丑。”

    陆云萧微微一怔,随即露出一个笑来,“很快就会长起来。”

    宠唯一眸色沉沉,目光又移到他背上,“你的背还疼吗?”

    “上了药好很多了,”陆云萧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又道:“你怎么了?”

    宠唯一单手盖在腹部,低低道:“孩子……没了。”

    陆云萧一怔,想起之前是自己把她压倒在地上,心底涌上一阵浓浓的悔意,他忍不住握住她的手,道:“一一,别这样……”

    宠唯一抽出手,勉强笑了笑,“我没怎么,就是觉得命运弄人。”

    难怪裴轼卿不在她身边,陆云萧挪动了一下身体,向她靠了靠,却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他不希望她伤心,更不想她和裴轼卿再有孩子。

    就在他两相矛盾的时候,宠唯一却站起来,道:“我先回去了。”

    “一一!”陆云萧见她要走,挣扎着撑起身体来,甩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急道:“别走!”

    他动作幅度太大,扯到了身上的伤口,宠唯一连忙转过身回去,重新扶他躺下,这才道:“云萧,我们还是朋友。”

    陆云萧全身涌上一股无力感,扣着她的手也突然没了力气,朋友,再进一步,永远也只是个朋友了……

    “孩子的事我很抱歉,”他道:“以后如果不开心,可以来找我。”

    宠唯一点点头,把被子拉好,转身离开。

    陆云萧看她走路都有些颓废,心思沉了沉,又叫住她,“一一,就算没了孩子,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宠唯一动作顿了顿,最终没有回头,轻轻合上门就走了出去。

    医院是住不下去了,宠正宏也说了好几次,终于让蒋和来接她。

    宠唯一让蒋和送她去蔷薇园,和裴轼卿见见面,顺便带走整理好的东西。

    “喵呜……!”刚下车,小四就扑到她脚边,宠唯一弯腰抱起它,看着它短了一截的胡子,奇怪道:“小四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张伯连忙从她手里接过了小四,道:“刚才一没留神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宠唯一无暇顾及他奇怪的反应,转身朝楼上去,边问道:“裴叔叔呢?”

    张伯跟在她后面道:“少爷去了老宅。”

    宠唯一点点头,原本打算直接去卧室的,走过画室的时候却发现门虚掩着,她皱了皱眉,推门进去,却看到本来盖起的裴轼卿的画被打开了,画前站着一个年轻的女孩儿,正一脸痴迷地看着画里的人。

    一股怒冲上心头,宠唯一冷声道:“谁放她进画室的?”

    张伯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站在画前的女孩子却转过头来,上下打量着她,好一会儿才笑道:“你就是宠唯一?”

    “早就听说过你了,以为是多美的一个人,没想到……”

    宠唯一压着胸口的火气,利眼看向张伯。张伯连忙小声道:“这是秦家的二小姐……”

    宠唯一记得这个人,上次送过东西到蔷薇园。

    “赶出去。”她冷声道。

    “这……?”张伯讶然,没想到她一出口就是这个!

    宠唯一头有些晕,握紧手提高声音,“还要我动手吗?!”

    张伯朝秦蔚蓝看过去,谁知道这个明艳的秦家二小姐却吃吃一笑,“我是代姐姐来看四少的,不见到四少我是不会走的。”

    见她目光流转在裴轼卿的画上,宠唯一只觉得专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了,当即就道:“把家里的佣人都给我叫来,把秦二小姐请出去!”

    “原来是客,宠小姐竟然这么沉不住气,”秦蔚蓝轻蔑一笑,“难道是病糊涂了吗?”

    “发生了什么事?”刚刚走上楼的裴轼卿正好听到这么一句,进屋见到脸上泛着怒红的宠唯一,连忙扶住她的肩膀道:“一一,怎么生气了?”

    宠唯一恨恨抬头看着他,“谁准你放人进我的画室了?”

    裴轼卿转头看了秦蔚蓝一眼,再看已经被掀开的画,忽略她眼中过分的热切,他对张伯道:“把秦小姐请出去。”

    秦蔚蓝顺从地走出房间,但刻意的笑容和宠唯一病殃殃的样子对比起来讽刺的意味更浓,这让宠唯一咬紧了牙关。

    裴轼卿微微蹙眉,责备地看了张伯一眼,张伯连忙招呼秦蔚蓝下楼了,他则留下来安慰宠唯一。

    “我在楼下看到蒋叔了,是老爷子让他来接你的,你现在身体不好,不如先在蔷薇园住几天,等好点儿再回去……”

    “还留在这儿干什么?”宠唯一怒气冲冲地打断他的话,“谁准她进我的画室了?她算什么东西?凭什么盯着我的画看?!”

    裴轼卿从没见过她生这么大的气,又看她气得脸色发白,脚也站不稳,慌忙拥住她,急急道:

    “从今以后谁也不会放人进来了,你才不好,别生气伤了身体。”

    他的体贴并没有换来宠唯一的冷静,她现在是满腔的怒火,事不顺心,人不顺眼,这让她有抓狂的冲动,可她又得克制自己发痒的手脚……!

    裴轼卿紧握住她的双肩,她现在这模样让他也很心慌,刚刚受了惊吓,又没了孩子,对陆云萧矛盾的心境,还有文优的事……这些事全部压在她心头,醒过来的这些天她安静的有些出奇,现在好像终于找到了出口……

    宠唯一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她拨开裴轼卿的手转身下楼,却看到秦蔚蓝拿着剪刀按住小四要剪它的爪子!

    “喵呜!”小四凄厉地叫着,旁边的人又不敢贸然上去拉秦蔚蓝,只能在旁边干看着!

    火气噌地一下上来了,看来小四的胡子也是她剪的!

    快速下了楼,宠唯一正要上前去拉开秦蔚蓝,不知道是走的太快还是怎么的,脑子犯晕眼前一黑,差点没站稳。

    跟上来的裴轼卿圈住她的身体,扬声道:“秦小姐是来蔷薇园找事的吗?!”

    大概听出了裴轼卿话语里的愠怒,秦蔚蓝总算放过了小四,随手扔下剪刀,耸耸肩道:“这猫太野了,把我的手背都抓出血来了,剪了它的爪子免得它伤人。”

    宠唯一耳朵里响声不断,秦蔚蓝的声音被不断放大,她拧着眉喊道:“闭嘴!”

    整个客厅的人都转过头去盯着她,宠唯一用力掐着裴轼卿的手臂,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渐渐能看清眼前的秦蔚蓝,不过却没有多少心思应付她了,停了一下便道:“以后秦家的人不准进我裴家和宠家的地方,就连秦家的畜生都不行!”

    秦蔚蓝脸色变了变,眼睛却盯着裴轼卿,她就不相信裴轼卿会由着宠唯一这个小丫头片子跟秦家翻脸……

    “还愣着干什么?”裴轼卿抬眉冷道,“没听到少奶奶说的话吗?”

    张伯一干人还在发愣,却突然从门口涌进好几个保镖来,走到秦蔚蓝身边,还算恭敬地比了个请的手势。

    秦蔚蓝气结,恨恨地看了宠唯一一眼,转过头去对裴轼卿道:“裴轼卿,我对你很感兴趣,我不会这么罢休的!”

    裴轼卿一个头两个大,不是烦秦蔚蓝这么个小角色,关键是她现在说这样的话对宠唯一来说是雪上加霜!

    果然,宠唯一当下就沉了脸,狠道:“秦家的人以后再出现在我的地方,就给我当狗一样打出去!”

    秦蔚蓝扯了扯嘴角,显然没有把宠唯一放在心上。

    秦蔚蓝一走,宠唯一的怒气就开始爆发了,客厅里能砸的东西全部砸光了,等到只剩下搬不动的大件儿之后,脑子又转到了楼上,不顾裴轼卿的阻拦,拔腿就朝楼上跑去!

    裴轼卿见她朝画室去了,心一沉,连忙用身体拦住她,抬高声音道:“宠唯一,这个房子里,只有这幅画你不能动!”

    “为什么不能动?!”宠唯一满腔怒火,眼睛里已经看不到其他的东西。

    身体的孱弱已经让她痛苦不堪,回到蔷薇园却发现有人竟然私自进入了她的地方,还碰了她的东西,觊觎属于她的男人……简直罪无可恕!

    “画是我画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她用身体去撞裴轼卿,发狂一样要去毁那幅画。

    裴轼卿一把把她扣进怀里,握住她的后脑勺,低头狠狠亲了上去。

    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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