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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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撩人- 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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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子乐疯了!”她转而笑道:“正好给你们宠家发扬光大了。”

    “爷爷高兴的没睡着觉,”宠唯一点点头,“宝宝的名字都想了好几打了。”

    “老年人就盼着这个,”文优敛了敛神色,告诫她道:“现在是关键时期,你也要注意一点,什么东西能吃不能吃的要忌口。”

    “你还真当我是小孩子呀!”宠唯一打趣,面上蒸出微微的粉色。

    “好,就你能干。”文优看了看时间道:“我要去医院做检查,回头再聊,你们俩,记得给我打电话!”

    她说完就收了线,宠唯一的视线一时还停留在屏幕上,舒了口气,她笑了笑,果然像裴轼卿说的,她是在瞎操心,文优自己也能处置好自己的事情,有了孩子的女人,生理上虽然变得脆弱了,但是心理上变得异常坚强。

    笑着摇摇头,她回过神来才突然想起身边这个人今天安静的出奇!

    回过头去瞅着她,那张圆圆的脸上分明写满了不快,牙齿狠狠咬着下唇把脸生生憋成了一个包子,正哀怨地看着自己。

    “你干嘛?”宠唯一拍拍她的脸,又伸手在她眼睛面前晃悠,但她还是两眼发直,丝毫没有搭理人的意思。

    清了清嗓子,宠唯一淡淡道:“景泰的乳鸽,福祥的烧鸡,小蓝街的桂花蜜,榕树巷子的蒸蛋,紫阳观的糯米团子……”

    “别说了!”殷素素拍桌子站起来,流着口水垂涎地看着她,“这些我吃不完能打包吗?”

    “出息!”宠唯一冷瞟她一眼,鄙夷之意言溢于表。

    殷素素瘪着嘴装可怜,“可是你们的话题我一点也插不进去,我总不能也去怀个孩子……”

    “噗……!”宠唯一刚喝下喉咙的水差点全吐在她脸上,好咳一阵她才抬起头来道:“你想被你哥掐死吗?”

    “还有,怀孩子是闹着玩儿的吗?!”

    “就是知道所以我才愁啊,”殷素素唉声叹气,“你也怀孩子了,没听四少说吗?从今以后和你保持三米以上的距离……再说了,你这样我也不敢碰着你,我反正是毛手毛脚习惯了……”

    宠唯一摸小四一样摸着她的头发,笑道:“还挺有自觉性的嘛,不错!”

    殷素素没好气地拍开她的手,“孕妇也不能歧视我!”

    “好好。”宠唯一憋着笑,看她闷闷不乐的样子,心是软了一大截,“我待会儿回去就让人把这些吃食全部给你送过来,满意了?”

    殷素素的脑袋点的就跟鸡啄米一样,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缝,“我喜欢吃的全部都要,你放心,我绝对吃的完的!”

    宠唯一觉得她没救了,现在是个椭圆,说不定两年之后就会变成正圆。

    离开殷家之后,车子平稳地往奉一园去,驶入市区之后后面跟上来一辆车子,司机问是不是她认识的人。回头看了一下,宠唯一淡然道:“走,不用管他。”

    然而车子没走出多远,后面的车子就快速超车,在前方一个转弯就挡住了他们,好在距离隔的比较远,开车的司机技术也不错,车子并没有受到多大的颠簸。

    宠唯一开着从车上下来的人,下意识皱了皱眉,这不是陆云萧的车子吗,为什么是凯瑟琳在开?

    凯瑟琳敲了敲车窗,大声道:“宠唯一,我们聊聊。”

    滑下车窗,宠唯一神色冷淡,“我们没什么好聊的。”

    “陆云萧住院了,又是因为你!”凯瑟琳赶在她关窗之前快速说道:“你不去看看他吗?”

    宠唯一眸色沉了沉,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递给她,“你把这个给他,他就会明白了。”
………………………………

164 报复

    “小姐,今天园里来了客人。”余妈迎出来就笑眯眯地说道。

    客人?宠唯一回头看了眼院子里停着的车子,竟然是君笑春的代步车子,他到奉一园来了?

    “小姐,快进去,君老师等了好一阵了。”余妈催促道。

    宠唯一点点头走进客厅,扬起笑唤道:“爷爷,老师。媲”

    两人相对而坐,不约而同地点点头,宠正宏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她坐下,又道:“君老师说去过蔷薇园了,听说你回来了才过来的,这好一阵你去哪儿了?”

    “在外面走了走,”宠唯一转头看着君笑春,有些歉意道:“老师回来之后还没有好好给您洗风接尘呢!”

    君笑春摆摆手,“那些都是虚礼,现在你不一样了,好好养着身体就对了。”

    宠唯一由衷地感谢他,能碰到这样一位老师,她的确很幸运。

    “现在才六月份,明年加拿大画展来得及,前两天你跟纪伦说要休息半年,原来就是因为这个。”君笑春释然笑笑。

    宠唯一笑而不答,这个孩子她是真的没有料到,不过想休息半年却是真的,不过现在,刚刚好。

    “生完孩子也要调养一阵,”宠正宏方正的脸上写满不赞同,“画展的事不用这么急!”

    君笑春仿佛没有察觉到话里的不悦,平静道:“明年出道对唯一来说有优势,反正时间也不早,等她调养好了也差不多。”

    他这样一说宠正宏就没法反驳了,只能询问宠唯一的意见,“一一,你的想法呢?”

    劳动和休息,任谁都能挑出个好答案,不过她却不能辜负君笑春的盛情。

    “我听老师的安排。”

    宠正宏抿了抿唇,脸色僵了僵,随后又恢复自然,他想起君笑春今天来的主要目的,虽然有些不情愿,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提了出来:

    “唯一,今天去拜祭一下你爸爸妈妈,也把这事跟他们说一说。”

    宠唯一疑惑地看了君笑春一眼,“但是老师在这里……”

    “恰巧我也要去拜祭一个朋友,就和你们一块儿走。”君笑春主动道。

    “哦,好。”宠唯一起身,道:“我去楼上换件衣服。”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宠正宏不太高兴,脸也绷着,从上车就没说过一句话。

    轻轻摇了摇他的手臂,宠唯一探过头去对上他的眼睛,问道:“爷爷?”

    “我没事,”宠正宏这才回过神来,看了她好一会儿才欣慰地道:“长成大姑娘了,这么快就有自己的孩子了。”

    “爷爷你反对我怀孕吗?”宠唯一心中忐忑,宠正宏一直介意她年龄太小。

    宠正宏微微叹息,这个孩子对宠唯一来说也许有点早,不过既然有了也就是件喜事,他高兴都还来不及,怎么会反对?

    “爷爷我才没有那么老古董,”他故意板着脸,“我是在气裴轼卿怎么把你养的那么瘦!”

    宠唯一抿唇一笑,“是我胃口不好,不怪他。”

    “别太向着他,”宠正宏摇摇头道:“不然哪天卖了你还得帮他数钱!”

    “爷爷,您想多了,”宠唯一抚着腹部,笑道:“他舍得我和宝宝吗?”

    宠正宏是没办法了,裴轼卿自有他的打算,不疾不徐的模样,他在这儿干着急也没什么用。

    到了墓园之后两人就去拜祭宠铮道和萧秋,而君笑春则朝里面走了走,停在另一座墓前。

    宠唯一把花放下,声音里带着雀跃,“爸爸,妈妈,你们马上就要当外公外婆了,我和轼卿有第一个宝宝了,爷爷和奶奶他们都很高兴,不过就是每天逼我吃这吃那。”

    宠正宏敲了她的头一下,笑斥道:“你是来告状的吗?”

    宠唯一偏头躲开他的第二次攻击,对着两人的照片笑了笑,低声道:“我现在很幸福哦!”

    “日头出来了,你回车上去,我有话要跟他们说。”宠正宏握握她的肩膀。

    “嗯。”宠唯一没多想,在墓前拜了拜就朝外走。

    目送她离开,宠正宏这才回过头来,不用看也知道君笑春朝这边走过来了。

    脸色阴沉,即使宠唯一已经出了墓园,他也压低了声音道;“现在你满意了?”

    君笑春目光落在萧秋的照片上,微微动容,但却在竭力忍耐着,他声音有些涩,“这么多年我都没见过她……”

    “你早该来了,”宠正宏冷冷道:“萧秋这辈子最大的遗憾莫过于君家了。”

    君笑春苦笑,不是不想而是不能,谁都有无奈,如果不是这样,当初根本不用赶她出家门!

    “你处心积虑的来当唯一的老师,君家是什么意思?”宠正宏面色冷硬,“想认回唯一我绝对不会允许!”

    君笑春摇摇头,“暂时还没有这个打算,不过我希望终有一天能让她知道这件事。”

    “你跟唯一相处了这么久,也该知道她的性格,一旦她知道你的身份她会怎么做……”宠正宏道:“现在她怀着孩子,谁也不能伤害她!”

    君笑春点点头,“我知道怎么做,你放心。”

    “并不是我苛刻,”宠正宏抬头注视着他,“而是你们君家没有这个资格!”

    “下午我就离开b市,明年加拿大的画展我再见她。”君笑春对上他的目光:“这样你满意了?”

    宠正宏冷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裴轼卿打的算盘,他带一一去过加拿大了,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做了什么,既然放了话,就别做出言行相悖的事来!”

    君笑春带着微微的怒意,只沸腾了片刻就偃旗息鼓,就算君家想认宠唯一恐怕也难如登天,老爷子没什么心愿,就是想在临死前多看她两眼……

    “唯一长的很像她母亲。”话转了转,说出来却带着无限的伤感。

    “外甥多像舅,”君笑春颇为欣慰地笑笑,“所以唯一像我。”

    宠正宏真想抽他,萧秋死了五年都不见君家的人过来拜祭一下,现在倒好意思开口说唯一像他?!

    君笑春神色里的哀伤褪的干干净净,语气里有些得意起来,“唯一有画画的天分,我不会让她埋没了!”

    宠正宏鼓着眼睛道:“这话你跟萧秋说去!”

    君笑春只当没听到他话里的诅咒意味,低头看着有些旧的照片,继而道:“我们先走,唯一等了好一阵了。”

    宠正宏又是阴风黑脸地回到了车上,宠唯一错愕地看着他,又望了眼走向前面车子的君笑春,不禁问道:“老师跟你说什么了?”

    他果然有点不正常,宠唯一笃定,从君笑春到奉一园开始他就有点阴晴不定,刚才还好好,扭脸就变了样子!

    “没事,”宠正宏摆摆手示意司机开车,又道:“跟你老师没关系,我只是想起以前的事有点伤心。”

    满脸暴躁和不耐烦……这是伤心的表现?

    宠唯一无语,这样的表达很别致啊……

    余光瞥过前面的车子,她心思沉了沉,坐正身体沉静下来。

    *

    “她叫你拿来的?”陆云萧还带病态的脸上闪过一丝愠怒,极力压制着问身边的凯瑟琳。

    凯瑟琳和他保持距离,颔首道:“她说把这个交给你你就明白了。”

    “明白什么?”陆云萧猛然抬头,一双阴鸷的眼睛煞气骇人,他唇角绞着笑,却让苍白的脸色显得有些狰狞,他握紧手心的链子,牙咬切齿道:“谁准你去找她了?”

    “我以为这样……”凯瑟琳大骇,不禁后退半步,有些底气不足地嗫嚅着。

    陆云萧紧绷的身体就像突然放松的弓弦一样松开,他靠在枕头上,冷淡的模样简直和刚才判若两人。

    “苦肉计只能用一次,而且,唯一也不是吃这一套的人,上次你难道没看出来吗,如果苦肉计有用,现在她就不会待在裴轼卿身边了。”

    凯瑟琳被他的模样弄得心底发毛,讪讪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做?”

    “你上次不是说名单拿到手了吗?”陆云萧目光留恋在手中已经褪了色的链子上,头也不抬地问道。

    “是。”凯瑟琳正色。

    “那就做点什么让老头子放心,”陆云萧打开项坠,看着里面已经模糊的照片,眼底闪过一丝狠色,“让他舒舒服服地进棺材。”

    凯瑟琳压住心底泛起的冷意,从包里抽出一张报纸来递给他,嗓子有些发干道:“我想这个你用的上。”

    陆云萧瞥了一眼上面的照片,冷笑一声,“原来早有人盯着我了。”

    “是谁做的?”他撩起眼帘,微翘的眼角全然是森寒。

    “荣归,”凯瑟琳顿了顿道:“上回在星月酒店他被裴轼卿伤了手,怀恨在心,不过这些照片是几个月前的,可能是别人给他的。”

    “佐骁。”陆云萧只能想到这个人,现在两个人跟裴家都有仇的人并到了一起,不过却不是能成大事的,把他和宠唯一几个月前的照片放在报纸上,以为这样就能打击宠唯一和裴家?

    当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那就荣归,”陆云萧拨开报纸,眸色晦暗难辨,“给点警告,做成是裴轼卿动的手。”

    这与凯瑟琳的想法不谋而合,荣归经不住挑拨,又有上次在星月酒店的事,这样一来他肯定会认为是裴轼卿授意,他不是关键,关键是他能鼓动荣德!

    “我去办了。”她转身离开。

    陆云萧复又低下头,看着照片里的宠唯一,心底掠过一抹苦涩,她会不会以为报纸这件事是他故意的……算了,反正在她心里,他已经和卑鄙小人划上了等号。

    这个链子是他亲手做的,亲手挂在她脖子上,从她确定要和裴轼卿在一起时就摘了,到现在,终于有还给他的时候了。

    凯瑟琳的动作很快,荣归喜欢赛车,先是安排人在赛道上动了手脚,比赛一结束就让人把他堵住了,一顿暴打之后又故意让他逃走,该让他听到的话全部让他听到了。

    荣归像条丧家犬一样狼狈逃回荣家,二三十岁的一个大男人竟然扑跪在荣德脚边就嚎啕大哭起来,“爸,你要救救我……!”

    荣德勃然大怒,揪起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就是一拳头,“给我好好说话,又哭又跪,你丢谁的脸?!”

    荣归捂着鼻青脸肿的脑袋,撒泼道:“我在外面挨了打,回到家你又打我!”

    荣德这才发现他全身都是伤,脸上竟然找不出一块儿好地儿来!

    骤然一惊,荣德连忙抓住他:“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是裴轼卿!”荣归大吼道:“是他让人打的我!”

    “又是裴轼卿!”荣德咬牙切齿地,上回捅穿了荣归的手还不算数,这回竟然又下这样的毒手!

    荣佑世翘着腿坐在一旁,淡淡一笑,“爸,你要问问原因,裴轼卿要是心胸狭隘的小人,就坐不上今天这个位置。”

    荣归神色一闪,转头又对上荣德质问的眼神,有些闪烁道:“我哪知道……我本来在赛车就突然被人堵住了……”

    “是吗?”荣钦从楼上走下来,冷冷睨着他。

    荣归一惊,他竟然在家!

    连忙站起来,他恭恭敬敬地喊了声:“大哥!”

    荣钦敦厚的脸上冷意如梭,他走到沙发上坐下,叠起双腿来淡淡道:“,你都做了什么?”

    荣归谁都敢惹就是不敢惹荣钦,被他冷眼看着,腿肚子都在发软,他颤颤巍巍道:“是我把陆云萧和宠唯一的事捅到报纸上的……”

    “我还以为四弟做了一件多了不得事!”荣佑世讥讽地道,陆云萧和宠唯一那点事还能说“捅”?要以欧阳汛的身份还差不多,可惜陆云萧的底子早被抹干净了,抓不到丁点儿把柄!

    “以为自己很聪明?”荣钦反问。

    “不是……”荣归低着头不敢吭声。

    “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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