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不由己之小妻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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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不由己之小妻诱人-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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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雅倒吸一口凉气,头一次佩服起这个人渣颠倒是非黑白的能力:“放屁,我妈只有一个,在二十年前就死了,现在方家呆着的那位不过是我爸贪图美色娶回来的狐狸精,还有你——小三带过来的拖油瓶,赖在我家不走,脸皮这么厚怎么不连姓也改了?!”

    一想起六岁那年,她妈当着她的面上吊的那会儿,她除了眼睁睁的看着,哪怕哭哑了嗓子,也依旧阻止不了的无力,满腔怒火便跟爆炸似的往脑门冲。

    为免她在挣扎之余伤到自己,沈渊便顺势扣住了她的双手,一使劲反拧至身后。

    “既然你这么讨厌我妈,干脆跟卓然离婚后嫁给我吧,平白无故多了一个眼中钉媳妇,你说她的表情会不会很精彩。”

    “神经病!”明雅愣了楞,霎时间怒得涨红双眼,这是做儿子会说的话吗?

    傻子才会拿自己的幸福跟人赌气。

    挣扎之余,两人不免有身体上的摩擦,而在这一来一往中,他忍不住轻触上她纤细的蛮腰,不赢一握的手感令他喉咙发紧,而当视线垂落在她不断起伏的双鸾上时,眸中墨色渐浓:

    “别激动,方明雅我跟你说笑的,少爷我还不至于落到要娶你的地步,不过如果你主动献身,我倒是能陪你玩玩。”

    明雅正是气头上,并未察觉到对方细微的变化,只嗅着沈渊满身的烟味酒味,恶心的说:

    “沈渊你是不是喝醉了,满嘴胡话,再不放开小心我对你不客气了。”

    “别,我就怕你对我太客气。”他邪气的笑,突然间凑近暧昧的在她耳边吹气,“方明雅,我就真喜欢你这味,够呛,怎么样要不要跟我试试,一定比卓然那身皮包骨好。”

    明雅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一番下来她反倒恢复了平静,她想起从小与沈渊的相处模式,那就是个变态,根本无法用常理来理解的疯子。

    同理,对付这种神经病,千万不能讲理……

    她稍稍酝酿了一阵,抬起小腿,膝盖一使劲猛然朝后方踹去,边动边悔恨着,今天怎么不穿着高跟鞋来呢,平底鞋的杀伤力就是没有十厘米的细尖跟强啊。

    而这一次她踢得又快又狠,大有断子绝孙的架势——不把他踢残废了,还以为她方明雅好欺负。

    然而沈渊上过一次当,打从一开始就一直密切观察着她的动向,所以在她刚有动作的时候,他已经快一步的用膝盖按了上去。

    小腿骨被他用膝盖这么一顶,明雅疼得哀叫出声,几乎是瞬间的就跟被大猫按住的老鼠一般,动弹不得。

    “你以为我还会让你踢第二次?”

    “救命啊!杀人啊,抢劫啊,有变态……唔……”

    眼见以暴制暴这个法子行不通,明雅索性扯开嗓子的吼,沈渊见状一抬手,下意识的捂住她的嘴。

    正好,明雅瞅了眼视线下方的手指,眼珠子一动,毫不犹豫的张嘴,两根小小的老虎牙狠狠地刺入他的掌心。

    “擦!”沈渊疼得松开了对她的钳制,抬手看了眼那圈小小的牙印,暗骂道,“这么泼,难怪卓然看不上你。”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明雅被他刺了个正着,心里一阵闷疼,可随即又反应过来:

    “他看不看得上我关你屁事,反正我这辈子都不会看上你。”

    “你这女人就是欠教训。”

    明雅冷哼一声迈开步子要走,谁知道刚得自由没多久,又被人推进了黑暗中。

    这次两人面对面的站着,而沈渊靠得更近,几乎是脸贴脸的把她堵在角落里。

    空气在一瞬间凝固,偌大的走廊上寂静无声,而一种危险又暧昧的气息则渐渐将明雅包围,她听着沈渊浓重的呼吸声,还有顶在自己小腹的硬物,心脏开始剧烈的跳动。

    。。。
………………………………

对峙

    沈渊危险的靠近,呼出的热气徐徐喷上她的脖颈:

    “方明雅,如今没了方老头子的庇佑,你还怎么跟我犟?”

    明雅挣脱不开覆在腰上的手,只觉得一阵灼热的温度正透过他的手心熨烫在自己的皮肤上,她心里觉得恶心想要发火却又硬生生的忍住了。

    因为她很清楚,沈渊说得没错,没了父亲的庇佑她什么也不是。

    “别突然乖得像只猫,泼一点才对味儿。”他握着她的腰,上身前倾几乎与她相贴,而在感受到身下人儿凹凸有致的身段时,他带着点邪意的补充,“方明雅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卓然他不喜欢你,再耗在他身上也是浪费时间,倒不如转身投入我的怀抱,这样你可以继续当你的大小姐,而我――也非常怀念你的味道。”

    “啪!”

    冷不防的,明雅抓到空子飞快地抽了他一巴掌。

    “做你春秋大梦!”

    而这一巴掌,打去了沈渊脸上的笑意,更打掉了他落在她身上的耐心。

    “方明雅,老子今天不办了你!”

    说着,他放开她的腰杆子,抱着那颗恼人的小脑袋就要亲下去。

    可瞅着对方越来越近的嘴,还有那身熏人的臭味,明雅只差没吐了,怎么可能乐意。

    是以她比他更快一步的凑上前,一张嘴猛的咬上他的下巴,那狠劲――哪怕咬出对方一嘴的血也没松口。

    密密麻麻的胡渣子在她舌头上刮过,明雅忍着疼两手圈着他的脖颈,看似亲昵,实则十根尖锐的指甲正横扫过他露在衣服外的皮肤,所到之处无不纷纷留下一道血痕。

    明雅如今是使出了吃奶的劲,把十几年的老鼠冤全发泄在他身上,牙齿、指甲、脚尖全用了,非得挠他个血肉模糊,不成人样不可!

    沈渊吃疼,暗骂一声“泼妇”,再也顾不得吃豆腐,赶紧空出两只手去拽她的头发。

    “操!臭娘们,你要不要这样!”

    “唔!唔!”咬死你个老畜生。

    “操!我不碰你了还不行吗,松开!松开!”

    “唔!唔!”松你大爷!

    “……”

    走廊上静无人声,几乎是与世隔绝的形成了一块**的空间,而这里,两人纠缠……不,扭打成一团的动作,远远看去就像一对正打得火热的情侣。

    一来一往间,浓重的呼吸此起彼伏,配合这男人的低吼与女人的轻喘,渐渐演奏出了一曲充满暧昧的旋律。

    不知道过去多久,远处出现了一道黑影,他静静的站在原地不知看了多久,好半晌才开口道:“明雅。”

    随着熟悉的声音穿透耳膜,明雅就跟被下了咒似的猛然定住。

    僵硬的转过脖子,她愣了数秒松开嘴,而后哭丧着一张脸,对卓然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

    为什么她会有被人捉奸的感觉……

    虽然已经打定主意跟对方离婚,可明雅骨子里还是觉得心虚,再瞧瞧自己搭在沈渊脖子上的手、跨在他腰上的腿、还有咬在他下巴上的嘴……她无言语对,欲哭无泪……

    一等明雅松嘴,沈渊便捂着下颚连连后退,而当眼角的余光扫到卓然时,也是一愣。

    “卓总,真是好久不见。”一回身,他腰杆子挺得笔直,哪怕衬衫上的扣子已经被明雅扯得不见了踪影,也依旧跟没事人似的露出一张桃花满面的笑脸。

    明雅蹲在角落里暗骂,沈渊估计就是那种上人家里偷情,被男主人逮个正着还能围着浴巾笑着说:我是来修水管的。

    卓然没搭腔,甚至连个正眼也不曾遗落在他身上,反倒是笔直的朝明雅走来。

    他动作虽慢,一举一动中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冷飕飕的似乎在瞬间将周围的空气冻结。

    明雅瞅着两人慢慢缩短的距离,心几乎已经提到了嗓子眼里。

    而没等她做出反应,对方已经在她面前站定,默默的注视了她数秒,眼里隐含深意,而那深意――明雅虽然看不懂,却无端端起了一身鸡皮。

    可看到最后,他却什么也没做,只是弯下腰把她扶起,动作细心又温柔的帮她把凌乱的衣服、乱糟糟的头发整理妥当。

    过于平静的面容反倒令人畏惧,明雅盯着他的眼睛半天,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生气呢还是怎么着,最后只能战战兢兢的跟着他走,从头到尾是没敢多瞧沈渊一眼。

    被人无视个彻底的沈渊不乐意了,双手抱胸大方的露出一片健硕的胸肌,“卓然,见着大舅子也不知道打声招呼,我妹妹人傻不懂事,怎么连你也这么不上道呢?”

    谁特么是你妹妹!

    明雅回过头刚要反唇相讥,手腕却豁的传来一阵刺痛。

    她拧拧眉瞧着天仙那张毫无波澜的俊脸,再瞧瞧隐约浮在他手背上的青筋,总算是明白过来,她家小老公――生气了。

    “听说你在我妹妹坐牢这几年里跟姓沈的女人走得很近?怎么着,现在是打算另娶吗?如果是还请你动作快点,女人的青春有限,你可别误了我们家明雅才好。”

    听着沈渊左一句“我们家的明雅”右一句“我的亲妹妹”,明雅气得一口气憋在胸口,不上不下就差没抽过去。

    可她气归气,人倒是没吱声,因为沈渊的话正是她心中的疑问。

    如今她内心正纠结着。

    一来她迫切的想知道答案,二来她又害怕卓然给出的答案伤人,打击到她已经碎得不能再碎的玻璃心。

    奈何明雅在这头心急火燎的煎熬着,卓然却依旧跟没事人似的不动声色。

    站住脚步,他微微侧过脸,当目光在沈渊身上停驻时,眼睛渐渐沉了下来。

    ――几乎是瞬间的,两个男人的视线在空气中相撞。

    氛围突然降到了冰点,嗅着周围浓浓的火药味,就连明雅这种神经比钢管还粗的都感觉到了不妥,她看着正在对峙的两人,心下暗叫不妙。

    完了完了,他们不会打起来吧,要真动手,卓然那小身板哪能跟人高马大,壮得跟头牛似的沈渊比,真打起来还不得吃亏?

    想着卓然会挨揍,明雅不乐意了,眼睛咪一咪立即跟护犊的老母鸡似的往他跟前站了站。

    不过是一个细微的小动作,殊胜殊败已然一目明了。

    随着沈渊阴沉下脸,卓然周围的气氛却犹如化开的冰山,变得阳光明媚,如沐春风。

    他淡淡的对他微笑,不疾不徐的给人最后一刀:

    “我们夫妻俩的事,无需向外人交代。”

    你沈渊不是姓沈吗?既然与明雅不同姓,那么就是个毫无关系的外人,既然是外人又何来“大舅子”之说。

    。。。
………………………………

眼中钉肉中刺

    明雅头一次乖乖的任卓然牵着走。

    她垂下眼眸看着自己的脚尖,心里头乱糟糟一时竟找不着北了。

    而由手心传出的热度则令她慌了心神,她忍不住抬眸看了眼面前的卓然,他的动作优雅,面容淡定,甚至没有看她一眼。

    就好像……就好像刚才的话只不过是她的一场幻听。

    自己人……她难以想象,卓然居然把她当成了自己人。

    明雅踉踉跄跄的走,心里纳闷,他不是最讨厌她吗?第一次见面就当着所有大人的面扒了他的裤子,用以证明眼前的人并不是女孩子。

    直到现在明雅还记得卓然当时的脸色,粉雕玉琢的一个小人儿涨红了脸,想哭却又努力的憋着,恶狠狠的瞧了她一眼而后捂着脸跑开……

    也难怪从小到大他对她都是爱答不理的样子,完全把她当成了瘟神,一见着就躲得远远的。

    怪只怪她当时傻,根本瞧不出他是真心嫌弃她,只不过人少爷家教好,待她礼貌没直说,是以她也就傻傻的当真了,真以为卓然并不像想象中的讨厌自己,而有的时候,她为了引起他的注意,甚至幼稚的做出过许多令他难堪的事……

    明雅一阵心虚,脑海中不禁飘出他十三岁留学那年,在机场对她露出的笑脸,现在看来,那就是飞出笼子的鸟儿,拥抱大自然,奔向自由的微笑啊!

    车子飞驰在临海的环山公路上,明雅攀着车窗,脑瓜子里不时晃过小时候的回忆,原来人在不同的年龄阶段对事物的看法都不相同,一如当下,她就想穿越回去一巴掌拍死那个名叫方明雅的傻逼。

    车子的速度不快,不温不火的节奏缓缓的驶入市中心,随着周围车流渐渐变多,明雅这才猛然由自己的自怨自怜中惊醒。

    她睁圆着一双大眼腰杆子挺得笔直,就像听讲的小学生。

    谁能告诉她,她是什么时候上的车……

    侧过脸,她偷偷看了眼专注于开车的卓然,只见对方薄唇紧抿,神色冷肃,仔细一瞧能发现他的喉结有着轻微滚动,似乎正极力的压抑着情绪。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明雅以为这一阵沉默会持续一辈子的时候,卓然淡淡的开口:

    “明雅。”

    明雅一愣,下意思的就应了声:

    “啊?”

    “只要不办手续,我们还是夫妻。”

    明雅略微皱眉,点点头算是同意:

    “恩。”

    卓然没有瞧她,目光依旧笔直的注视前方:

    “我想你也明白夫妻之间应该坦诚相待的道理。”

    明雅一口气堵在胸口:

    “……恩。”

    卓然续徐徐的把话说开:“那么请你告诉我,你跟沈渊到底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

    明雅眨眨眼,眸光顿时暗沉下来:“继兄妹……吧?其实我们不熟的,已经好几年没见了……”

    回答的时候她目光闪烁个不停,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敢用正眼去瞧他。

    卓然是多么细心的一个人,她下意识的小动作怎可能瞒得住他,可他了解方明雅,这女人虽然平时大大咧咧,可那张嘴硬的石头都破不开,而且吃软不吃硬的性格,严刑逼供这套对她根本没用。

    五指微微聚拢,他心底的不悦已然浮于言表,侧过脸扫了眼明雅装疯扮傻的动作,微微收敛情绪,倒也没继续问下去。

    说起来他与明雅一同长大,当然知道沈渊是她的继兄,而两人的关系一直不太好……

    十三岁之前他是这么认为,可自从那年留学之后,有三年的时间他没再与方明雅碰面,等到十六岁回国,又听说方爸爸把沈渊送出了国外……

    所以在这三年的空窗期里,他对方明雅的了解为零。

    明雅垂着脑袋正胡思乱想着,也就错过了卓然审视的目光。

    若不是今天恰好与沈渊碰上,她几乎已经忘了这个人的存在……

    如果真要追溯到他们的恩怨,还得从他妈妈刚嫁过来的时候说起……

    ――臭拖油瓶。

    那是明雅从小对他的称呼,当初仗着有父亲撑腰,她根本没把他们两母子放在眼里,与其说她无视他们,倒不如说是仇视!

    他妈妈抢了她爸,害得她妈上吊自杀,这仇恨在小小的明雅心里沉淀,只等着哪天爆发,给他来一记致命的一击。

    沈渊刚进门的那会儿比明雅大了五岁,又怎么可能会跟她一个小屁孩计较。

    而他为了讨方爸爸欢心,对她的冷嘲热讽与偶尔的小动作一直是隐忍的,也亏得沈渊聪明,学习成绩一直拔尖,人又长得高大帅气,所以方爸爸更乐意带着他出席各种朋友亦或是商界伙伴的聚会。

    久而久之,人人都知道方家有个成绩长相都是顶呱呱的儿子,每每在提及他时无不竖起大拇指,反倒是不出众的明雅渐渐被大家所冷落……

    她时常在阴影中看着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内心嫉妒得发狂,可是嫉妒归嫉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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