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剑飘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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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剑飘零心- 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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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都没看出来吗?”刘邦有些不死心地问。

    “没有。”飘香雪依然不等籍孺开口,便率先回答道。

    接着,不等刘邦再说什么,便对籍孺命令道:“你可以下去了。”

    刘邦见他竟然当着自己的面,对自己的奴才下命令,心中十分不爽,但是当他接触到飘香雪那浑然天成的威仪时,竟不由自主地对籍孺摆了摆手,示意他听命退下。却发现早在自己摆手之前,籍孺已经往外退去了。

    心中不由愤愤地叱骂着:“狗奴才,果然是奴性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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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七、聪明反被聪明累

    二零七、聪明反被聪明累

    刘邦恨恨地盯着籍孺退出了麒麟殿,对飘香雪了然地问道:“现在你有什么想要对朕说的?”

    “我没有什么要说的。”飘香雪淡然地回答道,缓缓走到桌旁做了下来。

    刘邦简直气结,指着飘香雪,指尖颤抖,逼问道:“你……那你……”

    “皇上,我们还是先来喝杯茶吧。”飘香雪依旧一脸淡然地说道,仿佛根本没有看到刘邦的满脸怒火,自顾地拿过茶壶,又挑过两只茶盏,然后不慌不忙地将清茶倒入茶盏之中。

    刘邦直气得怒火中烧,板着脸冷哼道:“你自己喝吧,朕没有这个雅兴。”

    “皇上,月色如水、茶香沁脾,难道你真的不想品一品吗?”飘香雪忽然抬头望向刘邦,星目中有着让人不解的寒光。

    鬼使神差地,刘邦竟然在他冷凛的目光下,缓缓走向桌边,在飘香雪的对面坐了下来。

    “皇上,请。”飘香雪在他坐定之后,端起他面前的茶盏递到刘邦的面前,刘邦伸手欲接,飘香雪却掠过他的手,将茶盏直接放到他身前的桌子上。

    刘邦伸出的手,僵在半空,诧异地向飘香雪望去,却发现他正专注地望着自己身前的茶盏,好奇心驱使他暂时忘了生气,而是循着飘香雪的目光望向身前的茶盏。

    一眼望去,刘邦竟然看到飘香雪的小指蘸着茶水,飞快地在他的茶盏旁写了一个“气”字,片刻的疑惑之后,刘邦便会过意来,虽然还不知道飘香雪此举的真意,但是他已经预感到飘香雪此举必定别有深意。当下极其配合地伸手在桌子上轻轻地拍了一下,正好将那个带着茶渍的“气”字抹去,同时嘴里发出冷哼道:“飘香雪你如此对朕无礼,是仗着朕对你的宠爱,才如此有恃无恐吗?”

    “茶盏太烫,我没拿住。”飘香雪淡然道,若无其事地端起自己的茶盏,抿了一口,然后将茶盏轻轻放下,与此同时,刘邦看见他的小指再次蘸着茶水,写了“国师可疑”四个字。

    刘邦心中一凜,而飘香雪已在收回手的瞬间,将衣袖轻轻一带,拭去了那四个字。

    为了配合飘香雪,刘邦也将茶盏拿起,轻轻地啜了一口,然后故意装出品茗的模样,赞道:“果然是好茶,你是怎么找到这种好茶的?”

    飘香雪见他上道,便又借着触摸茶盏的功夫,用小指写下“继续演”三个字。然后在端起茶盏的时候,衣袖轻带,再次将字迹抹去。口里却语含深意地说道:“一个很亲密的朋友送的,只是这个朋友后来背叛了我。”

    刘邦表面上装作品茶,实际上在细细咀嚼飘香雪的话,揣度着其中的真意,飘香雪见他冥思苦想的模样,索性再次借放下茶盏的时候,在桌子上写了“有内奸”三字。

    刘邦立即明白,再也憋闷不住,凑近飘香雪低声道:“你是说……”

    “我还有事,先告辞了。”飘香雪却不给他询问的机会,竟然起身告辞了。

    眼见飘香雪潇洒离去,刘邦直气得牙痒痒的,但是想到飘香雪如此做,都是为了帮他查出那个内奸,心里还多少平衡了些。想起刚才飘香雪所写的字,心中狐疑自问着:“难道飘香雪在暗示我,国师可能是内奸。”

    他才想到这儿,籍孺便忽然跑进来禀报道:“启奏皇上,国师在外求见。”

    “真是想曹操曹操就到。”刘邦在心中冷笑着,口里却道:“传。”

    籍孺领命,退了出去,不一刻,便又引着季寞桐返了回来。

    “微臣参见皇上。”季寞桐躬身施礼道,这是刘邦给他的特权,也是一种殊荣,就是不走朝堂上的时候,私下里他可以不用行君臣叩拜大礼。

    刘邦微笑着亲手扶住他,极具亲和力地说道:“国师不必多礼,不知国师这么晚了,找朕有什么事?”

    季寞桐一边用心偷偷打量着刘邦的神情,一边态度恭谨地道:“回禀皇上,微臣有一件要事,要启禀皇上。”

    “噢,什么事?”刘邦阴鸷的目光中,多了一丝狐疑,但是却被他用亲和的笑容掩饰了。

    季寞桐为难地望了望籍孺,刘邦会意,立即对籍孺挥了挥手,示意他暂行退下。

    籍孺虽然心有不愿,但还是退了出去。

    室内只剩下刘邦与季寞桐两人了,不知为什么,刘邦忽然感到有些恐慌,如果飘香雪说的是真的,那么此时自己的处境岂不是有危险。

    季寞桐将刘邦隐匿的恐慌尽收眼底,心中一暗,看来自己猜测的不错,飘香雪刚才一定是对刘邦暗示了什么,只是他不确定飘香雪究竟知道了多少,又对刘邦说了多少。

    于是,他有意试探道:“皇上,朕最近夜观天象,发现紫微星的周围一片晦暗不明。”

    “这说明什么?”刘邦似乎立即忘了先前对季寞桐的怀疑,十分担忧地问。

    “说明皇上的身边有奸邪出现,而且可能会危及到皇上的生命安全。”季寞桐目注着刘邦,有板有眼地道。

    “国师可知道这奸邪是什么人?”刘邦认真地询问道,心里却在犹豫,如果季寞桐是内奸,那么他此时岂不是在自掘坟墓,亦或是故布疑阵?

    季寞桐一边观察着刘邦的反应,一边道:“这个,只通过观察星象,还无法确定,不过可以断定的是,这个人一定离皇上很近,而且应该是皇上最信任的人。”

    刘邦的脸色变了变,旋即恢复正常,用近乎恳求的语气道:“那么就有劳国师,尽快帮朕查出这个内奸吧,也好早日让朕安心。”

    “请皇上放心,微臣一定会尽快为皇上查出这个内奸。”季寞桐信誓旦旦地保证着,通过他的察言观色,刘邦已经十分确信了他的话,看来,飘香雪并没有知道太多,或许水竹还没有对他说出自己囚禁水竹的事。

    想到此,原本提着的心渐渐放下,先前听人传报说飘香雪去了皇上的私牢查探,还问了许多有关自己的事,他还以为是水竹告诉了飘香雪些什么,因而当他得知飘香雪与皇上在殿中交谈的时候,便心急如焚地赶了过来,躲在屋顶上偷听了半天,却没有听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这才冒险亲自前来试探,不想一探之下才发现,原来一切都是自己的庸人自扰罢了。

    “皇上,时候不早,微臣先行告退了。”季寞桐恭谨地请求着,心里却在洋洋自得。

    “好。”刘邦的脸上挂着亲和的笑容,看着季寞桐的目光中充满了赞赏。只是当季寞桐整个人都退出房间的那一刻,刘邦的脸上却瞬间布满了阴霾,暗暗发狠道:“季寞桐,你也太小瞧朕了,就你这点小把戏,在江湖人中,你可能是行骗高手,可是在朕这里,你不过是个跳梁的小丑罢了。”

    出于一个政客的敏锐和阴谋家的思考,刘邦断定季寞桐此行只是在试探自己,是否对他产生了怀疑,所以他很认真地陪他演了方才的这场戏,而演戏的结果就是,他几乎可以断定飘香雪的论断是对的,那就是:国师可疑。

    “难道,国师真的就是那个内奸?”刘邦在心底自问着,不知为什么,他私心里并不希望自己的猜测是真的,因为这个季寞桐在他的心目中的确很有用。不过就算再有用,只要是威胁到了自己,他是绝不会手软的。

    刘邦的眼中渐渐涌起凛厉的杀机,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季寞桐,你别怪朕心狠,怪就怪你的自作聪明,促成了你生命的终结。”他在心底发着狠,脸色也因此变得更加阴森恐怖。

    籍孺进来的时候,便恰巧看到了刘邦这可怖的神情,连忙赔着小心,颤声道:“皇……皇上,你……你怎么了?”

    刘邦脸上的可怖神情立即消失,淡然道:“你有什么事吗?”

    籍孺见自己主子变脸比翻书还快,心中暗自奇怪,但却还是尽职尽责地道:“启禀皇上,白衣侯让奴才转告皇上,说他要休息两天,在这两天之内,不许任何人去打扰他,奴才不敢做主,所以特来向皇上请示。”

    “随他去吧。”刘邦有些疲累地揉了揉眉心,用无所谓的语气道。

    籍孺狐疑地望着刘邦,不知道皇上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明明是他要找飘香雪来的,可是现在却又放任飘香雪不管,这皇上究竟想要干什么,但是他只敢在心里猜忌,却是不敢问出来,只得小心翼翼地请示道:“皇上,你如果累了,不如先行休息吧。”

    刘邦已经在龙椅上坐了下来,手不自觉地端起了桌上的茶盏,茶水已经冷了,但他却浑然不知。

    籍孺见状,连忙上前劝道:“皇上,茶已经冷了,喝了伤身,不如让奴才帮你换过再喝。”

    “不用了。”刘邦没有喝,缓缓放下了茶盏,突然对籍孺吩咐道,“今晚,让戚夫人来陪朕吧。”语气里竟是有说不尽的苍凉和伤感。

    籍孺一边应诺着,一边暗自思忖:“莫非皇上还在想着那个水姑娘,所以才找戚夫人来发泄一下。”想到此,不由暗暗摇头,转身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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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八、不过就是个女人

    二零八、不过就是个女人

    寝宫内,经过一阵激情的缠绵,两个缠绕的身体已经分开。

    “皇上,臣妾听说,你又把那个飘香雪召来了?”戚夫人一边将自己的身子向刘邦靠去,一边有些不怨地问。

    “怎么?爱妃不高兴了?”刘邦用手指缠绕着她垂落在胸前的一缕如墨秀发,那种如锦缎般的丝滑柔顺的触感,让他十分受用,精神也为之大振,故意用调侃的语气问。

    戚夫人不悦地扭动了一下纤弱的细腰,柔媚地娇嗔道:“我有什么不高兴的,我还不是担心他会伤害到皇上?”

    刘邦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阴阴一笑道:“懿儿,你见过猎人被猎犬咬伤过吗?”

    戚夫人的美目眨了眨,半天才明白刘邦的意思,不知为什么,这个比喻让她很不喜欢,所以沉默不语。

    刘邦见她忽然只是小鸟依人般地依偎在自己怀里,不再开口说话,还以为她是因为自己的调侃生气了,伸手搂住她裸露的凝脂,哄劝道:“放心吧,我不会让他有伤我的机会的。”

    戚夫人眼中滑过一抹哀怨,忙将小脸贴到刘邦的胸前,见好就收地道:“只要皇上没事就好。”

    刘邦动情地拥住她,柔情款款地道:“懿儿,在这皇宫之中,就只有你是真心地为朕好,所以朕才会心中只有你。”

    “是么?”戚夫人的心中忽然有些厌烦,冷哼道,“我可是听说,皇上先前为了一个叫水竹的女子神魂颠倒呢。”

    戚夫人话一出口,便立即后悔了,因为她发现那原本拥着自己的手臂,忽然僵住,并且失去了先前滚烫的热度,渐渐变冷,就连那紧贴着自己的身体,也变得有些僵硬。

    “皇上……”戚夫人娇嗲地唤了一声,力求挽回方才的失误。

    “不要说了,”刘邦突然冷冷地打断她,猛然起身,说出的话比寒冰还要冷,“朕还有事,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说完,不理会戚夫人楚楚可怜的求饶,快速地披上衣服,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水竹,你究竟有什么好,可以让这么多男人为你神魂颠倒?”戚夫人在刘邦的身影彻底消失之后,脸色变得扭曲,恨声道,“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好看。”

    刘邦怒气冲冲地离开,他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只是提了那个女人的名字,就可以让他如此失控,甚至对怀中曾经被自己千般宠爱的软玉温香都再也提不起任何兴趣,而且有些厌烦。

    “我这是怎么了?不过就是一个女人罢了。”刘邦恨恨地想着,双拳不由自主地握紧,眼中的阴鸷也越来越浓。

    季寞桐自从试探过皇上,不知为什么,心里竟然隐隐产生一种不安,至于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不安,他却无法说清楚,似乎是一切太过平静所致。

    不错,飘香雪来皇宫已经两天了,可是他好像除了那日去视察了一下私牢外,便全无了动静,据监视他的人汇报,这两天他整个人都关在自己的房间中,没有见过任何人。

    “飘香雪,你究竟想要做什么,故布疑阵吗,还是你根本就是在敷衍皇上?”季寞桐在心里一遍遍地质问着,终于他忍不住这种憋闷的压抑,找来了千面妖姬。

    “最近,你那面可有什么动静?”季寞桐不放心地询问着,感觉总有什么要发生一样。

    “没有,”千面妖姬摇首否决道。继而又若有所思地道:“只是皇上昨天又宠幸了戚夫人,只是不知为什么,后来又突然离开了,将戚夫人一个人丢在那里,置之不理。”

    “噢,这倒是一件有趣的事。”季寞桐很有意味地道,侧头似乎在思考着这件事。

    “后来,我伺候戚夫人的婢女说,戚夫人回来之后,骂了一个女人整整一个晚上。”千面妖姬一边说,一边瞟着季寞桐,脸上带着研读的意味。

    “骂了一个女人?”季寞桐心中思忖着,“难道皇上的离去是因为水竹?”想到那个女人,他的心竟然隐隐有些钝痛。

    “为什么不说话,你在想些什么?”千面妖姬见季寞桐一副深思惘然的模样,心中突然十分不爽,语气不善地问道。

    “我在想,飘香雪把自己关在房间中整整两天,他究竟想要做什么,又到底知道些什么。”季寞桐连忙收敛心神,说出了他这两天来的想法。

    明知道他说的不是真的,但是千面妖姬却没有点破,只是按着他的说辞道:“我猜想他一定是在故布疑阵,然后等我们松懈下来的时候,再出手。”

    季寞桐点头道:“我也有同感,只不过就这样耗着,我们的计划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完成啊?”

    “这个,你不必担心,我一直都在暗暗进行着。”千面妖姬妩媚一笑,说得胸有成竹。

    季寞桐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愤怒地摇了摇,质问道:“你知不知道这样做很危险,我不是告诉过你,这几天先不要有所行动,先静观其变吗?”

    千面妖姬的手臂被他捏得火辣辣地疼,但是她却忍着没有挣扎,只是嘴角扯出一丝嘲弄的笑容,有些伤感地道:“放心,即使事情有所败露,也只会查到我一个人的身上,不会牵连到你的。”

    季寞桐的手松了松,但依然握着她的手臂,没有放开,只是语气却变得温润:“说什么鬼话,我只是担心你,并不是怕你连累。”

    千面妖姬嗤笑道:“季寞桐,拜托你不要在我面前惺惺作态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除了那个水竹,你会真正关心别的女人?”

    听到“水竹”这个名字,季寞桐的脸色变了变,但旋即恢复正常,故作轻松地道:“你太过轻贱自己了,怎么说,我们也是合作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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