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之宠你没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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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之宠你没商量-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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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吧。”

    何处点了点头,放下水果。就看到开放式的卧室里,阮卿卿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阮母拿纸巾擦了擦眼泪,说:“你们俩从小一起长大,好歹都是有感情的,帮我……多劝劝她。”

    何处说,“嗯,我会和她好好谈谈。”

    阮母几天的功夫已经苍老得很厉害了,丈夫出事,女儿又出事,她能一直挺着,也都是为了阮卿卿。

    何处想,阮卿卿还是幸福的。其码还有妈妈陪在她身边。而她父亲出事时,她只有十五岁,除了病倒在床的爷爷,没有人能够陪伴她。

    阮母叹了口气说,“你过去看看她吧,我下楼去买点菜。”

    阮卿卿坐在床前看着窗外,有些怔忡。

    何处说,“我没有落井下石的爱好,不过你这个样子还真让我不耻。”

    阮卿卿苦笑了笑:“老天真是公平。如果我知道我也会有这么一天,我那时就不该嘲笑你。”

    何处摇摇头。说道,“我今天来不是看你热闹的,我就想问,丁浩有跟你说过,薛嫣然她……”

    阮卿卿点了点头:“嗯。其实这两天我想了挺多,这事只能算我倒霉。要不是我自已出了事,她就是想说也没的说。说到底,都是我运气背。”

    何处看着阮卿卿,她的眼泪流下来,悄无生息。

    阮卿卿沉默了一会说:“何处,你来是不是有话要问我?”

    何处也不打算拐弯摸角,深吸一口气,说,“阮卿卿,你那小孩是不是萧逸的?”

    阮卿卿顿了一顿,别开脸看着窗外,没有说话。

    外面的大叶蓉树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一地的枯叶。

    阮卿卿沉默了一会说:“那个是我骗她的。我骗她说我怀的小孩是萧逸的。”

    何处很惊讶:“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阮卿卿舒了口气说:“我虽然不喜欢你,但是我更不喜欢她。她在我面前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动不动就让我听她话,替她办事。我流产后,就被封杀了,我去求她帮帮我。她连理都不理。于是我就说,那个孩子是萧逸的,就是为了让她心里不舒坦。”

    何处站在原地,很久说不出话来。这个阮卿卿真不知该说她什么好,想想她也不过才十八岁,刚踏入大学没多久,说话做事全凭义气用事,也是人之常情。

    可惜她的对手是薛嫣然。

    阮卿卿低头,轻声说,“何处,萧逸已经去了美国,你就别再等他了。”

    何处说:“你这是操的哪门子心。”

    阮卿卿淡淡地笑了笑:“我不是还想跟你抢萧逸。我是为了你好,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安全的呆在学校里,是因为你与世无争?!薛嫣然早想着用各种办法除掉你,只可惜她不敢。她还不敢在曾少头上动土。所以我劝你,好好把住曾少,至少在薛嫣然打掉除掉你的念头前让他做你的盾牌。”

    何处看着她,说,“谢谢你的忠告。你还是多顾虑下你自己吧。”

    阮卿卿低笑一声,“我没事。除了萧逸,爱我的男人多着呢,结了婚的、没结婚的、什么样的都有。我阮卿卿不会就这么垮下的。”
………………………………

92 算命

    何处从阮卿卿家出来,一阵冷风吹来,寒风刺骨。她劝不了阮卿卿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

    何处想,如果当年没有萧逸的话,面对突然的家庭变故,她也有可能会和阮卿卿一样,靠出卖年轻的身体来获得资助。可是那时她有萧逸作为目标,所以她踏实的走到现在。

    这么想着,对萧逸突然远走高飞的怨忒也就没那么多了。不管怎么样,他指引了她正确的方向,他喜欢过她。想到这里,何处释然了。

    何处决定不再想萧逸的事情,也不再想阮卿卿的事。再拿曾一骞的那句话:自己的事都顾虑不完,哪有闲心管那些不相干的人和事。

    何况整个学校像被拉响警报一样,各个宿舍已经普及到人手一台应急灯。南门外可通宵的餐馆早已被各路学生占领。

    何处看到大家都是临时攻坚,还眼泪汪汪地以为找到了同盟战友,但当她看到她们班的尖子生阿玲都捧着书站在盥洗室背单词时,何处才了解到熬夜通宵赶考不是差生的专利。最后几周只不过是个万里长征的最后百米冲刺,没有不冲的人,只有冲得快还是慢之分。

    曾一骞送她的那堆卷子,何处已作了个七七八八,不会的就向付迪飞请教。

    这日,何处刚从图书馆回来,刚要推宿舍门,葛荀匆匆进来,“何处,快下来,刚才我碰到班长,他让我通知你,咱们班导叫你去办公室一趟。”

    “班导找我?”何处眼皮开始跳,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她可能又遇上麻烦了。

    也难怪何处这么想,在学校将近四年,除了曾一骞给她制造的艳照门事件和学费那件事,她从来没被班导传唤过。

    葛荀见何处站着不动,拉着她说道,“我陪你过你吧。”

    葛荀只把何处送到教学楼下,因为她远远的看到付迪飞朝她走来,吓得她赶紧说,“何儿,姐们儿我就不送你上去了,自求多福吧。”说完,也没等何处开口,她灰溜溜地跑了。

    何处内心忐忑的上了二楼,鼓足勇气敲了敲办公室的门,只听里面有人应了一声,她便进去了。

    “何处,你来啦。”班导见着何处倒是分外热情。

    “老师。”何处礼貌地应了一声,只不过眼角的余光瞥到这办公室不只导员一人。

    “来来来,何处,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是咱们市警大队的,他们有些事想找你问问。”

    警察?何处抬眼望去,一下子就认出了那两个身着警服的男人,这不是曾一骞认识的赵局长,还有那个跟她结下梁子的小帅哥?

    何处觉得这玩笑开大了,心想:警察小帅哥,咱们果然是冤家路窄啊!

    正巧古溢也正看着何处,两人大眼瞪小眼,暗地里较劲,只感觉噼里啪啦的火星子直冒。

    导员说着把何处带到那两人面前,“赵局长,您能亲自来,肯定是重要案件,您要问什么尽管问,咱们学校一定配合。”

    “王老师别这么客气,我们就是想了解点情况。”赵局长笑了笑,转过头对着何处,“丫头,咱们在局里见过几次,你是一骞的女……侄女是吧”

    何处抿了抿嘴,说道,“是啊,赵局长您找我有事?”

    赵局长一上来就提曾一骞的名字,何处放下一半的心来。在她心底潜意识里,她是相信曾一骞能保她周全的。

    “哦,是这样,我们最近找到几个嫌疑犯,那天你和一个叫丁浩的报过案,看看这里面有没有那天抢劫你们的人。”赵局长说道。

    何处听了一怔。现在警察办案效率这么高?她只不过丢了一个钱包,竟劳烦到局长亲自上门服务。

    “古溢,照片呢?”赵局唤了一声,却不见有人答应,一看才知道那小子还在旁边瞪眼,顷刻拔高音量,“古溢,看什么呢!”

    何处差点笑出声,那小正太估计是瞪她瞪得太投入,都忘了上司在身边。不过话说回来,那小正太也是个官二代,其父的官职比赵局长高出很多。他能老实的听从赵局长的话,已经很不错了。

    古溢窘的低下头,忙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给赵局长,“赵局,照片。”

    赵局长嘀咕了几句,便把照片摊在桌上指给何处看,“你仔细认认,回头我们也好交差。”

    何处没细想赵局话里的意思,来回瞅了瞅,那天晚上光线实在暗,况且她只顾着揍人,哪有时间认人。

    再看这些照片,个个都长了一副抢劫犯的模样,如果哪个脸上有伤倒也好说,那就是她和丁浩打的,可现在这些都是最原始的一寸照,什么特征也没有,她真的不好辨认。

    “怎么样,认得出吗?”赵局长问。

    何处为难的说,“记不太清楚了,或许我师兄能知道。”

    赵局长看着何处,严肃的说,“丫头,实话跟你说,你上次被抢事件,是有人指使的。指使人我们正在调查。我今天来找你,是一骞吩咐的,他怕你出门有意外,毕竟公安局也是个人多眼杂的地方。”顿了顿,赵局长又说道,“就连那个丁浩也在我们的调查范围内。”

    何处愕然,急急的说道,“怎么可能,我师兄是好人,当时的情景我清楚,那些人不可能是他安排的。”

    “你别着急。我只是怀疑,不排除他作案的可能性而已。”说完赵局长又跟着紧赶过来的校长寒喧了几句,才带着古溢离开。

    何处觉得自己要风化了,竟然真有人要害她。当然她不是怀疑丁浩。当赵局长说有幕后指使人时,何处第一反应就是薛嫣然。自打何处从班导那回来,葛荀就觉得何处越发阴郁了。好好一个晴朗少女变成了黑暗系女王。

    于是葛荀时不时对何处这个心理阴暗的少女讲一点社会主义的春风化雨,期待她的幼小心灵不至于因为萧逸的离开、阮卿卿的流产、薛嫣然的计谋、还有她被人有预谋的抢劫而变得太畸形。

    看何处整天阴着脸不是埋在图书馆就是埋在试卷里,葛荀干脆就拉着她参加校内联谊会。

    何处第一次参加这种联谊活动,没想到在如此紧张的备考前,还能有人参加这个东西,看来,找对象总是排在学习之前。

    很快有个男孩子对何处和葛荀青眼有加。时不时跟她们讨论一下时事政治,讨论一下钓鱼岛的归属问题,奥巴马的踹门事件,叙利亚的军事问题;再到中国第一夫人穿的什么服装,哪个女明星手上订婚鸽子蛋多大,未婚夫还送了辆玛莎拉蒂……是订婚还是包养……

    不过那个男生太水中月雾中花,分不清他到底对何处和葛荀哪一个的眼更青一些。

    这差点导致何处和葛荀之间产生内讧,最后,她们俩个人再也不跟他说禅轮道。最后一次说国际局势的时候,何处和葛荀分别表现出了极大的拜金主义。

    何处说,章小姐为一辆保时捷才肯献身,其实已经很矜持了。我这样的,就是你开了电动车来,我也会拜倒在你的电瓶车面前。

    葛荀说的更恐怖,她说,电瓶车?你骑一辆单车过来,我就献身!

    结果把那男生听得吐了一升血,大呼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结果被何处和葛荀每人一脚,把他踹在篮球场上。飞奔而去。

    当然,她们是看到副校长正在篮球场边上,否则她们哪敢这么嚣张。

    到了周末,何处又被葛荀拉着去爬山。说,生命在于运动。

    建议是好建议,只是事实证明,冬天实在不是登山的好季节,山上的风极大,除了碰到几个大冬天还穿着短袖t恤热爱运动的国际友人,路上鲜遇到其他人,道路两旁的小店都是关闭着的。

    何处爬了一半,果断转过头拉着葛荀往回走,虽然她失恋了,但并没有轻生的打算。如果她失足掉下山崖,明天登报的题目决对是‘花季少女为情跳崖’。

    俩人被风呛得快要断气时,终于在路边见着一个绿色的小房子,烟筒从绿色的小窗子延伸出来,在她们眼里就是冬天的暖炉。两人一头扎了进去。

    “老板,来两碗面条。”进了屋,果然暖和。葛荀从钱包里豪气的掏出五十块钱拍在桌子上。

    “姑娘,我这儿可不是饭店。”一个老头不知从哪冒出来。

    何处打量了一下小木屋,的确不是小吃部也不是小卖部,整屋子只有两把椅子一个破桌子,摆了一套看不出颜色的茶具。唯一值钱的就是个取暖炉,烧得红透透的,上面还炖着一只黑乎乎的烧水壶。

    何处添了添被风吹得干裂的唇,“大爷,我们可以喝点热水吗?”

    “可以,不过你们得算个命。”老头说。

    喝水还得算命?何处惊愕,一时不明白这老头是啥意思,随着老头手指的方向一看,一块小黑板上,用粉笔歪歪斜斜地写了“算命”两字。

    葛荀早自给自足的给自己倒了杯水,也不管那茶碗脏不脏,猛灌了一气,瘫在椅子都不动活了。听到老头这么说,她忽然两眼发亮,从椅子挣扎着站起来,拉着何处奔向算命老头。

    葛荀,别看她是长在新时代时尚女孩,但是对算命这事特别情有独钟。甭管是星座、血型、塔罗牌、占字、解梦,她都要插一脚。

    何处听说她当年背英语的二十六个字母背了两星期,但记十二星座中英文名字,十分钟之内搞定,两天内深入研究十二黄道宫,无师自通,算半个星座大师。可在算命这个事情上,葛荀秉承着学无止境学海无涯的风格,再接再厉,声称大隐隐于市,但凡去个地方,都得和当地的神婆切磋切磋。

    何处曾说她搞封建迷信,她以一句“世界上的终极学问是神学”把她拍回去了。

    算命老头看着有人主动找他算命,拿出个命盘,晃来晃去地把葛荀的命运绕了一圈。

    他说,“你的命中天子其实就在你身边,不远不近;不管你嫁还是不嫁,他就在那里。”然后又说,“你家近三年内将会有重大变故,那时你的命中王子就会现身救你于水火之中。”

    葛荀听了即纠结又激动不已。

    何处却不以为然的说道,“你说她命中王子就在身边,又说三年后才会出现,到底哪个准啊?”

    那老头闭着眼,神乎道,“世事无常,世事无常。”

    葛荀一把扯过何处,双手虔诚地奉上二百块钱,跟算命师说道:“大师!你也给她算算姻缘……xxxx年10月27日午时出生。名字是何处。”

    何处向来不信这些东西,心疼的看着那老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将钱揣进口袋。

    近距离观察算命老头,光头上的癞子疤白白点点,黑白参杂的胡子上还挂着茶叶渣,鸡皮般的手上青筋爆出,指缝里留着黑黑的污垢,两只眼睛都深凹下去,看着好像是个半瞎。

    何处看着他,好似他脑门上写着“招摇撞骗”“上当自理”八个大字,一脸不屑地看他怎么算自己的命。

    老头摆弄了一下命盘,两眼一翻白,手指一掐算:“性急刚富于勤俭,有谋欠勇,是非多端,少年家庭得力,成年丈夫相助,早年得姻缘。”

    何处拿起葛荀刚刚用过的杯子,倒了杯水,问道:“那早年是哪年啊?”

    那算命的说道:“15岁时,你已种下了因,果终将至。”

    何处忍不住冷笑,她的15岁,是乾坤倒转的一年。父亲双规入狱,暴病身亡,家庭变故,她从市长千金变成孤儿,她为了追寻某个人一意孤行地提前高考。她不晓得,这么丰富的大事件档案里,那个‘因’种在了哪个犄角旮旯的地方,还有没有土壤让它茁壮成长。想来“果”早就蔫了,因为15岁那年让她决定一路跟随的人,也离开她飞到大洋彼岸去了。

    于是何处也扯:“大师,你别给我绕虚的,我文化浅,你说个准话。我老公很快来接我,等我回家给孩子喂奶呢。”

    算命老头终于把那一直往外斜的眼珠子往正中央挪了挪,睨了何处一眼,说道:“你这一生锦衣玉食,二九年华觅得如意郎君,双十出头喜得贵子,锐敏智慧,虽不贤淑良德,但可招四方之财啊。”

    何处磨着牙看着这半仙,想着果然是个瞎子,她穿着淘宝80块钱买的棉子袄,长期营养不良面黄肌瘦,也敢跟她扯锦衣玉食,喝了一大口水,说道:“大师,我家里是种田的,不是良田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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