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之宠你没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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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之宠你没商量-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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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桌面是一张她躺在草地上的照片。蓝天白云绿草地,鲜花点点,一只小松鼠跳过她的肩,她笑得没心没肺,连左脸颊上的酒窝都清晰可见。

    何处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拍下的这张照片,印象中,她从没让他给她拍过照。看上面的穿着,这应该是半年前,他们刚认识没多久,也就是她与他抗争的初期阶段。

    何处盯着照片好久,想着曾一骞难道是爱上她了?

    此刻她心里乱糟糟的,说不清楚自己在被男朋友抛弃的同时,在另个男人的电脑里看到自己的照片是什么感觉。

    正在何处愣怔的时候,曾一骞进来,换了一身笔挺的西装,散发着资本家的味道,他问,“你怎么不吃饭?”手里还端着一杯红茶。

    曾一骞见她异常沉默,表情看起来怪怪的,问:“怎么了?”将茶递到她手里。说道,“你昨晚喝了酒,先喝杯红茶暖暖胃。”

    何处默默接在手里,埋头就喝。曾一骞还未叫出声,她“噗”的一声吐出来,舌头都烫麻了,烫的逼出了眼泪。

    曾一骞忙端来一杯酸奶,说,“这是热茶!有你这么喝的吗?你也不先试试,又想什么呢!有没有烫伤?”抬起她的脸。何处看着他,眸中带泪,不言不语,心里想着照片的事,又想着萧逸的事。

    而此刻看在曾一骞眼中,是如此的柔软无助,楚楚可怜,让人怜爱。

    曾一骞什么人,立刻俯下头,一手扶在她脑后,一手搭在她腰间,容不得她挣扎,动作利落熟练,火辣辣一个舌吻,一路攻城略地,嚣张强势。

    何处当场愣了下,待发觉他舌头在自己唇齿间探索游移,才反应过来,忙用力推开他,奋力挣扎,又踢又打。

    曾一骞却突然停了下来,看着何处,认真的说:“何处,我们正式交往吧。做我的女朋友好不好?”

    何处吓一跳,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来。看着他认真期待的表情,心里没有怒气,只有惶恐,迷茫,不知所措。

    曾一骞轻声问:“何处,告诉我,你还在害怕什么?”

    何处恐惶的摇头,“我……我,我有萧……”

    曾一骞打断她,“不要提萧逸,他走了不是吗?你只要诚实的告诉我,你喜不喜欢我?”

    何处听他这么说,更加恐惶的摇头,“我不知道――”

    曾一骞深吸口气,在花丛中打滚的他竟然会觉得紧张,柔声问:“不许说谎,你老实说,现在,你还讨厌我吗?”

    何处低下头,过了会儿,抬头怯生生的看着他,摇头,“曾一骞,你不要再问了。你知道,萧逸去了美国,我现在心里难受得要命,我都不知道我以后该怎么办好,我求求你不要逼我!”泫然欲泣,看这样要哭了。

    曾一骞叹口气抱着她轻哄,“好好好,我不逼你,可是何处,你早晚得交男朋友不是,难不成你还要等他回来?”

    何处窝在他怀里,茫然了。萧逸还会回来吗?

    曾一骞坐直身体,看着她皱眉,见她一脸凄惶不安,表情慢慢柔和,揉了揉她的头发,低下头,看到她雪白的脖子,忍不住轻轻抚摸,轻声说,“即然早晚得交男朋友,我不好吗?再说了,亲也亲过了,摸也摸过了,差点还做了――,你不当我女朋友还能怎么样。”
………………………………

90 阮卿卿自杀了

    何处本来有些惊慌失措,心里凄苦无助,听他这么说,抬眼瞪他,用力拍他的手,曾一骞不但不离开,更加放肆,顺着领口,滑到她脊背。

    何处全身如电击,一阵酥麻,颤抖了下。曾一骞料不到她这么敏感,只是轻轻触摸而已,仿佛已不能忍受。有些兴奋,身体不由自主欺上来,手恶意的在她背上顺着脊椎继续游移。

    何处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下,恨声警告:“曾一骞,你住不住手?”

    曾一骞自然是听而不闻。

    何处小脸顿时变了,眼看就要掉下眼泪,哽咽着说,“曾一骞,你欺负我。”

    曾一骞吓坏了,他是真被她哭怕了,停下不安份的手,忙哄道,“好好好,不碰你,行了吧。”

    何处哽声说:“你太过分了,一直欺负我。”

    曾一骞安抚她:“我哪有欺负你,我只是喜欢你,想逗逗你。”

    何处甩开他,说:“哪有这样喜欢人的,喜欢一个人就要对他好。”

    曾一骞忙说:“我会对你好,那你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何处毫不客气的说:“不好,即使萧逸不要我了,我不要做你女朋友,你太坏了。”

    而且,曾一骞应该比她大不少,她多少有点介意。

    曾一骞见她赌气,一时没有办法。只好先送她回学校。

    因为下雨,曾一骞直接把车开到何处宿舍楼下,大厅里有很多避雨的学生,看到何处从一辆名车上下来,随后又有一个衣着考究的男子跟在何处后面。众人小声议论着。

    何处也不理,大踏步往电梯里走,曾一骞拉住她,霸道的说:“何处,反正大家都知道你是我女朋友了,你可要乖点。你看,你同学都看着我们俩呢,你想跑都跑不掉。”

    何处生气的说:“我管别人怎么说,我不答应就是不答应。还有,我马上就要考研了,你别再来烦我了。如果你再来捣乱,我就再把你这辆车砸进修理厂。”这话说得霸气又任性。

    曾一骞想,何处正值敏感时期,萧逸又刚走,她一时给不了他答复也正常,说道,“行,我给你时间好好想想,你可别让我等太久呀。”

    何处怕他再跟上来,应附的点点头,“等我考完研再说吧。这段时间你别再来找我了。”说完就上了电梯。

    曾一骞回到车里十分得意。自己给何处带来这么大的困扰,甚至再三警告他不要去烦她,说明她早就身不由己,无能为力。眼看成功在望,他当然不会在这样敏感的时期去惹何处,心想,等她考完试,俩人的关系一定要有质的飞跃才行。

    反正萧逸已经远在天边,他就不信攻破不了何处那颗心。

    何处回室宿舍,一个人也没有。整间屋子空荡荡的,她坐在自己的床沿,想起昨天还神彩飞扬的去找萧逸,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没想到转眼间,物是人非,她只觉得事事皆休,不由得泪盈于睫。

    葛荀推开门进来,就看见哭得一张脸惨白的何处独自坐着,目光茫然,她不禁心里一惊,放下毛巾走过去,“怎么了,谁欺负了你?”

    何处终于看见了一个熟面孔,第一反应就是拉住葛荀的衣袖,抽咽地说,“荀子,萧逸他走了!”

    葛荀心放了一放,她以为何处昨晚没回来是被人欺负了,疑问,“萧公子去哪了?”

    “他去美国了。而且就我不知道。他不告诉我,为什么啊?荀子你说这是为什么啊?”

    葛荀震惊,半晌才合上嘴巴。虽然她一直认为何处把萧逸按置在薛嫣然身边早晚得出事,可是她也觉得萧逸不是那种不声不响一拍屁股就走的人。觉得这事蹊跷,却答不上来。她抱着何处,却不知该如何安慰她。

    何处自言自语,“荀子,你说我该怎么办?”

    她是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萧逸不要她了,曾一骞却穷追不舍。她毕竟只是一个十九岁的女孩,哪会处理什么感情。

    葛荀叹了口气,拍了拍何处的肩膀,说道,“你坐这里等会啊。”

    说完就跑出宿舍,不多会工夫,她提着两个黑袋子,气喘吁吁的回来,盘腿在何处床上坐下,从袋子里拿出两听青岛啤酒,一罐自己拿着,一罐递给何处。

    何处一怔,呆呆地接过,随手翻了翻袋子,好样的,整整两袋子啤酒,还有几包酒鬼花生米。

    葛荀说道,“喝吧。你不是问我该怎么办吗?这种时候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你,这个东西好,赵林去上海后那些日子,我就是靠它过来的。”

    何处觉得自己这个朋友当得实在不够格,闺蜜受失恋打击,她却只顾忙自己的,也没好生安慰,总觉得赵林那样的男人,分了也罢;反而自己遭遇同样的事情,葛荀却如此体贴。

    打开啤酒,与葛荀对碰了下,“何以解忧,唯有杜康!”说完就仰头往嘴里灌。

    “慢点。”葛荀看她这气势不由好笑。

    她也不过比何处大一岁,虽然有过那么几段感情经历,也都是半开桃花,最后都被别人折了。

    同样是遭受过感情挫折,何处又对萧公子情真意切,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这样的安慰对何处都是徒劳的,还不如让点酒精作为催化剂,彻底伤心过,头痛过,也许过后会好受些。

    何处昨晚自己就喝了六罐啤酒,现在喝起来,气势更是豪气干云,速度也惊人。

    葛荀刚抿了两口,她就把空空的易拉罐翻转了过来,打了个嗝,又从袋子里摸出一听。

    “唉唉,小姑奶奶不要喝那么快,会容易醉的。”葛荀阻止她。

    何处一把扫开葛荀的手,“我的酒量你还不知道吗!”说着便打开了第二听。

    喝到一半的时候,她就开始拽着葛荀,絮絮叨叨地说着从孩提时代与萧逸的点滴。

    她说,在她长大的那个机关大院里有好多同龄的孩子,她只喜欢跟萧逸玩。

    她说,她很小就有一个愿望,就是长大要嫁给他,大人们听了都笑得前俯后仰。

    何处说,高考的那年,萧逸对她说,他不娶她还能娶谁。谈婚论嫁之后,萧逸跟学校请了两个月的假当她的私人老师。

    何处又说,萧逸真是个天才,什么样的复杂题目在他手里都由如11=2那么简单。她苦思几个小时也解不出的几何题,只需他随意扫一眼再顺手画上条辅助线就集体投降,真真的是要逼得她含恨而死。

    她就一边拼命做题一边想,这些题目一定都是母的而且很好色,它们被萧逸的美色所迷惑,所以面对萧逸的调戏才会显得那么不堪一击。

    此想法不幸被萧逸同学获知,于是终于当一部分题目在何处面前也变得不堪一击的时候,他问:“你是不是要说这些题目变性了?”

    她说:“其实它们也有可能是蕾丝边。”

    终于,她的数学破了一百分,何处看着卷子上对她俯首称臣的数学题,顿时心花怒放产生了一种翻身做主人的快感。

    那时候年纪小,在情绪控制方面无法像现在一样收放自如,她心花怒放之下忘了形,转身抱住萧逸“吧唧”就亲了一口,笑眯眯看着他:“萧逸你真好!”

    现在想,也许是她豪放的太突然,一向云淡风轻的萧逸难得被她弄愣了一愣,他目不转瞬地盯着她,漂亮的眼睛里隐隐不明的东西。

    那时的她还没有为自己的大胆举动感到害羞之前,他却已经恢复神智,力道拿捏地正好一下子把她圈进他怀里。

    他眼睛里闪着蛊惑的光,慢慢开口:“刚才你做什么?”

    她被他搂在怀里逃不开,老老实实抬头看着他:“我在表达对您的感激之情。”

    他继续盯着她,“你向来都是这样表达感激之情的么?”

    那时候的自己真是不知面子为何物,不过何处觉得是因为自己太喜欢他了,喜欢到可以不要面子。她说:“此方法我是第一次使用,运用不够纯熟,不足之处还请多多指正。”

    他抱她坐他腿上,双眼含笑看她,嘴角微抿,俊秀脸颊上有一只浅浅酒窝,这么一个清澈如泉水的少年郎。

    他的手指划过她下巴,突然笑了一笑:“确实不够纯熟……”

    他低头,薄荷的清凉骤然袭满大脑,她搂着他的脖子任他指正。

    “那是我们第一次正式接吻。”何处呷了口啤酒,做了最后的陈述。

    于是她抛下年迈的爷爷,不顾一切跟随着他的脚步来到北京。又抛下自尊,不顾萧母的阻揽和他在一起,现在他却一声不吭的就去了美国。

    葛荀一把勾住何处的肩,“即然萧逸也走了,那么我就收了你吧,在没有男人的日子里,就让我们相互慰籍吧。

    何处抚了抚胸口,”你真够恶俗的。bl看多了。“说着她又干了一罐啤酒下去,打了个嗝,”荀子,你是不是在笑话我,认为我是活该。“

    葛荀以前就经常说何处没有当女朋友的自觉性,天天把男朋友放养着。这下她把男朋友放到天涯海角去了,而且是连声都不吭的就去了。

    葛荀摇头,”我们何处又漂亮又聪明,萧公子怎么会舍得抛下你呢,我想他应该有难言之隐的事。或许等他在美国那边安顿下来,就会给你打电话了。“

    ”他会吗?“何处喃喃自语。

    鲜花一样的小姑娘坐在面前,一向鲜妍明快的人,如今却连头发丝都透着一种垂头丧气,葛荀看着不忍就问:”要不,我找薛浩然和萧公子联系一下?“

    ”是他不声不响就走了,连个交代也没有,凭什么我还上赶着先去联系他啊?“何处幽幽的说,”他既无情我便休。“说完又觉得太决绝,又补了一句说:”我不信他一辈子都不来找我。“

    ”抛下你是他的损失,追你的男人那么多,那曾少不就天天跟在你屁股后面吗。“

    何处低头哼了一声,”曾一骞是万花丛中过的主,他现在对我死缠烂打,只不过是没追到手而已。你真相信他是真心喜欢我吗?“

    ”你这是埋汰曾一骞呢还是埋态自己?“葛荀说道,”我看曾少是真的对你动心了。“

    何处想了想,说:”荀子,曾一骞不是我的良人。我喜欢那种干净的,斯文的,熟悉的,安心的……“

    说到这里,她滞住。那个熟悉的,让她安心的萧逸已经远走高飞了。

    徐静静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何处和葛荀两人靠着床架坐在地板上,勾肩搭背的,面前还滚动着几个空的啤酒罐。

    ”哎呀!你们这两人干嘛,还没考完研就庆祝上了。“她啧啧有声地走过去,看着何处,呀一声,”何处你的眼睛可够壮观的呀,那流酸不是泼在自己眼上了吧?“

    何处也不以为意,拍了拍身边的地板嚷道,”徐丫,你快过来,让我抱抱。“

    徐静静嗤之以鼻,”你丫疯了吧?“

    话虽说着,人却主动地走了过去,拣一罐啤酒,打开喝了一口,”还行,虽然比不上二锅头,不过也凑合。“

    于是三个女孩围在一起,又说又笑,喝得七歪八倒,争先恐后的讲着自己的爱情史。

    何处讲萧逸,葛荀就讲她的初恋和赵林。

    徐静静喝了一口酒说,”没有所谓‘矢志不渝’――只因找不到更好的;没有所谓‘难舍难离’――是外界诱惑不够大;若真大到足够让你离去,统统拨归于‘缘尽’。没有所谓的头也不回――不回顾,当然是马上有了填补,无心恋战。……万事都在‘衡量’二字。“

    徐静静自从恋爱失败后,就疯狂地迷恋上李碧华,她觉得这女子简直太通透了,人性在她眼里简直就渺小得如同蝼蚁。

    话说徐静静继喜欢付迪飞教授后,又喜欢上一师兄,据说人家都已经有女朋友了,可是他们俩第一次见面就看对眼了,然后一见钟情再见倾心很快眉来眼去勾搭到一块儿去了。

    而那个师兄的女朋友也是s大的师姐,性格相当冷傲,对男朋友出轨这件事,只是报以一声冷笑,不屑一顾地说:”随他们两个高兴去吧,将来他一定会后悔的!“

    这位师姐的自信满满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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