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之宠你没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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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之宠你没商量- 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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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知道,在这所国内一级高等军事学府,聚集的学生都是人才中的人才,精英中的精英。像曾一骞这样背景的红几代进入这所学府都是经过严格考核,层层拔选,更何况是平民子弟,更是门门精英,各课优秀的人才,方能进入。

    丁浩很要强,曾一骞也不服输,从第一学期,他们就处于暗暗竞争的阶段。殊不知,这里还有好多人,看到他俩眼红。丁浩的优秀和清高,曾一骞的傲骄和目空一切,都是他人嫉妒的目标。

    到了第二学期,曾一骞一次半夜出去,看到丁浩和一个女孩被一群地痞流氓围攻,寡不敌众,眼看那个女孩被人撕了衣服,就要吃亏,而丁浩还被其他流氓纠缠着脱不开身,于是曾一骞出手救了他们。

    曾一骞的出现帮了丁浩,从那以后,他们关系开始好转,渐渐地,他们成了好朋友至少曾一骞是这么认为的。

    因为他正在追求丁浩的妹妹。

    丁浩当时怕曾一骞告发他半夜出去私会女友,多留了个心眼,干脆说孙清柔是他表妹,替家里人来给他送东西的。

    可是曾一骞是谁啊,花花大公子。看到漂亮女孩,两眼都亮了。再加上他要模样有模样,要钱有钱,有势有势,哪个女孩能抵挡住他这等高富帅的攻势,三下两下就把孙清柔钓到了手。

    一直幻想麻雀变凤凰的孙清柔很快就跟丁浩提出了分手。这时,有人告诉丁浩,他的表妹跟曾一骞在一起。

    丁浩在学校里找不到曾一骞,就到他的公寓去,门半开着,却正好看到曾一骞和自己的女朋友孙清柔身无寸缕,做着男女之间的事情

    那天,两人狠狠打了一架。曾一骞因为没穿衣服,没捞着半点便宜。这才知道孙清柔是丁浩的女朋友。他自己都觉得晦气,其实他并没有多喜欢孙清柔,只不过是花花公子的病在作祟。

    只是事情远没结束。隔天又有人告诉丁浩,那晚围攻他的那群地痞流氓都是曾一骞安排的,连跟他女朋友上床的情景都是故意让丁浩看见的,不然门怎么没关啊

    丁浩听到这里眼睛瞬间染红,他认为,曾一骞只是想报复他,成绩上比不过他,想用这种方式打压他而这一切全是他设计好的。

    而曾一骞,因为前一天被丁浩打了一顿,自觉窝囊,两人再次见面,分外眼红,于是两人又打了起来,那天恰好是一年一度的例行大检查,当着恰好来校检查的国家领导人的面

    当然,依曾一骞的家族,保住他,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但曾一骞不想在那里待下去,所以他选择自动退学,包袱款款,潇洒的出国留学去了。而丁浩被开除军校,他的家人四处托关系,才让他重新参加高考,最后考入s大。

    后来,曾一骞查清,当年的事,有小人从中作梗。当然,如果不是因为他贪色,拐了丁浩的女朋友,事情也不会演变成这样。

    很久以后,何处从古溢那里也了解到,当初跟踪她,试图劫持她的人确实与丁浩有关,都是他与薛嫣然策划好的。却不知为什么,在何处被歹人劫持那晚,丁浩却反过来救了何处。

    因此,何处也知道了曾一骞和丁浩当年的事情,曾一骞以为又免不了跪键盘,睡沙发。何处却只淡淡的说了一句话,“你能放师兄离开,说明你心里对他有愧,也说明你本性还是善良的,还没狂妄自私到家。”

    当然,这也都是后话了。

    三天后,何处收到一束勿忘我,蓝色的花儿配着星星点点的情人草,美得让人心醉。不过这花只放了一个晚上,就被曾一骞处理了。从而换上一大束紫皇后。

    何处问,“我那束花呢”

    曾一骞头也不抬地说:“都焉了,当然是扔了。”

    何处叫起来:“怎么可能,我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

    曾一骞懒洋洋地说:“反正是要扔的,早几天晚几天有什么关系”见何处不高兴,马上说,“你看我给你买的紫玫瑰漂不漂亮”

    何处不理他,只问:“那么多花,你扔哪去了”

    曾一骞指了指门口黑色的塑料袋。何处扒开来一看,哪还有花的样子,全被折成好几断揉成一团扔在地上,花瓣已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想起它的主人,莫名有些伤感。拣了拇指长的一截“勿忘我”,夹进了一本诗集里面,放入书柜的最里层。

    这样的一段感情,惟有让它尘封,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淡去。

    天气渐寒的时候,何处的肚子已经很大了,曾一骞替何处休了两年学,所以何处的研究生还没开始上,就过起了准妈妈的生活。

    随着肚子里宝宝月份的增大,这取名字也抓紧提上了日程。曾老太太,曾部长,曾妈妈,甚至曾一翩都各有各的主张,一直没定下来。

    这一天,曾一骞烦躁地抱着何处又啃又咬,何处正兴致的看电视,没好气地说:“要发情蹲墙角去”

    曾一骞唉声叹气,这好几个月可是憋坏他了,还要每天提心吊胆照顾何处的日常起居,不可谓不辛苦。花花大少硬是熬瘦了一大圈,看得曾妈妈怪心疼的。

    曾一骞无奈的去冲冷水澡,何处突然挺着个大肚子敲浴室门,兴奋地说:“老公,老公,我想到一个绝佳的名字,大家一定喜欢。”

    曾一骞冲完冷水澡出来,懒洋洋地问什么名字。何处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傻笑,“爸爸的姓加妈妈的姓,可不是绝佳的名字曾何,曾何单调铿锵顿挫,名字既好写又好念,还不落俗套,雅俗共赏,而且如此有意义,岂不是完美的名字”说完不等曾一骞表态,兴冲冲打电话告诉曾妈妈。

    曾一骞转头,正好看到电视上正播放着何以笙萧默男主和女主给孩子取名字的片段,顿时脸上倒立三根黑线。

    打完后何处更是手舞足蹈,“妈妈也说这个主意不错,不过爸爸说,小名一定要让他来取。”一锤定音,于是孩子便叫曾何。可能是因为太兴奋了,过了会儿,何处突然捂住肚子倒在沙发上,连声喊:“老公,老公”

    曾一骞吓得忙问怎么了,连声说:“我让你平心静气养胎,还是这么不听话”

    何处惨白着脸说:“老公,我可能要生了”吓得他立即抱她去医院。

    后来证明是虚惊一场,何处哪有经验呢,每次肚子一痛便说要生子,要生了。搞得曾一骞都快神经衰弱了,医院都跑了好几回,惹得医生连连宽慰他不要紧张,不要紧张。后来临产几天,干脆让她搬进医院里住。

    却不料临到分娩又有问题,本来说好是顺产的,可是临产前照b超检查,发现脐带绕颈两周半,小孩正拿脐带当玩具呢,皮得肚子里都不老实于是医生建议尽快剖腹产,又是一阵天下大乱。

    曾一骞拿着手术协议书,刚瞄了两眼,脸色便惨白,硬着头皮签了字。上面的协议写得极其恐怖,不敢多看一眼。紧张的等待中,小曾何在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大伯伯母,大姑的关爱下,幸福降生。

    孩子刚出生,眼睛骨碌骨碌乱转,长得和何处很像。可是一过一百天便越来越像曾一骞了,连性格脾气也一模一样。两岁多点的时候就知道如何勾搭小女孩了。

    当然,婚姻生活并不是一帆风顺的。

    这日,曾一骞回到家,家里鸦雀无声,客厅里显得有点乱,衣服袋子全部堆在沙发上;鞋子这里一只,那里一只,零零散散。小曾何的玩具扔的到处都是,拼图掉了一地也没人管忙推开门进来,见妻子坐在地毯上收拾衣服,旁边是一个大型的旅行箱。

    平日里不得安静的小曾何,此刻穿戴整齐,老老实实坐在床上,拿着本漫画书,一页一页翻着,抬头看了爸爸一眼,没像平常一样冲过来嚷嚷着要抱,偷眼看了看妈妈,又乖乖低头看书。

    曾一骞一看气氛大不寻常,柔声问:“处儿,你这是干嘛呢”

    何处抬头,冷冷看了他一眼,走到柜子前,将衣架上挂着的长外套一件件取下来,又打开旁边的小柜子,抱出一叠曾何的小衣服。

    曾一骞慌了手脚,拉住她,“怎么了这是”

    何处不理他,自顾自拿出另外一个小箱子扔在地上,“砰”的一声发出闷响,震的人耳膜有点疼。看的出来,她此刻心情非常不好,最好不要招惹她。

    曾一骞于是转头抱起儿子,说:“曾曾乖,告诉爸爸,妈妈怎么了”

    小曾曾坐在他腿上,奶声奶气说:“妈妈说爸爸坏,要带宝宝回家。”

    曾一骞愣了愣,抓住箱子问“回家你回哪儿”

    何处重重扣上箱子盖,差点把曾一骞的手指挤下来,恶狠狠说:“回r市”

    曾一骞疼得跳起来,也顾不得手指是否残废了,掰过她的肩膀,嬉皮笑脸说:“回r市做什么”据他所知,萧逸已经不在r市了。

    何处横了他一眼,死劲儿推开他,示意儿子说:“曾曾自己下来,跟妈妈走。”曾何果然慢慢爬下床,一声不响拉着她的裤腿。

    曾一骞见她是真的要走,一手抢下她手中的箱子,打躬作揖说:“好端端的,回r市干嘛啊曾曾要上学,你也要上课啊。”之所以这么低声下气,自然是因为心虚的缘故。

    何处扯不动箱子,见他不松手,又死命踢了他一脚,冷冷说:“放手”

    曾一骞嗷嗷叫起来,手脚都负伤了,故意喊得惊天动地,嘴里说:“不放,不放”

    斗力气的事何处哪是曾一骞的对手啊,恨得牙痒痒,把手一放,弯腰抱起小曾曾,转头就往外去。

    曾一骞连忙追上去,“外面冷,孩子这么出去,还不得感冒了。”长臂一揽,轻轻松松抱他们母子在怀里。

    曾一骞将母子俩圈在怀里,粘着声音问,“何处,就是要走,你好歹也说句话,这么打哑谜,叫人怎么是好”话还没说完,何处放下小曾曾,就往他身上拍打起来。忿忿说:“你还有脸问我别说你不知道”

    软软的小拳头,有什么力道,曾一骞由得她打,抱头鼠窜,“你听我解释嘛,我只去给她捧个场,捧个场而已”

    何处见他不痛不痒,反而打得自己手都疼了,捡起身后的杂物框丢在他身上,撇嘴说:“捧场捧场都捧到了各大杂志、报纸上了”

    曾一骞忙举手讨饶,拼命解释说:“老婆,不是这样的,杜云凉这次回国是给咱公司宣传新产品做广告的,我只是例行出席个活动而已”

    何处指着他鼻子冷哼:“那你告诉我,她的嘴亲在你的脸上,这是什么活动”

    其实也不是何处多疑小心眼,她与曾一骞结婚后,杜云凉就再次消失了,这次一回国,就声称要抢回她的旧爱,这明白着是明刀明枪的宣战,媒体上议论纷纷,学校里没有不知道她何处的老公要被人抢了,她要被下堂了。再加上曾一骞这个花心大萝卜的种种前科,让人很难淡然处之。

    曾一骞知道这会儿她在气头上,说什么都没用,忙一味讨饶:“老婆,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我真不知道她会突然亲上来”把门抵住,不让她走。何处挣不开,冷着脸看他,俩人僵持不下时,电话响了。

    是曾妈妈打来电话,让他们一家三口回老宅吃饭。曾老太太这段时间身体不是很好,何处想,这个节骨眼上,还是别让长辈跟着操心了,只能收起怒火,抱着儿子跟着曾一骞回家了。

    曾一翮和唐凌这两年关系有所缓解,何处回到曾宅的时候,唐凌也从外面回来。她今天显然精心打扮过,何处不由称赞:“大嫂,你穿这件长风衣很时尚很好看哦。”

    唐凌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这是云凉给我买的,我不好拂了她的好意。”说着抱起曾曾亲了又亲,然后从包里拿出一款仿真坦克车送给曾曾,也许是年龄大了,对孩子格外的亲。每次回来都要给曾曾带点东西。

    何处却听得脸色变了变,杜云凉与唐凌本就好友,杜曾两家关系又亲密。果然,曾老太太也问:“云凉这孩子什么时候回的国”

    唐凌说:“就前段时间,她回来结婚的。所以拖着我去逛街,我也不好推辞。”

    她这句话犹如在何处心中投下一枚重磅炸弹,她回来不是为了来找曾一骞的,而是因为结婚这女人,都要结婚了还给她添堵,吃饱了撑的是不是这也太荒谬了,她直觉是被杜云凉耍了

    一路上,何处忿忿不平的问曾一骞,“你说这个杜云凉到底什么心理我就不明白,她都要结婚了,干嘛还看我不顺眼啊”

    曾一骞哪敢接这茬,摇头说:“女人的心理。”杜云凉一向有无风不起浪的本事。

    女人心,海底针。女人的心理总是微妙而难以揣测。

    何处觉得有必要和杜云凉面谈一次,以前她还是小姑娘时,不是杜云凉的对手,现在她何处是孩他妈,战斗力飙升了好几个档次,现在这个女人别想把事情搅的一团糟之后,然后拍拍屁股走人

    何处觉得气不过。她之所以闹了这么大的脾气,全是因为这个女人在一旁兴风作浪。结果到头来,什么都不是

    杜云凉接到何处的电话,倒也很痛快,俩人约了在一家咖啡店见面。天气寒冷,天空飘着不大不小的雪花,才下午四点,天色已然有些昏暗。商场门口摆着大型的圣诞树,各色小灯泡发出琉璃般的光彩,到处充盈着节日的气氛。

    杜云凉看着窗外飘飞的白雪,脸容沉静,神情若有所思。看到何处围了条厚围巾,撮着手推门进来,不禁生出羡慕,已经是生过孩子的女子,竟比小姑娘还灵动。微微一笑,说:“我也希望我脸上有迷人的红晕。”

    何处摸了摸自己的脸,没好气的说:“那是冻的。路上又堵车了,我一路走过来的,风可大了。”说着拼命揉手,指尖都快冻僵了,她还羡慕

    杜云凉微微一笑,直接说道,“如果说我十岁以前喜欢曾一骞,那么我十六岁以后就爱上了曾一骞,比你嫁给他时还小。那时太年轻,没经验,一头就栽了进去。可是曾一骞一向是个花花公子,到处留情,过了好几年,在曾老太太有意的撮合下,曾一骞答应和我试着交往看看。我想,他大概还是喜欢过我的,却也只是大概,没多久他就跟我的发小乔曼搅和在一起,然后跟我说,我们不合适,还是算了吧。我还喜欢着他呢,于是不肯,闹的我爸我妈,曾爸爸,曾妈妈大伙都知道了。反正就这样,我连军政处的工作都不要了,于是就出国了。其实,我那时心里还想的是,他总有一天会倦鸟归巢,只有我才是最配他的那个人。”

    何处看着她,问:“你现在是不是还喜欢他呢”

    杜云凉挑眉,“可能有,也可能没有,反正我现在很不待见他。见不得他幸福快乐,见不得他妻美子满。于是想搞破坏。说实话,我就是一个很记仇的女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就是我的座右铭。”

    何处无语,“你要想搞破坏,怎么不在我们结婚之前搞啊他现在儿子都这么大了,你也活了一大把年纪了,总要讲点道理好不好”

    杜云凉轻松的说:“不为什么,就因为嫉妒啊,嫉妒曾一骞对你好啊。在你们结婚前,他还故意跑来找我,让我不要去打扰你,说的那个荡气回肠,感人肺腑啊,听的我差点没声泪俱下。你说当着以前的女朋友说这样的话,不是火上浇油是什么我还等着看你们俩分手的好戏呢”

    何处听的差点没晕倒,强词夺理成她那样,没一定本事还真做不到。识相的转开话题,“听说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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