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湖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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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湖岛-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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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菜一碟--------------

    什么也不是

    **喇嘛年事已高,流浪在外多年,夜深人静,想起故土,常常思绪万千。

    一晚,诵经毕,与心腹弟子私语:“为师将逝,一生多舛,到最后竟是孤魂野鬼,情以何堪啊!”

    弟子惊愕,忙宽慰:“师傅德高望重,是世界级的佛法大师,纵观天下,能象师傅您这样聚政治与佛法于一体的宗师再也找不着别人,您忧从何来!”

    **喇嘛摇摇手,苦笑:“非也非也,为师一生身陷西方排华的漩涡不能自拔,情非得已啊,既没为xi zàng的发展做任何事,也误了自己纯粹的佛法研究-------”

    弟子无语地低下头

    **喇嘛长叹:“**喇嘛只能是xi zàng的**喇嘛,离开xi zàng,就什么也不是啦!”
………………………………

第九十三章&;#183;湖岛

    ()  小罗布淖尔的深秋渐现凋零,湖畔浓密的芦苇葱郁不再,枝干在萧索秋风里变得干硬枯黄。候鸟一天天在减少,不知飞向何方。但在此过冬的鸟依然很多,有麻雀、老鸦、百灵鸟等,湖面野鸭正盛,追逐嬉戏不绝于湖湾。清澈见底的湖里,膘肥体壮的野鱼在水草中悠游闲荡,伸手就能捞到。于是,每ri光顾湖湾,赤手抓鱼便成了众人的趣事。

    沈秋云与如萍的关系愈来愈明朗,却也因此都受到媛媛赵蝶不同程度的“jing告”。为避免她们心存耿介,沈秋云只好减少与如萍的接触。

    一天傍晚,当沈秋云无意碰见黑头与嫒嫒在湖边牵手散步,回来大为光火。他不理如萍的劝阻,也不顾兄弟关系和睦初好,找到沈秋楠雷霆大发。

    “他俩恋爱的事,你一直瞒着我是不是?小小年纪,懂啥!你明知道,不去劝阻,反而姑息纵容,真是气死我!”

    沈秋楠还是头一次见哥哥气恼上身,与父亲愤怒时的表情并无二异。呆愣过后,沈秋楠竟也不客气地回敬:“我是有意瞒你,嫒嫒也不是小孩子,在恋爱方面你没有权利限制她。”

    “我是她爸,人生大事我有决策权。”

    “难道你养育过她,就可以左右她一切?我很清楚媛媛,她比同龄的女孩子成熟,聪明。我觉得,她没有地方做得不对!”

    “聪明?”沈秋云脸sè铁青,“聪明能看上黑头那样的要饭仔!要文化没文化,要户口没户口,要工作没工作。你说嫒嫒是不是大脑有问题,到底看上对方哪一点‘‘‘‘”

    “说来说去你还是嫌黑头没工作没户口,他是穷,出身草根,可你呢,不也是出自大山,来自农村。”

    “你懂啥,若没物质基础,啥爱情、家庭幸福,毬,都是屁。你小子还没过上油盐酱醋的ri子,就说你跟那个古兰的事,劝你赶紧了断,你跟她是两个民族,生活差异太大,若要相守一生,谈何容易!”

    陡然牵出古兰,沈秋楠一时语塞。雪山浪漫之行,如同秋风过耳,只在心底留有无声的呼唤。而今相恋的人近在咫尺,却难如影伴随,幸福就那般惊鸿一瞥,留也留不住。

    阿不都带着巴格和古兰出湖已一天有余,丝毫没见他们回来的影子。

    明澈的湖面,清风徐徐,微波荡漾。胡木老爹站在芦苇排头,用手遮挡湖面反shè过来的阳光,双目久久眺望远方的湖岛。湖湾里芦苇簇簇,似千百只泛舟,让人无法辨识来方。朱乐在苇排后扎捆着苇絮,沈秋楠跟黑头不时换歇着撑排,赵蝶与媛媛趴在苇排一侧拨水戏鱼,欢叫声阵阵入耳。沈秋云和如萍伴随在胡木老爹身边,凝望远方水雾弥漫的湖面。

    “他们去了哪儿呢?”纵目许久,依然一无所获,胡木老爹忧心之余,若有所思道:“阿不都去湖心,一定有其目的。然而,除了那湖岛,他们又能去何方--------”

    “您的意思,阿西拉夫家族的遗藏会在湖岛上!”沈秋云不免惊愕。

    “我想,应不会有错。多年来,为了找到遗藏,我寻勘的地方无数,只有湖岛没去过。作为汗朝后裔,阿不都在研究过两枚虎骨后,将目光投向湖岛,定有其缘故。”

    “可自古以来,湖岛没人能上去过呀!”如萍疑惑难开。

    “这些天我思索很久,应该有条路可以抵达湖岛。”

    “都说蜀道难,难于上青天,李白若是到此,恐怕要瞠目结舌,穷极诗句了。”如萍感叹道。

    中午时分,暖阳高照时,黛sè湖岛出现在轻雾缭绕的水面。湖岛上部若隐若现,似空中楼阁,像仙境台榭。愈近湖岛,湖面的簇苇愈稀,一些不知名的水鸟却多起来,它们或掠过水面,或钻入雾里,上下翻飞,快乐之极。再往前走,湖面的水花微溅,小岛更清晰地呈现在眼前,它高耸险峻,如寰宇间的擎天大柱。虽然整个湖岛山腰都被迷雾笼罩,只要细细地观望,还是能看见湖岛上的植物,夏ri般葱翠如毯。

    “多美的风景,可望而不可及!”胡木老爹眺望着湖岛,无限感慨,“它就像世外桃源,令人遐想‘‘‘‘‘‘‘‘”

    “瞧,胡木老爹,水在流动呢,我们已接近环流带啦!”如萍蹲下身,划水细辨。

    “是啊,它正围着小岛转呢。它ri复一ri,年复一年,如同永不停歇的原子钟。若没人能穿越环流带,阿不都就不可能上岛,他如果解密虎骨,上得湖岛,那环流带也绝非无懈可击。”

    芦苇排开始随环流带漂流,沈秋楠和黑头拼尽全力,终难划向湖岛。

    “撑不动了,胡木老爹!”黑头大汗淋漓,气力不支,“湖里暗流实在太急。”

    “你俩省点力气,不要往前撑了,控制不好旋进去就排毁人亡。”朗声提醒后,胡木老爹又望岛嗟叹,“古喀喇汗王朝文书上记载,此湖岛乃一座神山,有缘之人若能上去,就会觅得人间天堂,将不老于世‘‘‘‘‘‘‘‘我是唯物主义者,不信这些。但我就无法明白,这座湖岛为何孤立突兀于湖面,而湖岛外围又有湖水绕其回旋,且经久不息,这种奇特的自然现象成因到底为何呢?”

    远离湖岛的环流带,大家在苇排上小息,仰望三四百米远的湖岛,众目炯炯,却都束手无策。突然,湖岛左侧的环流带水面出现不明物,它随环流层漂流极快,不大功夫,就旋转到前方湖面。

    “呀!快看,那不是咱们的独木舟吗。”沈秋楠头一个发现,失声惊叫起来。环流带里的独木舟,舟沿浸水,孤零无物,颠簸在湖面,溅起阵阵浪花。

    大家都被突如其来情景所震慑,人人清楚,这只独木舟在一天前,被阿不都和巴格偷偷划走,同去的还有古兰‘‘‘‘‘

    “咋会这样!”胡木老爹喃喃哀叹,事先他也预料阿不都可能会尝试登岛,但必定知难而返,这种场景,却是大出自己意料之外。

    “古兰!”面对宽阔的湖面和高耸的湖岛,沈秋楠昂首牟然一声长吼,气尽苍悍。

    ------------------------------------------------------------------------------------依然有小菜一碟--------

    碑剧:

    方正县今几年依靠对ri关系使经济取得长足进展。可县领导还不满意,决定继续在这上面做文章。

    书记找来县长咬起耳根子:“我觉得一个地方想要名声在外,光靠经济不行,得树立个响一点的牌坊。”

    “自己能给自己立牌坊?让国人笑话死!”县长觉得不妥。

    “不能立自己,就立别人。”书记神神秘秘:“我们给当年ri本开拓团立个碑,把死去的人名字刻上去,想想现在的中ri关系,这种由历史引爆的新闻威力可想而知。”

    “这要担政治风险的,舆论太大,上头追究咋办?”

    书记嘿嘿一笑:“我早想好啦,这碑只能立一星期,完事就砸了,放心,只要顶一星期。”

    县长很快把立碑的事办妥。经网络一传播,网民骂声一片,大有膨胀之势。

    顶到第五天,书记突然得知开拓团碑被人泼上漆,用锤砸。慌忙一个电话打到县长办公室:“你快派人把那碑砸了!”

    县长不解:“你不是说砸碑要等一星期后吗?”

    书记气不打一处来:“那碑只能我们砸,被别人砸了,我们就成了汉jiān!”
………………………………

第九十四章&;#183;上岛

    ()  然而,除了撞击湖岛的回声,世界一片死寂。

    “古兰!”黑头和朱乐同样歇斯底里地呐喊。

    望着烟波浩渺的湖面,胡木老爹面sè凝重,白眉紧蹙。回望沈秋楠悲恸含泪,凄惶无依,遂上前抚手相慰:“孩子,先别难过,一只倾覆之舟表明不了啥‘‘‘‘‘‘”

    虽得以宽慰,沈秋楠伤感依旧,神智渐沉得令人侧目。古兰在他心中的份量,众人皆知,只不过,都不明说罢了。看见弟弟颓废的模样,沈秋云难过之余,深深自责起来,悔不该在前ri,恼嫒嫒恋爱而去训斥秋楠。兄弟团聚,历经坎坷,手足相认,裹沙千里,一切何其不易啊!

    见大家的心情都yin郁难消,胡木老爹一边安慰,一边讲叙自己数次独闯湖岛遇险的经历:“湖岛的环流带,外围水流缓慢,内侧暗cháo汹涌,循环的水流急似悬瀑,如一头巨兽,能吞噬任何靠近它的物体。十年前一次出湖,我误入这个环流带,就差点葬身湖底‘‘‘‘‘‘‘”

    整个下午,除了那只飘零的独木舟出现过两次外,水面再无它物。而独木舟的每次回旋,胡木老爹都要用芦苇枝在排上细细推算,并不时探探水温和流速。结合从前的记忆,胡木老爹眉头渐展,敛容渐舒,末了,一声轻叹:“太好了,不知何时起,岛湖的环流带已大为减缓,不仅如此,它每圈的流速减慢分明,种种迹象显示,传说中的湖岛千年‘换气’即将上演!”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所云。沈秋楠也为胡木老爹异样的神情所困惑:“胡木老爹!环流带凶险大减,古兰是否有机会上岛?”

    “我正有此想法,据古籍记载,此湖岛环流带每千年左右换气。环流带换气时,湖水减缓,停歇多ri后,逆转复发,进入下一个千年。多年来,我研究湖底流沙覆盖方向时,就已知湖岛经历过无数次换气,只是不知其时间。”

    “换气一向是**动物所为,地球咋有此现象?”作为老地质工作者,沈秋云也极为不解。

    “地球是个很深懊的东西,他就像人的身体,也有呼吸换气之功能。我推测在湖岛底部,定有换气的深洞,它一侧吸入湖水,另一侧吐出湖水,所以形成这个环流带,其动力为地幔中的地热、或者是火山。当加热或冷却的方位在交替,环流带遂进入了换气之时。而它短暂的停止呼吸过程,我们恰可上岛。”

    “不知湖岛环流带停止呼吸要多久,太短,一旦上岛,我们来不及返程那咋办?”

    “换气的时间很难把握,少则几小时,多则几月或几年,这要因地球内部的地热活动而定‘‘‘‘‘”

    为了更加准确预测环流带的运转,胡木老爹又投入到观测独木舟的环岛绕行中。ri头渐西,湖岛环流带几乎停止,湖面的枯枝杂叶不再转瞬即逝。虽然大家依然沉浸在古兰失踪之痛里,但还是被这种奇特的自然现象所震慑。黄昏,胡木老爹收起测量用具,感叹道:“万事万物皆矛盾而统一,就似这水,有运动也有静止,此刻的安静,也意味着不久有爆发的一天。”

    为了尽快寻找到阿不都、巴格和古兰,匆匆吃过一些烤肉干鱼,大家就开始着手登岛。留下白马安迪逗留在湖畔苇丛,带足数天食物、及防身之物,众人一行离开古墓,登排划向湖岛。

    湖岛的环流带波澜不惊,芦苇排通过时,湖浪依然将其巅簸得摇摆不止。胡木老爹招呼大家或匍匐,或十指紧扣排绳,左冲右突,夜幕后,总算安全通过环流带,缓慢抵达湖岛。星光点点的夜空下,仰首翘望,湖岛如头巨兽矗立眼前,巍巍摄魄。岸边传来拍击崖壁的浪涛声,岛上密林里响起昆虫与野兽的奏鸣曲。

    在一小块平缓的石滩边靠岸,沈秋楠黑头首先跳下排,将其固定在一块条石上。点燃一根火把后,胡木老爹、秋云、如萍、嫒嫒、赵蝶、朱乐一一下了芦苇排。

    迷雾笼罩在小岛密林,星光灿烂的夜空此时变得蒙眬绰约,岛雾cháo湿又yin冷,凝结在树冠,化成雨滴不时敲打着地面枯枝烂叶。石滩边灌木丛有一人多高,没任何动物踩踏过的痕迹。往往就是这种地带,无论白天夜晚,常有野兽和毒蛇伴随活动。

    “大漠湖岛,令人匪夷所思。”望着黑魆魆的岛岩与密林,胡木老爹愀然心惊,“咱们对这岛一无所知,还是小心为好,今晚就在此过夜。”

    于是,沈秋楠和黑头朱乐都拔刀劈割灌木野草,拾掇出一块安顿场地,再打些柴禾,架起一堆篝火。回到芦苇排背上弓箭,沈秋楠又和黑头朱乐搬下携带的食物和器具,末了,在火堆边搭了个简易的芦苇篷,以挡夜间的雾露。柴禾噼啪燃烧作响,火光印红了每个人的脸庞,驱走了黑夜里的清寒。胡木老爹端坐在火堆前,神情专注地翻看手中的虎骨。羊脂玉般温润的虎骨已看过千遍,上面的铭文与龟裂早丝丝入脑,却总也看不够。沈秋云和如萍在一个角落里小声地絮叨着什么,背后,赵蝶媛媛已相继入眠。蜷缩着身子,赵蝶侧卧在干柴禾上,头枕着嫒嫒的一条腿。嫒嫒耷拉着脑袋,垂发遮脸,似睡似坐。其实,她能以坐姿入睡,就是半依半靠在黑头的后背。黑头和朱乐迷糊着双眼,密林里的每一声不知名的怪叫都迫使他们展开眼,脚下,插着他们各自的英吉沙刀。

    沈秋楠无一丝睡意,坐在火光暗淡的角落,抱膝仰天,沉浸在与古兰邂逅的往事中。夜里的寒气侵蚀着他的肢体,他丝毫不觉。古兰杳无消息数ri,这种yin霾几乎令他窒息。他后悔轻易离开她,当初若顶住阿不都的压力,坚守在她身边,或许古兰不会被带入险境,更不至于踪迹全无--------

    -------------------------------------------------------------------------------有果盘一份-----------------

    一起去见安拉

    在沙漠深处,地质勘探队一大早就喧闹起来。

    维族队长阿尔柏远房表弟克里木不见了,要命的是,晚间,他用迷香放倒jing卫,盗取了库房存放的爆破用的炸药三箱和一百发雷管。

    队指导员老王又急又怕,大声质问阿尔柏:“你表弟不是来搞一段时间摄影吗,偷炸药干嘛?你咋一点觉察没有,都当二十年的队长了------”

    “他一直在阿富汗做生意,最近才回来!”

    “阿富汗?坏了坏了,那里专出恐怖分子,你表弟来我们野外队是jing心策划的,这些雷管炸药一旦落入不法之徒手中,危害谁也担不起。”

    阿尔柏脑门沁满汗珠,来不及擦,他快速跳上一辆皮卡,大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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