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徐小小没有和傅若弋在一起的话,她是怎么来这里的?傅若弋是很,恩,洁身自好的男人,对女人没什么好感。如果不是于静的原因,自己也不可能――
我天,该不是于静让找到徐小小的吧!
虽然不知道徐小小发生了什么,但就她现在大变样只能在轮廓里看见以前的影子,就知道她经历的绝对是很可怕的事情啊!
要不是徐小小脖子上的那一颗痣太奇怪太熟悉,她也不会记起那是徐小小。
那么,徐小小的目的是不是就是――傅若弋。
那一切就说得通了,于静拜托傅若弋救起徐小小,徐小小不知道在哪里被于静救起,然后看上了傅若弋?!再看苏泽的态度,很明显是把她当成女主人了,可是傅若弋很明显不是这个意思,估计这里的人也没人猜到他的意思。但是就陈琳对傅若弋和于静的感情上了解,虽然不知道于静和傅若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要傅若弋再选上徐小小,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而且自己现在孩子啊这里,那就没有徐小小说话的份!
啊!原来徐小小是因为这个想杀自己的啊!
有意思!陈琳搬动了一下自己脖子上的项链上查德斯送给她的戒指,嘴角浮起微笑。
徐小小啊徐小小,过了这么久,你还是这个德行,当初想要得到柳家的那位可在于静身上下了不少功夫,现在居然还敢乱打主意,真的是不拍死!
………………………………
第250章
我倒要看看,这傅若弋你倒是敢不敢勾引了!
陈琳眼珠子一转,虽然傅若弋是个洁身自好的男人,但是这徐小小她还是看不惯,该弄死自己还是会将她弄死的。
在这里好吃好喝了这么久,是该拿出一点报酬了吧?
这样子想着,陈琳开始独自一人开展自己的计划。
好几日过去了,查德斯已经快要急疯了,上一次在走廊醒过来的时候,陈琳已经跑了。本来以为,在这个地方,陈琳一不认识路,二不认识人,哪怕是跑也跑不了多远。
没想到,连续几日的追寻,居然连陈琳的半点消息都没有。
然后就是自己产业上遭到的各种打击,查德斯想了不一会,这才反应过来这偌大的宫殿可不是没有陈琳的熟人!那傅若弋不就是吗!包括产业上的问题,十有**也是他动的手。
“啪!”上好的青花瓷杯碎在众人的脚下,有些带黄的液体含着茶叶一点点的从碎杯里淌出,搞得雪白的地毯上多了一些看上去不明意味的液体,着实有些尴尬。
但现在的手下们可不敢关注是否尴尬,只能埋着头杰森来自查德斯的怒火。
“你们开什么玩笑!这才短短几天,几个地下赌场就倒闭了?”
查德斯的脸色十分的阴郁,看上去就好像是雷阵雨要爆发的前夕。
谁也不敢说话,只是自己低着头,越来越低,就好像要将自己埋进去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说话啊!平时不是挺能说的吗?”查德斯突然的又笑了,这不笑倒还好,一笑众人就更害怕了,连身子的战栗起来。“哦~你们连人都没有找到是不是?”
“我们――”
“就说是不是!”
“十分抱歉!”
“那我拿你们这群废物来干什么呢?吃饭吗?我一个人花不完钱是吗?你们这条命我那来干什么!你们就说!能干什么!”
前排第一个人被查德斯一脚踹开来,枪都已经抵在了这个人的额头了,他也只能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伯爵大人,外面有个女人找你。”
“女人……”查德斯迟疑了一下,一般的女人哪里敢来找自己,更别说知道这个地方了……
难道……是陈琳回来了吗!
明知道不可能,但查德斯心里就是这样想的。查德斯一脚就把自己脚边的可怜的什么都不知道的汉子踢了出去。
汉子心想,踢就踢吧,好歹捡回来一条命不是。
这边的小兵们还在不停的感谢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救兵的时候,查德斯就已经一脸兴奋的跑到门边了。
陈琳是终于想明白了,终于不要遇见那个破女人了??
查德斯有些高兴,所以在看见来着还蒙着面纱的时候,毫不犹豫的将面纱掀开,将这个女人抱在怀里。
但是这才将这个呆若木鸡的女人抱在怀里,查德斯就闻到了自己一点都不熟悉的化妆品的香气。
不是陈琳?
查德斯将女人推开了些,这才发现,这个女人,不就是徐小小吗!
………………………………
第251章 番外二
“驾,驾,吁——”
江南水乡的一处村镇里,沈员外家的门前来了一个俊逸非凡的小哥,在这个轻易没有外人到来的小镇里很快就传遍了,下午人才到,晚上就已经有人陆陆续续借着各种借口去看了,其中不乏小镇里的美丽姑娘们。
“父王,真的不回去吗?皇叔恨不得每天都派人去王府堵我。”
“你这不是跑来了嘛,有事你担着就是了,找我做什么。”
“可是,北方边境又有了动静,并不安生。”
“那就打到他们安生。”
“可是,外公去年就解甲归田了,不肯再出征,舅舅一个人也分身乏术。”
“哼,这偌大的朝堂,就没有可用之人了?要你和你皇叔有什么用。”
“……父王,儿子不善此道。”
“嗯,你就会算计你父王,跟你母亲一个样。”
“父王,这话要是被母亲知道了……”
“你想威胁我?”
“儿子不敢,只是,万一被母亲知道了,那……”
俊逸青年眨眨眼,看着眼前人的眸子里充满了狡诘。
对面的中年男子不为所动,手中的笔丝毫不乱,片刻之后,笔锋一转,已是完成了最后一笔,画笔却不放下,直接对着对面的青年射了过去。
青年灵巧地躲避过毛笔,嘿嘿一笑:“父王不要生气嘛。”
“那支笔坏了,下次,送支新的来。”
“是,儿子知道,就送父王最喜欢的狼毫。”
无比温柔地吹了吹刚刚完成的画作,小心翼翼铺在桌子上晾干,一抬头,眼中射出一道精光:“说了多少次了,叫父亲!”
“是,父……父亲。”青年嘴动了动,差点说错,叫了这么多年父王,改口可不容易,不像母亲,从小就是叫母亲,母亲从不让他叫母妃。
“那,就有劳父亲了。”九十度躬身一礼,青年以为自己已经成功了,不过显然他的父亲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嗯?你说什么?”
就知道!青年恨恨咬牙,母亲总是坑父亲,父亲已经将防坑功夫练的炉火纯青了,他又不是母亲,可不能做到让父亲心甘情愿被坑。
“儿子说,一会要去和母亲好好聊一聊。”咬牙切齿,抬起头来,眼中明明白白写着一句话“我在威胁你”。
“嗯,去吧,半年不见,你母亲早就想你了。”静静欣赏自己的画,小样,我可不怕你威胁。
“是吗,那儿子可就去了,一定要跟母亲好好说一说。”继续咬牙切齿,再抬头看,还是这幅泰山蹦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样子,心中一阵不快,转身就出了门。
这一出门,青年可就觉得不对了,父亲和母亲相处这么多年,没有一个小妾通房,在父亲母亲之间挑拨离间,他怎么那么没信心呢?
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吧,现在朝中将近四分之一的事情都压在他的身上,如果不能将父亲给带出去,这北方边境的事也会压在他身上,再这样下去,非得压成个废人不可。
咬咬牙,下定决心,青年向着厨房的方向去了。
一炷香后。
“韩景,你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我算计你!”
紧紧关着的书房门被一脚踹开,一个妇人迎面冲了进来,尽管做着妇人的装扮,但那眉眼皮肤,却都与二十年前一般无二。
看着冲进来的人,韩景叹了一口气,二十多年了,他的妻子,沈琳溪,仿佛不会老去一般,若是换上一个装扮,说她十八岁也有人相信,但看看自己,虽然身体保养得当,但却已经是中年模样。
“来,你过来看。”
“看什么看,不是说我算计你吗,让我靠那么近,不怕我又算计你?”
话虽然这样说着,沈琳溪却还是靠了过去,刚一站到韩景身边,整个人都呆住了。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人面桃花,美人如斯。沈琳溪的面前,正摆着这样一幅画,而画中人,却是自己。
沈琳溪曾说过,一定要韩景全心全意为自己画一幅画,然后挂在两个人的书房里,谁都不准拿下来,谁拿下来打谁!
当年,沈琳溪沉迷作画,却因为耐心不够,做出的画总是缺了点什么,所以她很不开心。后来,她发现韩景会画画,而且画的非常好,所以她决定,叫韩景给她画一幅画,用好几天的时间,什么都不干,专心画画。
可惜,那个时候,他们没有这个时间,也没有这个心情,每天要应对的人太多,每天要处理的事情太多,摆在韩景面前的路只有两条,要么胜利,要么死亡,那副画,已经成为一个被忘记的承诺。
没想到,时隔二十多年,韩景还记得,沈琳溪的心,不可能不震动。
“你,你什么时候画的。”
“画了好些天了,再过几天就是你的生日,我们一起去把它裱起来。”
“好。”
紧赶慢赶赶到书房的韩炘珵就看到这样一副粉红泡泡到处乱飘的场景,心里一阵发苦,就知道,父亲没那么容易就放弃的,不然,我不可能将母亲吃的死死的。
正想着,突然间仿佛看见自家父亲的目光扫了过来,顿时心中一个咯噔。完了,完了完了完了,父亲又把母亲搞定了,那自己怎么办?回去继续做苦力?不不不,这不是终点,父亲刚刚看过来那一眼,分明写着“你死定了”,怎么办,这可怎么办?母亲,救命啊!
不过很可惜,她的母亲大人现在满心都是他的父亲大人,对于自己儿子的呼声,她表示,并没有听到。
夫妻俩静静地走过自己的儿子,去享用妻子刚刚做出来的美味晚餐,擦肩而过时,父亲轻轻瞥了一眼自家儿子,吓得自家儿子汗流浃背,两股哉哉啊。
而看着自家父母亲离去的背影的儿子,想到刚刚自家父亲刚刚的眼神,开始思考,要不要今天晚上就跑路走?嗯,看起来似乎是可行的。
尽管拐走自家父王的任务没有完成,但是凭借着多年来与父亲相处的经验,韩炘珵相信,此时不走,必有大难!
正是大家都刚刚吃完晚饭的时间,小王爷韩炘珵爬上了自己父母亲家的城墙,反正暗卫都认识他,不会把他当做刺客的,翻墙,是比较安全的一种离开的方式,嗯,毕竟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翻墙了。
不过,下面这一群人是怎么回事?还是,一群女人?小王爷风中凌乱了。
“就是他吗?”
“应该是吧,果然好生俊俏。”
“他就是沈员外的儿子啊。”
“真的吗真的吗?真俊俏啊。”
“可是,他在墙上做什么?”
“是啊,在墙上做什么?”
“可能是有什么东西掉到上面了吧。”
“嗯,一定是这样,总不会是要出门吧。”
“哈哈,净胡说,自己的家,哪里有出门要爬墙的道理。”
“就是就是。”
“哈哈哈哈。”
……
韩炘珵无语望天,为什么他的父母亲要这么早吃完饭,现在天还没黑,他从墙上跳出去不就被人看到了嘛?!
嗯,好像有哪里重点不对。
对了,不是说江南女子都温柔婉约吗,这些叽叽喳喳的女的都是谁啊?她们真的是江南女子吗?该不会是跟母亲一样都是从别的地方搬到江南来的吧?!很有可能啊。
“哎呀,他怎么还不下来呀?”
“不知道,可能是挂在上面了吧。”
“不会吧。”
“哎,真的哎,他还不下来呢。”
……
韩炘珵差点一个没抓稳从上边掉下去,深呼吸平复心情,然后用最拉风的姿势一跃而下,抱拳一礼:“各位姑娘,在下韩……沈炘珵。”
好险,差点说漏嘴,韩是皇姓,平民百姓谁敢用,若是不在京城的话,父亲一般都是化成沈姓的,这一秀恩爱行为被梓潼姨娘唾弃了好久。
“呀,他说话了。”
“真的哎,他说话了。”
……
又不是哑巴,说话有什么好奇怪的?
“沈员外不是说他儿子不喜欢说话吗?”
“是啊是啊,沈员外还说他对谁说话就是喜欢谁呢。”
“天呐,他对我们说话了。”
……
“那个,抱歉,是我父亲让你们在这里的?”
“哎呀,他又说话了。”
“他跟我说话呢。”
“明明是在跟我说话。”
“胡说,明明是在跟我说话。”
“你才胡说,是我。”
“是我!”
……
很好,老头子,干的漂亮!不让母亲收拾你一顿我就不是你儿子!
再次深呼吸,以免被自己父亲气出病来,露出在京城时的标准表情,冷面一礼:“各位姑娘,在下自幼身体多病,为了强身健体一直都孤身在外,此次归来,原本是想侍奉在父母亲膝下,可是,母亲却要我不娶妻不能居家,我……”
冷面上写满了悲戚,配合着说了一半的话语,达到了十分的效果,韩炘珵心中得意一笑。
“呀,好可怜啊。”
“那就是要在家娶亲了?”
“那不是正好嘛,我们这里这么多姑娘,还愁找不到一个妻子吗?”
“就是,三妻四妾都有了。”
“便是三妻四妾也是有大有小。”
“呦,你就肯定你能做大的呀?”
“总之不会是你就对了。”
……
韩炘珵内心冷汗直流,这都是一群什么样的女人啊,母亲当年放肆也没有放肆到这种地步啊!这这这……一定会给父亲带来大麻烦,不错不错。
“可是,自古以来,成亲,就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又是欲言又止,韩炘珵演戏的本事,在京城那也是数一数二的。
“公子放心,回去我就向父母禀明。”
“我也去。”
“我也去。”
原本熙熙攘攘的十几个姑娘“呼啦”就没了,韩炘珵又是一阵心惊,擦擦并不存在的额角的汗,抬头看看天。
嗯,天色不早了,开始黑了,应该回去睡觉了,说不定明天还能看场好戏。
。
独自居住在京中多年,即便有舅爷一家相助,还有皇帝叔叔关心,但到底不是最亲的一家人,习惯了京城里紧张的生活,每次看望父母的时候,都能一觉睡到大天亮,连梦都不做,这在京城中几乎是不可能的。
母亲曾经说过,二十三岁之前不准成家,什么政治联姻什么的更不行,三妻四妾也不行,找个真心喜欢的,一辈子和和美美多好,就像父亲和母亲。
不过,他今年才二十一岁,不到二十三,而且这么多女人要三妻四妾,若是被母亲知道是父亲干的,一定有好戏看,就是不知道好戏什么时候开场,如果自己今天晚上做梦的话,一定是美梦,然后笑醒。
一路做着美梦的小王爷一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