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看,什么时候去试婚纱?”
上官宁馨连忙收回视线低下头,手忙脚乱的收拾桌子,“还没,说等过几天,婚纱还在修改。”
舒若翾接过她手上的肉串,整齐地放在盘子上一一摆好,“婚期定下了吗?”
“明年七月份,正好我休假,可以安心去度蜜月。”
“七月啊,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参加婚礼。”舒若翾轻声说着。
上官宁馨一时没听清,“你说什么?”
“没什么,快点弄吧,等会他们生好火,就可以立马开始了……”
隐约间舒若翾听见有人在喊她,循声望去,只见任予墨与洛文曦姗姗来迟,任予墨对着舒若翾回首,一手被洛文曦牵着,两人又好像闹别扭似得,甩开洛文曦的手,一人追一人跑,神色紧张。
“这是怎么了,又吵架了。”
任予墨轻哼一声,一屁股坐在躺椅上,背着他们。舒若翾见状又把目光转向洛文曦,洛文曦满脸无辜的表情。
一直和炉火较劲的两人终于点起火,将东西放上烤架上。“怎么了,一来就吵架。”
“我也不知道,她看完房子就生气了,还差点给车撞了。”
“你才撞了呢,你全家都被撞。”任予墨跟炸了毛似得跳起来反驳洛文曦。
舒若翾摇摇头,搂着她,轻声细语安慰,“怎么回事,他又哪里招你惹你了,任大小姐,你说出来,我们给你出气。”
“我问他有几套房子,他说不知道。还说那个海景房是第一次带人进去,那你是不是其他房子都带了很多女生进去啊。”
任予墨这样一说,大家也就明白了,原来是介意洛文曦的过往啊,舒若翾拉着任予墨在海边走,两排脚印并行,“予墨,你是真心要和文曦在一起,还是你到现在还没考虑好?”
“我?”任予墨欲言又止,想了想,“他每天都会在我家门前等,准备早餐,晚餐,回去接我下班,虽然我们两个一直吵吵闹闹。和他在一起我很开心,很快乐,也很轻松。只是……”
“只是他以前风流债太多,你怕他们还纠缠不清,到时候受伤的又是你,是不是?我看得出文曦是真心对你的,不然也不会总是迁就你,对你这样好,关心你照顾你。别太计较这些,那都过去了,他不是也断了干干净净的吗?”
任予墨踢着脚边的沙子,“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想气气他,谁让他不好好收拾东西的,连前度留下东西都不知道。”伸手将刚才在海景房无意间摸到的口红拿出来。
舒若翾看了看,还是新的,没怎么用过,“有事说出来,越憋越会出问题。”
“那你呢,你和冷奕辰呢?”
“我?”舒若翾回头望着他们,冷奕辰目光轻柔地看着她,她微微一笑,“我和他的结局不是早就决定好了吗?”
“可是……”
舒若翾拍拍她的手,安慰说:“好了,事情还没到那个地步,别瞎操心了。你呢还是管好你自己先。”说着转过她的身体朝向后面,洛文曦穿着白色衬衫,黑色休闲裤子,一件蓝色的羊毛衫,十分简单。一改他风流不羁,徒添几分成熟稳重。
舒若翾悄然走开,留个他们单独谈谈。“没事了?”南宫澈穿着围裙,一派家有厨男的姿态,上官宁馨在一旁负责断断盘子,递递东西。
“要是你前女友的东西落在你的别墅里,宁馨会不会生气?”
南宫澈和上官宁馨相视而笑,冷奕辰开了葡萄酒,“他们两个都是彼此的初恋。”
“嗯,不过有人可要小心了,别留下什么东西。”南宫澈目光灼灼地看着冷奕辰。
舒若翾好奇地望着他,“那冷先生的前度呢?”
冷奕辰倒酒的手定格,扫了幸灾乐祸的南宫澈一眼,又继续倒酒,神色自然的回答,“没有。”
舒若翾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心底划过一丝丝的失望,但她没有继续这个话题,靠在躺椅上,晒着太阳,十分地惬意。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和秘密,她也有,她都未对他坦诚,又怎么敢奢求他的坦白,所以有些事不用太过追究计较。舒若翾在心里默默说服自己,看开些,想开些。
过了半个小时,洛文曦又是赔礼道歉,又是再三保证,任予墨才答应正式做他的女朋友,看两人手牵手走回来,大家忙着调侃他们。
六人有说有笑,一边吃着烧烤,一边喝酒,唯独情况特殊的舒若翾只能喝水。洛文曦突然想起,问任予墨,“你特殊时期是什么时候?”
他这一问,让所有人为之一愣,任予墨木讷地看着他,带着几分怪异,哪有人这样直白的问自己女朋友这种事,还是当着别人的面,“你,你要干嘛?”
“你不是说我不够关心你吗,我这是关心你,记住时间,下回好照顾你啊。”
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恋爱中的男人智商也不高啊,被洛文曦这样解释,大家哄然大笑。舒若翾好心提醒他,“每个月月末,至于是哪一天,你慢慢猜。”
“洛文曦,你受什么刺激了?”
洛文曦将手里的竹签往后面的垃圾桶一扔,将舒若翾特殊时期,冷奕辰细心照顾她一事徐徐道来,这下惹恼的可不是任予墨一个人了。冷奕辰忽的将一块肉串塞进他嘴巴里,“有东西吃,还堵不上你的嘴。”
洛文曦赶紧吐了嘴里的肉串,一个劲的吐舌头,捧起舒若翾的水杯给自己灌水,“辣,辣,辣死我了,冷奕辰,你个混蛋,辣死我了,好辣,水,水……”
原来冷奕辰在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在肉串上涂了各种辣,因为上官宁馨喜欢吃辣,南宫澈带了很多自制的辣酱。对于不爱吃辣的洛文曦这简直就是折磨。
任予墨看他给自己灌冰水,立刻拦住他,泡了杯蜂蜜水给他,“好点没有?”
洛文曦一口喝完,眼角还带着眼花,满是委屈,嘴里的辣劲还没消,对着任予墨寻求安慰。舒若翾去车上拿了热牛奶给他去辣,一脸同情。
无声的说:让你招惹谁不好,招惹腹黑冷情的冷大总裁,活该。
折腾了半天,洛文曦总算好点了,只是嘴唇微微发红发肿,肚子也受不住,任予墨看着他,更是又心疼又好笑。
舒若翾看见洛文曦受罪,责怪起冷奕辰,“你明知道他不吃辣,下手这么狠。”'妙*筆*閣~'miao笔ge。更新快
“那小子装的。”
“嗯?”舒若翾十分不解地侧目看南宫澈。
南宫澈手里拿着肉串慢条斯理的刷着油,撒点孜然调料什么的,“他只是不爱吃辣的东西,不是不吃。再说泡椒、新鲜的尖椒他都吃过,这点辣不会有事的。”
“那他还叫苦连天的。”
“博取同情咯,男人惯用的伎俩,你要小心奕辰哥哦。”上官宁馨扇着扇子,不满的说。可不,她不就怕某人累着热着,这才跑来给他扇扇子,某人是一脸享受。
舒若翾自嘲地笑了笑,关心则乱。
作者有话说:“正式上架咯,看官们,要捧场哦”
。。。
………………………………
第七十五章 珍珠
“若翾,你快来,这里有海蚌,宁馨。”任予墨招呼舒若翾和上官宁馨来,原来不远处有个珍珠养殖基地,工人们正在收珍珠,“我能拆一个试试吗?”
“可以啊。”工人大姐对她慈祥一笑,拉起一笼海蚌,倒在边上让她挑选。舒若翾和上官宁馨跑来看看究竟。任予墨用工具照着大姐的指示撬开海蚌,用手指摸索,一脸失望。并没有找到珍珠。
工人大姐笑着,问她们,“两位小姐要不要试一试。”
舒若翾和上官宁馨各自挑选了一个珍珠蚌,小心撬开,隔开蚌肉。上官宁馨的找出了两颗绿豆大小的小珍珠,舒若翾找出了一颗大珍珠,让任予墨羡慕不已。她就不信凭什么就她找不到珍珠,她又拆开了两三个,可是结果依旧。一旁的大姐安慰她:海蚌的产量比淡水蚌的产量低,不是每一个都会产珍珠的。
“无瑕不成珠,要养成一颗珍珠,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无瑕不成珠?”,舒若翾拿着手中豆大的珍珠,珍珠圆润饱满的硕大,在日光的照射下美丽高雅,呈半透明感,给人一种柔和朦胧的美。
再看海的尽头,天是蓝的,海也是蓝的,水天相接,浩瀚无际,多么壮观呀!中间点缀着一颗耀眼通透的珍珠。
在工人大姐还在忙碌收集珍珠的时候,那天边的太阳一点点接近了地平线,烧红了身边的白云。天空红彤彤的一片。
云彩慢慢变红,留下那抹不掉的色彩。天水之间,一轮红得如透明的硕大金橘般的落日在傍晚的海平面上卓然而立,薄薄的轻雾托起了这片浑圆的金红。
原本碧蓝如洗的天空,碧蓝如洗的海水,这轮红日一点点晕染着,在海天一色的湛蓝中由橙红渐渐演变成金红……
手中的珍珠,天边的云彩,金黄如火一般,柔和的温度让人留恋,眼前的景色在舒若翾的脑海里混在一起。她把手中的珍珠往任予墨的怀里一塞,往他们的聚集地跑去,一路奔跑,顾不上和冷奕辰解释,一头扎进帐篷,拿出随身的画本,开始画东西。
三位男士被舒若翾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怎么回事?”
“别吵,若翾应该是找到灵感了,别吵她,让她画。”任予墨坐在洛文曦身边,吃着烤玉米,说。
倏然间,四周安静一片,只有舒若翾一人在帐篷内快笔画画,她以珍珠做主线,所有的线条环绕着珍珠,勾勒珍珠的圆润剔透。她设计了头饰、项链、耳饰、手链、戒指与胸针一共六件,组成凤舞九天。头饰凤钗,凤凰身上的流苏是由细小珍珠串接而成。项链凤凰衔珠,以18k金为托,设计出回眸的凤凰,简单的线条典雅细腻,金色的正圆珠与金色凤凰融为一体,高贵典雅,彰显靓丽璀璨。珍珠色泽圆润细腻,自然优美,给人一种独特而又神秘韵味,与女性柔美相合。凤羽上缀着钻石,更为这条项链增色,让人爱不释手。
戒指和项链设计就显得简单,戒指的戒臂是用白金,用叶子托着珍珠,与胸针相呼应。胸针则是一朵绽放的牡丹,
“要找符合你要求的珍珠,可就要花好大的功夫。”不知道什么时候冷奕辰走进来,看舒若翾设计。虽还只是轮廓,但最让人惊艳的凤凰衔珠已经成型。
舒若翾从画中回神,帐篷外已经是夜色一片,他们在外面架起了篝火,冉冉的火焰,随着晚风来着暖意。
“别看,还要大幅度的修改呢,晚上我们不回去吗?”
“要回去。”冷奕辰帮她收拾画稿,“你没画好,他们也不好丢下我们两个走,还是你想和我独处?”
眼前突然放大的俊容吓了舒若翾一跳,悻悻地避开,面红耳赤,在灯光的照射下,看不出她的变化。冷奕辰将她拉进怀里,“若翾,你最近老躲着我。”
“我,我哪有!”舒若翾一阵心虚,一想到那天两人险些擦枪走火,她哪还敢靠他太近,很危险。
“没有,嗯?”那优雅低沉的声音微微上扬,抬起舒若翾的下巴,目光轻柔深情,让人移不开。眉目里的魅惑与柔情,如同一汪深不见底的湖水,迷惑怀里的人失了神。只见他低下臻首,温热的唇瓣吻住她的清澈如水的眼睛,一点点径自一路往下,在她的眉间、鼻尖、脸颊留下细碎温柔的吻,最后停在她的唇上,留下温柔而又霸道的吻。
“冷,奕辰。”
“我在。”第一次听舒若翾叫自己名字,不免动情。
细微的气息与呢喃在彼此的唇齿间留下,弥漫着甜蜜的气息。空气里都是温软暧、昧。舒若翾只觉得空气里满是独属于他的气息,夹着幽幽淡然的香气,像一壶醇酒,让她忍不沉醉。迷迷糊糊地应和着他温柔的亲吻,身子几乎站不住。
舒若翾清冷的眼神化作一江春水,渐渐迷离,想离开却又无能为力。
“辰……”南宫澈在外面清咳一声,惊醒了舒若翾,猛地推开冷奕辰,拢了拢被冷奕辰解了半开的衣服,捂着自己发烫的脸,脸红地要滴出血来,心口还在嘭嘭的直跳。
软香玉离怀,冷奕辰不满地低骂一声,俊美帅气的脸上有些不耐烦,清嗓问,“怎么了?”
“该回去了,再晚,山路不好开。”
洛文曦见南宫澈打头,冷奕辰一定不会怪到自己身上,壮着胆子说:“就是就是,小若翾身子还没好,你要节制点。”
“好!”冷奕辰十分干脆的回答,把洛文曦吓住了,这一个好是什么意思,是要节制还是要走?
其余三人一脸你没救的表情,摇摇头,各自收拾东西去了。冷奕辰打发走南宫澈,回头看舒若翾,环抱她,“回去了!”
“嗯。”
“我不会强迫你。”
“嗯。”
冷奕辰玩心地俯首在她耳边说话,温热的吐息,酥痒地让她想要避开,却被冷奕辰坚实的手臂圈在怀里,“以后叫我名字,我喜欢。”舒若翾好不容易退下的红晕,又染上了。
荣家大宅里
“还是没有莫可可的消息吗?”
“没有,打电话也联系不到人,她从来不会这样,除非……”
凌薇蹙眉,莫可可不会突然失踪,依照规定她应该早就回来报道了,不会到现在还没有消息,那也就是说她出事了。“漫英,你去问问安阳,看看她能不能打听到消息,极有可能是事情败露了,被冷奕辰的人关起来了。”
“如果真的是那样,那夫人,你有什么打算?”
“打算?要是莫可可威胁到我们,那这个棋子就丢了吧,绝不能让一颗棋子毁了一盘棋。”
“我知道了。”丁漫英眼里流光闪闪,那一闪而过的惋惜,不知道是为莫可可还是为其他。“那我去找安阳。”
凌薇看着丁漫英眼角的皱纹,心里满是感慨。在荣家的这些年,陪在她身边支持她帮助她的也只有丁漫英一人。“安阳这孩子要是真的那么喜欢冷奕辰,等我掌握荣家之后,我去给她做个媒,撮合他和冷奕辰。”
“夫人。”丁漫英惊恐,没想到她会说这样的话。别说安阳和冷奕辰一个天一个地,荣冷两家从不有交集,夫人居然为了她却和冷家求亲。
凌薇拉着丁漫英的手,感慨万千,“这么多年是你一直不离不弃陪在我身边,我最无助的时候,我最失落的时候,我绝望的时候,都是你陪着我。你对我做的,我无力报答。我能做的只有这些,说媒也不过是举手之劳,如果能撮合安阳,看着这个孩子幸福,我也开心。”
“夫人。”丁漫英莺莺落泪。
“妈,妈……”荣婧亦突然闯进,见两人正忙着擦眼泪。丁漫英默默退出房间。“妈,丁姨她怎么了?”
“没事,聊起一些事而已,你怎么过来了,亚姿,你也来了。”
“薇姨好,今天公司没什么事,就来家里看看。我爸爸从国外带回一些好东西回来,我特意挑了几样送给薇姨。”黎亚姿手里提着几样袋子,一一打开,“这是野参,听说二爷的身体不好,我特意拿来给叔叔的,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凌薇客气地接下东西,“你这孩子,有心了,来就来,每次还带这么多东西,越来越见外了。”。!
听着凌薇的嗔怪,黎亚姿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拿出另一盒东西,“这个是阿胶,效果很好,我妈妈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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