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人说这家麻将馆的老板娘做饭好吃,过来尝尝鲜。”
“不但饭好吃,老板娘更好吃”立即有人加一句,麻将馆里这些人说话自然不会是素的。其他人就这个问题讨论起来,徐莉也不恼,这些客人说说笑笑,即使偶尔有人毛手毛脚的,那也是客人。上门是客,就是店面的衣食父母,自然不能得罪。当然,即使有些人真的想跟徐莉做点什么,也不会用强,只要你自己坚守得住,别人知道你的意思也不会乱来硬上。
徐莉给年旺一个笑脸,说,“感谢年主任照顾小店,先吃饭吧。桌子都空着呢。”一般白天在这里打麻将的,吃过饭后再留下来继续的人不多,偶尔才有兴致太浓,接连战斗的。年旺过来并不是为打麻将,但也不能直接跟徐莉说那事,得先有一个过渡。这过渡就在麻将桌上。
等会上桌,如果人够了,叫林斌让开即可让徐莉上桌,在桌上有的是机会慢慢发展情绪。便说,“不知饭菜准备够不够,先本来准备打电话的,只是不能确定能不能抽空哦。”
“没事,来了就好,今天准备有多呢。”徐莉说,见年旺没有介绍跟来的客人,而她看林斌一眼也看得出是跟在年旺身边的狗腿。想年旺这种人,家里有足够的背景,自己在教育局又是领导,身边走动的人自然多。田杰灵不会将年旺近日的窘况说给徐莉知道,只是说年旺如何有背景、如何有前途,这样才表明他跟在年旺身边有前途。
徐莉看年旺当然有更多的闪亮之处。
等吃过饭,客人就走了。年旺和林斌是才上门的,坐到桌上,徐莉在收拾吃饭后的扫尾事宜。店子小,生意也不旺,一切都是徐莉自己操持。不过,徐莉做事麻利,很能做的开。年旺让林斌占了桌,往厨房走,见徐莉在洗碗,说,“要不要帮忙”徐莉回头见是年旺,说,“年主任是客人,安心坐着吧。”
“这几天没见到你,一直都不安”年旺说,这时候有机会说几句话,也要表明心迹。
“信你才叫怪,信你还不给你卖了帮着数钱呢。”
“我是那种负心的人吗,听你这样说,好让人伤心。”
“才叫怪呢,男人还有好东西”
“东西好不好,要用过才知道,是不是”年旺说着,走进厨房去。里面空间非常小,占一个人都勉强,也是徐莉这种麻利的人才能在里面做饭。但给年旺走进去,几乎没有多余的空间。徐莉站着不动,扭身看着年旺,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上次在家里喝了酒,答应这家伙了,现在过来收账。
徐莉心里没多少滋味,倒是对田杰灵的意思有些明白,心里有点苦,觉得这样的男人活该戴绿帽子。或许,田杰灵早就以为自己在麻将馆跟人嬉闹就不干净了,才会有这样的心思徐莉也猜不准。见年旺进来的意思,明白他是要做什么。
站着不动,年旺见徐莉显得比家里时更性敢几分,心里热热的,见她不动,伸手放在她腰际。徐莉没有理会,还在看着他。说,“先到桌边坐坐,很快收拾好,我就过来了。”
年旺没有要走的意思,放在腰际的手往下慢慢莫着,见她还是没动,胆子更大些,捏着臀上的肉,很有弹力。徐莉见他这样也知道几句话没法打发掉他。说,“你朋友一个人坐等呢。”
“没事,不要理会他。”年旺说,“一中的一个副主任,今后我叫他多来照顾你生意。”
徐莉不说话,既然是一中的,说不定会认识自家男人,年旺进来他会不察觉今后真难以瞒住田杰灵。不过,想到男人那晚在自己家里故意喝醉,那用心虽然不说出来,心里会不知道此时,有种要负气的决然。当即伸手到年旺小复处,按着,慢慢朝下往那东西按去。年旺非常开心,见徐莉这样直接倒是很期待的,手在她臀上捏莫也更欢,往腿处莫,却给徐莉的手夹住。
“先过去吧,我处理下这边,好不好”徐莉说,带着央求地跟他说,总之,在麻将馆这里也不能表露过多,要不然给人看到后传出去,自己在麻将馆就不得安生,会有更多的男人露出贪婪。
年旺也知道,得到她的许可就足够了。林斌见年旺走出来,脸上带着笑,这笑容有些暧妹和自满,心里明白。看着他,有些羡慕。这个老板娘虽说不算大美女,可那搔劲十足,对男人说来大美女不可求,搔劲十足的女人也是稀缺难求的。
年旺想了想,决定跟林斌说开,免得今后他在外面乱说,让田杰灵听到总是不好。“林斌,这家麻将馆是办公室田主任开的,徐莉是田主任家那位。”
林斌一下子脑子有些转不过弯,等他将这个信息消化了,便点头,说,“原来是个关系户,我说年少怎么会看上这样的小店。”“都是自己人,有些话我就不多交待了,你知道吧。”
“年少,我知道呢,心里有数。”
“有朋友多带来捧场,店子虽不大,但这里的饭菜很不错,环境也好,是不是”环境给徐莉布置的还真是不太差,显得干净。只是,白天有两桌在打,里面的空气里满是烟味,显得混浊,即使用抽气机在抽气,一时间也难得清爽。不过,只要是麻将馆差不多都这样子,除非是茶楼里的麻将室,情况才好些,开窗后很快将那些污浊的气息散掉。
徐莉出来,林斌便不敢像之前那样带着贪欲看着她,走到年旺身边坐下,说,“等久了吧,有时候晚上客人不多,凑够两桌就算很好了。”
“不急。”年旺说,麻将馆这里有徐莉的休息室,年旺琢磨着是不是让林斌帮望风,他带徐莉到休息间去快活一番,可也不敢造次,徐莉虽同意了,但彼此还没有默契。看着徐莉,见她脸颊有些绯红,自然是之前在厨房里彼此的小动作留下的。
一个中年女人走进来,徐莉见了,说,“张姐来了,好,正好缺人呢,刚准备给你打电话。有两个帅哥在等,你看是不是看得上眼”来人看了看年旺和林斌,两人确实是年轻人,张姐笑着说,“我随意,跟谁不是玩老板娘看上谁了”张姐自然听得出徐莉话中的另一层意思,在麻将馆里说话都这个调调,随口反击。两男两女,配合在一起,自然要先选。
“主随客便。”徐莉说,“张姐你先挑。”张姐走过来,在空余的位子坐下,说,“我说过随意的,黄脸婆了还有资格挑选”说着,眼在年旺和林斌脸上瞄,出来打麻将的,玩性都不小,在一桌上打牌,散场后去一起开防的也不少。边打牌边逗趣说到心坎处后,一拍即合。当然,更多的人打完牌各自回家。
林斌知道年旺的意思,见张姐虽说年纪到那里去,也不想让她纠结着年旺惹年旺不爽,说,“张姐,你在我下面先吃什么就说,我很好说话的。”
“很温柔吗,”张姐笑着说,“你在上面累不死你啊,真累坏了,就换姐到上面。姐这时想吃幺鸡,你有没有看看,先验验货。”张姐哪是吃素的,荤话说出来比例不更直接。林斌总不能当众将裤子脱了,即使脱了,张姐会怵他
徐莉和年旺就笑,两人临座,完全可作一些小动作,林斌跟张姐纠结上后,也能够转移张姐的注意力。
开始打麻将,还没有其他客人来。开局后,林斌赢了第一把,恰好是捡张姐两饼的炮。和牌了后说,“张姐,你的乃子真是好吃,下次多给碰碰。”
张姐对开局放炮没觉得不好,打麻将都不喜欢和第一把,特别是捡炮的。认为第一把捡炮会有一夜捡炮,那非输钱不可。林斌这样吃豆腐,张姐更不以为然,当下抬腿往林斌脚上踩,林斌虽然不帅,但好在年轻,三十岁不到,而张姐显然在五十岁样子,即使给他莫两把,甚至直接邀着去开防又有什么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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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手
林斌没想到张姐会这样猛,说荤话不算,脚丫子踩上来就有些过界了。也不躲,有种舍身为年旺制造机会的自觉性,等张姐的脚丫子踩在大腿上后,说,“验货还成吧。”
“成不成得上了创,过后才知道。”张姐见林斌不躲开,更加放肆,沟引这样一个比她小二十岁的,自然不在意帅不帅。林斌见她没有收脚回去,手放到张姐脚丫子上,按捏着,随即往她小腿上莫。
这边热闹起来,年旺只是笑,一只手从麻将桌下往徐莉腿上莫去,只是不容易够得着。说,“老板娘,张姐都让莫腿,你这样吝啬呢。”
“想莫啊,自莫吧。”徐莉说。“自莫幺鸡不是你们最喜欢做的事”说归说,徐莉在桌下将腿伸出,虽说没有像张姐那样明晃晃地从桌侧面给出来让人莫,但年旺也可用脚踩在她腿上,不动声色地暧妹着。反倒是情趣更好一些。
林斌出一张幺鸡,恰好给张姐吃了,林斌说,“张姐吃得爽不爽”“还不错,得再吃一个。”“一下子你能吃几个”林斌说。
“张姐一下子能够吃三个。”徐莉插话,张姐就笑了,说,“麻将桌上吃三口是常有的事,创上吃三个还没试过,哪天总要试一试才不枉做女人一场。可比不得你们男人,就算叫了八个十个的,也得一个个来吃。我们一下子就能够吃三个,嫉妒吧。”张姐说着,脚在林斌腿上动动,似乎在暗示林斌可算一个。
张姐这种年纪,对林斌说来胃口不算好,在学校,见多了小女生的活泼与青春,林斌也不是没有机会沾一点腥,更喜欢小萝莉。当然,对徐莉这种孰妇、带劲的,更是迷恋,而张姐完全有种昨日黄花的谢幕意味,就算胆大风搔,味儿还是欠了。
女人肯这样疯,林斌不担心这些,只要张姐肯玩,陪一陪她也不亏。即使传出去,也是一个笑料而已,没有人会笑话他,反而会羡慕遇上这样好玩的事。林斌有些来劲,手在张姐腿上莫得越发有兴致。年旺见林斌帮忙转移了注意力,跟徐莉之间也放得开。
闹得虽欢,但都只是莫莫掐掐的,没有实质性进展。天黑后,又来了两个人,都是四十来岁的男人,面生。徐莉却认识,见两人到了,说,“两位请坐,打完这一手我让位。”一般老板平时在三缺一时会凑脚,来了客人会让客人上。
“老板娘,我一来你就让我上,其他人会不会有说法。”一个人说。另一个人也插嘴,说,“那你上不上,不上我就上了,老板娘给机会都不要,那不是傻嘛。”到这里来的,多是看顾在徐莉的脸面上,能够有牌打,还能够调笑几句,哪怕是过过嘴巴瘾也都是爽意的。
年旺听了,见两人有心来打麻将,说,“我刚才接到电话要走,不好拆脚,两位到了正好。”打完这一把,年旺站起来,张姐在有两个人到了之后,也收敛一些没有再踩到林斌腿上去,但在桌下,脚掌还是踩着林斌的脚,闹一些小动作。是不是等散牌后拉林斌去开防,年旺自然不会管他。
徐莉站开,年旺也让出位子,两人也不客气。这时候上桌要占一些便宜的。因为桌子费到这时已经抽得差不多了,每一把和牌收入都不再抽取,至于最后谁输谁赢,那是另一回事。
年旺不在麻将馆多停留,免得其他人看出迹象。到街外,先找到一家宾馆,开了房,才给徐莉打电话。徐莉接到电话,跟张姐说过,这边的事先交托给她,如果有客人来,让她帮收桌子费。张姐笑着应了,对徐莉出去做什么自然不会乱说。林斌估计是跟年旺碰面,也不敢乱说,田杰灵他认识,在一起吃饭也有过,这种事今后都不能说出去。
到地方,徐莉也有些期待,说不出那种想法。主要还是对自家男人的失望吧。那天在家里吃饭,他做出那样子,之后,虽没有提起这种事,但体会得到他心里的不平衡。先是不理她,昨晚狠着心思要她,可还是那样子不争气。这些对徐莉说来都不计较,难受得是他那晚故意将自己灌醉,这还算什么男人既然男人有这样的心思,自己便成全他。
进房间,见年旺围着浴巾,坐在创上看电视,很惬意很有自信的样子,徐莉心里也恼,只是进来了,也不可能退回去。站在空处,不做声。年旺从创上下来,说,“是不是生气我没有到麻将馆接你”
徐莉不说话,也不看年旺。年旺走到她身边,说,“我是想去,不是怕给人看到对你今后不方便吗。”“我敢怪你啊,是我自己不争气。”
“有必要想这些吗,先洗澡吗”年旺揽住徐莉的腰,将她往自己身前搂。在徐莉面前,年旺似乎将自己所有的邪性子都收敛干净,变成一个完美的人了。
徐莉不多纠结,顺着年旺的劲往浴室走去。虽说结婚之后,一直没有跟另外的男人做过,但在结婚之前,却没少跟男人混玩,曾一次陪三个男人是有过的,对这些也无所谓。年轻时段疯一点也没什么,婚后收敛了,谁想,今天走出这一步,今后会怎么样就难说了。
第二天,先到教育局看看,张诚智见杨东轩到了,跟在身后一起上四楼。进到办公室,才说,“杨局,查究危房的统计要等中午才能汇总,不会耽误吧。”
“没什么,不急。”杨东轩说,不想将心里的事让张诚智察觉,并不是信不过他,而是他得知后会做一些准备工作,针对怀德镇张长顺的事情让人察觉,今后会被动。
张长顺背后有熊锐聪这个大佬,不会好惹。除非将张长顺做到了不能掩盖的程度,才会叫熊锐聪将他甩开,甚至主动将张长顺一棒子打死,对杨东轩说来才安全。
张诚智见领导有些淡然,便不是太急,说中午或下午将汇总材料交给杨东轩,便回自己办公室。杨东轩也不等王晓梅电话,出教育局往一中走,到一中再跟她母女会合。
还没走到一中,苏冰倩却打来电话,问他忙不忙,如果忙有她陪着王晓梅去也够了。杨东轩说,“姐,昨天说好了,怎么会跟王姐失信我在路上了。”
“那好,我们在一中外街口等你。”
教育局偏在市中心,而一中却在当初平秋市的郊区。
到一中专用通道街口,那里有一个派出所,朱俊就是这家派出所的副所长。派出所主要的职责就是维护进出一中这条路的治安,要将社会上那些烂仔压住,免得搅乱学校的正常秩序,只是,让朱俊这样的恶人到这边来,完全是请鬼看病。不过,上回方儒海提出政法系统要肃整风纪,朱俊这段时间知道政法系统的老大在盯着他,也不敢过于放肆。
这段时间,一中这边的治安还算过得去,这时是上午,街上的烂仔都还没出门,清净着。杨东轩到街道口,见苏冰倩、王晓梅和一个女孩儿在一起,当即走过去。女孩儿见了杨东轩,有些警惕。苏冰倩见他到来,笑着招手,说,“东轩这边呢,真不会耽误你工作吧。”
“我心里有数。”杨东轩说,又跟王晓梅招呼,说,“王姐,这是茹茹准备怎么样,有没有信心”杨东轩说着看茹茹,茹茹白他一眼,对这个面带笑容的帅哥没有多少好感。主要是看他对苏阿姨和自家老妈的热情劲儿太足,八成没安好心。
见女儿不理杨东轩,王晓梅脸上有些挂不住,说,“茹茹,怎么不应叔叔”
“茹茹,杨叔叔是考试高手,有什么要问的都可以问他。”苏冰倩说,跟茹茹也熟悉,可又不好直接跟茹茹说她转学生杨东轩给联系的,怕对孩子不好。
茹茹没理会,杨东轩也不在意,说,“走吧,我也有好几个月没到一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