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一下就好。”
“痒得钻心,受不了呢。”这个借口不错,方琼听他这样说,将门栓开了。杨东轩往里走,见精赤的方琼凶上正抹着泡沫,遮住一部分,这样子更惹人动心。只是,之前说背后痒确不能完全说谎骗人,要不,下次便不灵了。转身将背后对着方琼,让她帮忙挠一挠痒痒,双手背转莫着她的腰腹,方琼也没回避躲开,而是认真地帮他挠着。挠几下,杨东轩做一个极为舒服的神态。
转身将她搂着,手攀上那覆盖着泡沫的凶上。感觉极好,准备要去亲,方琼说,“还没洗呢。”说着用喷头冲洗。
冲洗干净,方琼脱离杨东轩,披了浴巾往外逃。
杨东轩也不急,安心先冲洗自己。
男人冲洗都快,几分钟而已。披着浴巾出浴室,杨东轩突然眼里一亮,心里热血更是狂猛激荡。
方琼先出来,没想到出来后将浴巾丢一旁,却穿了内依。杨东轩见了,明白之前到店里带回来的东西就是这身衣服,满心欢喜。
方琼笑盈盈地看着口水直流的男人,心里也在得意,不过,摆出的姿态却是内敛。
杨东轩站在浴室外,似乎提不动脚了,方琼更笑。之前,一直都没敢在他面前穿这些,而她卖的衣服里,有不少的情趣衣服,知道有不少女人都喜欢这些。雪雪自然是最迷恋这些的人,每一次来货总要过来先挑几件。也是受到雪雪的启发,知道男人面前偶尔露一次,会让他心里更痴迷而留恋。见面前的男人,方琼心里有如泡在蜜罐里。
杨东轩动了,立即扑到方琼身前,抱着她,狂吻在她身上。
确实也是第一次见到女人有这样的表现,心跳加快,高亢的情绪只有在女人身上发挥。见男人这样痴狂,方琼也积极地回应。
………………………………
田杰灵引狼入室
虽然雄海还在联络自己,年旺却没有心思出去混。这段时间,自己也感觉到完全消沉下来,从小到大,哪曾有过给人道歉的事惹出多少事,弄得老大的名声,成为城南区四大恶人之一,都是一件件惹祸、做恶累积才有这样的名头,自己没有一次给人道歉过,出什么事情都是老爸去压着、去花钱摆平,或者让叔叔出面来做工作,没有一次自己给人道歉的。
最开始,家里也曾强拉着去给人道歉,可自己哪会去做,见到给自己欺负的人后,不仅不道歉,还开口乱骂,即使老爸下手狠揍也要破口乱骂,才使得一个个给自己欺负的人不敢反抗、不敢报复自己。
但是,这一次在老爸的威慑下,却给杨东轩这个跟自己年纪差不多大的人端茶道歉。心里不甘啊,不过,老爸说过,这一件事情可能会导致他职务要断送掉,又说过,作为一个成熟的男人,是要学会忍让、隐忍。
一时的隐忍,才是今后伸展志气的底蕴。
只有历经磨砺,心性和性格才会适合在官场上的前进。
年旺对这些是有认知的,知道雄海那性子即使在操作系统挂了职务,今后也是完全生活在他老爸的阴影下,一旦离开他爸的保护,可能就只剩下暴躁脾气了。自己自然不会跟他一个性子,哪怕是玩在一起很铁的哥们,年旺从内心说来对雄海是看不上的,倒是二哥朱俊目前也有明显的转变,也开始学着隐忍。
只是,像他这样给仇人端茶认错还有谁做得到
事情是做了,那天晚上也觉得是对自己一次深度而痛苦的锤炼,有了这样的锤炼后,自己绝对会升华,性格上会有一次绝对的转变,会有更能容忍的心境、更平稳的心态,平静地面对自己的周围,不会让周围影响到自己。可谁知,事迹情况却不是这样,走进教育局,就觉得所有的眼睛都盯着自己,所有的视线都带着蔑视,都在看不起自己,看白了自己。
心里仿佛有蚂蚁一直在咬,过了一两天,仔细想,教育局似乎又没有任何变化,跟之前的差别就是人们对杨东轩这个新查进来的副局长在慢慢地认同。
认同他的另一面就是在笑话自己父子
年旺没有半点心思来上班,但又不得不强迫自己前来上班。历经磨砺是一种心里的需要,如果自己真过不了这一关,自己还有什么可跟对方争受到的委屈不能十倍百倍地讨回来,这哪是自己的性格另外,自己不上班,杨东轩会不会在暗中搜集自己的罪证,之后用这样的借口来报复、将自己往死里踩这样的可能性是有的,不能不防。
只是,每当想到局里、每当走进局里、每当在局里遇上任何一个人,在年旺心中都是一次痛苦,特别是见到局里的人,说话、视线里、人们的神态,都是对自己的讥讽和笑话。而这时候,心里的痛苦十倍地强化,脸上还要装成什么事都没有,平平常常的。但其他人能不知自己心里的痛苦吗
每天按时上班,再不像之前那样没事往其他办公室串,显摆,吹牛胡侃。好在在办公室有电脑,可在电脑里玩游戏,沉迷在游戏里能够忘记很多痛苦。
在教育局,年旺很有市场和人脉的,等年连伟当了局长后,年旺更受到追捧。他在纪检室,也是教育口的一个要害处室。平时虽说不会影响到谁,但局里的人都明白,纪检室不主动工作哪是对你的保护,要对你工作却能够扣住一些东西。只要有东西落入纪检室的手里,要整你就不难。
纪检室的人也不会无故树敌、无故整人,但谁也不会主动得罪纪检室的人,而年旺的性格谁人不知多给一些笑脸,以示友好绝对没有错。
那天晚上发生在杨东轩办公室的事情,知道的人随便少,但都不知详情。门卫老张也不会知道全部,只是看到有人在副局长办公室那闹,得到年连伟的警告之后,确实不敢乱说。涉及到局里领导班子,这几天只是注意观察着杨东轩、年连伟等局里主要领导的动向。
年旺躲在办公室几天,又觉得自己这样不是跟大家说了,是他犯错不敢见人的吗这自然不是他能够接受的,有几个心腹,知道年旺跟杨东轩之间的旧事,在帮忙注意着杨东轩这个突然冒进教育局来当副局长的领导。只是,局长跟副局长之间在工作上似乎很关照、相互很支持,那些人看不透,但将副局长的情况说给年旺得知总不会错。
田杰灵就是一个,心里虽怕得要死,担心杨东轩将他一脚踢到九曲沟乡的村小去,真要坚持这样做,局长会不会关照他,拉他一把可能性很小,唯有多帮年旺这个公子哥做事,让他满意了或许会在局长大人面前说话保他一保。
无法全部掌握副局长的行踪,但田杰灵却密切注意张诚智的动向,知道张诚智如今在杨东轩身边跑工程,只要张诚智长时间不出现在办公室里,就猜测是到村里了,进出办公室也会关注着,看是不是跟杨东轩在一起。
不管怎么样,对杨东轩的行踪还是没法完全掌握,年旺之前对局里任何人都能够了如指掌,但这几天自己都不敢见人,消息来源就闭塞起来。心里不好受,藏着这样大的事,即使在玩游戏也无法痛快。
雄海几次打电话来约年旺出去玩,找妹子发泄,年旺都不肯出去。雄海知道年旺很没面子,跟杨东轩道歉的事情没有外传出来,但杨东轩在教育局推动工作很顺利,雄海却是听说的,自然能够猜到一些东西,知道自己牵连到年旺,才约他出来对年旺有所补偿。
几次推托,雄海心里也有想法,不会对年旺有离心之意,却将年旺的不妙处境都归结在杨东轩身上,认为他们现在之所以这样,都是因为杨东轩的缘故,才给他们带来种种不顺与打击。
还没到下班时间,年旺从四楼下来,到二楼,让田杰灵见了。便从后面追,到大门外追上年旺,说,“年主任。”年旺站住,往后看,见是田杰灵以为有什么最新消息,便等他追上来。走近了,田杰灵说,“年主任,中午在街上恰巧碰上卖野山羊的,半边,二十多斤。我已经让家里在弄,走尝尝新鲜去。”
“野山羊确实是稀罕物了。”年旺不太相信,如今到哪里找得到这样的东西。
“是真的,看那羊头、角和蹄子,都能够辨认出来。”
“哦,走。”田杰灵说得像模像样,这些佐证有了之后,或许真有也不一定。即使不是野物,羊肉做得好却也不差。之前到过田杰灵家吃过饭,他老婆厨艺确实很地道,入滋入味的。田杰灵老婆在街上开一家麻将馆,生意虽不旺也还勉强能够维持,田杰灵在教育局仗着年旺的势,也有一些局里干部给脸面照顾他家的麻将馆,不时有人到他那里凑一桌。
可近几天,也就是杨东轩副局长到任之后,有人得知田杰灵之前到一中的恶行,便传开了。田杰灵家的麻将馆便少有教育局的人捧场,立即清冷很多。大家不会对年旺怎么样,可对年旺的狗腿自然不必在给面子而得罪副局长。轻重之间,是人都分得清。田杰灵和他老婆也察觉到,只是无奈,将这些变化都归罪在杨东轩身上也不敢做任何小动作。反而更担心领导会将田杰灵往死里整,唯有更卖力巴结年旺,以期盼年旺这位衙内能够在局长大人面前说几句好话。
见年旺肯去家里,田杰灵便轻松一些,打电话问家里是不是准备好。田杰灵老婆还在麻将馆凑脚,得知年旺这样的头面人物肯到家里来,才跟另外三位客人进行情况说明,放她回家办理生活。开麻将馆的老板,在客人只有三个时,就得自己上桌凑成一桌。田杰灵老婆徐莉也爱打麻将,与客人嘻嘻哈哈的,在家里对田杰灵这种能够写点小文章很敬佩,肯听话。
徐莉得知男人领导要到家里来,平时没少听田杰灵提到领导如何如何,对年旺这种有地位的人心里是有感觉的。在麻将馆,见到和听说的都是人们对权势人物的羡慕或抨击,不管口里说什么,在心里那是人人都羡慕有钱、有权的人。
徐莉回到家,才从冰箱里将田杰灵买来的山羊肉进行解冻,就听到客厅有说话声。便走出厨房看一看客人,要招呼一声才不会失礼。穿着围裙,走到客厅,见年旺脸色有些凝重,显得深沉,确实是一个领导的样子。年纪不大,甚至比自家男人还要小一些,这样的人就是教育局的重要领导了,家里的背景一定不错。
“杰灵回来了,这位就是教育局领导吧。”徐莉平时在麻将馆整天招呼客人,不会显得怯场和小家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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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旺有耐心
这种感觉她知道,不是对面前这个男人的厌恶或排斥,恰恰是心里接受了他,才会躲闪着他不让他察觉自己的心态。这种躲闪,年旺也是看得出来的,完全可有直觉来判断。不动声色,自己知道她多少有那点心思,反而不用急噪,急噪了会将她惊吓住而吓跑的。平素在女人面前都很直接,特别是跟雄海等人在一起,在妹子们那里很直接将手往妹子凶前去莫。这时候,年旺觉得有必要弄出一些情趣来,也是一次机遇。
这样的机会跟平时在场面上闹妹子完全是两回事,闹妹子那是用钱来砸,这时候却是个人的魅力起作用。
夹一块肉,很烫,吹两下,放进嘴里。徐莉就在关注着他,等他点评菜的滋味与火候。年旺嚼起来,味道确实不错,除了是野山羊野物的特异性之外,也是徐莉的手艺到位。或许,不能跟酒店一些大厨比较手艺,但确实是做菜高手了,只是年旺是这样认为的。
“很好,很有滋味。”年旺说,咽下后,嘴里的滋味还没有散,咋吧这嘴巴,品味着这滋味。“火候也差不多了,你也尝尝。”年旺说着,用筷子夹一块,往徐莉嘴边送。这个动作也不是刻意为之,觉得心里还没想到,动作却先做出来了。徐莉也没有想到会这样,见年旺已经夹着一块肉往自己嘴巴递过来,避开显然不好,会让他多想,但在他面前这样张嘴吃东西,甚至是让他喂进嘴巴里,会不会也不好
微微有些羞意,但知道不能回避躲开,索性大方一些。
张开最将家在筷子端上的肉咬进嘴里,有些热,徐莉免不了嘘嘘吸气,让嘴里的肉降些温度。这动作本来很正常的反应,谁都照样,可年旺却站在她身边看着这动作,就有些让人那个。徐莉有些羞,扭开脸。年旺说,“可别让烫着,有些热。”
两人相距不足一尺,徐莉眼里的凌乱之状给他看得分明,心里有些自得。调析女人最佳的状况就是这种反应吧,年旺稍推后一点,免得激起徐莉的抗拒心,说,“味道好吧,火候怎么样”似乎要印证自己的观点。
“嗯,我觉得问候差不多了。”徐莉说,说过后神态正常起来,又说,“年主任觉得火候怎么样”
“我觉得也差不多了。”说着盯在徐莉的脸上,余光却停在徐莉凶口出。徐莉下意识地用手掩饰住凶口露出来的沟子,也不知是不想让他看还是这样才能更好地引他看。年旺见她这样,也不自觉,还在看着她见她的脸慢慢地越发见红,转身将炖肉的火关了。
“年主任,还有菜要炒,我先忙了。”
“辛苦了,我在一边看着,偷师。”
徐莉不再说话,开火准备炒菜。年旺稍退一些,站在徐莉后面看她,也不知是在看她炒菜还是看她屁股、腰肢,觉得站在这样的环境里可将自己的烦恼一并除掉,就是最好的了。
田杰灵不知什么时候回来,肩扛着一件啤酒,还提了两瓶白的。不算高档酒,可如今在城南区这边流行喝的品牌。一人一瓶肯定喝不下,但他得准备着。进门没见年旺,先将啤酒放进冰箱里冷,才看见年旺站在厨房。见他很专注,但没有听到说话声,田杰灵也不招呼打搅。
稍注意一下,见年旺似乎在很专注地看着老婆炒菜,而老婆也在专心地忙着,不回头。田杰灵心里嘀咕一下,心里似乎给什么刺中,痛过后便有些麻木。年旺会不会对徐莉有意思,有意思又会发展到哪种程度,田杰灵心里要说不纠结是不可能的。只是,这种东西太在意又能如何就像徐莉知道自己在外面也会逢场作戏,会偶尔跟在年旺身边到场子里应酬训欢,跟妹子闹一下,放一炮。在麻将馆里,客人们说到玩乐经常将晴妇、晴夫挂在嘴边,男人们也会相互说到场子招妹子的事,甚至会说招妹子时疯闹的情形。徐莉听多了,有时候在家里说起,便会问田杰灵他在外面的情况,田杰灵虽说自己从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徐莉哪会相信,只是说在外面胡闹,要注意安全,别带了病回来。
在单位,说到找妹子都不是新鲜,最来劲的就是祸害良家。说起来津津有味,听多人也很带劲,年旺自然没少说过他怎么怎么沟引了谁。这些事田杰灵也亲耳听说,年旺说的时候,甚至点出名字来,似乎完全可将女人和她老公都找到,一声就是确有其人其事。此时,年旺是不是真对徐莉有那层意思
自己该怎么办装聋作哑,还是暗中警惕
他确实不知如何自处。
等徐莉做好饭,年旺才出了厨房。摆上了,田杰灵完全没有察觉什么似的,很自然。暗地观察者,见老婆似乎没有那一回事,心里又是欢喜又是隐隐失落。怎么才能让年旺肯尽力帮自己,不是一顿饭就能够解决的问题,如果老婆与年旺之间有一点事情发生了,总会顾及自己一些吧。
心里不知该怎么想才是最好,摆上后,田杰灵来倒酒。先来白的,心里说她喝不了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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