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高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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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高一筹- 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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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穆候扫一眼他的同党,都没有一个对他眼神儿的。

    心里不禁恨恨地,真是靠不住的一群人,自己怎么就沉不住气,为什么偏偏招惹这个皇帝?小陶氏真是个坑人的东西,信妇人之言就是找倒霉,想给新皇下脸子,没想到他复仇这样痛快,他惹不起邓老太太,就对着他来了,西穆候有些后悔了,没想到新皇这样狠绝,弄来三件大事对付他。

    已然铸成后悔已迟,只有兵来将挡水来土堰。

    见招拆招怕他什么?

    他还没有把新皇放在眼里,要不然他也不敢挑衅新皇的威严,敢打他的脸!

    果然不出他所料,新皇不敢把他怎么地,,他对靖国公府的女儿照娶不误,那是正妻,谁能捞到了?

    自己的儿子兵权在握,他敢把自己怎么样?

    穆眠宣布:“西穆候闭门思过,三法司对御使的参奏进行调查。”

    西穆候就不信新皇敢把他怎么样?

    三个御使很泄气,皇上不贬了西穆候的侯爵,是看在太上皇~宠~荣妃的份上吗?三个御使愤愤,一起上前:“皇上,这样就是纵容西穆候为非作歹,应该立即交大理寺审判!”

    穆眠并不解释,他是皇上,做事应该决断点儿,不会让臣子牵着鼻子走,否则没有一个惧怕他的。

    他从和群臣见面的那一刻,总是温和的对待,不知好歹的人不拿他当事了,他袖子一拂:“退朝!……”返身就走。

    御史们怔住,西穆候真的得意了,新皇不敢把他怎么样吧?控制这个无能的东西也不错。

    西穆候洋洋得意的走了,回到了西穆候府,吩咐大摆筵席,庆祝新皇的软弱,庆祝自己的胜利。

    几个花枝招展的女子给他布菜,他的筷子才送到嘴边就僵住了。

    “报……报……报……候……爷,府…………府门……被……被……被封!……”管家来报事,面色煞白,大汗滴答。

    “什么?谁敢封我府门?太上皇还活着,新皇他有这个胆儿吗?”

    管家颤颤抖抖的:“是官兵!”

    西穆候气得大骂:“谁他娘~的敢欺负太上皇的小舅子?我有荣太妃妹妹,三皇子外甥,谁不想活了?”西穆候冲到大门前:“什么人胆敢围困西穆候府?拿出太上皇的旨意来!”

    侍卫左军副统领:“呵呵呵!”冷笑一声:他就不懂一朝天子一朝臣,谁是皇上他就不明白吗?

    副统领晃晃手里的黄布:“呵呵!西穆候!呵呵,现在不是西穆候了,你现在还没有我官大呢,接旨吧!”

    副统领高声念:“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西穆候成天下之大不违,草菅人命,残害黎民,削西穆候爵,降为伯,严加看管反省罪责。”

    看到西穆候的怒气,副统领恶意地把圣旨给他,希望他扯了圣旨,那可要被抄家灭门了。

    西穆候牙关咬碎,攥圣旨的手直抽筋儿,想扯碎还不敢,不扯碎,恨意难当,他的脸青红交错,面目扭曲狰狞,眼睛里怒火熊熊。

    可是他没有扯,他没有敢扯,如果他扯了,新皇就找到了灭他门的机会,不等他儿子知道信儿,就被人拿下了,他得先让儿子做好了准备,他还要找机会逃跑,他要反了,他不能等新皇杀,他要先发制人,给新皇措手不及。

    强压心头火,他举着圣旨,跪地磕头:“遵旨!”他连个臣都不称呼,心里就是不臣服,他的外甥也是皇子,为什么偏偏穆眠做皇帝?他的外甥就不能做皇帝?他就是不服!

    西穆候府被侍卫军包围,里不出外不进,西穆候真的慌了,他没有想到新皇这样神速,没有证据就把他圈起来,看来自己就是没有一点儿违法的事情,他也照样会斩尽杀绝。

    西穆候胆怵了,还续的什么弦?什么都完了!逞的什么能?置的什么气?瞎显摆什么,因为让人家打脸,狠狠地打了自己的脸,自己怎么就不量力,跟皇上斗就得来阴的,大嚷大叫跟皇上作对,真是作死呢,以为皇上不敢把自己怎么地,人家就是敢怎么地,你能怎么地?

    一辈子不失算的西穆候,千里马终究失了蹄,后悔的肠子青黑。

    他没法儿给儿子送信儿,急的像热锅的蚂蚁,穆眠就是以最快的速度打断西穆候的续弦,让小陶氏的阴谋完蛋,敢拿靖国公府的姑娘糟践,想打皇后的脸面,梦都让她做不成。

    这里监视起西穆候,如今的西穆伯,穆眠已经给他降了爵,一步一步地置他于死地。

    福州的盛伟岸已经奉旨去了东北大营,接管陈宰的儿子陈元的军权,穆眠早就在东北大营安插了亲信,副帅张辉远就是太上皇给穆眠的人,等盛伟岸到了大营,陈元反应过来之前,已经被张辉远擒获,罪名就是贪墨军饷,勾结外敌,叛国的罪名,捉拿归案。

    陈元是做梦都没有想到的,自己成了叛国的奸雄。

    他蒙头转向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问谁去?谁伺候给他解释?

    装入了囚车,押解回京。

    穆眠得到了陈元被制服的消息,这里就抄了陈宰的家,陈宰可是有敌国之富,陈元几年就贪墨军饷一千多万两,家里的宝贝玉器金银器皿,字画古玩,绫罗绸缎,不以数计。

    一下子就充盈了国库,很多官员已经垂涎了国库,一有钱有人就惦记大开支了,竟算计起这些钱,穆眠一声令下,装进国库锁起来,这些钱,还留着用于战争,穆眠想统一天下,统一度量衡,改变天下人的生活环境,给战死沙场的将士多开抚恤金,有人惦记渔利这些钱,门儿都没有!

    有的赃官害怕了,怕这样的结局摊到自己身上。

    穆眠才登基,不会贸贸然的整治大臣。

    只要好好干事儿,不设计谋反,不贪赃枉法的,穆眠都不会动,动了一个西穆候,就是杀鸡儆猴。

    西穆候的下场让群臣认识到,新皇的厉害处,新皇并不是软柿子,你不惹他,他不找你的麻烦,新皇登基后没有对准任何人,要不是西穆候欺人太甚,新皇还不会动他。

    有人认为新皇是软弱,有人不那样认为,不那样认为的才是聪明人,那样认为的人才是脑袋灌了水。(未完待续。)
………………………………

第190章 揭底与维护尊严

    盛锦妍回了靖国公府,现在她的娘家已经不是曲阳侯府了,穆眠封了盛伟岸靖国公,侯府已经随着皇后的身份水涨船高了。

    盛锦妍主要是为了看母亲,她和古姨娘母女没有一点儿感情,但是盛锦凤是盛伟岸的女儿,虽然古姨娘不怎么地,可是盛锦凤是个好的,没有干出什么欺负她的事,她俩也是年龄差得多,几年前盛锦凤还很小,就是从小看大,三岁看老,小姑娘从小是比较善良的。

    她也不能让老太太和小陶氏得逞,不能让西穆候骑在皇上的脖子上拉屎,盛锦凤怎么也算皇上的小姨子,七八十的老头子亵渎他岳丈的小女儿,穆眠也不会让他打脸。

    正好想收拾西穆候,杀鸡给猴看,西穆候自己找上门,还以为有太上皇在,皇上不敢惹荣妃,皇上和穆谦势成水火,管你什么荣妃西穆候的,铲去西穆候,穆谦就彻底的完蛋了,想翻身,下辈子也没有机会。

    穆眠就是借机发难,主要的就是给盛锦妍复仇,穆眠要是知道盛锦妍的上一世,他会活剥了穆谦的皮。

    连小陶氏和盛锦珠他都要亲自动手。

    这就是他对盛锦妍的爱爆发的,太上皇就是心有不虞,他也不再顾忌。

    他与太上皇不是亲生的感情,虽然他对太上皇对前穆眠的好也是很感动的,他对太上皇也很关心,给太上皇牟出了一条生路。

    太上皇要是知道他取代了他的儿子,也不会把江山交给他,或许会灭了他。

    他对太上皇做的事有的很不赞同,不管那个妃嫔弄来自己的妹妹也好,侄女也罢,他都是照收不误,而且宠~得要命,这样****的事只有北国鞑子才干得出来。

    中原礼仪之邦,把那样的行为视为禽兽,他一个现代人真是接受不了,宫~里养了几千女人,争来斗去的,自己也是受不了,一个人闲置那么多女人,心里就没有为那些女人想一点儿?

    镇压了西穆候,就镇住了右相的野心,想用女儿来掌控他,真是妄想极致。

    究于种种的原因,穆眠才要杀鸡儆猴。

    盛锦妍每回回来都去佛堂看老太太一眼,给她扔些东西,前后不过三句话:“祖母挺好的?”

    老太太“嗯”一声,是从鼻子里发出的。

    干坐几息的时间,老太太的脸子总是拉长的,从不掫起来,她也没有笑颜:“祖母,您注意身体,妍儿告退。”

    都是这样的重复,盛锦妍也是不想见到她,可是为了看到母亲,还有这个老太太在,不得不走形式。

    今天又见面了,老太太的脸色是乌黑的,像暴雨倾盆前的乌云,见了盛锦妍,就是这样的开场白:“你是侯府养大的,竟忘了根本,把侯府是前途置于何地?”

    盛锦妍大笑出来:“祖母的话真奇怪?侯府还想要什么前途,父亲成为公爷,比侯爷的身份怎么样?

    “祖母,您是不是我爹的亲生母?父亲可光彩了一回,您就把他的十来岁的小女儿给一个八十老头子糟践?那个老头子比祖母您还大上一辈的岁数,祖母的心就不感到丢人?

    打亲生儿子的脸,让外人都得怀疑您不是我爹的生身母?”

    “一个妾生的,拿着送人都无所谓,别说是个正妻之位!”老太太还要强词夺理。

    “庶女也是人!也是我父亲的女儿,这个是抹杀不了的事实。”

    “你是皇后!再贵气,也是我侯府的女儿,怎么能蔑视侯府的长辈?长辈决定的事,你怎么能破坏?,你也太目中无人了,竟欺负起来长辈?你于心没有愧疚吗?”

    老太太指鼻子指脸的质问盛锦妍,面目狰狞扭曲,眼里寒芒乍现,恨得咬牙切齿,杀了盛锦妍不解恨的势态,嘴唇咬得发青,一副吃人的凶相。

    盛锦妍淡淡地笑起来:“祖母啊,凭心而论,您要是个十四岁的小女孩儿,你的父母祖宗要是把你给一个大了六十岁的土没脖子的将死老头子,你是何感想?”

    “你!……大逆不道!你糟践老人,你是何居心?”老太太无言以对,疯了一样想整死盛锦妍的样子。

    “祖母,我只是打一个比喻,实际行动才是糟践人!”盛锦妍眼角扫过老太太,连正眼都不想看她,心里的感受真是恶心到家了。

    老太太羞脑成怒:“以后的曲阳侯府不欢迎你!”老太太恨恨道。

    “这里有欢迎我的人,我也不能不来,我担心我的亲娘被人算计死,我还要保护我的娘亲!”盛锦妍态度严肃起来,面沉似水:“我把丑话说头里,我的娘亲要是有什么闪失,我的嫂子和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闪失,我不会放过一个人,不管是谁,这一次我嫂子的事故是有人故意而为,我是要追查到底,谁要了她们的命,一命就要三人还,别以为我是吓唬人,有西穆候的下场就是白捡。”

    老太太气得乌云滚滚……盛锦妍头次和老太太对阵,以前她都不想搭理她,谁知她一点儿不知收敛,还参与起皇权之争了。

    老太太一口痰堵住气嗓管儿,说不出话来,盛锦妍看把她气得那样,还要再加一把料,不好好地教训她一顿,她就没有耳性:“祖母,我知道您不整死我的娘亲你心不甘,我去看过林姨娘,她把你们的底都揭了出来,小陶氏和林姨娘说的我母亲克公公的话,还有你见的大师,都是她们安排的,小陶氏为了夺得正妻之位,夺得去我母亲的嫁妆,为了给盛锦珠抢夺安乐王。

    您一句话:整死一个女人就像碾死一个蚂蚁,给了林姨娘夺得正妻之位的野心,壮大了她害人的胆量,您还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就看你平常的态度,就知道您做了什么。

    您身为侯府的掌舵人,竟然给两个恶毒的女人制造害人的机会,您真的信我的娘亲克公公,有克父母克子女的?有克夫克妻的,克公公的还真是你们造出来的。

    你没有想过您克夫吗?

    您纵容小陶氏诽谤我的名声,还帮盛锦珠嫁进安乐王府,祖母啊!您连曲阳侯府的名声都不要,就是为了置我们母子三人于死地?您真是我的好祖母!天下第一奇葩祖母!真是让后辈敬仰啊!”

    盛锦妍冷哼一声:“您选中了西穆候那个老货,就是贪图他儿子的兵权,扶植五皇子那个傻货,您老人家还想把持朝政怎么地?

    您是在给西穆候做嫁衣,西穆候扶植穆谦,就是为了控制穆谦,他是觉得五皇子比穆谦好控制,他拣最利于自己的干。

    你想推翻新皇?帮自己喜欢的孙女婿夺取大夏江山?恐怕你这辈子都不能如愿了

    您抢了太上皇赏给我的五万银,给了盛锦玉,就是想支持五皇子造反,您是不是在做白日梦?干不成,是不是很痛心?”盛锦妍甩袖子走人,早就想告诉她:您都干了什么。

    自以为自己干的无人明白,把人都当傻子,什么底都给她揭了吧,看她还怎么装模作样啊?

    盛锦妍不管她气得怎样?说出来憋在心里很久的事,心里很痛快。

    幽兰幽香跟在她身后,心情不知有多好,十年前,她们就看老太太对小姐极不好,心里愤愤不敢言,小姐软弱,失母失兄,备受虐待,她们被小陶氏发卖,求告老太太,老太太是没有一点儿情面,纵容小陶氏把小姐身边的人驱赶殆尽。

    小姐不能保住她们所有的人,身边的人都变成了小陶氏的人,把小姐害的好惨。

    今天小姐揭了老太太的短,真是大快人心。

    回来她俩就和夫人学舌,大陶氏无奈摇头:“她毕竟是祖母啊,怎么能那样揭啊?给她留些脸面啊!不能狠狠地打脸啊!”

    盛锦妍“噗”地笑了:“没有揭她太多的短,不会把老脸打破皮的。”

    大陶氏笑了:“你呀!……总得给她留些面子,不能让她太难堪。”

    “母亲是最了解女儿的,什么时候不给人留脸过。”盛锦妍说完,就道:“母亲,我去看看五妹妹。”

    女儿回来不多长时间,大陶氏舍不得离开女儿,诸葛千英也要跟着,母女、婆媳三人闲聊着往盛锦凤的院子奔去,很快也就走到了,诸葛千英还要出来遛达。

    古姨娘正坐在赎金风暴的床边打瞌睡,她这是一宿没睡,丫环都在边上担忧的坐着。

    盛锦妍一进来,呼啦跪倒几个,古姨娘比谁跪得都快:“皇后娘娘金安!给皇后娘娘请安!”众人齐声地说道。

    盛锦妍说道:“都起来吧!”

    一个个起身再给夫人请安,见过少夫人,礼仪已毕,丫环们都退后,盛锦妍就问:“古姨娘,五妹妹一次没醒吗?”

    林姨娘悲痛地说道,眼里含泪,一宿她已经憔悴完了,声音颤抖又沙哑,哽咽的出言:“醒了一次,没有明白的迹象。”古姨娘说完就就哭起来。

    盛锦妍劝道:“只要有命在,别的都不重要,让太医和古郎中好好地照顾,五妹妹会好的。

    只要好好地补补了。”盛锦妍带了一车补品给母亲留下大半儿,剩下的下人们正送到盛锦凤的院子,绿云来报:“皇后娘娘,给五小姐的补品放到哪里?”

    古姨娘惊讶的站起:“皇后娘娘,婢妾怎么敢当?”

    “五姐毕竟是我的妹妹,有什么受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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