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祐枢这座王府着实是有够大的便是杨悦有罗盘相助也耗费了一个多时辰才将八卦所应的方位一一确定完毕并且都做上了相应的记号。
“王爷,此时王府是有八处地方地方做了标记,几近已将整个王府包含在内,接下来便看王爷的了。”杨悦将最后一个坤位定下之后转身冲朱祐枢说道。
“看我的看我什么”朱祐枢放下手中那个装着一只绿油油的肥硕的蝈蝈的竹笼疑惑的问向杨悦。
“杨悦为王爷府上所布之阵唤为真阳阵,那八处做有标识之处乃是布阵之根基八卦方位所对,此阵以汇八方真阳之气为主,故而我想王爷在那八个地方各建屋舍,将府内下人中的男子迁如其内,以此来汇聚阳气。”杨悦也知若是细讲无疑是对牛弹琴,故而只是粗略的为朱祐枢讲了一下,毕竟也得让朱祐枢知道自己为何这么做才行。
“先生,这屋子要修多大都有什么需求么”朱祐枢竟是少有的问了两个正经问题。
杨悦轻轻一笑:“这几个屋子也不需太大,每间屋子可以住下八个人就行,只一点要求就是这几间屋子都得门窗朝动才行。”
朱祐枢转身冲身后仆人交代几句后又冲杨悦道:“修筑这几间屋子却是需要将原来地方清理一下,修建起来又需些时日,不知这中间先生还有什么需要做的么”
“住这几间屋子的下人必须是八字阳气教盛之人,王爷将府中男子下人的八字都与我,待我细细将适合的人员挑选出来。”杨悦想了一下后冲朱祐枢道。
“好好,这事无需先生担心,本王稍后便将府内下人、家丁的八字都给先生送去,现在时辰也不早了,先生还是先随本王用饭去吧。”
杨悦看看那已至正中的日头便也点头同意了朱祐枢的邀请。
却说容庄王朱祐枢近来家中是大兴起了土木,原有的亭台、花石拆卸了不少却是又在原有之处各起了一间供下人居住的房屋。
不得不说朱祐枢手下之人的执行力还是挺厉害的,只三五日间便将八间屋子修建一新,细看之下还颇有几分意味,倒也不给朱祐枢这豪奢的王府掉面子。
将八间屋子细细看了一遍见其都与自己所定的方位没有偏差之后杨悦心中暗道:“却是比飞宇家的动作要快的多。”
这几日内可是不只朱祐枢的王府内动了土,还有那魏国公徐府之内也是兴了土木,这几日间杨悦是两家之间来回奔走,甚是繁忙。
“王爷府中可有精通花木之人”杨悦见那几间屋子都无问题又向朱祐枢道。
朱祐枢闻言眉头一挑,话匣子立刻打开了:“先生你是不知,我这府上有个王姓老奴祖辈都是为我皇室管理花卉草木的,此人手艺端的是高,你看我这府中洛阳的牡丹、云南的山茶,空谷的幽兰,还有那几棵移过来的荔枝、琵琶树,府后满满当当的一片芍药都是此人管理的,便只看这些花木先生你说这人有本事没有”
杨悦好不容易等朱祐枢炫耀完毕后这才道:“既然王爷府中有这般人才,那杨悦所言之事便是轻而易举了,你只需让那花匠在这八所房屋之后各植三十六棵桃树便好,且这桃树之数日后一棵也不能多一棵也不能少,若是但有枯死的桃树便要立刻移植新树补上,王爷切记”
朱祐枢见杨悦说的慎重心中哪敢怠慢,只是一个劲道知道了。
“那些个铜钟可曾打制好了”杨悦有向朱祐枢问道。
“都按先生吩咐打制好了,我这便让人送来。”朱祐枢点头道。
不一会四个王府下人手捧八个一尺来长的黄灿灿的铜钟快步奔来一字立于杨悦面前。
杨悦将那八个铜钟拿起验看之后点头赞誉随后捻起一支毛笔来沾了朱砂墨来各在铜钟之上绘了一个相同的道符,随后手结印势冲着那铜钟上的道符打了上去,手印一应那道符便疏忽一下隐入了铜钟之内去了。
待得将八个铜钟之上的道符都以手印打入钟内后杨悦吩咐道:“将这八个铜钟各悬在那八间屋舍正中之处。”
杨悦吩咐人下去悬挂铜钟之后又从袖子中掏出一张密密麻麻书着名单的纸张来:“王爷,府中之人八字我都看过了,却是只有六十人八字中阳气旺盛,只是还缺少四人,待会按我这纸张最后所书的那几个生辰去街上收罗一些附和的一人来府中做值以便补上这所缺的名额,王爷看可好。”
朱祐枢自是对杨悦言听计从哪里会有异议。
“那六十四个男子生逢阳气最旺之时辰,体内阳气最为精纯,那八个铜钟可集他们体内所散发的阳气储存其内,桃树又为木中之精本便有驱邪之用,加之到时移植过来之后又与这般精纯的阳气相伴相生其神效更盛,故而这几般东西王爷定要看视好了莫要出了差池损了阵法。”杨悦还是有些不放心这个浪荡王爷再次交代道。
………………………………
第211章 无事殷勤
入秋的南京城依旧繁荣,那飒飒的金风反倒是使得这座大明繁华的陪都更添几分景致,贩夫走卒、士农工商依旧将宽阔的街道塞的满满的,吆喝叫卖之声此起彼伏,更有那临近村庄的百姓将家中新收的农物运至城中贩卖。
杨悦、徐飞宇二人并肩走在这繁华的南京城中一边饶有兴趣的观看这热闹的景象,一边轻声交谈几句。
“杨悦啊,如今你在容庄王眼中可是大红人了,这段时间容庄王对你可是三日一请五日一宴,我这么多年来可是还没见过这个浪荡王爷对谁这么客气过呢”徐飞宇一边抛动着手中的一个柿子一边冲杨悦打趣道。
杨悦听了徐飞宇略带调侃的话语不由摇头笑道:“咱们这个大王爷可不是对我客气,乃是对我这一身道术客气”说罢之后二人都相视大笑起来。
自杨悦助朱祐枢在王府之内将真阳阵布置成了之后朱祐枢心中是欣喜万分,对杨悦可是越发客气的紧了,不时宴请不说更是时常差人去徐府给杨悦送些珍宝古玩,直扰的杨悦是不知如何是好。
这朱祐枢却也是打了算盘了的,不止一次在宴席之间流露出欲要聘请杨悦在府中做教习先生的意思,杨悦自是懂那朱祐枢的意思只是哪里肯允。
“好生喜人的枣子,卖上一些尝尝鲜的好”二人正行之时忽见徐飞宇在一个贩枣的农人跟前停了步子弯下身去看那袋子中的枣子。
杨悦看那枣子时个个色泽鲜红明亮却是着实喜人便也止了步子等徐飞宇买枣。
徐飞宇捡选了二十来个枣子又与那农人问了价钱正要解囊会钞之时忽见一个手掌伸了过来,一锭银子稳稳落在了那农夫手中:“这位公子的枣钱我与他付了。”
那农夫一看手中那锭银子只震骇非常,这锭银子便是把自己这两大袋枣子都买了自己也要找钱回去,当下连声道:“这几个枣子哪里用的这许多钱,况且小人也没钱可找还先生”
却见那付钱之人呵呵笑道:“不用你找,都与你了,看你贩枣也不容易。”
那农夫得了这么多银子直是欣喜若狂只把自家枣子都要送于那人却被那人都给推阻了。
徐飞宇看着那为自己付钱的一身锦服,腰缠玉带,面泛红光的中年男子拱了拱手道:“赵员外这是做何难道是怕我徐飞宇连这几个枣钱也出不起不成”
那赵员外一听徐飞宇之言赶忙赔笑道:“徐公子说的哪里话,赵某也只是为公子近些心意罢了,公子万万莫要会错了意”
那赵员外说罢有冲杨悦拱手含笑道:“想这位便是杨悦杨公子了吧”言语之间甚是客气恭谨。
杨悦也只得回了一礼:“小子正是杨悦。”
那赵员外双目之中光芒一闪正欲再与杨悦说些什么却见徐飞宇先是一拱手冲自己道:“今日承蒙员外好意,飞宇记在心中了,只我兄弟二人还有事情便不与员外叙话了。”徐飞宇说罢便拉着杨悦欲走。
“两位若是不急不若赵某做东我们去醉仙楼坐坐如何”徐飞宇二人还未动步子那赵员外便出声邀请了起来。
“只我兄弟二人今日着实有事,员外好意便谨记心中了。”徐飞宇只是拉着杨悦往前走,连头也不回的便拒绝了。
赵员外看着离去的杨悦、徐飞宇二人不由摇头苦笑,随后转身冲身后几个下人道:“你们几个跟上去把事情给我办好了重重有赏。”那几个下人领命而去。
“飞宇,那人是谁啊”待的走的远了杨悦这才问起了方才那个赵员外。
徐飞宇捻起一个枣子抛入口中后一边咀嚼一边回道:“那个赵锦尚乃是南京城中数一数二的巨商大贾,只是往日我与他也无瓜葛,不知怎的今日却来献殷勤,这些个强人唯利是图只怕是怀了什么心思的。”
杨悦听徐飞宇那般说玩笑道:“或许是这个大员外要巴结巴结你这个国公府中的大世子呢”
徐飞宇将口中枣核吐了出来后撇嘴道:“拉倒吧,要巴结也是巴结我伯父与我父亲才是。”
二人行至一间店面之时徐飞宇忽然开口将杨悦唤了住:“杨悦,进里面看看,好东西可是不少。”说罢便率先走了进去。
杨悦好奇的跟了进去时却见这店里面客人着实不少,单看那些人的衣着一个个非富即贵。
再看店内物品时却都是些华丽的刀剑、短匕、衣甲之类,原来却是间兵器铺子。
杨悦对这些东西却是没有徐飞宇那般好兴致只是随意观看了起来,徐飞宇却是兴致盎然的挑选了起来。
“杨悦,看这把匕首如何”徐飞宇将一把打造精美、花纹华丽,寒光似水的匕首摆至杨悦眼前。
杨悦掂起来耍弄几下后难得的赞道:“是个好东西,着实不错。”
徐飞宇听闻杨悦赞赏心中也喜当下选了那匕首便去会帐。
“哎呦,徐公子这匕首尽管拿去,钱已有人为您付过了。”那掌柜的说罢也不顾徐飞宇疑惑的神情只是对杨悦道:“这位公子不挑选些什么吗”
“啪”徐飞宇重重将那匕首拍到桌子上质问道:“少爷我自有钱,何人这般多事,莫不是把本少爷当花子了不成”
那掌柜的见徐飞宇买东西有人付账还似不悦的样子开口便说道:“是赵员外在小店交代了,但凡两位公子买了什么东西都由他出钱。”
“哼”徐飞宇一声冷哼后道:“这赵锦尚今天倒是殷勤的紧也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说罢掏出一锭银子拍到桌子上:“少爷我自有钱何需他来费心。”说罢拿了那匕首便往外走。
“飞宇,我说你也真是,买东西有人付账还黑着个脸做甚”杨悦见徐飞宇出了那铺子后一直阴沉着脸不由打趣道。
“那姓赵的与我素无往来今日这般殷勤,其中定有猫腻,他若是直说便也罢了,何必用这般手段,搞得我心里好生不爽利。”徐飞宇此时再看手上那匕首时也没了初始的喜悦。
二人这般边说边走不一会便回到了徐府之中,二人方一进府便见府内大管家迎了上来:“少爷,杨先生,今日府中来了好些送礼的,都是指名要送与少爷您与杨先生的。”
徐飞宇听闻先是眉头一皱随后用手一指杨悦大声道:“哈哈,我知道了,今日那姓赵的可不是给我献殷勤而是给你杨悦献殷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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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无事殷勤
入秋的南京城依旧繁荣,那飒飒的金风反倒是使得这座大明繁华的陪都更添几分景致,贩夫走卒、士农工商依旧将宽阔的街道塞的满满的,吆喝叫卖之声此起彼伏,更有那临近村庄的百姓将家中新收的农物运至城中贩卖。
杨悦、徐飞宇二人并肩走在这繁华的南京城中一边饶有兴趣的观看这热闹的景象,一边轻声交谈几句。
“杨悦啊,如今你在容庄王眼中可是大红人了,这段时间容庄王对你可是三日一请五日一宴,我这么多年来可是还没见过这个浪荡王爷对谁这么客气过呢”徐飞宇一边抛动着手中的一个柿子一边冲杨悦打趣道。
杨悦听了徐飞宇略带调侃的话语不由摇头笑道:“咱们这个大王爷可不是对我客气,乃是对我这一身道术客气”说罢之后二人都相视大笑起来。
自杨悦助朱祐枢在王府之内将真阳阵布置成了之后朱祐枢心中是欣喜万分,对杨悦可是越发客气的紧了,不时宴请不说更是时常差人去徐府给杨悦送些珍宝古玩,直扰的杨悦是不知如何是好。
这朱祐枢却也是打了算盘了的,不止一次在宴席之间流露出欲要聘请杨悦在府中做教习先生的意思,杨悦自是懂那朱祐枢的意思只是哪里肯允。
“好生喜人的枣子,卖上一些尝尝鲜的好”二人正行之时忽见徐飞宇在一个贩枣的农人跟前停了步子弯下身去看那袋子中的枣子。
杨悦看那枣子时个个色泽鲜红明亮却是着实喜人便也止了步子等徐飞宇买枣。
徐飞宇捡选了二十来个枣子又与那农人问了价钱正要解囊会钞之时忽见一个手掌伸了过来,一锭银子稳稳落在了那农夫手中:“这位公子的枣钱我与他付了。”
那农夫一看手中那锭银子只震骇非常,这锭银子便是把自己这两大袋枣子都买了自己也要找钱回去,当下连声道:“这几个枣子哪里用的这许多钱,况且小人也没钱可找还先生”
却见那付钱之人呵呵笑道:“不用你找,都与你了,看你贩枣也不容易。”
那农夫得了这么多银子直是欣喜若狂只把自家枣子都要送于那人却被那人都给推阻了。
徐飞宇看着那为自己付钱的一身锦服,腰缠玉带,面泛红光的中年男子拱了拱手道:“赵员外这是做何难道是怕我徐飞宇连这几个枣钱也出不起不成”
那赵员外一听徐飞宇之言赶忙赔笑道:“徐公子说的哪里话,赵某也只是为公子近些心意罢了,公子万万莫要会错了意”
那赵员外说罢有冲杨悦拱手含笑道:“想这位便是杨悦杨公子了吧”言语之间甚是客气恭谨。
杨悦也只得回了一礼:“小子正是杨悦。”
那赵员外双目之中光芒一闪正欲再与杨悦说些什么却见徐飞宇先是一拱手冲自己道:“今日承蒙员外好意,飞宇记在心中了,只我兄弟二人还有事情便不与员外叙话了。”徐飞宇说罢便拉着杨悦欲走。
“两位若是不急不若赵某做东我们去醉仙楼坐坐如何”徐飞宇二人还未动步子那赵员外便出声邀请了起来。
“只我兄弟二人今日着实有事,员外好意便谨记心中了。”徐飞宇只是拉着杨悦往前走,连头也不回的便拒绝了。
赵员外看着离去的杨悦、徐飞宇二人不由摇头苦笑,随后转身冲身后几个下人道:“你们几个跟上去把事情给我办好了重重有赏。”那几个下人领命而去。
“飞宇,那人是谁啊”待的走的远了杨悦这才问起了方才那个赵员外。
徐飞宇捻起一个枣子抛入口中后一边咀嚼一边回道:“那个赵锦尚乃是南京城中数一数二的巨商大贾,只是往日我与他也无瓜葛,不知怎的今日却来献殷勤,这些个强人唯利是图只怕是怀了什么心思的。”
杨悦听徐飞宇那般说玩笑道:“或许是这个大员外要巴结巴结你这个国公府中的大世子呢”
徐飞宇将口中枣核吐了出来后撇嘴道:“拉倒吧,要巴结也是巴结我伯父与我父亲才是。”
二人行至一间店面之时徐飞宇忽然开口将杨悦唤了住:“杨悦,进里面看看,好东西可是不少。”说罢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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