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有毒:冠宠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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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有毒:冠宠皇后- 第5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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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三天之后太师还没有消息传过来……说不得,我要亲自去走一趟了。”

    “陛下不可!”金成忙道,“说不定,这就是萧凤林那边的诡计,就要引您上钩呢!”

    萧凤梧不说话。

    金成着急了,“陛下,太师智慧过人,相信,几遍落入了对方手中,也会有办法脱身的,何况太师本人有经天纬地之才,萧凤林除非是个傻子才会不想把太师收为己用,所以太师至少是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可是您若是去了,情况可就大不相同了,他们抓走太师也许只是一个试探,就是想知道太师在您心中到底有多重要,若是您亲自去了,他们必定以为拿捏住了您的弱点,若是借此机会设置什么陷阱,实在是防不胜防啊!

    “陛下!”金成着急之下,都有些语无伦次,“您一定要三思而行啊!若是您实在不放心,属下愿意替您走这一趟!”

    萧凤梧伸手往下压了压,眼角眉梢带上了几分笑意:“你急什么?我并没有说立刻就要起身,这不是还有三天时间么?若是太师能够脱身,这三天也尽够了。若是他不能脱身,这一趟我是非走不可的。哪怕是龙潭虎穴,我也要闯一闯!”

    他神态间豪情万丈,“何况,我也不相信,这天底下有闯不过去的龙潭虎穴!”

    金成还要再劝,萧凤梧把手一摆,“不必再说了。你也下去吧!”

    金成无奈,只得垂头丧气走开了。

    **

    肖遥离京之后一路都很顺利。因为他成为了开国太师,所以他的名姓以及曾经用过的雅号天下无人不知,所以一旦有什么事需要隐秘的抛头露面的时候,他便会简单改变一下容貌,并且用化名。

    他虽然并不精通易容术,可是简单做下改变,让容貌和自己的本来面目变的似是而非还是有把握的,天下形容相近的人也太多了,根本不会引人注目。

    至于说化名,他可以随便取一大堆,而且都是官府户籍簿子上可以查证的。

    比如这一次,他的化名就是田遥,身份是落魄的教书匠。

    为了能够最大限度的不引人注意,所以他出发之前还特意学会了潞安口音,不过学的似是而非,也比较符合那种早年间便背井离乡,到处漂泊的潞安人身份。

    再加上他的通关文牒做的非常考究,连三十年前的印鉴什么的都是真的。所以便是有人怀疑,也无从怀疑。

    他当然不是孤身上路的,身边始终都有人保护着。

    一开始保护他的人是顺路的“镖队”,在岔路口分道扬镳之后,又和落榜的“举子”一路攀谈着走了几天,然后又跟上前往与潞安相邻的玉昌行省的“商队”。

    当然了,这些镖队、举子、商队,都是经过化妆的暗卫。

    走到涪州的时候,他们借宿在一家客栈里,商队包下了一整个院子,作为落魄的教书先生,他自然是没有多少余钱的,所以便随便要了一件普通客房。当然他的左邻右舍也都是暗卫乔装改扮的。

    按理说,这样的严密防守保护,应该是万无一失了,可是偏偏到了半夜里,整个商队都离奇失踪了。

    住在肖遥左近的暗卫,一部分留下来保护肖遥,另一部分则去帮忙。

    肖遥眉头微微一皱,就知道事情有些不妙了,既然对方敢于在这样的情况下动手,那便是说明,对方为了这次的行动已经部署良久,说不得,自己这一次是要受些委屈了。

    一个念头还没有转完,房间的后窗便被人推开了,有人在外面瓮声瓮气的道:“你就是肖太师吧?我家主公有请!”

    既然对方道破了自己的身份,肖遥也没有必要装糊涂了,所以便振衣而起,一团和气的问:“不知你家主公是何人?为何要见我?”


………………………………

第二百一十九章 请吧

    窗户外面是个黑大汉,身高总也过丈了,站在外面还要微微弯腰和房间内的肖遥说话。

    听肖遥问话,黑大汉憨憨的笑了笑,“不是我家主公要见你,是我家主公请你去见一见我们在这里的大总管越和平。”

    “哦,”肖遥目光闪了闪,都说傻大个,可是这个大个子并不傻嘛,于是笑呵呵地道,“好的,好的,还请你带路。不过,我不会武功,请你稍等,我还要从门上出去。”

    黑大汉嘿嘿笑了笑,粗着嗓门道:“你请便,反正你带来的那些人都被我们的人引开了,这周围如今全都是我们的人,就算是你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肖遥的脸色微微一沉,这话说的实在是太过无礼,不过他也犯不着和这种小虾米计较,因此面色也只是变了那么一瞬,便恢复了正常,淡淡说道:“你放心好了,肖某从来不做这种没有任何意义的事情。”

    说着整理好衣衫,在桌上把自己的店饭钱都留下,这才走过去打开房门,迈步走了出去。

    黑大汉目不转睛看着他出了房间,用与他体型完全不同的灵巧,翻身进了屋子,张开一袋,伸手一扫,把桌上的钱全部扫进自己的衣袋中,然后又从自己身上掏出一小块碎银子,随意丢在桌上,又从窗户翻了出去,靠在墙上等了片刻,才看见肖遥迈着四方步踱了过来。

    肖遥这才看清,这黑大汉体型壮硕,像半截子黑铁塔似的,不禁有些好笑起来,把手一引,“请吧!”

    黑大汉也不多说,便在前面带路,一直带着肖遥出了客栈走出去两三里地,还没有停下来。

    他步子很大,肖遥不过是个文弱书生,因此早就走的气喘吁吁,忙停下来,坐在路边休息,一边叫道:“我说,那汉子,肖某不过是一介书生,实在走不动了!”

    黑大汉有些不耐烦,可是他也知道,这些读书人身子骨都柔弱的很,所以便掉头走过来,蹲下身去,拍了拍自己的肩头,“来,上来!我背你!”

    肖遥一乐,“如此,便麻烦壮士了!”毫不客气趴到了黑大汉肩头。

    其实他要脱身,有无数种法子,但是他还想探听一下对方的虚实,所以也就将计就计了。

    黑大汉心里不高兴,嘴上却不能说,只瓮声瓮气哼了两声作罢。

    他们离开客栈的时候刚过三更天,又在路上耽搁了一阵,如此走到天光放亮,便来到深山之中,山坳里有一座小庙,本来是个土地庙,但是神像什么的都不见了,被改造成了一个小小的山寨,庙门外树着旗杆,却并没有挂旗,庙宇四周零零散散分布着一些衣着杂乱的喽啰。

    熹微的晨光中,有喽啰发现了黑大汉,急忙快步迎上来,叫道:“三当家,怎么样?办成了吗?”

    黑大汉咧嘴一笑,傲然道:“有你三爷爷出马,还有办不成的事么?去,跟咱大哥通报一声,就说咱黑老三把人带来了!”

    这时肩头传来的声音却让黑老三差点把鼻子都气歪了,方才他专门大嗓门说话,就是指望这在他背上默不作声了两个更次的肖遥说两句话,可是吼了这么半天,原来这位竟然睡着了!这不,这打雷一般的吼叫硬是没有把人家吵醒!还在轻微打鼾呢!

    黑老三真恨不能把肖遥从背上摔下来,最好摔个半死不活,可是他虽然长了个大个子,却并不憨傻蠢笨,知道在没有街道上面具体指示之前,肖遥必须毫发无伤。

    所以,只好忍着气,把肖遥背下去,安置在了一间空屋子里,自己转身回去交差了。

    等他一走,肖遥立刻睁开了眼睛。

    这一路上,他虽然假意在睡觉,但也时时注意着周围的情况,他知道,这黑老三心思十分缜密,背着自己在山里兜了两个圈子才回来的。

    这个小小的山寨藏得隐秘,还有一个迷幻阵,不懂阵法的人一旦走进来,可就出不去了。

    所以可以想象,这个寨子若是在这里时间久了,只怕便会有神仙仙灵、鬼怪成精之类的传言散布开来,到时候,就更加没人敢到这里来了。

    因为不管里面住的是神仙还是妖精,都是要人命的啊!

    所以,把这个小庙选作落脚点也算是个聪明的选择。

    不过么,肖遥笑着摇摇头,这个迷幻阵十分拙劣,也就是才入门的水准吧,自己想要出去,不过是随时的事。

    到时候若是在某些地方做点改动,只怕这个寨子的人就只能困死在里面了!

    这么一想,肖遥唇角的笑容就冷了下来。

    过了约莫有两盏茶的时候,黑大汉黑老三又走回来了,“砰”一声踢开房门,粗声粗气叫道:“别睡了!我们越大哥要见你!”

    肖遥自然不肯吃眼前亏,所以伸了个懒腰坐起身来,整理了一下仪容,便点头微笑道:“这一路上有劳壮士了。”

    黑老三哼了一声,也不搭腔,转身就走。

    也幸亏这土地庙并不大,要不然,肖遥一定会被他弄丢的。

    只不过是三四百步的距离,便到了聚义厅,也就是原来的土地庙正殿。

    肖遥闪目一看,只见里面并排放着三张椅子,中间那把椅子更高一些,其余两把略微低了一些。

    正中央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白胖子,圆脸圆眼睛,蓄着一把短须,看起来就像是个小商人,两只眼睛里也是精光闪烁。

    左边坐着一个比他略小一些的瘦子,红脸膛,尖嘴猴腮的,举止动作也像猴子,一看就知道是猴拳传人。

    黑老三一言不发便走过去对着正中央那白胖子躬身拱手说道:“越大哥,人带到了。”

    姓越的白胖子立刻站起来,堆了满脸的笑,跑过来拉住肖遥的手,十分亲切的道:“原来您就是青田先生,久仰久仰啊!小可对您十分崇敬,只可惜一直以来缘悭一面……”

    “咱们不必说这些虚的吧?”肖遥不动声色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肖某不喜欢说话兜圈子,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

第二百二十章 主公

    “在下越和平,”白胖子抱了抱拳,自我介绍,“乃是我家主公留在这里的总管事。”

    “哦?”肖遥略一挑眉,“主公?这两个字可不是随便能说的,历来下人或者幕僚称呼主家主人、主子或者东家、东主,不是君王或者一方霸主都是当不起‘主公’‘主上’这样的称呼。倒不知贵东主是何人?难不成是某国的皇子或者君王?”

    越和平心里老大的不自在,但是又找不到别的适合的话来说,只得干咳了一声道:“说起来,我家主公想必太师也是有所耳闻的,恕个罪说,他的名讳便是萧凤林,虽然没有上过皇家玉牒,却扎扎实实是帝后所出的嫡子,若按排行来说,还在当今陛下之上。只是您也知道,我家主公天生有些缺陷,所以为先皇后所不喜。

    “但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上天有好生之德,既然让我家主公降生在皇家,便是要给他做一番大事的,可是若不给他足够的磨砺,便是棵好苗子,只怕也未必能长成参天大树……”

    他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话。

    肖遥面上似笑非笑听着,对方不给他看座,他便倒背着手闲庭观景一般悠闲自在地站着。

    心中却想到,越和平这番话说的不伦不类,若不是他当真没读过多少书不知道怎么用典倒也罢了,若是他满肚子的学问,却故意装出这副熊样来骗人,可就有意思了。

    萧凤林并不是等闲之辈,若是等闲之辈也不能在大禹掀起这么多风浪来了,所以说,他根本也不可能把一个草包放在这样一个咽喉要道上。

    黑老三这一番行事很明显是经过一番周密部署的,萧凤林远在潞安,鞭长莫及,所以这一切一定是这个越和平一手安排的,瞧着黑老三对他的态度,可见平时是个十分能镇得住场面的,所以这样的人,怎么会是个不会说话的?

    这一切不过是做给自己看的而已。

    越和平说的口干舌燥,可是看肖遥脸上却仍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心中暗暗感叹,难怪主上让自己一定要把这个人绊住,不惜一切代价要收服,收服不了就要毁掉呢!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虽然平素听了许多关于肖遥的事迹,但是越和平一向十分高傲,觉得这世上的能人再能干也和自己差不多少,盛名之下其实难副,说不得,肖遥一定也是浪得虚名的。

    可是今日见了对方处乱不惊的态度,以及镇定自若的神情,不由得便信了五六分,他深知,一个文弱书生,落到对头手中,还能够镇定如恒的,若不是真的腹有锦绣,那便是个呆子,可是看肖遥的言行举止怎么都和呆子不搭边。

    待越和平说完了,肖遥淡然一笑,道:“越大总管,咱们也不用闹这些虚文,你找肖某来到底是什么事?可否直言相告?坦白的讲,对于猜谜一道,肖某实在是不擅长。”

    越和平目光闪了闪,笑道:“您瞧瞧,光顾着说话了,竟然忘了请先生就坐了。”

    忙大声叫人来搬椅子。

    坐在他左边的那个瘦子站起来笑呵呵说道:“大哥,还是让小弟来吧,接待肖先生这样的贵客,若是让普通仆役来服侍,岂不是辱没了先生?”

    听他们不再称呼自己的官职,反而改口称了“先生”,肖遥便知道他们的意图了,不过却也并不点破,只是温和的笑着:“不必不必,这里不是有椅子么?肖某就在这里坐下也就是了。”

    说着也不等他们再出什么幺蛾子,便随便找了一张椅子坐下了。

    瘦子趁机说道:“鄙人姓唐,名幼安,久闻先生大名,还请先生不吝赐教。”

    肖遥呵呵一笑:“如此说来,各位夤夜将肖某请来,就是为了大家互相讨教的?”

    越和平急忙摆手:“非也非也,还是那番话,我家主公久闻先生大名,觉得先生在新朝为官实在是可惜了。何况不怕您不爱听,虽然新帝登基之后励精图治,对于您这些功臣们也都十分恩待,可是焉知这些都不是表面功夫?

    “历朝历代,新君登基之初,都是极力表示自己的宽和大度仁慈的,可是过不了三年五载,真面目便会露出来……

    “先生博闻强识,想必还记得宋国那位太祖皇帝杯酒释兵权的典故吧?还有陈国那位正德皇帝的观鱼骂将……这样的例子简直不胜枚举。

    “虽然说表面上看起来,新君对您还不错,可是他这种卸磨杀驴……”说到这四个字,他尴尬的笑了一下,假意在自己脸上拍了一下,“瞧我这张嘴呀!是过河拆桥!新君过河拆桥的的做法已经初见苗头了,前阵子,听说他便狠狠惩罚了几位功臣家的公子,其中有几位公子还是家里的独苗,自己家里都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可以说从小到大一点苦楚都没有吃过,可是他呢,几十军棍打下去,差点出了人命!”

    “您说说,若是他还记着这些功臣的好处,又怎会这样不留情面?说白了,这么做不过是杀鸡儆猴罢了!说不得,过不了多久,还会拿功臣们本人开刀呢!”

    他说的这件事肖遥自然是知道的,不光知道,这件事还是他经手处置的,因此不置可否笑了一下,手捻胡须并不说话。

    越和平看了瘦子一眼,低头端了茶来喝。

    “您看看这个,”唐幼安拿过一张图来,笑嘻嘻展开,“不瞒您老人家说,我们几个在我家主公面前不过是小喽罗一样的身份,可是您看看,主公却给了我们这样丰厚的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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